第28章 戴松雪地起飛,小小二憨遭襲
2024-10-21 13:12:07
第28章 戴松雪地起飛,小小二憨遭襲
好在地上有積雪,戴松沒一下摔懵。
一嵌進雪裡,他就急忙掙扎著爬起來,可頓覺菊門一緊!
那老母豬已經盯著他不放了,對著他的屁股猛地一挑,疼痛連著腸子直達腔子深處,
「二憨!幫……」
戴松來不及呼救,「啊……!」
他再次騰飛。
在空中完成一個姿勢張揚的前空翻後,戴松直接撲在雪裡,不動彈了。
其實不止野豬,很多野獸都會優先攻擊體型更大、更具威脅的對手。
戴松一米八幾大個兒,又穿的厚實,往小熊旁邊一站和大熊沒兩樣,急眼的老母豬不撅他撅誰?
見戴松沒了動靜,老母豬也沒打算放過他。
畢竟那頭小棕熊已經跑沒影了。
戴松算倒了霉了,老母豬雖然沒有獠牙,但是它會啃啊!
都傳野豬也吃肉,民國的時候更有野豬吃人的傳說,這會兒他信了。
雖然暫時沒撕破身上的棉衣,可棉衣老舊,裡面棉花東一坨西一塊的,並不均勻,
老母豬叼了幾口,竟然找到個沒棉花的地方,一口下去直接給戴松咬破防了。
野豬聽力何其敏銳,本來只是找不到罪魁禍首的棕熊,盯著「死了」的戴松泄恨而已,
聽戴松還有動靜,它頓時就來了勁,一蹄子剁在戴松尾巴骨上。
戴松登時倒吸一口冷氣,一怒之下他抽出腰間小鋤頭,
扭過身咬牙切齒地朝著老母豬腦袋就是一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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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鋤夯地,老母豬目中凶光大盛,機敏躲過後抓住戴松鋤空的機會,又給他撅出去五六米。
戴松給老母豬撅的在雪地上連翻帶滾,槍早在初次升空的時候就不知道飛哪去了,一時間,他滿腔悲憤;
重生前混的再慘也不過飽一頓餓一頓,住兩百一個月的掛壁房這個樣子,
怎麼重生後混的更慘,老被野豬拱?!
黃毛子拱了老母豬拱,下次是不是要給花啦棒子也拱兩下?!!
正當他想到這,一個毛茸茸的小東西從他臉上踩了過去,
微臭的氣溫、焦黃的顏色,戴松一眼就認出那是跟在老母豬身後的小花啦棒子。
「沒勁了,毀滅吧。」
正當戴松精疲力盡趴在雪地里擺好姿勢,準備接受現實的時候,遠處傳來花啦棒子撕心裂肺的慘叫。
一時間,戴松只覺身邊濺起無數飛雪將他掩埋,隨即危機感頓消。
「嗯?」
戴松疑惑地從雪中露出半個腦袋,
只見不遠處,二憨正叼著一隻花啦棒子的後蹄使勁甩動,
那花啦棒子和布偶一樣在空中顛來倒去,叫聲極其悽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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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在雪裡的戴松看見,二憨邊跑邊朝他投來不舍的目光,
深情和眷戀在它的眼神中交織,
它的小眼睛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刻都要晶亮,
裡面蘊含的勇氣之光簡直蓋過了天上的日頭!
戴松鼻子一酸,他想起了剛遇見二憨時,偷老六家狗飯拌湯餵它時的溫馨,
想起了他第一次逮灰狗子給二憨玩耍,結果被灰狗子咬破爪子時的恨鐵不成鋼,
想起了一人一熊從黑熊爪下逃脫,搬去二憨新家路上的滿心期待。
要到頭了嗎?他和二憨之間的緣分?
不!不要小看他和二憨之間的羈絆!
戴松心底里躥起股火,支撐著他忍痛從雪地爬起,開始四處找槍。
而二憨則是撒丫子在林地里繞圈奔跑。
起初它也是傻傻地跑直線,直到被老母豬連著攆了兩次,屁股上的毛都給老母豬給啃禿了一塊兒,
它本能地掉頭想找戴松,結果發現那老母豬不太會拐彎,要先停下來才能轉的過來,
二憨撅著唇皮子,邊跑邊噗嗤噗嗤喘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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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看向身後笨拙轉向的老母豬,微眯小眼睛,表情十分得意:
自個兒腦袋瓜可真聰明!
可樂極就會生悲,
二憨心裡正美呢,一回正頭,咚一聲又撞樹上了。
它腦袋上本就鼓著大包,這下直接包上迭高高,一時只覺得腦子突突的。
樹經它這麼一創,一截手腕粗的枯枝掉了下來,正中它頭上的包上包,二憨登時就和王八似的四腳一蹬,仰雪地里翻不過來了。
老母豬一下就抓住了機會,衝到二憨身後,對準它後腿之間的小小二憨,瞪著眼睛就是一猛撅。
這下給小二憨眼珠子都干紅了,可它現在偏偏四爪不聽使喚,
劇烈的疼痛讓它直叫喚,可它連翻身爬起來都做不到。
絕望下,二憨的小眼睛裡汩汩滾落淚水,
完了,別說小母熊了,以後抬腿撒尿都多餘了……
下一刻卻聽一聲炸響,身旁的雪地瞬間爆開。
大量雪花飛濺,在地上留下一個碩大的坑。
二憨歪著頭,抽了抽鼻子,淚汪汪的小眼睛又晶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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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昂!!」
它憋出渾身的勁兒,卻也只能夾著嗓子叫了一聲,內里飽含對辣手摧卵老母豬的無盡控訴。
打它!!!
俺感覺不到小小二憨了!!
戴松看著不斷測試小小二憨質量的老母豬,氣的眉頭直跳,
這畜生挑他的時候也是盯著下三路,挑二憨更是眼裡只有小小二憨。
豬狗不如啊!
戴松撅槍換彈行雲流水,
剛剛一槍他瞄的老母豬前蹄根部靠後兩寸的位置,
那是心肺所在,結果射到左邊兩米外的雪地里,
現在和野豬距離不過二十米,他已經把這把槍的准心偏差完全吃透,
這一槍,誓要打爆它的頭!
嘭的一聲槍響,唯一一隻花啦棒子尖叫著跑了,
而二憨炮也頓覺小小二憨附近一陣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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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眼睛裡的淚水啪嗒啪嗒地掉到雪地上。
無聲的哭訴最是震耳欲聾:
完啦!
小小二憨……壞掉啦!!
結果戴松也沒幫它用藥包紮,只是費勁地給它翻過身來,捋了捋它的後背,
「二憨,沒事吧?沒事走兩步?」
二憨蔫了,趴在雪地上,熊生再無丁點盼頭。
「咋的啦?給拱疼啦?」
「昂~」
「咋有氣無力的呢?拱哪了我瞅瞅。」
二憨蔫頭耷腦,聽戴松這麼說,它也只是不抱希望地撐起前爪,
妖嬈地翹起一條後腿展示「戰損」,
它也沒膽子看,腦袋一個勁地往戴松懷裡鑽,喉嚨里哼哼唧唧的好似嗚咽。
戴松看了也是驚呼出聲,咋一襠子血啊!
二憨最疼惜它小兄弟了,這個反應,不會給這死母豬咬壞了吧!
戴松越想越自責,一邊安撫著懷裡的二憨,一邊抓了把雪敷在二憨襠上。
「敷上!敷上就不疼了哈~
哎呀!嘖!
這咋……誒?!!」
被審核gank了,委屈讀者姥爺們了,
咱純情小二憨的炮卵都成敏感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