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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重磅大禮,我來濠江就是為了開打的!

2024-11-14 15:01:17
  第139章 重磅大禮,我來濠江就是為了開打的!

  「阿澤,雷公的那張賭牌,可是還沒有轉交到你的手上來的。

  股權合同,現在也還在擬定狀態。

  現在你就放任號碼幫的人去打砸我們的賭場,到時候你讓我怎麼去和雷公交代?!」

  蘇漢澤臉上的笑容更甚。

  他滿不在乎的答道:「蔣先生,伱可能沒搞清楚一件事情。

  那就是我們在濠江開賭場,崩牙駒同不同意不重要,他背後的老闆同不同意,這才最重要!

  你哪怕就是打垮了一個崩牙駒,只要賭王不肯點頭同意我們做生意,明天他就能扶植出一個李牙駒,張牙駒。

  打來打去,最後搞得大家和無頭蒼蠅一樣,這又有什麼意義?

  所以不搞定賭王,你說的一切都是白搭。」

  蔣天生愣住了,最後他撇了撇嘴,開口道:「在濠江的一畝三分地上,我們這群人完全入不了賭王的法眼。

  退一步來講,就算你說的有道理,但也不能放任崩牙駒打砸我們的賭場吧?」

  「蔣先生,你等著睇出好戲就行了。

  晚點你就會知道,我放任崩牙駒打砸我們的賭場,就是為了迫使賭王妥協。」

  蘇漢澤說著點燃一支香菸,自信的目光朝觀光層外掃了一眼。

  繼續說道:「冚家鏟,不讓我在濠江做生意,我就把濠江的名聲搞爛搞臭!

  大不了一拍兩散,我還能回港島重操就業。

  但賭王失去了濠江賭城這塊金字招牌,我看他以後拿什麼來搵食!」

  一番話,直聽得蔣天生心驚肉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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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自己的頭馬猛鬼安接到了個電話,隻言片語之後,猛鬼安湊到崩牙駒跟前,交代出了一個讓崩牙駒大為震驚的事情。

  「駒哥……和聯勝的人把曬馬林那群人盡數劈死了!

  他們還把我們在花地瑪,到大堂區一代的賭場,全部砸了個稀爛!

  現在我們的賭場,已經沒有客人敢進去玩了!」

  「撲街!」

  崩牙駒聞言,當即怒罵一聲,瞪大的雙眼幾欲噴出火來。

  他一把揪住猛鬼安的衣領,厲聲質問道。

  「人呢?我問你在賭場睇場的人呢?都死絕了嗎?!」

  猛鬼安哭喪著臉道:「和聯勝這群撲街都是帶著槍入場的,他們進場就打砸,我們的人敢反抗,他們就開槍!

  這在我們的地盤上,細佬們也沒有帶著槍開工的規矩啊……」


  「那葡國佬養的那些廢物差人呢?他們也是吃乾飯的嗎?!

  這麼多人帶著槍在賭場搞事,他們難道也不管?」

  「駒哥,據場子裡的弟兄匯報,那伙人打砸完賭場,就搭乘車輛往碼頭那邊跑路了。

  這肯定是那幾個外地社團給我們的下馬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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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冚家鏟!這些人當真是和聯勝派來的?」

  「應該沒錯,三家社團,三聯幫負責搞定賭牌,洪興負責出錢培養客戶。

  而和聯勝,則是負責和我們濠江社團開打!」

  聽完猛鬼安的複述,崩牙駒深知自己這次是踢到鐵板了。

  他出來混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不要命的角色。

  猛龍過江第一天,還沒等自己有什麼大動作,便徹底把桌子掀翻,不給自己留一點迴旋的餘地。

  思忖再三,崩牙駒隨後向猛鬼安發話:「發話出去,我開兩百萬美金的暗花,誰能替我做掉和聯勝的話事人,誰就能到我手裡來拿走這筆錢!」

  猛鬼安面色稍顯尷尬。

  他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對崩牙駒如是說道:「駒哥,在半個小時之前,和聯勝那邊就已經發話了。

  他們開出了三百萬美金的暗花,在黑市上懸賞……懸賞駒哥你的人頭。


  並揚言大三巴那兩家賭場一天不能正常營業,濠江這邊的賭場就一齊跟著歇工。

  我看我們還是先和何先生打個商量吧,這樣鬧下去,對大家都沒有什麼好處!」

  「不行!」

  崩牙駒直接否決了馬仔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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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你讓我去和他們低頭,你讓何先生怎麼去看我?

  以後他還會不會放心把濠江地面上的生意交給我去打理?

  痴線,他們要打就打,給我發話下去,號碼幫所有檔口全部準備好傢夥,看好每一家場子!

  凡是有敢來鬧事的,一律當場打死勿論!」

  事實證明,濠江這一支的號碼幫實力還是挺強悍的。

  由於葡國佬日漸鬆懈的管理,濠江大小社團存放傢伙的地方,哪怕用軍火庫來形容也毫不為過。

  當天下午,在崩牙駒的命令傳達下去後,號碼幫一脈的大小檔口,就進入了嚴陣以待的狀態。

  哪怕是一家按摩院的門口,也有帶槍的馬仔不間斷巡邏。

  這樣做帶來的後果也是惡劣的,客人一旦見到場子門口居然需要帶槍的馬仔巡邏了,哪裡還有敢進場消費的心思。

  而且更為詭異的是,崩牙駒的場子開始被一波又一波的差佬進場巡查。


  理由是接到舉報,他們差佬接到舉報,有人非法攜帶槍枝。

  導致崩牙駒不少馬仔,全部被帶到警署去問話。

  這還不算完,直到凌晨一點,鑽石賭廳又遇到了一夥前來搞事的槍手。

  由於崩牙駒早有準備,兩方槍手先是在鑽石賭廳門口進行短暫的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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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對此深惡痛絕的崩牙駒,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

  他當即下令無論如何,也要把這伙搞事的槍手斬盡殺絕,好起到以儆效尤的目的。

  沒成想這一追就追出事來了。崩牙駒的人被牽著鼻子,一口氣居然追到了葡京酒店樓下。

  當抵達葡京酒店門口的那一剎那,原本還落荒而逃的槍手,當即調轉車頭,和號碼幫的人來了番激情對射。

  與此同時,附近的泊車坪也陸陸續續冒出幾台皮卡,又有一夥不知名的槍手加入了火併的陣營。

  一時間,葡京酒店樓下直打得槍聲四起,搞得葡京酒店臨時啟動了預警方案,整個賭場關門歇業長達三個多小時!

  氹仔碼頭這邊,一批又一批的槍手,絡繹不絕的前往這裡搭乘船隻。

  更有甚者在上船的時候,還滿臉亢奮的對拉他們過海的金主打著招呼。

  「蠻牛哥,下次有這種生意記得還叫上我。

  濠江這群撲街都是蛋散的啦,隨便打幾槍就有一萬塊錢可以拿,不幫你殺個人,我都覺得心裡不痛快啦!」


  負責接送這些來來往往槍手的,正是九龍城那邊,跟著細眼混飯吃的蠻牛。

  這種話今天晚上,他不知道聽了多少。

  但他沒有選擇和這群槍手搭話,只是叮囑他們趕緊上船,免得到時候節外生枝,出現什麼意外。

  這是今晚送走的最後一批人,蠻牛站在碼頭邊上,直到目送走私船消逝在漆黑的海面,才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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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崩牙駒局促不安的坐在葡京酒店樓上的早餐區,此刻腦子裡瘋狂組織著思路,盤算一會怎麼應付大老闆的問話。

  不多時,有個服務生借著收餐具的機會,悄悄湊到崩牙駒這邊。

  低聲提醒道:「駒哥,先生已經上樓了,我看他心情不是很好,你小心應付!」

  說完,這個服務生便抱著一堆餐具,快速離開了現場。

  崩牙駒立馬站了起來,他竭力讓自己表情看起來淡定一點,但不知道緣何,也是想強做鎮定,越是讓他的表情顯得不自然。

  「撲通——」!」

  「阿駒,坐,吃過早茶了沒有?」

  「先生有事找我,國駒哪裡敢先吃早茶。」

  「既然沒吃過,那就一會再吃吧。

  我問你,昨晚晚上在葡京酒店樓下火併的那群人中間,有沒有你的人?」


  賭王的一席話,頓時叫崩牙駒冷汗都滴落下來。

  但他又不得不如實答道:「先生,昨晚的事情,其實是個意外……」

  「意外?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接到多少個朋友的電話?

  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財政司長就在我的酒店上邊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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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賭王一連串的質問,直接叫崩牙駒臉色愈發難看。

  但他還是把心一橫,開口道:「先生,我做這些,難道不是為了防止外人在濠江橫插一腳嗎?

  我崩牙駒雖然沒讀過什麼書,但也懂得知恩圖報的道理。

  我是靠著你賞賜的迭碼生意才翻身的,外人要在濠江和你搶賭牌,我就要打!

  先生,我不覺得這麼做有什麼錯!」

  思忖片刻,他覺得還是有必要和崩牙駒解釋些什麼。

  「國駒啊,你的心思我清楚,但是你要搞清楚,你現在的所作所為,不止是害了我,更是要砸掉幾十萬濠江市民的飯碗啊!

  我自從四十年前,就和葉漢致力於把濠江賭城的名聲作響,做旺。

  好不容易把濠江的口碑捧起來,結果你帶著人在街頭巷尾,各處賭場門口大肆火併,你叫那些慕名而來的客人心裡怎麼想?

  他們會說,濠江的治安真是爛到爆!


  連賭場門口,都有人敢拿著槍大肆火併,那麼我們去濠江賭錢,贏了錢會不會被人搶啊?

  做生意是講究一個細水長流的,你口碑爛了,招牌臭了,就算濠江在濠江的生意再多,沒有客人來捧場,那又有什麼用?」

  ,我懂您的意思。

  可是我們混社團的,不靠暴力手段,難道靠耍嘴皮子去打動別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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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駒,如果這種事情放在十幾二十年前,你們愛怎麼打就怎麼打,我不在乎。

  我希望你還是仔細斟酌一下我剛才說的話,以前你和水房賴他們再怎麼打,我也不插手過問,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就是因為你們都在濠江搵水,賭場的生意都是你們兩家的命根!

  你們再怎麼打,也不會去把濠江的賭場生意攪黃了。

  我們是做服務業的,靠的就是濠江這塊金字招牌吃飯!

  現在的問題就是,你可以針對這些外地社團,但是你不能被他們一起拉著下水,搞爛我們濠江的名聲。」

  「那麼何先生,照您的意思,我是不是該放任大三巴那邊的賭場開張不管了?」

  「話也不是這麼說的,你該好好動動腦子,打打殺殺那一套,並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式。

  我說句不中聽的話,矮騾子下三濫的手段,又不止開打這一種。

  況且這次過海的,還有兩個重量級的港島社團,你們號碼幫一家,未必能在開打上占到什麼便宜。」

  崩牙駒當即作出恍然大悟狀:「我懂了何先生,那就放任他們的賭場開業。

  你給我半個月時間,半個月,我絕對讓他們賭場開不下去!

  到時候這兩塊賭牌流出來,我立馬搶先一步拍下來,還是交還您老人家手中!」

  意味深長道:「國駒,等了我這麼久,應該也餓了吧?

  該吃早茶了!」

  說罷,這個上了年紀的濠江賭王,便在兩個隨從的陪同下,離開了這處餐廳。

  崩牙駒坐在原地,腦門上還在忍不住的冒冷汗。

  在濠江這塊地面上,不管他名聲在怎麼大,別人在怎麼怕他,在賭王面前,他依舊只能是個隨時可以拋棄的馬仔。

  賭王讓誰有的吃,誰才能有的吃!

  ……

  自號碼幫與外地社團的火併事件偃旗息鼓的第二天晚上,一艘由觀塘開來的船隻,緩緩駛入濠江的外港碼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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