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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這地方是能隨便來的?

2025-01-03 18:21:51
  第184章 這地方是能隨便來的?

  與此同時,坎塔的手下已經散開,圍繞著隔壁巷子形成一個隱形的包圍圈。風衣男輕聲問領頭的:「頭兒,他們好像要過來了,咱是先撤還是頂住?」

  「撤什麼撤?」領頭的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他們自己都慌成這樣,咱只要守著不動,等他們忍不住露餡。」

  風衣男點了點頭,心裡卻忍不住打鼓:真打起來,咱這人數也沒比他們多多少,頂得住嗎?

  巷子另一頭,路東啤的夜市攤已經快變成了「江湖故事交流會」。他拿著一隻雞爪,神采飛揚地講著自己如何「英勇單挑一條街」的陳年往事,聽得圍觀群眾笑得前仰後合。

  「啤哥,這故事太誇張了吧?」一個穿著花襯衫的小伙子笑著說,「您真一個人挑了二十個?」

  「我挑了二十個?」路東啤撇了撇嘴,指著阿全說,「挑了二百個都不止!阿全,那時候你就在旁邊,給他們講講!」

  阿全一臉尷尬地撓了撓頭:「啤哥,那時候我還沒跟您混呢……」

  「咳咳,那就算了。」路東啤不以為意地繼續啃雞爪,「反正我啤哥的名號,就是從那一戰打響的!」

  場館裡,蘇漢澤一邊品著茶一邊看監控屏幕,阿炳坐在旁邊,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澤哥,東啤那邊都快把攤子變成笑場了。您說,真打起來,他的啤酒是不是第一個犧牲品?」

  「不會。」蘇漢澤淡淡一笑,「路東啤就是個活棋,他的攤子在那兒,就沒人敢真打起來。笑場越多,動手的可能性就越小。」

  「您真覺得不會打?」阿炳收起笑容,有些認真地問。

  「不會。」蘇漢澤的目光依然冷靜,「他們都知道,這一局沒人敢先出手。真正的關鍵,是誰能撐到最後。」

  而在隔壁巷子,陳炳終於帶著人靠近了坎塔手下的位置。他揮了揮手,示意大家降低聲音:「都小心點,這邊人不少,但咱得搞清楚他們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小武靠得最近,他盯著那些人看了一會兒,低聲說道:「炳哥,他們好像沒在裝貨,就是圍著一堆箱子站著。」

  「圍著箱子?」陳炳皺起眉,「這是擺樣子,想嚇唬咱?不行,我得過去看看。」

  「炳哥!危險啊!」小武趕緊拉住他。

  「危險個屁!」陳炳一咬牙,揮了揮手裡的鐵管,「等我把這事整明白了,樺哥還能不提拔我?」

  與此同時,坎塔的領頭手下也發現了陳炳一伙人靠近的動靜。他低聲對耳機說道:「先生,他們來了,看樣子是打算試探咱們。」

  坎塔的聲音從耳機里傳來,依舊冷靜:「讓他們看,看得越多,他們越不會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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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不敢。」坎塔輕笑了一聲,「洗米樺的人,比你想的更怕犯錯。」

  就在兩伙人逐漸接近時,巷子深處突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像是有人正在快速靠近。陳炳一愣,趕緊揮手示意手下停下:「誰來了?」

  坎塔的手下也警覺起來,紛紛握緊了手裡的傢伙。領頭的皺著眉低聲說道:「那不是我們的人。」

  這時,一個氣喘吁吁的小跑身影出現在了巷子的拐角處。所有人都愣住了,仔細一看,那人居然是路東啤。他提著兩袋啤酒,滿臉笑意:「哎呀,各位,別緊張別緊張!我就來送點啤酒,兄弟們辛苦一晚上了,喝點冰的放鬆一下嘛!」

  「啤哥?!」陳炳差點跳起來,「你跑這來幹嘛?這地方是能隨便來的?」

  「咋的,不歡迎我?」路東啤大大咧咧地把啤酒袋往地上一放,擺了擺手,「大家都是江湖人嘛,搞這麼緊張幹嘛,喝杯啤酒,緩緩氣氛。」

  坎塔的手下也傻了眼,領頭的低聲罵道:「這什麼人?送啤酒的?搞笑呢吧?」

  然而,路東啤的突然現身卻讓兩邊的局勢緩和了幾分。陳炳看著啤酒袋,忍不住低聲嘀咕:「啤哥這腦子,怎麼就這麼不按常理出牌?」

  路東啤的啤酒攤行動徹底打亂了巷子裡的緊張局面。陳炳站在原地,握著鐵管的手抖得不成樣子。他回頭瞪著路東啤:「啤哥,你這腦迴路是怎麼長的?這兒可不是擺攤的地兒!」

  「你懂個屁!」路東啤笑嘻嘻地拍了拍陳炳的肩膀,「江湖的事,最重要的就是氣氛!這幫人繃了一晚上,早該喝點啤酒冷靜一下了。」


  「冷靜個鬼!」陳炳氣得差點摔了鐵管,「咱們這兒都快火拼了,你還來送酒?你是不是來搞笑的?」

  「炳哥,你真不懂。」路東啤悠閒地拆開了一瓶啤酒,衝著坎塔的手下揚了揚,「兄弟們,來不來一瓶?冰鎮的,保證降火氣!」

  坎塔的手下顯然沒見過這種場面,幾個人面面相覷,領頭的皺著眉低聲問:「頭兒,咱接還是不接?」

  「接個屁!」領頭的狠狠瞪了他們一眼,但眼神卻始終停留在那些冒著冷氣的啤酒瓶上,喉結不由自主地滾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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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炳瞪著路東啤,看著坎塔的手下真的接過啤酒,他氣得臉都綠了:「啤哥,你是不是收了坎塔的好處?這不是給敵人送溫暖嗎?」

  「敵人?」路東啤撇了撇嘴,「江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啤酒。」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陳炳捂著臉,感覺自己今晚的智商被路東啤完全碾壓。

  就在這一片荒誕的局面中,巷子的另一端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警笛聲。陳炳愣了一下,立刻喊道:「快撤!是條子!」

  坎塔的手下也被這一聲警笛嚇了一跳,領頭的第一反應就是:「快分散,別被堵了!」

  場子瞬間亂成了一鍋粥,陳炳的人和坎塔的人都各自找出口散開,而路東啤還站在原地,啤酒瓶舉在手裡,滿臉疑惑:「哎哎哎,你們跑什麼?警笛聲是我剛放的錄音!」

  陳炳停下腳步,回頭吼道:「你放錄音幹嘛?」

  「活躍氣氛啊!」路東啤大笑著說,「大家太緊張了,搞點新鮮感嘛!」

  陳炳氣得鐵管一扔,差點撲過去掐住路東啤的脖子:「你、你……老子今晚遲早被你氣死!」

  與此同時,坎塔的副手在另一條巷子喘著氣,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先生,我們的人散了,但沒交火。那條警笛聲好像是假的!」


  坎塔聽到後,沉默了幾秒,突然笑了起來:「虛虛實實,倒是有點意思。看來,今晚這局不需要再糾纏下去。讓人撤,保持原樣,看看他們接下來還有什麼花樣。」

  巷子恢復了平靜,只有一地被遺忘的啤酒瓶孤零零地躺在地上。陳炳憤憤地帶著人回到場子,狠狠地踹了一腳門檻:「今晚全亂了!早知道就該直接開干,省得搞這些虛的!」

  小武小心翼翼地湊過來:「炳哥,那咱們得給樺哥匯報一下吧?」

  「匯報個屁!」陳炳瞪了他一眼,「今晚的事就當沒發生過!誰敢多嘴,別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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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步?」阿炳一臉興奮,「澤哥,您是打算直接收網了吧?」

  「不急。」蘇漢澤慢條斯理地說道,「今晚不過是開場,真正的好戲,還在後面。」

  洗米樺推開賭局的大門時,煙霧和喧囂撲面而來。場子裡已經坐滿了人,空氣里瀰漫著緊張的氣息,似乎連牆壁都在見證這場即將開始的對決。坎塔穩坐在正對面的椅子上,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手指無聲地敲擊著桌面。

  「樺哥,您來晚了。」坎塔抬眼看了看洗米樺,語氣不輕不重,卻帶著幾分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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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戲總得等主角登場吧。」洗米樺不慌不忙地坐下,拿起桌上的一杯茶,抿了一口,「就怕有人今晚演技不到位,壞了這場好戲。」

  四周坐著的幾位江湖大佬各自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彼此交換著意味深長的眼神。這一場賭局,並不只是牌桌上的輸贏,更關乎每個人背後的利益糾葛。

  陳炳站在洗米樺身後,雙手抱胸,一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他低聲嘟囔:「樺哥,這地方看著不太對勁啊,坎塔的人一個個像要吃人似的。」

  「吃人?」洗米樺冷笑了一聲,「他們有那牙口,也得看我洗米樺是不是軟柿子。」

  就在這時,路東啤踩著拖鞋晃進來,手裡還捧著一袋滷雞爪。他看了看四周,朝著洗米樺的方向揮了揮手:「樺哥,您這坐得太正經了,來兩根雞爪放鬆一下?」


  陳炳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啤哥,這場子是能隨便進的嗎?你當這是夜市啊!」

  「誰規定賭局不能帶雞爪的?」路東啤不以為然,「我這是來給大家助助興,牌桌上的江湖也得有點菸火氣。」

  坎塔看了一眼路東啤,忍不住笑了:「啤哥倒是悠閒,賭局變成雞爪攤,還真是濠江一絕。」

  「坎塔先生,要不要來一根?吃飽了,贏得才輕鬆。」路東啤直接把雞爪往坎塔面前一遞,仿佛真是來做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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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氣氛稍微輕鬆了一點的時候,場館的大門又被推開了。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從門口傳來,大太太走了進來,一身剪裁得體的套裝襯得她氣場十足。她環視了一圈,嘴角揚起一抹笑:「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今晚的賭局夠熱鬧。」

  洗米樺微微皺眉,低聲問陳炳:「她來幹什麼?這局她也要插一腳?」

  「誰知道呢。」陳炳壓低聲音,「不過看她那樣子,肯定不是來看戲的。」

  大太太毫不客氣地在一旁坐下,抬手示意服務生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各位今晚玩得盡興點,我只是來觀戰的,順便看看誰的牌技能配得上這濠江的江湖。」

  坎塔抬了抬眼皮:「既然大太太都來了,那我們更不能藏拙了。」

  賭局開始了,桌上的籌碼越堆越高,牌桌上的氣氛也越來越緊張。坎塔的手段乾脆利落,洗米樺則步步為營,兩人似乎在用牌桌上的每一手試探著對方的底線。

  陳炳站在洗米樺身後,看得冷汗直冒。他湊近低聲說道:「樺哥,坎塔這傢伙有點邪門,您可得穩住。」

  「別廢話。」洗米樺頭也不回,「江湖人不怕邪,就怕手軟。」

  另一邊,路東啤已經坐到旁邊的沙發上,啃著雞爪看得津津有味。他還不時點評幾句:「樺哥這手穩啊,坎塔的表情都繃不住了。」

  阿全從外頭跑進來,小聲對路東啤說:「啤哥,外面那些看場子的兄弟說,有不少陌生人圍著場館晃悠,您說是不是要出事?」

  「出事?出啥事?」路東啤不以為意地揮了揮手,「這是賭局,誰敢搗亂就是不給臉。再說了,咱不是有澤哥撐腰嗎?怕啥。」

  場館的監控室里,蘇漢澤看著屏幕上的畫面,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對站在一旁的阿炳說道:「賭局是棋盤,他們是棋子,今晚的局,還要看誰的膽子更大。」

  阿炳點點頭,嘿嘿一笑:「澤哥,您這安排得也太妙了,坎塔和洗米樺斗得頭破血流,咱坐收漁翁之利。」

  「不要太急。」蘇漢澤放下茶杯,目光如炬,「真正的勝負,不在牌桌,而在場外。」

  隨著賭局的進行,牌桌上的籌碼幾乎堆滿了整個桌面。洗米樺出了一手漂亮的牌,卻發現坎塔臉上仍然帶著淡定的笑容。他的眉頭皺了皺,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就在這時,大太太開口了:「樺哥,這手牌很漂亮,不過,你確定你看穿了坎塔的底?」

  洗米樺一愣,目光迅速掃向坎塔,對方正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像是一隻隨時準備撲食的猛獸。空氣似乎在這一刻變得更加緊張。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室內的安靜。一個兄弟衝進來,慌張地對洗米樺說道:「樺哥,不好了,場外有人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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