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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埋伏

2025-01-17 21:00:32
  第198章 埋伏

  「秋三哥,咱們已經把光輝場子的兄弟全都重新排查了一遍,那個跑去蘇漢澤那邊的經理,我們的人也盯緊了。他們暫時沒什麼動作。」阿斌快步走進來,站定後,語氣小心翼翼。

  秋三抬眼掃了他一眼,語氣冷淡:「沒動作?他們的沉默,比任何動作都危險。」

  「我明白您的意思。」阿斌點了點頭,繼續說道,「蘇漢澤現在肯定在籌備更大的計劃,只是我們暫時還沒摸清楚他到底想幹什麼。」

  秋三嗤笑了一聲,站起身走到窗前。他伸手推開一條窗簾縫隙,夜晚的灣仔燈火通明,霓虹閃爍。他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車流和行人,語氣低沉:「蘇漢澤的目的很簡單,他想讓我亂。」

  阿斌皺著眉頭:「可咱們一直按兵不動,他總不能就這麼一直耗下去吧?」

  秋三轉過身,目光深沉:「他不會耗,他只是還沒找到機會。我們按兵不動,就是在逼他先露出破綻。阿斌,記住,蘇漢澤不是不急,他比我們更急。」

  阿斌點頭應是,但還是忍不住問:「可如果他真的找到機會了,咱們該怎麼辦?」

  「他找機會,那我就讓他失去所有的機會。」秋三坐回到沙發上,拿起桌上的煙盒點燃一支,煙霧升騰間,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等他動手的時候,就是我反擊的時候。」

  幾天後,灣仔的風向開始悄然變化。一些與秋三合作的貨主突然遭遇突發事件,運輸車輛被攔截,甚至有倉庫被人縱火。更糟糕的是,幾個場子裡傳出風聲,說秋三的人對兄弟下手,內部已經開始瓦解。

  「秋三哥,不好了!」阿斌急匆匆地推開辦公室的門,臉上帶著明顯的焦慮,「酒吧街那邊的幾家場子鬧起來了,幾個兄弟互相指責對方是蘇漢澤的內應,還動了手。」

  秋三夾著煙的手微微一頓,隨即緩緩放下。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鬧得多大?」

  「還在控制範圍內,但情況不妙。如果再不平息,恐怕會影響到其他場子。」阿斌的語氣里透著急切。

  秋三沉思片刻,站起身拿起外套:「帶我過去。」

  酒吧街的一家場子裡,氣氛劍拔弩張。幾個小頭目站在中央,臉色各異,有的憤怒,有的忐忑。圍觀的兄弟們則低聲議論,場面一片混亂。

  「你他媽別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跟蘇漢澤的人有來往了?」一個剃著平頭的漢子怒吼道,眼睛裡滿是血絲。

  「不是你還能是誰?昨天貨丟的事,就你一個人經手過!」另一個壯漢咬牙切齒,指著平頭的鼻子罵道。

  「夠了!」門口傳來一聲低沉的怒吼,所有人瞬間安靜下來。

  秋三緩緩走進來,他的目光如刀,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那些原本吵鬧的兄弟紛紛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誰能告訴我,這裡在鬧什麼?」秋三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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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三走到他們中間,站定後環視一圈,語氣冷冽:「灣仔是怎麼亂成今天這樣的?蘇漢澤的手段,大家心裡都清楚。可你們呢?自己人跟自己人動手,是想讓我秋三親自來教你們怎麼做人嗎?」

  那兩個頭目低下頭,滿臉愧色,囁嚅著卻不敢出聲。

  「很好。」秋三點了點頭,目光變得更冷,「既然沒人能說清楚,那就都閉嘴。從今天開始,任何一個兄弟再挑內鬥的事,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他轉過頭看向阿斌:「帶人把昨天的貨路徹查一遍,我要知道,到底是誰的問題。」

  阿斌點頭應是,立刻開始安排。

  兩個小時後,阿斌帶著結果回到秋三的辦公室。他的神色凝重,語氣低沉:「秋三哥,查清楚了。昨天的貨確實出了問題,但跟咱們的人無關,是蘇漢澤的人在半路劫了車,然後故意留下線索,栽贓我們自己的人。」

  秋三冷笑了一聲,將手裡的煙按滅在菸灰缸里:「蘇漢澤倒是會玩這種挑撥離間的把戲。」

  「可咱們的人已經被這件事鬧得心裡發毛,如果不處理乾淨,怕是會影響接下來的動作。」阿斌有些擔憂。

  「處理?」秋三的目光冷了下來,他緩緩站起身,走到窗前,俯瞰著灣仔的夜景,「阿斌,蘇漢澤挑事,那我們就給他一場大戲。他不是想讓我亂嗎?那就讓他看看,什麼是真正的亂。」

  秋三的手指在窗台上輕輕敲打著,像是在彈奏一首隻有他自己才能聽懂的戰歌。他轉過身,目光落在阿斌身上,聲音冷靜得仿佛在講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阿斌,既然蘇漢澤想玩亂局,那我們就陪他玩。去準備,讓灣仔再熱鬧一點。」


  阿斌愣了一下,眼神里透出幾分疑惑:「秋三哥,咱們是不是要先穩定局面?現在兄弟們的情緒已經夠緊繃了,再鬧下去,恐怕會失控。」

  秋三走到桌前,將雙手撐在桌面上,俯身靠近阿斌,目光如刀:「你覺得,局面是靠穩就能贏的嗎?灣仔現在的局勢,穩不住的。」

  阿斌遲疑片刻,小聲問道:「那我們具體怎麼做?」

  「很簡單。」秋三嘴角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把消息放出去,就說我秋三已經掌控了酒吧街,還準備向東碼頭再伸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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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是要動手,我要的就是他亂。」秋三直起身,目光冷冽,「他以為我怕他,他以為我會守著這幾條路不動。但他忘了,真正的獵人,是會布下網等獵物自己跳進來的。」

  阿斌沉默了一會兒,隨即點頭:「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

  消息很快傳遍灣仔的各個角落。酒吧街的小幫派,東碼頭的貨主,甚至一些一直中立的勢力都開始對秋三的動作議論紛紛。一時間,灣仔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息,每個人都在揣測,這場對峙究竟會以誰的勝利告終。

  與此同時,蘇漢澤的辦公室里,氣氛冷得像冰窖。他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雙手交迭在胸前,眼神中透著深深的寒意。

  「澤哥,秋三的人動作太大了。他放出消息說要動東碼頭,這不是明擺著跟我們正面碰撞嗎?」阿寬站在一旁,語氣裡帶著幾分壓抑的憤怒。

  蘇漢澤緩緩抬起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急了。」

  「急了?」阿寬不解地問,「可是他現在的局面看起來很穩,怎麼會是他急了?」

  「越是看起來穩的人,越是擔心局面失控。」蘇漢澤緩緩說道,目光深邃,「秋三的每一步都在試探,他想知道我們的底線在哪。但他忘了,試探,是最容易讓人露出破綻的。」

  阿寬點點頭,試探著問:「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要不要直接反擊,把東碼頭守得死死的?」

  「反擊?」蘇漢澤輕笑了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譏諷,「他希望我們反擊,他想把我們逼到和他正面硬碰。可我不會如他所願。」


  「澤哥的意思是?」阿寬問道。

  「讓他繼續鬧。」蘇漢澤的目光中透著濃濃的殺意,「他想拉東碼頭的貨主,那我們就讓這些貨主知道,跟著他,只有死路一條。」

  阿寬頓時明白了,眼中閃過一抹狠意:「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

  幾天後,東碼頭的氣氛變得愈發緊張。一些貨主開始頻繁接到威脅電話,甚至有人家的倉庫在夜間被人放火。這些事件讓原本猶豫不定的貨主更加恐慌,他們在秋三和蘇漢澤之間搖擺不定,卻始終無法下定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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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三坐在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茶,輕輕吹了吹茶麵上的熱氣,語氣淡然:「他們害怕很正常。蘇漢澤的手段就是靠恐嚇,但他忘了,恐嚇只能讓人一時屈服,不能讓人真心跟著他。」

  阿斌皺著眉:「可現在的情況是,蘇漢澤讓這些人連路都不敢走。我們如果不解決這些問題,很難再穩住他們。」

  秋三抬頭看了阿斌一眼,目光中透著冷靜:「蘇漢澤能恐嚇人,我就能讓人信任。阿斌,告訴那些貨主,只要敢跟著我們走,我們秋三會護著他們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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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斌頓了頓,點頭說道:「明白,我馬上去安排。」

  秋三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到窗前,俯視著夜晚的灣仔。他的目光深邃,像是穿透了眼前的一切。灣仔的局勢已經被拉到最緊繃的狀態,而下一步,他將親手將這根弦徹底崩斷,讓蘇漢澤再無翻身的機會。

  秋三站在盛榮堂的大廳中央,整個人顯得出奇的冷靜。他手中夾著一根煙,目光落在牆上的灣仔地圖,眼神銳利如刀。菸頭的火星忽明忽暗,映在他臉上,讓那種沉著的氣質更添了幾分壓迫感。

  「秋三哥,消息已經放出去了。東碼頭的貨主們有些人動搖了,但蘇漢澤的人也在加緊行動。」阿斌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匯報,「他們昨晚又截了兩車貨,還恐嚇了幾個小幫派的頭目。現在有些兄弟心裡不穩,怕我們頂不住。」

  秋三眯了眯眼,緩緩吐出一口煙,冷聲說道:「怕?讓他們怕得更厲害一點。」

  阿斌一愣:「秋三哥,您的意思是?」


  秋三將煙按滅在菸灰缸里,語氣低沉而冷冽:「告訴那些兄弟,怕也得頂住,誰要是現在退了,就別怪我秋三不客氣。」

  「可是……」阿斌還想說什麼,但被秋三抬手打斷。

  「阿斌,灣仔的局面,就像這張地圖。」秋三指著牆上的地圖,眼神中透著深深的算計,「你覺得這些地盤,靠什麼穩住?」

  阿斌遲疑了一下,低聲答道:「靠人,靠兄弟們拼命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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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斌沉默了,低頭不語。他知道秋三說得沒錯,但眼下的局勢太過緊張,讓人難以不擔憂。

  秋三走到桌前,拿起地圖旁的一支紅色記號筆,在東碼頭的位置畫了一個圈。他的聲音依舊平靜,卻透著一種令人心寒的冷意:「蘇漢澤想用恐嚇讓他們選邊站,那我們就給他們一個選擇的理由。告訴所有貨主,明天晚上,所有要走貨的車,全都走我們的路。」

  阿斌頓時瞪大了眼:「秋三哥,您這是要和蘇漢澤正面碰撞?」

  「沒錯。」秋三點頭,眼神中閃過一抹冷光,「他不是想亂嗎?那就讓他徹底亂。」

  第二天,東碼頭燈火通明。幾十輛貨車排列整齊,每輛車上都裝滿了貨物,司機們三五成群地站在一起,臉上寫滿了緊張和不安。貨主們也圍在一旁,有人低聲交談,有人則沉默不語,顯然還在猶豫。

  阿斌帶著一群人來到現場,掃了一眼這些人,壓低聲音說道:「各位,這次是秋三哥親自安排的,不會讓你們吃虧。只要敢走這條路,秋三哥一定會護住你們的貨。」

  一個年長的貨主站了出來,語氣裡帶著幾分遲疑:「可是,聽說昨晚蘇漢澤的人又在路上截了兩車貨。我們如果跟著你們走,萬一出了事……」

  阿斌冷笑一聲:「蘇漢澤的人確實攔了兩車,但你們問問,那兩車是誰的?是那些不敢跟我們走,偷偷改簽的人的。只要跟著我們,秋三哥的人會護送到底。」

  貨主們的神色依舊複雜,有人點頭,有人皺眉。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駛入碼頭,車門打開,秋三從車裡走了下來。

  他的出現瞬間讓現場安靜了幾秒鐘。貨主們的目光全都落在他身上,有人眼神里透著敬畏,有人則流露出一絲試探的意味。

  秋三環視一圈,目光冷冽,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灣仔的貨路,不是靠蘇漢澤那種人能穩住的。今天,誰跟著我秋三走,我就保他貨路通暢。誰要是猶豫不決,那就自己看著辦。」

  一個年輕的貨主咽了咽口水,小聲問道:「秋三哥,如果……如果蘇漢澤的人真的來截貨呢?」

  「他們敢來截貨,我就讓他們再也走不出灣仔。」秋三冷冷說道,目光中透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年輕貨主低下頭,不敢再問。

  夜幕降臨,車隊緩緩駛出碼頭。秋三的人分成幾組,分散護送每輛貨車。街道上的氣氛無比緊張,幾乎每個路口都有兄弟埋伏,只等蘇漢澤的人出現。

  果然,在靠近酒吧街的一處路口,蘇漢澤的人攔下了一輛貨車。為首的張浩站在車前,冷笑著看向司機:「沒聽說過嗎?灣仔的路,現在是洪興的地盤。這貨,不能走。」

  司機顯得很緊張,但還沒來得及開口,護送的幾名兄弟已經站了出來。為首的阿斌冷冷說道:「張浩,這不是你的地盤,別以為你能在這裡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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