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人類暴力精華，人類小心眼精華
飛回芝加哥的航班上，喬丹正在翻看最新的體育報紙。
喬丹渴望吸取一切信息。
當然，主要是因為飛機上不能賭博，這裡閒雜人等太多，喬丹不想自己的形象受損。
孟進在喬丹前面一排，他正和老將吉爾莫爾聊天。
吉爾莫爾是NBA老化石了，從他的髮型和鬍子就不難看出，爆炸頭+山羊鬍，濃濃的復古風。
孟進聊起了吉爾莫爾的過去。
旁邊的格蘭特看到這兩人直搖頭，通宵完背靠背，你們是不會累的嗎？
格蘭特表示比不了，完全比不了，倒頭就睡了過去。
之前孟進只知道這個大叔是公牛名宿，打了很多年職業籃球，其他一概不知。
吉爾莫爾告訴孟進，他從1972年就開始打職業聯賽了，那時候還是在ABA聯賽。
ABA合併到NBA之後，吉爾莫爾加盟了芝加哥公牛，打到82年又轉會馬刺，在聖安東尼奧待了5個賽季後吉爾莫爾又回過公牛。
吉爾莫爾在ABA是無敵的存在，新秀賽季就拿到了ABA常規賽MVP和年度最佳新秀，隨後在1975年奪得ABA總冠軍和季後賽MVP。
聽到這裡孟進都驚了，這個比賽里跑不動又跳不高投籃還經常打鐵的大叔，竟然這麼猛？
「你跟張伯倫對位過嗎？」孟進問道。
「威爾特-張伯倫？我進入NBA的時候他已經退役了。」吉爾莫爾回答道。
「比爾-拉塞爾呢？」孟進繼續問。
吉爾莫爾：「沒有，他和張伯倫是一個時代的，不過我和巔峰時期的賈巴爾交手過。」
孟進：「你打爆他了嗎？」
吉爾莫爾：「當然，我把他打的滿地找牙，屁滾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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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爾莫爾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OK，我沒打爆他，不過他在我身上也沒占到什麼便宜，我是整個聯盟防卡里姆那小子防的最好的。」
孟進：「這是他自己說的還是你編的？」
吉爾莫爾脾氣一下子上來了：「小子，你知道我的外號嗎？」
孟進搖頭：「不知道。」
吉爾莫爾一拍腦門：「GOD，你作為公牛隊員不知道一個公牛傳奇球員的外號？
孟進：「是什麼必修課嗎？」
吉爾莫爾搖搖頭：「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或許應該給你看看我正面封蓋賈巴爾勾手的視頻。」
「你能正面封蓋賈巴爾的勾手？」
孟進一下子來了興趣，要知道賈巴爾綽號天勾，他的勾手是NBA最難防的絕技之一，號稱無法封蓋。
「而且還不止一次。」吉爾莫爾裝逼的伸出一根手指。
「怎麼做到的？」孟進發問。
吉爾莫爾整了整衣領：「起跳，對抗，然後蓋帽。」
孟進：？？？
這用得著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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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為定。」
孟進很貪婪，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精進技巧的機會。
吉爾莫爾對孟進也很感興趣：「中國人身體素質都這麼好嗎？」
這三場比賽下來，吉爾莫爾深深被孟進震驚了，以往的大個子都是在內線對抗，完全扣籃。
孟進經常上演奔襲全場起飛炸框的好戲。
儘管不願承認，但吉爾莫爾確實認為孟進的運動能力要比他那個時代的內線更強，觀賞性也是。
「是的，我們國家人人都會飛。」孟進說完沖吉爾莫爾笑了笑：「這話你信嗎？」
吉爾莫爾攤手表示：「我對中國一無所知，對於我來說那是個神秘過度，聽說有什麼殭屍、道士、神僧、法術.」
孟進：「建國之後這些就沒了。」
吉爾莫爾：「那現在中國是怎麼樣的?」
孟進：「你這麼感興趣休賽期我帶你去。」
吉爾莫爾：「不了，我就待在美國，哪也不去。」
孟進：「老古董。」
吉爾莫爾已讀不回，用衣服蒙著臉就開始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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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進接過報紙一看才知道，威爾金斯在接受採訪時給自己取了個外號——人類暴力精華。
上場比賽，孟進和威爾金斯的上場時間幾乎是錯開，兩人沒什么正面交鋒的機會，不過威爾金斯在替補席上看到了他幾次殘暴扣籃表演，印象深刻。
記者採訪威爾金斯時，他脫口而出給孟進取了這麼個外號。
說實話，能讓對手誇讚是一件蠻爽的事情。
孟進反覆看了幾遍報紙，多爽了幾遍。
喬丹在後面幽幽說道：「多米尼克那個傢伙很少誇人。」
喬丹有點嫉妒，或者說吃醋，因為威爾金斯從來沒有誇過自己。
兩人職業生涯迄今為止的所有交鋒里，單從得分來看，威爾金斯沒有落下風。
兩人的身材相似、打法相似，甚至連選秀順位都一樣。
在威爾金斯眼裡，喬丹沒什麼了不起的，頂多就是一個會防守的威爾金斯而已。
但單純比進攻，威爾金斯從來不覺得自己輸喬丹，上賽季他甚至還在喬丹頭上砍下過57分。
甚至喬丹最擅長的飛翔扣籃，威爾金斯也覺得就那麼回事，因為他自己也是個飛人。
但看孟進打球，威爾金斯總有種在看另一個物種的錯覺。
孟進的速度、力量、衝擊力加上他的身高讓威爾金斯有種震撼感。
這也是大多數第一次看孟進打球觀眾的最直觀感受。
「啪！」
喬丹突然將另一份報紙摔在了地上，嘴裡還不忘罵一句狗屎。
通常在飛行過程中，喬丹都會帶好幾份報紙打發時間。
孟進撿起報紙一看，是新澤西每日郵報，裡面是關於籃網球員巴克-威廉士的一則賽後訪談。
巴克-威廉士表示：「公牛那個穿1號球衣的新秀打球方式顛覆了我的認知，我甚至不知道他是4號位還是3號位或者是2號位，單從扣籃來看，我覺得他甚至比喬丹更具有美感和衝擊力。」
讀完這段話，孟進內心就一個想法。
非常客觀的評價。
他回頭看了眼氣呼呼滷蛋。
不是，你都這麼大人了連一句實話也聽不了？
簡直人類小心眼精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