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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在行動(二合一)

2024-10-21 16:00:56
  第152章 在行動(二合一)

  谷地的問題是爛帳中的爛帳,血龍狂舞結束之後,沒有人再敢質疑簡妮·艾林的合法權利,但她終生未嫁,如今,沒有孩子的艾林女公爵的繼承人位置一直是谷地野心家們眼中的肥肉,可惜女公爵對這個位置早有所屬——血門騎士喬佛里·艾林,這位忠勇的騎士來自艾林家族的旁系,忠心耿耿、年輕力壯,更重要的是,喬佛里的妻子為他生下了四個兒子與兩個女兒,其中有兩個兒子已然成年,由他上位可以一改艾林家族長期的孤兒寡母局面。

  但可惜的是,簡妮的苦心並不是那些野心家所能理解的,曾經在簡妮年幼時與她競爭過繼承權的阿諾德·艾林——如今他正在鷹巢城高居雲端的寒冷天牢中發瘋,而另一位野心勃勃的傢伙「金鷹」埃森巴·艾林,則命喪沃米索爾的的爪下,說實話,沃米索爾直到懶洋洋地飛到山谷中享用山羊,都沒有注意到自己踩死了海鷗鎮艾林家族的家主,如今,海鷗鎮富裕的艾林家族依舊在這座谷地最大的港口城鎮中有著特殊的影響力

  「所以僱傭無面者的人你查到了嗎?」龍澤爾搓了搓自己的座椅:「是海鷗鎮艾林家族那個新任的家主埃德銳克·艾林嗎?」埃德銳克·艾林是阿諾德·艾林的兒子,在埃森巴·艾林死後,這個野心勃勃的年輕人說服了海鷗鎮的艾林家族的成員,由他迎娶了埃森巴·艾林的女兒,成功繼承了海鷗鎮艾林家族龐大的財富。昆古爾·波特搖了搖頭:「某人和某人的繼任者從皮囊,到靈魂都屬於您和您的家族,殿下,神主動斷開了與某人的聯繫,這也意味著某人無法獲取任何來自黑白之院的支援和幫助,某人只能說,這是最可能的情況。」

  「我知道了。」龍澤爾點點頭:「你的繼任者?黑白院已經選出你的繼任者了?」龍澤爾很奇怪這一點,他沒想到千面神,或者說黑白之院會在自己身上下這種程度的重注,派了一位無面者還不夠,看樣子他們還會繼續派來新的無面者來服侍自己的家族。「那是因為殿下的睿智。」昆古爾·波特似乎知道很多東西,他點了點頭:「無面者是神的侍僧,但並非神的信徒,某人和某人的同伴只是為了賜予凡人終有的那一死。」無面者解釋了一下他們的信仰。「神的意志是模糊的,但祂的代行者從死水與終將死去之人的眼中中看到了這個世界的未來。」他回憶起了「冷漠的人」與自己的對話,那場對話改變了他這個熟練的無面者的未來,讓他從陰影中的殺手,變成了陰影中的衛士。

  無面者的教團渴求給予凡人應有的死亡,但絕不是長夜中的不死的死亡。所以無面者教團願意與龍澤爾這位「碎鐐者」的後代合作。

  「某人的繼任者會以某人的助手與學徒的身份來到您的城堡。」昆古爾·波特慢慢地說道:「他們會負責保護您的長子林戈爾·瓦雷澤斯與您為他選擇的妻子丹妮菈。同時也會與某人一起保護您的城堡。」

  「讓他們來龍巢城之前先去谷地。」龍澤爾想了想,或許插手谷地的良機就要來了:「盯著你們的同僚。」昆古爾·波特點了點頭,再次融入了五指廳的陰影之中,消失不見,只留下了龍澤爾一個人默默地看著牆上的壁畫。

  壁畫是一幅並不完整的世界地圖,僅有長城以南的維斯特洛,以及厄斯索斯的大部,索斯羅斯北方的一點點區域。龍澤爾命人將長城與五壘以北的區域用黑曜石裝飾起來,以顯示那裡的重要性,家族的史書中引用了來自亞夏和逸地的古老傳說,傳說在上一個長夜中,「夜獅」的惡魔突破了黎明上國北方的五壘,於是昔日宛如神之國度的黎明上國毀滅在血石皇的骨肉相殘與惡魔的爪牙之下。這也說明了近二百年後,預言中的長夜也將是這樣的情形。

  希望那個時候,瓦雷澤斯家族已經足夠強盛,能夠完成這個世界的夙願吧。

  想到這裡,龍澤爾嘆了一口氣,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開始給戴蒙寫信,他準備把韋賽里斯賣個好價錢,立桑卓的價碼還是很誘人的,如果能從他們手裡弄到更多的利益,想必戴蒙也不會介意給韋賽里斯安排一門還算不錯的親事。畢竟身為瓦雷利亞人的拉臘·羅佳爾確實是個大美人,就是年齡大了韋賽里斯好多。

  不過年齡從來都不是問題,當然,當年給龍澤爾挑選聯姻對象的時候的簡妮·艾林不算,他與簡妮女公爵的年齡差確實大了些。

  龍晶塔的三樓,也就是血誓兄弟們的餐廳里,立桑卓·羅佳爾見到了塞巴斯蒂安·劫焱,龍澤爾五指中的黃金之指,邊疆地親王領一切財務的主管。

  可惜,這是個犟種,立桑卓·羅佳爾遺憾地在心中說道,他為塞巴斯蒂安準備的禮物全部被這個年輕人拒絕了,所以他只能硬著頭皮來到了塞巴斯蒂安的餐桌前,在這個銀髮的年輕人的眼神示意下才敢坐了下來。

  今天血誓兄弟們的餐食還是很豐盛的,一碗由搗碎的核桃等堅果混上特製的醬料製成的沙拉,一大碗蘿蔔豌豆甜菜濃湯,一塊撒了椒鹽與火龍椒的小羊排,一碟蜂蜜大蒜煮蝸牛,還有煎培根與牛肉餡餅,主食是一大塊脆皮熱麵包。

  塞巴斯蒂安微笑著切了一塊麵包,用餐刀慢慢將麵包放到了立桑卓的碟子裡,血誓兄弟廚房的餐食是固定的,塞巴斯蒂安也沒法憑空多變出來一份食物給里斯的總督。不過他也不想給立桑卓吃什麼好東西。

  跟里斯人有仇的,可不止提迦羅一個人。

  「劫焱大人。」立桑卓小心翼翼地切了一塊麵包,送入口中咽了下去,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龍澤爾親近的這些人的底細。

  里斯總督恨不得回到十年前給那幫跟著三女兒王國到處劫掠的總督們一個大耳刮子,女神的XX啊,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的行為給里斯帶來了多麼嚴重的後果嗎?能夠左右邊疆地親王領的瓦雷澤斯家族重臣,是個幼年時被裡斯的海盜劫掠了家鄉,差點連溝子都保不住的年輕人。

  而且還不止一個,不僅塞巴斯蒂安是這個經歷,眾所周知的龍澤爾最信任的血誓兄弟,也是他兒子林戈爾的老師霍法·持律者也是這個經歷,他和他的弟弟亞當斯·持律者——現任的天平堡伯爵都差點沒了溝子——據說在被銀艦隊救下的時候,亞當斯已經正在被海盜船的船長教導里斯的七種春啼之術,至於那個海盜船長的下場嘛在銀艦隊俘虜了他的船之後,當時還很年幼的霍法親手剁掉了那個男人的老二和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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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銀髮的俊美年輕人說完後,隨意將一塊骨頭丟進嘴裡,咬得嘎吱作響,他平靜地看著立桑卓,卻讓這位久經生意上的沙場的總督心頭髮涼。

  「羅佳爾家族希望能夠在酒港,或者盛夏廳,或者銀冕城建立一座銀行。」立桑卓將請求塞巴斯蒂安為他和龍澤爾之間搭線的請求隨著一小塊脆皮麵包吞了下去,將話題轉換為了正常的商業往來。「如果陛下與親王殿下同意了我們的請求,有一座來自里斯的銀行可以極大地便利里斯與親王殿下的領地之間的貿易往來,大人,並非我自誇,羅佳爾銀行的信譽和實力僅次於布拉佛斯的鐵金庫。」

  塞巴斯蒂安依舊平靜地舀起一勺熱湯,澆在麵包上,將酥脆的脆皮麵包燙軟才吃了下去。僅次於鐵金庫?呵呵,羅佳爾家族的實力,提迦羅兄弟的情報里說的很清楚,確實,就裡斯而言,羅佳爾銀行是相當強大且富裕的,但就整個九大自由貿易城邦,東方諸王國,乃至於維斯特洛而言,鐵金庫才是真正的王者,雖然龍澤爾手裡老爹克萊奧里烏斯的筆記里不止一次地吐槽過鐵金庫的運作模式。

  人們常說蘭尼斯特有債必償,但實際上鐵金庫才是真正的不容拖欠,這座位於布拉佛斯的深坑的古老組織掌握的財富龐大到不可估量。他們酷愛以還算公道的利息借給親王、國王或者軍閥們黃金,然後靜待碩果掛滿枝頭。

  當那些親王、軍閥或國王拖欠他們的債務,或者愚蠢到不尊重他們與鐵金庫的合同的話,新的親王或國王(在鐵金庫的經濟援助下)會如雨後春筍般湧現。這些新的親王或國王就必須認可之前的債務並一併償還他們為了贏得王位向鐵金庫借貸的錢,以免他們遭受與他們的前任相同的命運。這時曾經的美酒就會變成致命的毒藥,而鐵金庫那些真正掌權的看匙人們也會欣然地摘下枝頭的枯果,種下新一輪的無底債務。

  克萊奧里烏斯的評價是「放屁」、「扯淡」以及「鐵金庫壓根兒就不是一個銀行」。龍澤爾的評價是,雖然老爹說了髒話,但他說的沒錯,鐵金庫確實不是一個單純的銀行,因為它的看匙人群體經過數千年已經繁衍了無數人,每一任海王的背後都有鐵金庫的陰影,每一艘下水的布拉佛斯戰船都用了鐵金庫的金子,甚至黑白之院也一直在接受鐵金庫的資助。據說坦格利安家族丟失的三枚龍蛋至今仍然沉睡在鐵金庫的最深處。

  單純的金錢可不是鐵金庫成名於世界的基礎,力量才是。

  「大人,龍晶塔廚房烤制的脆皮麵包用熱湯泡軟才好吃,薩曼莎公主和丹妮菈公主很喜歡這麼吃,尤其是搭配奶油和蜂蜜,但林戈爾殿下和殿下都不喜歡這麼吃,不過殿下和林戈爾殿下在兩位公主身邊時,也會欣然享受這種吃法。」塞巴斯蒂安說道:「您能理解我的意思嗎?」

  立桑卓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我明白了,劫焱大人,請您稍等一段時間,我們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你沒明白。」塞巴斯蒂安搖了搖頭。「而且讓我滿意的答覆可不是這個。」


  立桑卓咬了咬牙,反應過來塞巴斯蒂安什麼意思,只能說道:「大人,我會安排我的一個兒子與您共進晚餐,另外,我們會給親王殿下一個滿意的答覆的,我的夫人已經準備好了。」

  塞巴斯蒂安點點頭:「總督閣下,您更應該在意的是提迦羅那邊的人,他可不像我這麼好說話,不過也請您放心,在殿下開口之前,我們不會讓您的隨行人員減少哪怕一位的。」銀髮的年輕人切開了最後一塊小羊排,慢條斯理地吃了下去。立桑卓有些黯然地說道:「我明白,感謝您的仁慈。」

  另一邊。

  孿生子塔前的空地,「影子」單朵軻沉默地看著自己腳邊的龍骨瓦雷利亞鋼彎刀,和面前哈哈大笑的瓦拉爾,沉默地跪了下來,向瓦拉爾低下了腦袋。

  「他什麼意思?」瓦拉爾有些奇怪地看向德拉澤科,「這大傢伙能在我手下堅持這麼長時間已經很難得了,如果他是大哥的人,我早就重重地賞他了。」

  德拉澤科鬆了一口氣,看來他這邊的戰略應該成功了。「瓦拉爾殿下,這是彌林大角斗場的規矩,單朵軻戰敗了,他的頭顱就屬於您了。」

  「哦?」瓦拉爾好奇地繞著這個巨漢走了一圈。「你的意思是他屬於我了?」

  德拉澤科興奮地點了點頭,終於上鉤了,單朵軻,你終於證明了你的價值,兄長沒白花那麼多錢把你買下來。「是的,殿下,從今以後,單朵軻就屬於您了。」

  「多謝。」瓦拉爾一點也不客氣,抽出黑裙寡婦點了點單朵軻的肩膀:「站起來吧,回頭我讓亞摩爾給你安排個職位,你你就先幫忙守衛孿生子塔吧。」

  啞巴武士沉悶地發出了一聲怪異的聲音,站了起來,這次,他沉默地站在了瓦拉爾身後。

  「殿下,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能夠」德拉澤科的話音未落,瓦拉爾就揮了揮手打斷了他:「別廢話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回去等消息吧,我會跟大哥說的。」瓦拉爾笑著低聲伏在德拉澤科的耳邊說道:「不過別抱太大希望呦,大哥的血誓兄弟里跟你們里斯人有仇的可不止一個。」

  同樣是在龍晶塔。

  提迦羅的地下室,銀髮紫眸的長髮年輕人戴好了白色的面紗,一手拿著一柄鋒利的小刀,一手拿著一瓶不知道裝了什麼的藥劑,面無表情地走到了地下室深處的一個小小的陰暗房間。

  房間裡沒什麼東西,只有一個巨大的十字架,和一個牢牢地捆在上面,被扒光了衣服,用什麼東西塞住了嘴巴的銀髮年輕人。

  看到提迦羅走到他的身邊,那個年輕人掙扎著試圖發出嗚嗚的聲音,但最終被牢牢地困住他的手腳的繩索按了回去。

  「羅戈里奧少爺,這是你承諾的,如果你能堅持住,我就會向殿下進言答應你們的請求。」提迦羅冷冷地說道,手卻不停,輕輕地在年輕人的胸前劃開一道淺淺的傷口。

  「放心,死不了的,也不會有明顯的傷口,這也是我的承諾。」提迦羅面無表情地舉起了藥劑瓶。「會有點疼,堅持住呦,羅戈里奧少爺。」

  呼,今天的匯報完成了,更新打卡,今天的字數少了一些,會在十一的更新里補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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