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凡人之軀比肩先天神魔
杜康街。
鄭氏麵館。
「鄭叔，來碗牛肉麵，大碗的！」
李長生來到一張四方桌旁坐下，隨手將裝著鬼貓屍體的蛇皮袋放到旁邊角落。
「長生來了啊，馬上就好！」
鄭老頭回頭笑著招呼，手上忙碌不停。
他麵館生意很好。
周圍客人都認識李長生，紛紛問候。
「長生，你這麼大一個蛇皮袋，裝的什麼啊？」
「給王頭兒帶的土特產！」
李長生笑了笑。
「是得感謝王捕頭。」
他們都是附近居民，相互認識，甚至都是看著李長生長大的。
他們都知道李長生昨日成親！
娘子還是王捕頭特意給他留的。
聽說老漂亮了。
很多有意撮合自家女兒侄女的，都遺憾萬分。
他們倒不嫉妒李長生娶個美嬌娘。
太漂亮的女人對於普通人是禍非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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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你娘子呢？」
有人好奇，李長生的娘子到底多漂亮？
「她在家休息呢！」
「也是！」
眾人頓時露出一個懂的笑容，低聲議論。
「沒看出來長生這麼厲害！」
「長生從小練武，自然不是普通人能比！」
「何況漂亮娘子弱不禁風，身子骨弱，哪經得起折騰.」
李長生：「.」
他摸了摸身上雪白貼身蟬衣，光滑柔軟，細膩溫潤。
這就是他娘子。
貼身帶著呢。
只不過他娘子可兇猛了。
雖然不願承認，但他目前的確不是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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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充電寶啊！」
李長生無比滿意。
鍾三娘同樣高興。
她隨時隨地吸著李長生逸散的純陽之氣，就像抱著件修煉至寶，很快就能突破！
他們可謂取長補短，完美配合，互利共贏。
你爽我也爽！
大口吃完牛肉麵，李長生留下二十文錢，提著蛇皮袋來到縣衙。
「生哥，新婚燕爾，你不在家抱著美嬌娘熱炕頭，一大早來縣衙做甚？」
胖子林佑湊上來，滿臉狐疑：
「你該不會真不行吧？」
「你才不行！」
李長生給他一腳，林佑熟練躲開，抓了抓他手中蛇皮袋。
「這裡裝的什麼？難道是肉？」
他打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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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媽呀，鬼貓！」
一把扔掉蛇皮袋，林佑胖嘟嘟的身體一蹦三米，臉上肥肉嚇得一顫一顫的。
「哪有鬼貓？」
周圍捕快拔刀衝上來。
捕頭王林從後面大步趕來，看到蛇皮袋中掉出的半截鬼貓屍體，臉色凝重。
兩個捕快上前取出屍體，眾人一驚。
「一刀兩斷，乾淨利落！」
「好凌厲的刀法！」
王林看向李長生：
「你殺的？」
「嗯。」
李長生點點頭，一副心有餘悸道：
「若非刀法突破，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好小子，幹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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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哥後繼有人啊！」
「王叔過獎了，僥倖而已！」
他不是謙虛。
若非有師娘相助，他絕對打不過這隻鬼貓。
「能無傷斬殺鬼貓就是實力，哪有什麼僥倖，英雄出少年，後生可畏啊。」
眾人看李長生的眼神變了。
以前，他們更多是看在李安昔日的情分上照顧下李長生。
但在他們心中，李長生就是個新人後輩。
而現在，李長生用實力證明了自己的能力。
不管李長生怎麼做到的，鬼貓的屍體擺在這裡。
在場除了王林，有幾個敢說自己能幹淨利落、一刀斬殺鬼貓？
「把屍體收入縣衙。」
王林吩咐手下，又對李長生道：
「你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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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刀法圓滿了吧？」
「是！」
王林也不意外，說道：
「五虎斷門刀是大乾基層官吏基礎武功，是外功，可隨意傳給子嗣和弟子。」
「但想真正踏入武道，成為強者，內練武功，必不可少。」
「你身家清白，又成為捕快，五虎斷門刀也修煉圓滿，身體強度達到修煉條件，可以習得內練武功臥虎功！」
李長生一臉期待。
他今天來就是為了這門內練武功。
「你可知武道的起源？」
王林問道。
「聽師父說過，太古蠻荒時代，人族沒有武功，生存艱難。」
「有太古先賢師法天地，模仿太古神魔、蠻荒凶獸，創造出人族自己的武道。」
李長生心馳神往，道：「傳說武道十二境，一境一重天，十二境圓滿，可後天逆反先天，以凡人之軀比肩先天神魔。」
王林點點頭：「對我們來說，武道十二境可望不可即，能夠修成皮、肉、筋、骨、血基礎五境，便已是超凡脫俗的強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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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聽說有人只修一境，也能無敵天下？」
「傳說太古時代有個血魔帝，精修第五境血境，可化身血海，吞噬萬靈，血海不滅，他便不死。」
「還有個皮魔王，專修第一境皮境，皮如金剛，水火不侵，不死不滅，堅不可摧。」
王林怔了怔，眼神嚴肅：
「你都說那是傳說了，你小子天賦不錯，但不要好高騖遠！」
「先把臥虎功練成再說吧！」
他帶著李長生來到縣衙武庫，登記核實，領取臥虎功秘籍，但不能帶走，只能在這裡學。
臥虎功不是五虎斷門刀，不能傳授給別人，哪怕自己兒子和弟子也不行。
這也是李老頭沒有傳授他的緣故。
「臥虎功乃是模仿猛虎而成，雖不是罕見的煉皮神功，但也是豹紋級煉皮之法！」
王林在一旁指點介紹：
「武道第一境皮境，就是煉皮，功法分四級，從低到高分別為蛇紋級、豹紋級、虎紋級和龍紋級！」
這裡的龍虎豹蛇不是普通生物，而是真龍、龍虎、龍豹和龍蛇，代表著不同的煉皮效果。
李長生一邊聽講的同時一邊翻看著臥虎功，裡面包含了呼吸法和樁功，相互配合才能搬動氣血，淬鍊身體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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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會把身體練虧空，傷及本源。
這也是衙門要求五虎斷門刀圓滿才能傳授的原因。
看完一遍，李長生擺開架勢。
「呼！」
「吸！」
王林在一旁指點：「臥虎功，重點在於臥，在於虎，你想像自己是一頭猛虎。」
「猛虎坐臥，外表懶散，內里緊繃.」
李長生記憶很好，天賦也高，僅練習一遍，就記住了所有動作要領和呼吸節奏。
他渾身熱了起來，尤其是皮膚有種瘙癢之感。
王林滿眼讚嘆：「長生，你真是個天才，好好練，日後前途無量！」
又指點李長生溫習一遍，王林將秘籍還了，帶著他離開武庫。
「長生，你回去好好練習，有不懂的就來問我，也可以去武庫查看秘籍！」
「謝謝王叔！」
李長生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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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
他卻不急著修煉，而是湊到鍾三娘面前，抓著她柔軟白嫩小手，笑著說道：
「師娘，你肯定有厲害的煉皮功法，你看能不能.」
「瞧你這傻樣兒！」
纖纖玉指戳了戳他額頭，鍾三娘白了他一眼：
「本來就是要傳你的。」
她取出一本古舊秘籍。
「大金剛蟬功！」
李長生眼睛放光，突然驚道：
「這是……龍紋級功法！？」
砰！砰！砰！
外面突然傳來劇烈敲門聲：
「生哥，快開門啊，出事了！」
李長生收起秘籍，來到外面打開門，看到氣喘吁吁的胖子林佑：
「怎麼了？什麼事這麼急？」
「生哥，出大事了。」
林佑臉色凝重，湊上前低聲道：
「昨晚，縣令千金在夢中被強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