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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大哥要買歌【求追讀,求月票】

2024-10-21 16:33:22
  第25章 ,大哥要買歌【求追讀,求月票】

  「昨天晚上熬夜收聽《零點樂話》,等到了沈浪的《父親寫的散文詩》,全程嚎啕大哭,那年我拿到高考成績後他笑倒在床上,卻沒等到我大學畢業工作為他養老。」

  「怨恨父親,成為父親,理解父親,不如父親。」

  「收割莊稼、露天電影、藍色滌卡上衣、圓形小餅乾、縫紉機……勾起了我們這一代人的童年回憶,父親的愛就像這首歌,愛得深情而克制。」

  「這不會也是現場現寫的吧?」

  「不管是以前寫的,還是現場寫的,都說明一件事,沈浪的創作能力逆天!」

  「對了,那些說沈浪就會寫些無病呻吟的情歌的人呢,出來挨打!」

  ……

  沈浪在《零點樂話》的最後一期完美的落幕。

  用一首《父親寫的散文詩》讓無數聽眾流下了眼淚。

  也讓大家記住了他這個年僅22歲的音樂才子。

  俗話說,酒香也怕巷子深。

  而一旦傳出去了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隨著知名度的提升,沈浪的專輯《沈浪·電台情歌》又迎來一波購買熱潮。

  第二批的15萬張再次售空。

  內地銷量來到了20萬張。

  一個新人的首張專輯賣出了這樣的數據,還是在唱片行業下滑的時候,這是令誰都沒有想到的。

  而內地接下來的銷售交到了燕京環球音樂出版社的手上。

  他們正在緊張鋪貨。

  數量為30萬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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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專輯發行15天了,盜版早已擺滿了大街小巷。

  但他們做過市場調查,這張專輯整體銷售趨勢一片向好。

  即使有盜版的衝擊,正版仍有存活空間。

  然而有膽魄的不止他們,還有陳要川。

  他先是通過新索唱片的影響力,在港澳台及東南亞地區進行了全方位的宣傳。

  然後分三輪鋪貨100萬張,其中寶島省最多,為30萬張;香江次之,為7萬張;媽港要少點,為3萬張;東南亞地區合一起,為50萬張。

  這要能賣完,沈浪就憑藉這張專輯成為1999~2000年度全球華語唱片銷量最高的藝人了。

  原時空被國際唱片業協會認證的這一榮譽給到了蕭婭軒,她的個人第二張專輯《紅薔薇》總銷量正是150萬。

  不過,現在說這個為時尚早。

  ——————


  ——————

  10月9號,周一。

  離開燕京音樂廣播的第一天,沈浪沒有閒下來。

  今天的計劃是,上午把這段時間抄的歌曲拿去註冊版權,下午去網吧上網看看當下的網絡娛樂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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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代言、廣告、綜藝等等這些商務事情,得有專業的人來負責。

  跑步回來,沖了個涼水澡,換了身乾淨衣服,拿上背包,準備出門。

  「鈴鈴鈴~」

  手機響了。

  「喂,哪位?」

  「小沈,是我,伍洲同。」

  「伍哥啊,怎麼了?」

  「還記得你昨天晚上你接的那通熱線電話嗎?」

  「伍哥,考我呢?這才過了半天不到,怎可能忘記了,你就直說什麼事。」

  「是這樣的,打電話的那個中年男人是煤都當地的一位企業家,一大早來了台里,說是要買你《父親寫的散文詩》這首歌,人還在,你過來一趟吧。」


  ……

  沈浪掛掉電話,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煤都企業家?煤老闆?

  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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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馳人生?

  給大哥唱高興了?

  不對,是給大哥唱哭了……

  沈浪沒想明白。

  但人既然來了,出於禮貌,自己得去看看。

  騎著二八大槓來到了廣播大樓。

  一樓接待大廳。

  「你好,錢國富。」

  「你好,沈浪。」

  跟沈浪想像中的不一樣。


  每每提到煤老闆,一種刻板印象隨之湧上心頭,大金鍊子、勞力士、黃金皮帶……是最能體現華夏暴富奇蹟的群體。

  而面前的錢國盛,黑西裝,白襯衫,紅領帶,大皮鞋,更像是律師。

  錢國富對沈浪也頗為意外。

  沒想到會這般年輕,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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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聽說錢總過來,是要買我的歌?」客套了幾句,沈浪直奔主題。

  「你這首歌寫的好,唱的好,不怕你笑話,我昨晚哭成了淚人。」錢國富沒有正面回答,但從表露出的喜歡,也就是這個意思,「父親做的每一件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這些平凡的事情卻刺穿了我們這些兒女們的內心。」

  「恕我直言,錢總不是歌手,也未從事唱片行業,這歌買回去好像沒什麼用。」沈浪問了心中的疑惑。

  「喜歡,這個理由可以嗎?」錢國富微笑著說。

  「……」沈浪。

  不是不可以。

  只是覺得沒必要。

  喜歡,買張碟回去循環播放不就得了。

  或許是有錢人的腦迴路不一樣。

  喜歡就要買下來,變成自己的。


  可他就算是願意賣,最多也只是授權而已,版權是不可能給的。

  這時,錢國富緩緩的道:「給你說個故事……」

  他講述的其實就是自己。

  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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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浪也漸漸明白了他為什麼要買這首歌。

  錢國盛的人生轉折點是1997年。

  亞洲金融風暴席捲華夏,煤炭產業也不例外受此波及,縣裡的國營煤礦開始轉讓,年產值30萬噸,出價只有4000萬,簡直是白菜價,果斷出手。

  從此鳥槍換炮,不再是小打小鬧,業務不僅涉及煤礦、焦化廠、洗煤廠。

  公司在99年,通過兼併、入股、租賃、承包等多種方式,用一年多時間併購小型煤礦10座。

  如今45歲的他,已經坐擁上億巨額財富。

  而有了錢,並沒有拉近親情,反而讓親情疏遠。

  父親也在一個月前因病去世。

  昨晚錢國盛喝了點酒,觸景生情思念父親。

  正好收音機里在播《零點樂話》,腦袋一熱就撥了熱線電話打算傾訴一下。

  運氣也好,恰好被選中。

  而沈浪送上的一首《父親寫的散文詩》,五分多鐘的歌,唱盡了父親一生的愛與堅強,也唱得他淚灑當場。

  因此錢國盛一夜沒睡,腦海里全是這首歌和年邁父親慈祥的臉龐。

  凌晨五點,他仿佛想通了什麼,直接從煤都開車來燕京找沈浪買歌。

  「可以賣給你,但我的情況比較特殊,有一點要跟你說明一下……」

  錢國盛對於父親離世而流露出來深深的遺憾,沈浪挺能理解的。

  既然想買,那就賣唄,就當是賣給別的歌手了。

  但該講的要講清楚,還買不買就是他的事了。

  「我要版權沒什麼用,我是買下來,然後請你以我父親的視角拍一支MV。」

  錢國盛這麼做倒不是為彌補什麼。

  就只是為了紀念父親。

  以表達對父親的思念和對父親的愧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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