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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模仿

2025-02-05 09:55:35
  楚婷婷率先出手,她的雙眼瞬間銳利如鷹,嬌喝一聲:「看招!」

  只見她雙手迅速結印,體內的炁如洶湧的潮水般奔騰而出。

  碎語瀾澤這一招,是她修煉多年的絕技,以炁為引,化出萬千如細雨般的炁絲,看似輕柔,實則暗藏致命殺機。

  那些炁絲從她的指尖源源不斷地湧出,在空中迅速形成一片細密的炁網。

  每一根炁絲都閃爍著微弱的藍光,如同夜空中的流星划過,帶著不可阻擋的氣勢向黑衣人撲去。

  炁網所過之處,空氣仿佛被利刃切割,發出滋滋的聲響,地面上的沙石也被這股強大的炁流卷了起來,形成一片塵霧。

  然而,那黑衣人卻像是早就預判了楚婷婷的攻擊。

  黑衣人譏笑一聲,站在原地不動。

  而眼看就在炁網即將籠罩他的瞬間,以一種詭異的身法迅速移動。

  他的動作輕盈而流暢,如同水中的游魚,又似風中的落葉,每一次閃避都恰到好處。

  炁網竟然滴水不沾,絲毫沒有觸碰到他的衣角,他就這樣毫髮無損地避開了楚婷婷凌厲的攻擊。

  楚婷婷見狀,心中一驚,她從未見過如此輕易就躲開她碎語瀾澤的人。

  這種熟悉的程度!這種預判了她的預判的預判!!

  她的目光緊緊盯著黑衣人,眼中滿是疑惑與警惕,忍不住開口問道:「你……你是否也修煉了碎語瀾澤?為何能如此輕易地避開我的攻擊?」

  黑衣人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周身的炁開始緩緩涌動。

  他的炁與楚婷婷的不同,楚婷婷的炁是靈動的藍色,而他的炁則是深邃的黑色,如同無盡的深淵,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突然,黑衣人動了。

  他的雙手隨意地抬起,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只是簡單地一揮,一股強大的炁浪便洶湧而出。

  緊接著,他的指尖也湧出了炁絲,同樣是碎語瀾澤,但這一招在他手中施展出來,卻與楚婷婷的有著天壤之別。

  他的炁絲更加凝鍊,每一根都像是實質化的利刃,閃爍著森冷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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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片炁網不僅覆蓋的範圍更廣,而且威力也更加強大。

  周圍的空氣被這股強大的炁壓壓縮,地面上更是出現了一道道深深的裂痕,仿佛被這股力量給撕裂。

  楚婷婷看著黑衣人施展的這一招完美的碎語瀾澤,心中震撼不已。

  她能感覺到,這一招無論是從炁的運用,還是招式的精妙程度上,都遠遠超過了她。

  她意識到,自己面對的這個對手,實力深不可測。

  如果黑衣人真的對自己動手,那麼……也許只能拼死一戰。

  楚婷婷已經做好了決一死戰的準備,不料黑衣人卻收起炁絲,冷冷地看著楚婷婷,聲音低沉而冰冷:「你,還不是我的對手。」

  楚婷婷咬了咬牙,心中滿是不甘。

  她不甘心就這樣被對方輕易擊敗,更不甘心自己連對方的身份和目的都一無所知。

  她向前跨出一步,目光堅定地問道:「你究竟是誰?你的對手又是誰?為什麼要找我?」


  黑衣人依舊沉默不語,他的眼神中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仿佛楚婷婷的問題對他來說毫無意義。

  楚婷婷見他不回答,心中愈發著急。

  她再次調動體內的炁,準備再次發動攻擊,哪怕明知不是對方的對手,她也要問出個究竟。

  然而,就在她即將出手的瞬間,黑衣人突然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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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婷婷見狀,立刻追了上去。

  她的速度極快,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殘影,但黑衣人卻始終與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讓她無法追上。

  就在楚婷婷快要絕望的時候,黑衣人突然停下了腳步。

  他緩緩轉過身,看著楚婷婷,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

  他淡淡地說道:「你別以為我會放過你。和他有關的,我都要剷除掉,包括你。」

  說完,黑衣人周身的炁再次涌動起來。

  這一次,他的炁不再是簡單的黑色,而是混合著一股詭異的紅色光芒,如同燃燒的火焰,散發著強烈的毀滅氣息。

  在這股強大的炁的包裹下,黑衣人漸漸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只留下楚婷婷獨自一人站在原地,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疑惑。

  楚婷婷望著黑衣人消失的方向,久久無法回神。

  她知道,從這一刻起,自己被捲入了一場未知的巨大陰謀之中。而那個神秘的黑衣人,以及他口中的「他」,究竟是誰?


  這一切,都像一團迷霧,籠罩在楚婷婷的心頭。

  楚婷婷緩緩閉上眼睛,開始回憶起剛才與黑衣人戰鬥的每一個細節。

  她仔細回想著黑衣人的炁的特點和招式的變化,試圖從中找到一些線索,哪怕是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都可能成為解開這個謎團的關鍵。

  在異人世界裡,每一種炁的運用和招式的修煉,都與修煉者的出身,門派以及個人的天賦有著密切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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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的炁和招式雖然與她所熟知的任何一種都不同,但卻又隱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楚婷婷所修煉的碎語瀾澤,源自爺爺楚陽遺留下來的武功典籍。

  在往昔,楚陽的武功典籍聲名遠揚,其中部分招式被後世之人模仿,這在武學發展的歷程中本是尋常之事。

  畢竟武學一道,相互借鑑,推陳出新乃是常態。

  然而,碎語瀾澤卻極為特殊。

  這門功法向來是家族內部秘傳,從未外傳分毫,始終在楚家血脈中傳承。

  如今,竟在這大漠深處,被一個神秘黑衣人以相似的招式破解,實在匪夷所思。

  楚婷婷心中不禁泛起層層漣漪,一個大膽的猜測在心底悄然浮現——難道剛剛那個黑衣人,與自己的爺爺楚陽相識?

  否則,他又怎會對這從未外傳的碎語瀾澤有所了解,甚至能輕易化解自己的攻擊?

  想到此處,楚婷婷雙唇緊閉,陷入了久久的緘默。


  她的眼神中滿是複雜之色,疑惑,警惕,以及一分好奇,交織在一起。

  她抬眼,望向空無一人的沙漠神殿。

  這座古老的建築在風沙的侵蝕下,散發著一種神秘而又孤寂的氣息。

  陽光透過斑駁的牆壁,灑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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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婷婷凝視著眼前的石館,心中明白,此地不宜久留。

  那個神秘黑衣人的出現,讓這裡的神秘程度陡然上升。

  她深吸一口氣,整理好自己的行囊,毅然轉身,邁出了離開沙漠神殿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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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這些年來幽幽山的靈氣暴漲,和自己的爺爺楚陽當年的發生的那場大戰脫不了干係。

  竹林深處靜謐幽深,竹葉在微風中沙沙作響,仿佛在低語著古老的秘密。

  諸葛和平小心翼翼地前行,撥開層層茂密的枝葉,眼前的景象讓他瞬間呆立原地——一泓玉泉映入眼帘,和之前在竹林外看到的那眼泉水竟一模一樣。

  泉水澄澈,在陽光的折射下,呈現出五彩斑斕的色澤,仿佛是大自然用最絢爛的色彩精心繪製而成。

  水波微微蕩漾,散發著神秘的氣息,引得諸葛和平心中好奇不已,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觸摸這神奇的泉水。

  然而,就在他指尖即將觸及水面的剎那,一顆石頭如閃電般飛來,重重地砸在他身上。


  巨大的衝擊力讓他整個人失去平衡,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諸葛和平震驚不已,疼痛讓他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他掙扎著起身,憤怒地睜開雙眼,想要看看究竟是誰在暗中偷襲。

  映入眼帘的,竟是那個之前見過的奇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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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著諸葛和平,眼神里透著一絲冷漠,「你會受不了的。」

  寶兒姐微微頓了頓,目光落在那眼泉水上,繼續說道:「這泉水古怪得很,冰寒徹骨,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

  說著,她上下打量了諸葛和平一番,「而且,我瞧你也是個異人。要是你的炁被這泉水吸了去,往後可就只能當個普通人了。」

  諸葛和平皺起眉頭,滿臉的不信任,他撇了撇嘴,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你說的這些,我可不信。」

  寶兒姐聽聞,也不再多言相勸。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似有若無的嘲諷笑意,陰陽怪氣地說道:「那你便試試咯。」

  瞧著諸葛和平這愣頭青真鐵了心要把手往那古怪泉水裡伸,寶兒姐雖一臉無奈,動作卻不含糊,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語氣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勁兒:「你這娃咋就不聽勸呢!」

  諸葛和平被猛地一拽,下意識就想掙脫,嘴裡嘟囔著:「你幹啥呀,別攔我!」

  可還沒等他發力,就瞧見寶兒姐指尖輕點,一縷炁如絲線般纏上了身旁飄落的一片竹葉。

  眨眼間,那片帶著炁的竹葉悠悠落進泉水中。

  起初,泉水平靜得如同鏡面,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諸葛和平見狀,立馬來了精神,沒好氣地埋怨道:「你看,哪有你說的那麼玄乎,根本沒事嘛!」

  可話音還沒落,奇異的一幕發生了。只見竹葉上附著的炁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源源不斷地被泉水吞噬。

  那被吸收的炁,化作一滴鮮艷的紅,融入五彩泉水中,原本占比最少的紅色部分,肉眼可見地擴大了些許,儘管幅度不大,卻足夠震撼。

  寶兒姐雙手抱胸,挑眉看著諸葛和平,語氣平淡卻透著幾分「早就跟你說過」的意味:「咋樣,我可沒騙你,是真心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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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撓了撓頭,結結巴巴地開口:「對……對不起啊,是我誤會你了。」諸葛和平滿臉疑惑,目光緊緊盯著寶兒姐,開口問道:「你到底是誰啊?還有,為啥你對這兒這麼清楚?」

  寶兒姐歪著頭,眼神里閃過一絲迷茫,平靜地回答:「我也記不得自己是誰了。」

  諸葛和平追問道:「那你為啥會來這兒呢?」

  寶兒姐微微仰頭,似乎在回憶,緩緩說道:「我一醒來就在這座山里了。這些年,我逛了好多地方,像長滿蘑菇的島,還有大片沙丘。可走了這麼多地方,還是覺得這兒最舒服。」

  諸葛和平接著拋出疑問:「那你為啥不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呢?」

  寶兒姐滿不在乎地擺擺手,語氣輕快:「沒必要出去,我就喜歡竹子,這兒的竹子多,我待著自在。」

  而同樣的,在另一邊,王也給出的回應如出一轍。

  面對這幾天楚陽的陪伴和追問,他神色悠然,語氣里滿是愜意:「我覺著放這些牛可自在了。雖說這些牛模樣怪得很,一個個跟蘑菇似的,但我反倒覺得現在的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每天聽聽風聲,看看雲彩,時不時還能給自己煲上一鍋鮮美的蘑菇煲,這小日子,舒坦!」

  「就這些?你在這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待了這麼久,當真沒有別的發現?最近可曾有什麼陌生人來過?又或者察覺到什麼異常的動靜?」楚陽又問。

  王也一聽楚陽又拋出同樣的問題,臉上瞬間浮現出一絲不耐煩,撇了撇嘴,語氣里滿是嫌棄:「我說楚陽,你這人可真夠無趣的,這問題你都問了八百遍了,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翻來覆去就這點事兒,你就不能換個新鮮的?」

  說著,王也把手中的牛鞭隨意地往肩上一搭,轉身就準備離開。

  同時頭也不回地喊道:「我可不想再跟你一塊兒待著了,你也別跟著我,我還想清清靜靜地放我的牛,吃我的蘑菇煲呢!」

  說罷,加快腳步朝著牛群走去。

  而接下來,楚陽的一個問題,卻讓王也不得不停下來。

  「那你,還認得你身上的這個道袍是哪裡來的嗎,王也?」

  王也回頭,挑眉看了一眼他,隨後說道:「我當然不知道了。我跟你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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