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這套辦法來自一個偉大的人
「妹子，你說，是不是咱只要掌握了區分階層的辦法？
咱們大明江山就能永固。
讓大明逃離王朝不過三百年的詛咒，咱們老朱家能永遠成為最高的階層」
朱元璋手掌抬起放在腹部正前方，不停揉搓摩挲，代表他此刻心境很紊亂。
他朱元璋從貧農階層一步一步往上爬，最後爬到天底下人都不敢相信的階層。
以前他知道自己處境困難，沒想到居然能如此困難。
從無法想像，差點死亡的地步，最後坐上龍椅，掌管整個中原。
而今他站在超越地主階層的位置上，往下看，發現芸芸眾生皆是自己的子民。
然而，這些子民全部都是低於自己不知道多少個階層的人。
這讓他內心很亂，他不知道應該是防備這些人？
還是跟以往一樣，好好經營朝政，為他們牟取福澤？
望著心不在焉的老朱，馬皇后走到他身旁輕輕撫摸勸道：
「重八，人力終究是有限的，你我都老了，未來的事情誰能說得准。
治國從來不是一個人就能完成的事。
他不也說了嗎？團結一切能團結的朋友，去對付一切影響到我們團結的敵人。
只要你內心是為了百姓，朝廷不忘本，讓百姓的生活變得越來越好，你難道還擔心那些中產階層在私底下反抗你？
你還擔心小資階層、半無產階層、無產階層聯合起來反抗你？
飯一口一口吃，個子也不是一天就能長成。
有些事，就讓後人去完成吧，你不想想，標兒多年輕？雄英又多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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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妹子你說得對，不過他整理出來的這一份階層內容真實讓咱耳目一新。
以前咱只會用錢來區分，現如今這麼一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後人的智慧當真新奇。」
老朱隨手拿起剛才命人抄寫的書籍，嘖嘖稱奇的觀摩上面的內容。
不得不說這些知識讓他感到受益匪淺。
若是能多看幾遍，老朱有預感，自己將來在朝廷上，一眼就能看出誰對他有二心。
加上暗中有錦衣衛調查，忠奸辨別於他而言，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教室內，楊晨差不多用了半個時辰的時間才將這些內容講得讓眾人聽得懂六成。
至於朱雄英跟朱柏兩個小朋友，到後邊其實已經很吃力了。
不過大家都心照不宣，他們記得這是老朱交代的任務，就算難聽，也要裝能聽得懂。
而楊晨也是願意陪著老朱演戲。
你不是想要知道怎麼治國？
那我就將這治國的辦法交給你，至於敢不敢用？就要看老朱的選擇了。
總的來說，這一次，楊晨所講，讓所有人都有不同的收穫。
唯一看到苦惱的就是朱棣，這個傢伙的理解能力實在是不敢恭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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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朱的問題解決了，楊晨自然是不會忘記今天來的主要任務是教導朱雄英。
於是又花費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的時間。
他從箱子裡面找到自己編寫的加減乘除還有十萬個為什麼等等有趣的小故事。
最後就是以他交給朱雄英一個關於放大鏡的有趣實驗作為課後任務作為結尾。
這一堂課便完美收場。
原本楊晨是打算以後世一堂課為四十分鐘來講。
可朱標卻告知他，在大明，先生講一次課一般都是以時辰作為計時。
最後他也就秉承著入鄉隨俗，按照時辰計時單位來講課。
今天對於朱雄英來說是很特殊的一天。
不僅學習到新知識，還碰到了楊晨這位給予他不一樣感受的老師。
更讓他在意的是，自己好像成功完成了爺爺交代的任務。
於是乎，當他跟朱柏興高采烈的離開教室，走到外邊不遠處，就碰到從隔壁『偷偷摸摸』準備離開的老朱。
朱雄英圓溜溜的眼睛緊盯著老朱的背影，旋即大喊一聲。
「皇爺爺！皇奶奶！你們去哪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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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來了？」
他眼眸頓感疑惑？
「剛才小十二不是說父皇跟母后已經離開東宮去忙活別的事了嗎？
怎麼這會居然又在了？」
楊晨淺笑，用肩膀抖了抖他。
「不是，阿標，你真以為以你十二弟八歲的心思，他不會真的對治國很感興趣吧？
就算湘王是一個天才，他也絕對不可能主動跟我詢問治國的事情。
從他跟我主動提到這件事開始我就覺察到，真相只有一個。
背後絕對有陛下的指揮，否則光靠一個孩子，怎麼可能會問這種問題？」
朱標一愣，隨意笑道：
「楊兄說得對，小十二能提出這問題，其實我也有些意料之外，原本以為父皇跟母后會安排人手在這裡盯著，沒想到兩人居然會在隔壁。」
「隔壁？你這地方地方有暗道？」
楊晨顯然是感到有些意外，這房間左右是空曠之地，正前方又是路.
好吧，楊晨趕緊走到門外，這才發現，這間臨時改造的教室後邊若隱若現的挨著不知道是什麼建築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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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按照你這樣說，剛才父皇跟母后豈不是就在隔壁偷聽？」
朱棣有些不可置信的捂著嘴說道。
「八九不離十了，我們一併走出去看一看就知道了。」朱標微微搖頭，也不敢否認，說完話便邁著步子走向門外。
剛準備消失，就對著屋內角落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的朱樉說道：
「老二，別愣著，一起過來見見父皇還有母后。」
他的聲音毫無感情波動，就好像陌生人一樣。
這樣的待遇，讓朱樉感到十分傷心。
曾經的兄弟，居然淪落到這個地步，如何能讓他過意得去。
可他再彷徨，也不敢違反朱標的命令。
連忙起身，屁股下的椅子被他用膝蓋頂到牆壁上，傳來刺耳聲。
他沒理會這些，而是趕緊走向門口。
「大哥.我來了。」
「噓噓！！！雄英！咱的乖孫兒，你可千萬別喊啊！要是把你爹跟那個混帳小子給喊出來，咱這老臉就丟盡了！」
寬敞官道上，聽到楊晨宣布結束課程，老朱就想著帶馬皇后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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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想到，自己活潑可愛的大孫子居然直接跑到剛才四人分開的地方那個等著他。
碰到他就大喊一聲。
這讓老朱如何受得了？
趕緊轉過去，想要提醒孫兒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還有路線。
面對老朱的提醒，朱雄英瞬間醒悟，連忙捂著小嘴，笑嘻嘻說道：
「嘿嘿~皇爺爺放心，雄英可沒有把皇爺爺讓雄英幫忙做的事情告訴父王跟楊先生。
不信你問十二叔，我們兩個可乖了！」
朱柏聞言，也是在朱標一旁說道：
「嗯嗯！大侄兒說的話都是真的，父皇交代給十二的任務，十二跟大侄兒都已經做到了！
大哥跟楊先生都不知道這是父皇的交代。」
「咦惹？皇爺爺你臉色怎麼突然變得不好看了？難道是雄英讓皇爺爺不滿意嗎？」
朱雄英還想要得到老朱的讚賞，卻沒想到朱柏說完話後。
老朱整個人臉色變得十分不好。
就好像吃了什麼很難吃的東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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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雄英身體不動，頭微微扭轉，發現身後不遠處是幾個年輕人。
雙方距離也就不到二十米左右。
地處空曠，聲音傳播非常快。
先前三人說的話早就已經被聽的一清二楚。
「哎呦喂！好巧啊陛下！您老人家不是去忙活其他事情了嗎？怎麼突然出現在東宮了呢。」
楊晨先一步說話，他明知故問的跟老朱打招呼。
本就臉色不怎麼樣，經過楊晨這一嗓子，老朱徹底紅溫。
更讓他感到尷尬的是，朱雄英還在一旁拆台。
「咦惹？皇爺爺您這是怎麼了？臉怎麼紅了？
皇奶奶你快看！爺爺的臉好紅啊！跟猴子屁股一樣！」
孩子小，可分不清楚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場合，只知道現在很開心，他要把這份喜悅分享給其他人。
馬皇后就是她第一個分享的人，見此情形，馬皇后徹底忍不住，哈哈大笑。
見狀，朱標趕緊講朱雄英給攬過來。
小聲警告對方：「雄英啊！現在可不要說爺爺的臉色，等會要是爺爺生氣了，可沒你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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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眾人異樣目光，老朱強裝鎮定。
他可不敢承認自己偷聽的事實，就算這件事被對方知道，只要自己不承認，那就是沒有發生的事。
「咳咳.咱說你小子，見到咱不拱手行禮就算了，居然還敢沒大沒小，小心咱治你的罪！」
跟往常沒什麼差別，老朱這傢伙碰到人就是先威脅一番。
特別是對待楊晨，每一次跟他接觸，老朱就忍不住放兩句狠話，省得在外人看來，他老朱的面子不是面子。
「咳咳.陛下聖孫可還在這呢。」楊晨看了一眼朱雄英，笑道：「陛下也不想再聖孫面前留下一個不太好的印象吧？」
「嘿！咱說你這傢伙當真有持無恐了是吧？」老朱佯裝生氣，對著朱標就是命令道：「標兒，你帶著雄英隨便去一個地方玩耍，不要被這傢伙看到就行。
咱就不行了，今天教訓不了這個傢伙！」
瞧見自己爺爺這般生氣，好似真的要對楊晨動手。
朱雄英也趕緊站出來說兩句。
「不要！不要啊！皇爺爺要是把楊先生給收拾了，雄英完成作業之後應該交給誰檢查呢？」朱雄英為了證明，還從懷中找到楊晨給予的一枚放大鏡。
眼見於此，老朱只能作罷。
「行行行！雄英的話咱皇爺爺聽，不跟這個混帳小子一般計較。」
說著，老朱還不忘記斜眼給楊晨一個狠厲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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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晨也並未當回事。
「行了行了，都別楞在這裡，我已經命人在映柳湖準備了不少吃的，雄英上了一天的課，去吃些點心，看看遠景給眼睛放鬆放鬆，不然以後老了，眼睛可就看不見了喔。」
馬皇后將全本僵持的氛圍給打破，逐漸變得活躍起來。
一眾人也便跟著馬皇后一起離開。
映柳湖是前不久剛剛完成的一處人造景點。
光是走到這地方就花費了差不多二十分鐘，足以見得地方多大。
此處其實已經離開了皇宮範圍，是屬於御花園之後的一片地區。
湖泊大約有差不多一個標準足球場這麼大，人工在地下挖鑿了一條河流，使得湖水不會變成一潭死水。
裡面有龜有鯉魚在的影子。
湖泊邊上搭建了一個兩層樓的精緻閣樓。
坐在此處能一眼看到湖泊周圍種植的長條柳樹，湖泊上映射出柳樹的影子。
一眼望去能享受到極致的景色。
「都坐下來吧。」
二樓位置莫約有百平方米這麼大，靠近窗邊則是一張坐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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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晨他們這些大人則是圍坐在一起，除了一人之外。
不知所措的朱樉低著頭，聳拉肩膀，手不停在下身捉襟，顯得跟尷尬。
坐下來的人也都看到這個場景，楊晨知道這是屬於老朱家的家世，他一個外人不太好插嘴。
「你自己找個地方站好。」
老朱清冷的聲音發話，朱樉連連點頭，於是便站在朱標最近的地方。
他知道自己的事情做得有多麼離譜，也明白自己身懷罪孽，不容饒恕。
可他內心依然期待自己獲得原諒，至少不落下眾叛親離的下場。
然而當他偷偷看向眾人，發現馬皇后也在看著他。
只是那雙飽受風霜的眼眸中透露的心疼更多的是失望，這讓朱樉頓時感到痛徹心扉，一陣酸楚從內心生出猛地攀升占據全身。
使得他自己低下頭，牙齒緊咬嘴唇。
隨著宮女將糕點瓜果茶飲都擺放好，眾人也都開始閒聊。
最開始的自然就是老朱。
他端起一杯茶抿了口，同時詢問道：
「混帳小子，今天剛才咱在隔壁監督你的事情你都已經知道了，那咱問你，這關乎階層問題，是誰提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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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可惜，既然已經被發現了，老朱也就直接了當的問。
不僅是他一個人呢好奇，在做所有人都好奇，到底是怎樣的人才能看破千年歷史，總結出這樣的學問？
楊晨沉吟片刻，旋即笑道：
「他他是一個很神奇的人，他被我們稱之為『東方紅』意思是冉冉升起的太陽。」
「太陽.好一個東方紅！咱對他從心底感到敬佩！」
老朱將自己內心說法給講了出來，隨後對著半空舉杯痛飲！
「小子，咱聽說你要讓標兒給你找人配合你，你想要幹什麼？」
話題回到桌面上，老朱點破楊晨內心的計劃。
楊晨對此倒也沒感到有什麼意外。
以老朱對他的警惕性，自己想要做些什麼，必然會招引他的注意。
「如陛下所見，我想要將後世的一些學識全部都翻譯成大白話，最好是能印刷成冊。
這樣在教導聖孫過程也會方便許多，我也希望自己身上所學能廣為流傳。
最好是能讓民間百姓所有人都見識到這些神奇的學問。」
楊晨的直接大膽讓老朱感到有些意外，原本以為對方會有什么小心思，現在看來，好像是他自己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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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標趕緊拱手說道：
「啟稟父皇，此事原本兒臣還想著晚點給您所，沒想到父皇早就已經知道了。
兒臣私自做出決定，還望父皇見諒！」
太子私下做決定，按照道理來說，這對於皇帝是一件很忌諱的事情。
畢竟王朝上，皇帝才是那個真正的中央核心，就算得寵的太子也不准僭越。
不過這套道理在老朱身上顯然沒啥用。
了解到前因後果的老朱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十分欣慰。
說話語氣都跟楊晨是兩個樣。
「哈哈哈，標兒既然能自己做出決定，那父皇怎麼會怪罪你呢？
這件事你自己拿準了就照辦吧！」
老朱這番言論頓時讓馬皇后等人都咯咯笑起來。
知道自己父親的性子，朱標也就沒多說什麼。
只能是點頭答應。
於是眾人又跟平常過日子一般閒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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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咽口中糕點，楊晨準備給自己倒杯茶解解渴，順便詢問朱標這件事。
今天看到朱雄英他才想起來，自己身上還有一件事情尚未完成，否則老朱總是拿這件事跟他說話。
讓楊晨感到十分不快。
朱標仔細想了想，很快就說道：
「牛痘？這件事你就放心吧，根據太醫府戴思恭給我傳來的消息，目前牛痘已經很明朗了。
接種牛痘的犯人最開始很擔心自己死掉，可試了十個人，除了有一個人體質較弱，重病垂危三天之外，剩下的人幾乎沒殺死。
對了，那個重病垂危的犯人最後也沒啥事，睡了兩覺就依然活蹦亂跳的。」
這不是楊晨憂慮，而是他擔心這時代的牛痘跟他後世的牛痘不同。
目前看來，消息都是好消息，這牛痘本來對人的危害就很低，不需要跟標準疫苗一樣進行滅活還有篩選。
『難怪牛奶工人基本都是感染了牛痘也沒啥事，這東西真是人類福蔭。』
楊晨在內心情形地說道。
「今天這樣，我提議將實驗人選擴大到一百個人，這樣才能獲得精準數字。
你覺得怎麼樣？」
「一百個人？這會不會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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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朱標同意自己的看法，楊晨又趕忙補充。
「不多，而且這一百人不單都是男人，最好是男人有，女人也有，還有幼童也是。
總而言之，要將實驗數據獲得到距離準確的地步，這是一項必不可免的實驗。」
聞言，朱標感到這件事有些駭人。
一百個人！男人女人都需要，甚至還要幼童做實驗。
他內心的疑慮很快就在楊晨下一番話打消。
「這牛痘如果不在最初進行一場規模不小的人體實驗，等到將來誰也不敢相信。
反正我給的提議就是花錢，花糧食去找人。
南方最近的消息我也聽說了，動不動就有戰亂，給那些人一個活下去的機會，何嘗不是在做好事？」
站在一個月以前，楊晨會覺得這個行為對於他來說很殘忍。
甚至他不會想著拿孩童還有女人來實驗。
可牛痘牽掛的不僅僅是大明百姓的性命，還有朱雄英跟他的性命。
若是這牛痘對幼童的副作用很大，造成了什麼不良影響，導致御醫沒有醫治經驗，最後出了什麼意外。
那麼他楊晨的生命就走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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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動不動就出現大大小小不同的起義，加上這又是九月份，各種天災開始降臨。
南方兩廣地區已經被洪水跟颱風肆虐，路邊有不少屍體這些都是楊晨自己花錢去了解的。
與其讓這些孩子死在路邊，還不如給些吃喝好好養著，接種牛痘還能免疫未來的天花。
在楊晨看來，這是一件善事。
「父皇，您怎麼看？」
這可是好幾百人的性命，朱標一時間拿捏穩，只能看向老朱詢問。
老朱想都沒多想直接同意。
「此事關乎重大，雄英是咱的乖孫，咱不希望到時候接種牛痘會出現任何意外。
這混帳小子說的話不中聽，可咱認為能幹！」
人都有私心，更不要說老朱這樣的人。
整個老朱家，朱雄英幾乎是所有人的獨寵，沒有不疼愛這個孩子。
打小就沒了娘，又是常遇春的孫子輩，連麾下將士都期待朱雄英將來能成長為大明的皇帝。
這件事就算是塵埃落定了。
不多一會，老朱又將眼神瞥向對面不遠處站著的朱樉。
厲聲呵斥命令道：
「老二，你給咱過來，站在這，咱有話要跟你說。」
聞言，朱樉只感覺下半身發軟，一點力氣都用不上，本能告訴他，走過去肯定不會有好事發生。
可不走過去，違抗命令，他將會受到比壞事還要壞的事情。
最終在老朱的威壓下，朱樉只能踱步向前走。
走到眾人中間。
「不知父皇喚兒臣前來，是有何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