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木葉的暗面
志波清河將寺井從牢里提了出來。
之後一連幾天，他都在借用對方的身體實驗自己的封印術。
對方倒也一點兒都不抗拒。
根據目前能夠獲知的情報，志波清河了解到這位寺井並不是從小就接受根部的訓練，而是一年前戰爭爆發後才被根部臨時徵召的。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這個人明明被種上了舌禍根絕之印卻仍然保有一顆有趣的靈魂。
從他口中，志波清河知曉很多外人不曾窺見的忍村秘辛，也認識到了原著中從不曾展示過的，木葉隱村的另一面。
「我是個戰爭孤兒，不生在木葉，是上次忍界大戰的時候被人從戰場附近撿回來的。
後來被發現忍者才能後匆匆接受過幾年訓練，十歲便被送去戰場填線了。
幸好我去後沒多久第二次忍界大戰就結束了，要不然我可能早躺在某個不知名的小土堆里腐爛了。」
這是原著中那個「溫暖的村子」從不曾示人的暗面。
原著的視角始終鎖定在一群村內人的身上。
然而外來孤兒眼中的木葉，和那些村里人眼中映照出的可從來不是同一番模樣。
那一刻寺井自嘲的一笑，笑的嘲諷而又苦澀。
「那個村子處處教人火之意志，談守護的意義，可實際上那些意志都是留給他們自己人的。
像我這樣的戰爭孤兒，在他們眼中就是廉價的戰爭耗材罷了。
他們有忍者學校，可那是本地孩子才能去的地方，像我這樣的孤兒只能接受最速成的訓練。
我們是戰爭中隨處可見的下忍，每場戰役都會死上一片，沒人在意我們的出處，也沒人在意我們的歸宿。
我們死後甚至連把名字刻上慰靈碑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那塊碑太小了，寫不下那麼多炮灰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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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一直沒有離開，也沒有自暴自棄，是什麼支撐你堅持下來的？」志波清河好奇的問。
越是交流，他越是感覺到眼前這個傢伙的與眾不同。
或許是因為遭遇過一次背叛，大徹大悟了，寺井如今看得格外通透，通透的都不像個忍者。
只不過這一問似乎戳中了對方心裡最柔軟的地方。
寺井沉默了，而且沉默的格外之久。
良久之後，寺井這才小聲嘟囔道，「你這傢伙是會妖術嗎？為什麼感覺你什麼都能猜中？你怎麼知道有人在支撐我？」
emmm……
志波清河一時難以回答。
我能說動漫里都是這麼演的嗎？
那一刻寺井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表情變得前所未有的溫柔。
「我有一個姐姐，沒有血緣關係，是在孤兒院裡認識的姐姐，她加入了木葉，現在在為那個村子工作。
可我總感覺那些人看向她的眼神里充滿了惡意，他們總是在逼迫她做些她原本不願意的事情。
我想試著保護她，這就是我努力鍛鍊的目的。」
志波清河立刻洞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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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井瞬間瞪大了眼睛。
志波清河手上沒停，依然在操作著自己的實驗。
「你不用回答，我知道你現在的舌頭說不出任何有關根部的情報，況且你這個時候再想否認已經晚了，你剛剛的表情已經確認了我的話。」
那一刻，寺井看向志波清河的眼神終於不再是平靜與豁達，而是染上了一層敬畏。
「你……你該不會真有妖術吧？你怎麼什麼都猜得到？」
志波清河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
這並不難猜，畢竟一個戰爭孤兒加入根部總要有些契機。
更何況他對木葉的了解可絲毫不在寺井之下，據他所知木葉惡意最重的地方，除了根部，幾乎不做他想。
「你安心再等幾天吧，我已經找到思路了，過兩天應該就能幫你把舌頭上的封印解了。」
隨後志波清河突然的一句話又讓剛陷入敬畏中的寺井立刻拋棄恐懼，一陣狂喜。
「真的嗎？太好了！清河君，以後你就是我唯一的義父了！」
志波清河嘴角抽了抽，道：「別高興的太早，提前給你兩個選擇，你這兩天正好先好好想一想，免得到時猶豫不決。
一是作為戰俘交代完情報後繼續回去坐牢，贖清你之前的罪孽。
二是加入曉組織，為我們貢獻你的戰力，不過相應的你必須接受我們的管制，交代你的全部，包括你那位姐姐，未來如果條件允許，我們會嘗試幫你將你那位姐姐救出木葉的，但她同樣需要在我們的監管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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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虜就該有俘虜的樣子。
雖然他還挺欣賞寺井這個有趣的靈魂的，但這不代表他會允許對方無約束無障礙的直接加入曉組織。
太過輕易的諒解會顯得廉價，從而讓勝者喪失了威嚴和主權。
聽到志波清河的話寺井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這一次志波清河沒再等他，說完便走了。
他還要回去整理他自己的收穫。
這些天利用寺井的身體鍛鍊自己的封印術，不僅破解舌禍根絕之印的進度在累積，志波清河自己的技藝也在突飛猛進！
高級的天賦加自律的努力加可以隨意藿藿的練手素材，三位一體，想不進步都難。
這天，小南和旋渦香葉來探望他的時候正好看到志波清河一個人站在訓練場上閉眼冥想。
下一刻，他的腳下無中生有的突然亮起一圈明亮的陣法。
衣擺無風自動，看起來飄然出塵。
待志波清河陡然睜開眼，足足六根金黃色的鎖鏈如天女散花般在他身後展開，接著如利刃般齊齊刺向正前方。
「轟」的一聲，六根鎖鏈統一攢射向前方的地面，末端深深扎進地里，發出震撼的轟鳴聲，無論力道還是速度都令人望而生畏。
小南走近，還在好奇的左看右看，問道：「這是什麼術？」
可身後的漩渦香葉此時已經驚駭的捂住了嘴巴，不一會兒眼中竟情不自禁的落下淚來。
她已經有好多年不曾見過這個術了，可是刻在血脈里的熟悉感卻讓她絕不可能認錯。
「清河，這是金剛封鎖，對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