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將計就計
2024-10-21 19:56:16
第21章 將計就計
李佑沒過多久就看著金鎮領著幾個手下回來了,笑嘻嘻的跟在辦公室的兩個組長打招呼,「在權啊,社長說過什麼時候去釣魚嗎?」
「你問這個幹嘛?又不關我們的事」朴在勛是金鎮的同級,現在暫時管著一家驛三洞的KTV,「再說了,不該問的別多問,這是社長親自說的,你想社長讓徐哥去找你嗎?」
「呀——就只是隨口問問,」金鎮坐在辦公室中間的沙發上,「他們每次都要去兩到三天,每次他們一去釣魚我們就像孤兒一樣,遇到事情也不知道怎麼處理,早知道早安排嘛!」
「那你去問社長吧,看看社長會不會教育你。」朴在勛扭了扭脖子。
「社長不會親自動手的,」肥頭大耳的崔光烈昂頭說,「肯定是崔哥動手。」
「呀!」金鎮笑著吼了一聲,「不要說這些怕破壞團結的事情。」
「再說了,」接著說,「上次權承昊受傷的時候社長不是說過嗎,他們釣魚活動也推遲,但是按照頻率的話,不推遲上周就去了,反正我感覺他們應該這周就要去。」
「是嗎?」金鎮若有所思。
「總之社長一般都是提前一天告訴我們,省的我們找不著人,你現在有什麼好問的?」
「還是說,你也想摻和進去?」朴在勛嘲笑了他一句,「別想了,連徐鍾烈都沒能加入社長他們三個,你還想跟著?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他扭頭問了句崔光烈。
「什麼話?瘌蛤蟆想吃天鵝肉?」崔光烈浮誇的大叫,金鎮臉上滿是不自在,他注意到李佑靜靜的坐在自己那間小辦公室里,關著門主動把話轉到李佑身上,「哎,你說李佑到底什麼來頭?社長這次釣魚不會帶他去吧?」
「應該不會吧?他才來多久。」
「那就好,」金鎮鬆了口氣,感到放鬆起來。
「呀——金鎮,這就害怕被人搶走地位了。」崔光烈似乎很喜歡調侃金鎮,在這群大大咧咧的傢伙眼裡,釣魚只是獨屬於鄭企鐵三人小團體的活動,也是核心地位的象徵。
「沒這回事,」金鎮變了臉色,「我要回去了,你們就呆在這臭掉!」
「西八.」朴在勛抬手作勢嚇唬金鎮,金鎮毫無畏懼地走過去,他頓感無趣,「西八,我也要回去了,你們不走嗎?」
「我們回店裡誰看家?」崔光烈摸了摸腦袋,就看見朴在勛用下巴指了指李佑,「有李佑在,你怕什麼。」
「說得也是,」崔光烈摸了摸大油頭,「我們加起來都抵不上人家,回去瀟灑算了。」
沒過了幾分鐘,確定整個三樓沒有人後,李佑摸進了鄭企鐵的辦公室,好在朴俊末教過他兩招開鎖小技巧,這種普通的門鎖還攔不住他。
請刷新本頁!
「城市開發計劃。」
「鄭企鐵這是,」他眯起眼睛,「想洗白」
電梯打開,鄭企鐵臉上帶著笑容走進三樓,後面跟著的是臉色不太好的朴俊末。
「我想我以後會經常跟宜貞見面,」鄭企鐵打量了一下他,「你可能要配合我的時間,其他事情都可以停一下。」
「.」朴俊末只能故作輕鬆的點點頭。
鄭企鐵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翻開那份城市開發計劃書,極具頭腦的鄭企鐵帶著這幫兄弟從混混干到現在,深知他們究竟做了多少要坐牢的事情,也知道現在的生意不是長久生存的道路,尤其是最近警察已經盯上了江南實業。
「這份計劃完成,」鄭企鐵面帶微笑,「江南實業將不復存在,罪犯鄭企鐵也將不復存在。」
凌晨,朴俊末被闖進房間的鄭企鐵驚醒,鄭企鐵表情嚴肅,手裡拿著身黑色西裝,朴俊末緊張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想幹嘛。
「宜貞的母親昨天晚上去世了。」
對於朴俊末來說,這無疑是巨大的打擊,整個劉家,只有岳母和宜貞是唯一對自己好的人,他這輩子最後兩個親人,那個毒蟲不算。
現在只剩一個了,朴俊末呆滯的看著鄭企鐵,很想上去拽著他的領子,讓他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可是事與願違,這.確實是真的,因為他翻開自己的手機後,看到劉宜貞半夜的留言。
李佑正和趙昌植單獨會面。
「江南實業的金鎮選擇背叛鄭企鐵,是個好消息。」趙昌植點了下頭。
「但金鎮他們好像並不知道釣魚活動真正的含義,他們可能只覺得那是什麼賺錢的路數。」
請刷新本頁!
「但是再建幫不是選擇在他們去的路上進行襲擊嗎?」趙昌植提出自己的疑問,「如果朴俊末或者你能夠跟著,保護他們去釣魚,會不會直接就能完成任務?」
「那是理想狀態,但現在是不可能做到的。」李佑否定了這個說法,「先不說我們能不能跟著去,即使我們跟著他去了,以鄭企鐵的性格,只要他被攻擊.有一點點風吹草動,他都不會選擇去釣魚,而是會立刻回江南,將時間再往後推遲,即使因此耽誤了那兩邊的行動。」
「你看他的行事風格就知道,他會這麼做。」
「你說的對,」趙昌植單手把煙彈了彈菸灰,「我們該怎麼做?」
「如果這次他們三個都去了,那這次先除掉金鎮,最好再建幫能夠殺掉一個,如果俊末哥能夠得到信任跟著去,那我們就能提前用事故調開洪西成和崔正培,比如給洪西成傳遞一條孩子重病等等,總之把他調開。」
「然後再建幫襲擊時,」趙昌植若有所思,「鄭企鐵就會懷疑這些找理由不去的傢伙。」
「沒錯。」李佑點點頭。
「但如果是第二種情況,那樣就只有朴俊末和鄭企鐵兩個人,你確定朴俊末能帶著他活下來?」
「我會找機會告訴他的。」
門被推開,進來的是一身黑西裝的石道亨,「抱歉,我來遲了。」
「出什麼事了?」李佑看著他這一身不同尋常的衣服。
「宜貞的母親去世了。」
1998年初,迎來了不好的消息,一時間李佑和趙昌植都停頓了,李佑嘗試性地問,「俊末哥還好嗎?」
「不太好,」石道亨嘆了口氣,「很悲傷,而且鄭企鐵帶著他去的,他還不能表明身份,只能趁著鄭企鐵上廁所時偷偷去祭拜。」
「宜貞也不太好,」他接著說,「宜貞覺得鄭企鐵已經幾乎不設防了,她會找機會跟鄭企鐵聊聊,但是.要等祭奠結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