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崩潰的妖后,偽帝:縱享絲滑
2024-10-23 05:04:47
第210章 崩潰的妖后,偽帝:縱享絲滑
泉州港。
自從大明開海,這泉州港逐漸恢復了昔日的繁忙。
蔚藍的海面上,船舶往來如梭,它們或揚帆遠航,或滿載而歸,桅杆林立,帆影點點。
泉州港擁有得天獨厚的優良港灣,水深浪靜,避風條件優越。港口設施完善,碼頭堅固寬敞,可以容納多艘大型商船同時停泊。倉庫、棧房等建築錯落有致,為貨物的存儲和裝卸提供了極大的便利。工人們忙碌地搬運著貨物,將一艘艘商船上的寶藏卸載下來,又將新的貨物裝載上船,準備運往世界各地。
港口的許多硬體設施,還是從前元時候傳下來的,那時候的泉州可謂是「東方第一大港」,與世界近百個國家和地區有貿易往來,是當時重要的國際貿易港口。
葡萄牙人弗朗西斯科的船隊靠岸,他這次來是要帶回五十萬匹絲綢,在年初的時候,他就與朝廷的織造局敲定了這個買賣。
接待弗朗西斯科的是新任福建巡撫李秉,還有織造局的太監王堯。李秉是被朱祁鎮從朝廷調到地方的,之所以選擇福建,是因為開海之後,福建就是最前沿,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需要個得力的人才行。
而王堯,是代表宮裡,是賢妃選的人。官位上來看,他肯定是不如李秉的,可人家後面是賢妃娘娘,是皇帝。李秉對他也得客客氣氣的。
「李大人。」弗朗西斯科朝著李秉抱拳一拜,「你總領福建,太好了,以後還請多多照應。」
當前,市舶司還歸當地管,弗朗西斯科當然對李秉這個巡撫客氣。李秉和王堯領著弗朗西斯科進了一個酒樓,熱情招待他。
這一次交付五十萬匹絲綢,大明這邊進帳五百萬兩銀子,大買賣啊。朝廷也等著用錢,李秉和王堯因為這事,都忙活幾個月了。
幸好,一切順利!
「對了,還請李大人安排一下,我這次會帶一批人去京城。」弗朗西斯科道,「你們的皇帝陛下上次讓我帶人來大明當老師,我帶來一批,還有些術科的書籍。」
李秉轉頭看了眼另一桌的西洋人,點了點頭:「好,我來安排。」
他最近也要上奏,請皇帝准許擴建泉州城,在他看來,泉州接下來幾年會迅猛發展。
翌日。
李秉讓都指揮使司專門派人護送弗朗西斯科一行前往京城。他也寫了一封奏摺,說明當前的情況。
弗朗西斯科還帶來一個消息,最近葡萄牙人還有荷蘭人大批的船隊來到東南亞海域,其中葡萄牙人瞄準了澳門島。
雖然澳門島只是個偏遠小島,可那也是大明的領土。李秉在摺子里建議,要東南的抗倭將軍張倫注意下葡萄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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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州府。
張倫與沈曼青正在後院喝酒,兩人也是許久未見,張倫是今日才進的城。三杯酒下肚後,沈曼青急急問了當前倭寇的情況。
「哪還有倭寇?」張倫揮手,「現在有,也只是小股浪人,不足為慮。跟你說,那寧大家在東瀛現在老霸道了,東瀛的大名們都得給她面子。她只要一約束,大股倭寇是不會來了。誰敢啊?用陛下的話說,她可是海賊王。」
沈曼青笑著點頭,因為他坐鎮台州,近一年來,是沒碰到倭寇了。倭患無了,沿海百姓終於可以安居樂業,如今還開海,百姓生活路子多了。
「你這次來台州,是有事?」沈曼青問。
張倫放下酒杯,沉聲道:「來調兵!」
台州是大明水師訓練的地方,他來調的自然是水師。沈曼青激動的站起來:「是要去打東瀛?」
張倫一頭黑線:「不是!陛下明年要對漠北用兵,怎麼可能兩線開戰?是寧大家傳來情報,一股葡萄牙人再打我們澳門的主意。大明疆土固然遼闊,可沒有一寸是多餘的,怎麼能讓那些西洋人染指?我調水師去澳門。」
「是震懾,還是開打?」沈曼青皺眉問。
「他們敢來挑事,我們就開打!」張倫冷哼,「我已經上摺子給陛下了。」
沈曼青舉起酒杯:「就這麼幹!得打,打到他們怕,他們才會老實。」
張倫朗聲一笑:「你個書生,怎麼比我們還好戰?」
「我算是看明白了。」沈曼青喝一口酒道,「就像那些倭寇,欺善怕惡啊,寧大家有實力,占了他們的地方,他們還跟狗似的。」
張倫笑著點頭,猛飲一口:「那些葡萄牙人,囂張跋扈,是該給他們一個教訓。相隔萬里,來我們地盤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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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我們想打誰就打誰,憑葡萄牙那幾條破船?你等著消息吧,炸翻他們。」張倫傲氣道。
兩人都說興奮了,連飲好幾杯。
沈曼青面色通紅,沉吟了下問:「我在京城的同僚給我來信,關於你家的,說英國公與陛下似乎有些矛盾?老國公想幹嘛?」
張倫長嘆一聲,眼中複雜神色閃過,道:「我也不知道!賢妃娘娘,就是我姐來信,告訴我什麼都不要管,一心辦差。」
「當然得實心辦差!」沈曼青突然激動,「老張,你有名將之姿,正好碰到一個賢明的陛下,以後的成就,定然超過你的爺爺啊。」
他話中帶著暗示,張倫也聽得明白,但是他的確擔心他的爺爺。
……
京城。
朱祁鎮召見了弗朗西斯科一行,他很高興,因為這一次,弗朗西斯科從西方的大學裡帶來了不少人才。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上次,朱祁鎮就跟他說了,只要西方的先生來大明任教,必定給予優厚的待遇。他給了一個待遇列表,年薪是西方大學的三倍。
朱祁鎮之所以這麼迫切,是不想大明術科落後,因為這個時期的西方,已經有大學。他們的大學起源於中世紀,與古希臘羅馬文化共同構成了西方文化的根基。這一時期,大學作為高等教育機構,在文化傳承、知識傳播和學術研究方面已經取得重要成果。
巴黎大學,牛津大學,劍橋大學都已經存在,弗朗西斯科帶來的先生,就有這些大學的老師,他們一方面衝著薪資,一方面也是對東方感興趣。
這些先生涉及的領域包括天文,物理,醫學等領域。朱祁鎮了解到,這時候的西方對天文和物理方面的研究最為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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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卜勒,伽利略等,天文,數學、物理學、醫學等領域有了蓬勃的發展。大明不能錯過這個時機啊,也得有自己的大學,不光光是國子監。
朱祁鎮一度認為,要不我自己來搞吧,前世看過的各種理論,定理等。後來他想了想,自己只會公式,並沒有研究能力。需要這方面的人才,給他以啟發,沒準各項發現就會在大明產生。
送走弗朗西斯科他們,朱祁鎮開始看摺子。
福建巡撫李秉和抗倭主將張倫的摺子,都說了同一個問題。隨著大明開海,外洋的商隊多了,麻煩也就跟著來了。
葡萄牙人,荷蘭人,他們不想著好好做生意,打起大明土地的主意。這絕對不能容忍,朱祁鎮看完摺子後,回復他們。
告訴張倫,要主動打一仗,並且要大勝!一戰之後,要讓那些外洋人從此老實,按照大明的規矩來辦事。
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大明有這個實力,這可是在大明的沿海,他們以為靠著幾十條船,架著火炮就能占我們的地方?
「祖宗留下的土地,豈能予人?」
他在信中這麼告訴張倫,讓他大膽的干。寫完,他當即命令儘快送出。
……
連續陰霾了幾天,終於出太陽了。
雙喜駕駛著馬車出了宮,馬車裡坐著的當然是太后。深秋的太陽落在京城,可寒風呼嘯,依舊很冷。
太后掀開車簾,望著街道上的行人,眼眸輕蹙。馬車行過街道,朝著城北駛去,雙喜駕車的技術極為嫻熟,馬車非常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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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喜疑惑,不過還是把馬車穩穩的停在了路邊。太后從馬車裡鑽出來,立在上面,轉頭看了下身後。此時,車道上來來去去的都是快速行駛的馬車或者馬。
「娘娘,看什麼呢?」雙喜問。
太后面色難看,掃視了一圈後,道:「今日不去城北了,去法海禪寺燒香去。」
「可是……」雙喜不解。
「本宮總感覺不安心,似乎有人盯著我們。」太后低聲道,「本宮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今天什麼也不做,就去燒香祈福,然後回宮。」
雙喜頷首:「是!」
她重新駕著馬車,前往法海禪寺。太后去法海禪寺,是很正常的舉動,因為她經常去這寺廟裡燒香祈福。
寺廟的主持親自接待太后,領著她燒香祈福。太后在佛像前誦經,她熟讀經文,寺中的一些和尚都還不如她。
忙完一切,太后照例在後院休息,之後就回了皇宮。
……
雲南,池州。
朱祁鈺被強制就藩後,就是到了偏遠的這裡。剛來的時候,他心中當然是憤怒的,可有錦衣衛監視著,他也不敢放肆。
他老老實實的過了兩年,錦衣衛對他的監視終於鬆了不少。因為他這個親王已經沒用,幾乎被朝廷忘記了。
雖然是皇帝的親弟弟,但可以說是最慘的親王。池州什麼地方?窮鄉僻壤啊,這特麼跟過去流放嶺南是一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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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鈺也沒有了雄心,一早吃過飯就從王府出來,去池州城中戲園子看看戲,或者茶館喝茶聽聽說書。之前,還會有錦衣衛跟著,兩年過去,錦衣衛也不跟了,只要他不出城亂跑就行。
這天,他在茶館聽說書。說書先生說的是東南抗倭之戰,大將軍張倫如何神勇,皇帝陛下創出的鴛鴦陣如何神奇。
朱祁鈺滿臉不屑,吐了一口瓜子殼。這時,一個中年男子坐在了他的對面,朱祁鈺還嚇一跳,以為是錦衣衛暗衛。
「我來自西北敦煌。」中年男子低聲道。
朱祁鈺一聽,假裝聽不懂,揮手:「給老子滾!」
那中年男子淡淡一笑:「殿下,你就這麼認慫了?陛下說了,只要你願意北上,你就還有機會。陛下還說了,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朱祁鈺冷冷一笑:「不知道你說什麼。」
「陛下如今已經控制關西部。」中年男子道,「時機合適,他登高一呼,天下響應。殿下,你就不想重返京師?要待在這個鬼地方窩囊過一輩子?」
朱祁鈺面不改色,拍拍手:「我是個無用之人,能保住命就不錯咯。」
中年男子搖了搖頭:「你是皇帝的親弟弟,陛下和你一起昭告天下,那天下子民就知道誰真誰假了。殿下,已經有朱家的藩王準備北上了,你不要錯過機會。」
朱祁鈺端起茶杯猛喝一口,起身大步走了。
中年男子懵了!
朱祁鈺心中暗罵:「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本王跟你走?還特麼天下姓朱的藩王北上?騙鬼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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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朱志雖然生活奢靡,但一向低調。秦王一系,從第二代就一直保持低調了,因為二代秦王見識了四叔的手段,只求做個安穩的王爺。
朱志這天在府里喝茶,管家說有故人來訪。朱志沒有多想,請管家把人帶進來,他一看,是個陌生的中年男子。
而那中年男子一句話,把他給嚇懵了。
「我來自敦煌,陛下有旨!」
朱志本是要趕人的,可又擔心男子亂喊,鬧大了就麻煩。於是,他把人帶到了書房,中年男子表明了來意,邀請秦王去西北。
他當然拒絕!
中年男子曉以大義,問他就這麼甘心讓朱家落在一個外人手上?那對得起列祖列宗?
朱志只好把對方穩住,說要考慮。並且告訴對方,這裡是西安,陝甘巡撫劉定之就在這裡,西安到處都是錦衣衛。事關重大,讓他一定要小心行事。
把中年男子打發走後,朱志坐在椅子上,面色驚恐又害怕,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去敦煌?那特麼就是九死一生。不去?萬一陛下之後奪回江山,那自己就回成為朱家的恥辱。
他也明白了敦煌那個皇帝的意思,把朱家的藩王都著急齊了,再加上他手中的玉璽,傳告天下,京城的那個皇帝是假的。
如此,天下百姓就會信他了!
這是一條妙計,只是朱家的藩王,能去嗎?
……
京城,夜幕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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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白皙如玉的手指輕輕捉住他的衣襟,像是想要給予一點小小的懲罰,卻又終是不忍,最終只能無奈地用那雙美麗眼眸,幽怨地凝視著他。
此刻的她,宛如一位深宮中的怨婦,輕啟朱唇,貝齒輕咬下唇,幽幽言道:「在這孤寂的宮廷里,本宮唯能倚靠於你,而你,卻時不時才來敷衍本宮一次,讓本宮不禁揣測,是否你已對本宮心生厭倦。」
我特麼都還沒真正得到,哪來的厭倦?我們之間的遊戲,不是越發刺激了麼?見面像是情人,背後想著怎麼整死對方?
偽帝心中吐槽,面上卻維持著一片波瀾不驚,大手猛然一拍,讓她不由自主地吃痛皺眉,隨即他霸道地冷哼一聲,搶先發難:「朕乃大明之君,豈能終日沉溺於兒女私情?更何況你的身份……朕若與你朝夕相伴,你就不怕被人知道?」
「是啊,我們的緣分,或許本就是一場劫數。」妖后美目流轉,那雙黑白分明、柔媚至極的眸子裡泛起一層朦朧霧氣,深情而又幽怨地凝視著他。
「唉,近來我一直在思索,該怎麼做,我們才有未來。」偽帝言罷,又是一巴掌落下,使得妖后那白皙的肌膚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他察覺到這位病嬌的妖后似乎頗為享受他這種強勢的姿態,便更加肆無忌憚。妖后輕呼一聲,緊咬著下唇,聲音裡帶上了幾分哭腔:「你就知道欺負本宮。」
「我這是愛你,哪像你,動不動就咬人,你看看我這肩膀上的傷。」偽帝指了指自己的肩頭,示意她看。
「那……本宮再幫一把~」妖后眼神迷離,微微揚起她那如白天鵝般優雅的脖頸,黑髮如瀑布般傾瀉而下,隨著她的扭動輕輕搖曳,散發出無盡的魅力。
她緩緩蹲下身去。
偽帝望著窗外那一輪寒月,深吸一口氣。
這一刻,縱享絲滑。
……
半個時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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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是大明的太后啊,何必如此作踐!」
「可我好像越來越沉迷了,怎麼辦?」
她倚在浴池壁上,眼角淚水落下,一滴一滴的滴在了浴池中。周圍的薄紗垂簾隨風而動,帶來陣陣寒意。
好一會兒後,她才回過神來,擦乾眼淚起身,套上一件寬大的袍子。如今的她,在偽帝面前也不避什麼了。
偽帝坐在餐做前,等妖后用膳。雙喜把最後一碗湯端了上來,那濃郁的香氣,讓偽帝瞬間餓了。
也是該補補了,需要蛋白質。
偽帝端著碗,看到妖后從內殿走了出來,一頭如墨般漆黑的秀髮宛如瀑布,順滑地披散在背後,清雅而成熟的面龐上還泛著一抹嬌羞的紅暈,眼眸中蘊含著羞澀,絲絲媚態在眼角輕輕流轉,如霧氣繚繞其間,為她平添了幾分神秘與柔美。那長袍雖寬鬆,卻難以遮掩她曼妙的身姿,古典韻味盎然,令人賞心悅目。
雪白修長的雙腿在眼前晃動,令人移不開目光,那姿態真是美得令人窒息。她溫婉柔美,氣質出眾,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散發著令人心動的魅力,尤其是那股由內而外散發的氣質,更是讓人著迷。
「吃飯吧。」妖后到他面前,在他後背拍一下,「天天看,還沒看夠?」
偽帝張口就來:「一輩子都看不夠。」
妖后瞋一眼:「就會哄人,也不真心。」
兩人現在已經完全把雙喜當空氣了,雙喜也乖巧,站在一旁似乎什麼都沒聽見。
「馬上年關了,你還那麼忙?」妖后坐下後問。
「是啊,大明如今不一樣了,除了內政,還有外洋的事。」偽帝攤手,「東南的一些小國,想這時候朝貢,他們一腔熱情,我也不好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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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偽帝連連點頭,「這得你下懿旨,我下聖旨,顯得我不顧親情。」
他也不願意每年跟那些藩王假惺惺的敘親情,不來最好,還少了一筆開支。
妖后瞋他一眼,嘴角含笑:「好,本宮做壞人唄?」
偽帝又是張口就說:「時間多出來,我還能多陪陪你,過年的時候,我們有時間去小院多住幾天啊。」
一旁的雙喜插話:「這回能帶上奴婢嗎?我去給你們煮飯也好啊。」
「行!」偽帝答應。
雙喜反正什麼都知道,不用避她。
妖后抿嘴笑:「就盼著那幾天。」
雙喜來了興致,眨著美麗的大眼睛問:「奴婢可以提前去準備,把小院布置的喜慶。」
偽帝沒好氣瞪眼:「又不是拜堂成親。」
妖后忽地抬起美眸,盯著他,情意流轉:「要不,我們拜堂吧?」
偽帝:「???」
玩這麼大的嗎?
……
Ps:祝大家國慶快樂,你們都說我太慢,這個月開始搞快點!!不要臉的求月票啊,月初給幾張咯,沒有月票,顯示排面不好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