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妖后:提褲子就不認,無情啊
2024-10-23 05:05:08
第220章 妖后:提褲子就不認,無情啊
宮牆之內,萬物甦醒,春意盎然。
各色花卉爭奇鬥豔,它們或含苞待放,或絢爛綻放,在微風中輕盈起舞。沿著石板小徑漫步,兩旁是修剪得整整齊齊的草坪,點點水珠在陽光下閃爍,偶爾,一兩隻彩蝶穿梭其間,或是蜜蜂嗡嗡作響。
宮檐下的風鈴,隨著春風輕輕搖曳,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朱祁鎮早早批完摺子,悠然漫步,沉醉於眼前這份旖旎風光。
他來到了坤寧宮,見妖后正在欣賞她自己種出的花。她穿著一襲淡青色長裙,將身段勾勒的極為曼妙玲瓏,走動間,身姿搖曳,烏黑的長髮隨意的披在兩側,美目清冷卻難掩溫婉之色。
「好美啊。」朱祁鎮走過去。
「那當然。」妖后極為得意,微微仰著明媚動人的漂亮臉蛋兒,桃花眸子撲閃撲閃。
朱祁鎮伸手擁抱著她,柔情道:「人更美。」
妖后臉蛋微紅,那春意撩人的眼眸飽含深情,白皙的皓腕勾著他的脖子,笑容明媚:「你這話說的無心,肯定跟很多人說過吧?」
「我把你挖出來給你看。」朱祁鎮湊近,微微嗅著她髮絲間的香氣。
妖后踮起腳尖,直接吻上了他的唇。這坤寧宮內,似乎每個地方都留下了他們深吻的影子。徐徐微風吹過,花香四溢。
好一會兒後,妖后靠在他的懷中,面色緋紅:「今天怎麼這麼早?」
「先來你這兒,今天就不陪你用膳了。」朱祁鎮摟著她的腰肢道,「得去坤寧宮陪賢妃。」
妖后輕哼一聲,纖纖玉手在他胸前劃著名,眼眸垂落:「說好不管怎樣,都要陪我用膳的。」
「行啊,那我們現在就吃。」朱祁鎮摟緊了她。
「好啊。」妖后眨眨美眸。
她吩咐雙喜去準備飯菜,自己則是和偽帝繼續膩歪,整個人都靠在偽帝身上,介紹著她的那些花兒。
朱祁鎮想起前世的那首歌,就叫《那些花兒》,他擁著她的腰肢,輕聲哼著。
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兒
在我生命每個角落靜靜為我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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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已經離去在人海茫茫
她們都老了吧
她們在哪裡呀
我們就這樣
各自奔天涯
「好聽~」妖后眼中淚花浮動。
「專門為你寫的。」朱祁鎮張口就來。
……
春日是最舒服的。
乾清宮,不冷不熱。
朱祁鎮正在批摺子,他現在也充分利用內閣。摺子到了內閣,內閣大臣們給出批示,再送他這裡。他沒有補充,就能直接批紅。
內閣票擬,司禮監批紅。
朱祁鎮現在有些理解明代皇帝的心思了,因為批摺子實在是太累了,會把人熬死的。適當利用太監,會減輕許多負擔。其實明代的太監,就是權力再大,皇帝要收拾他,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本質上來說,太監是皇帝的家奴,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相比而言,皇帝當然相信家奴,不相信那些心思多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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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鎮扔下手中的筆,眸光森寒:「她終於上摺子來了。」
之前,當石彪懷疑寧榮榮也是君山會一員時,朱祁鎮就去信了,而且是通過柔嘉的渠道送去東瀛的。只是,他沒想到,過了幾個月才來她的摺子。
朱祁鎮立馬打開,目光快速掃過。
在摺子中,寧榮榮說了當前的東瀛局勢。在九州,她已經徹底站穩,並且是九州三大勢力之一,她準備向島津氏和龍造寺氏開戰,占據整個九州。
東瀛朝野,室町幕府的八代將軍足利義政,已經沒有了掌控東瀛朝野的能力。細川勝元和山名宗全這兩股崛起的勢力早就想奪取幕府的實權。
細川勝元是東瀛迅速崛起的新勢力,他是攝津國、丹波國、贊岐國、土佐國、伊予國五國守護。因為足利義政沒有兒子,所以細川勝元支持他的弟弟足利義視。巧的是足利義政的妻子日野富子在這時候,生下了兒子足利義尚,並且得到了另外一股勢力山名宗全的支持。
寧榮榮在摺子中無比佩服的說,東瀛的局勢完全在朱祁鎮所料之中,很快就會迎來大亂。朱祁鎮當然知道,那就是『應仁之亂』,標誌著東瀛戰國時代的徹底開啟。這也是寧榮榮的絕佳機會。
在摺子的最後,寧榮榮說她曾經的確是君山會的一員,佩戴狐狸面具。但是,她只是參與了君山會兩次會,之後就沒有參與了。
所以,她也不知道君山會具體情況。她只知道,君山會的鼠老大神通廣大,手上有君山會成員的把柄,能控制他們。
但是,鼠老大沒有寧榮榮的把柄,可她知道寧榮榮的身份,知道她是來自海外,是建文一族人。鼠老大答應她,只要寧榮榮幫她,等真皇回歸,就能赦免建文一族,讓他們落葉歸根。
寧榮榮在摺子中表明,在接觸了他朱祁鎮後,就選擇相信朱祁鎮,斷了君山會的聯繫。
「當朕三歲小孩呢。」朱祁鎮看完信,目光凌厲,「這女人竟然隱瞞了這麼多!」
他如今也拿寧榮榮沒辦法,她遠在東瀛。而且,寧榮榮已經是他掌控東瀛的關鍵一環。這會兒對她發難,得不償失。只要她依舊可控,還能利用她牽制東瀛,朱祁鎮就暫時先忍了。
信中,寧榮榮也說了建文後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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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逃到海外的人,都依舊尊建文為皇帝,也有朝廷六部,所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但是這情況只是持續到建文駕崩,他的後代不想做那所謂的皇帝,最後,他們選賢者領導他們。
幾十年後,寧氏興起。傳到了寧榮榮這一代,她雖然是個女子,但能力出眾,所以還是選她為首領。寧榮榮在摺子中明確表示,建文一系沒有野心,只求能落葉歸根。
朱祁鎮沉思許久,提筆寫了封回信。
……
城東,某宅院。
一個戴著虎面具的男子站在門口,他似乎猶豫了一會兒,深吸一口氣,才走向大門。門口的守衛朝他一拜,領著他進了園子中。
虎面具眼中帶著好奇,跟著守衛進了大堂後面的房間。那守衛在牆壁上某處按了下,牆壁裂開,一條向下延伸的台階露出。
「往這裡下去,就到了。」守衛道。
虎面具點點頭,沿著那台階向下,沒一會兒,就到了一個密室中。那密室中已經站了三個人,分別帶著鹿面具,牛面具,還有個兔面具。
「好了,人到齊。」鹿面具開口,「今天鼠老大不在,委託我主持此會。主要是介紹新的成員,這位虎老弟,還有兔老弟。。」
虎面具目光掃過他們,恨不得能穿透面具,看面具背後的那張臉。牛面具男子聲音沙啞:「別看了,不會讓你認出來的。」
兔面具聲音低沉,一笑:「我應該是晚輩,以後就聽各位前輩調遣。」
「哼,搞得花里胡哨的,這樣就能接回陛下了?」虎面具哼一聲。
鹿面具揮揮手打斷,道:「不管你們什麼身份,既然大家在一條船上了,就好好分工合作。眼下,我們需要送一批物資去敦煌,還要送一封信。今天,我們就議一議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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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老兄,你可別嚇唬我啊,我膽小。」兔面具驚恐道。
牛面具冷冷的看一眼他,譏笑:「這麼膽小,你加入君山會?不知道這是誅九族的事嗎?」
鹿面具冷喝:「說正事!」
討論完運送物資的事後,牛面具感慨一聲道:「其實,陛下躲在敦煌,不願按照鼠老大的意思潛入京城,他就失去了回京的機會了。」
「不是說關西局勢大好麼?」兔面具問。
「呵呵。」虎面具冷冷道,「他就是一統關西,也沒用!等于謙在漠北大勝,朝廷沒了漠北的威脅,要收拾關西,還不簡單?」
鹿面具長嘆一聲,點頭:「是啊,關西再強,難道還有也先強?他們自以為有了地盤,就穩妥了。哎,終究是比……京城的陛下差遠了。」
「我說,你們為什麼加入君山會?」虎面具冷問。
鹿面具攤攤手:「感謝先帝之恩罷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往外走,牛面具跟在他身後。兔面具和虎面具相視一眼,兔面具樂呵呵的上前:「虎老哥,一起走走?」
「滾!」虎面具揮手。
……
漠北草原。
王越率領三萬騎兵輕裝簡從,準備干票大的。長生天給機會,他迎面就碰上了一支瓦剌騎兵,也是三萬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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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以來,幾乎是他們的騎兵壓著我們打!中原要依靠堅固的城牆才能擋住他們。」
「是這樣的嗎?不是!」
「兄弟們,老天給了我們一個機會!今天,我們實打實的以騎對騎,堂堂正正,戰而勝之!」
唰!
他抽出了長刀,猛地揮下:「袁南你進攻左翼,於亂你進攻右翼。」
原本他要策馬上前,親率大軍猛攻對方中軍。但是,一個人擋在了他的前面,道:「將軍,瓦剌人狡猾,你留五千精銳壓陣,應對突發情況。中軍,交給我!」
「謝若江!」王越大笑一聲,「你小子是我們當中唯一的進士,戰場上小心了。」
「哈哈哈。」謝若江揮了揮手中的刀,「書生的刀,割起頭顱來,照樣鋒利。」
他望了一眼王越,策馬而去。
震耳欲聾的戰吼沖天而起,如同驚雷落地。謝若江一馬當先,手持長刀,直衝向敵陣。他的身後,三萬騎兵如同潮水般洶湧而至,鐵蹄轟鳴,塵土遮天蔽日。
瓦剌騎兵揮舞著彎刀,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同樣以排山倒海之勢迎了上來。兩股力量,在這一刻,如同兩顆巨大的隕石,在漠北草原上狠狠地撞擊在一起。
雙方騎兵,在相互鑿陣的瞬間,長槍刺穿胸膛,刀劍斬斷肢體,人頭翻飛,鮮血四濺,剎那間將草原染成了一片猩紅。
快。
兩支騎軍對鑿之後,都快速變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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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軍各個主將之間配合非常默契,這是他們長久訓練出來的結果;但是,瓦剌騎兵也一樣,甚至比明軍還要快,因為他們是百戰之兵,戰場上練就的。
雙方來回對沖,遍地狼藉,屍體橫陳。
王越率領五千精銳依舊未動,他身後的親衛急了:「將軍,再不上去,死傷過半了!」
但是,王越目光如刀,依舊未動。他在等,等一個消息,因為前不久探子來報,說有一支草原騎軍就在百里之外。如果那樣,他這之就不能動。
現在,就要看默契了,因為從陽和出來的楊貴芳,他也派出一支騎兵先入漠北,也在這附近,就看能不能配合了。
好一會兒後,一個探子策馬急急過來,稟報:「將軍,跟在後面的那支瓦剌騎軍,退去了。」
王越緩緩吐出一口氣,放下心來,揮舞長刀:「殺!」
五千精銳殺入戰場,瞬間打破了平衡。但是,瓦剌大軍悍不畏死的抵抗,他們似乎沒有後退的意思。王越殺入敵陣後,找到了渾身是血的謝若江。
「你傷勢嚴重,退後面去。」王越大喊。
「大柱,鐵牛,他們都死了。」謝若江握著長刀爬上戰馬。
他回頭看了眼南方,朝著王越一笑:「還記得我那首詞嗎?」
白雪後日融,寒鴉去復還。
冬陽今年照,佳人可曾歸?
白石徑白梅綻,白石橋畔白裳客,吟著塞北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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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花今年謝,一春復一春。
夏雨明年至,公子來不來?
赤壁下赤蓮艷,赤壁城中赤衣娘,舞著炎夏謠。
誰家兒郎劍出鞘?
「佳人還在,公子我今年不來了。」謝若江大笑一聲,策馬沖入敵陣。
……
京城,法海禪寺。
太后今天來上香祈福,像往常一樣,祈福之後就在禪院歇息。春日的禪院,沒有鮮花,卻也別有一番風景。嫩綠的新芽從老樹的枝頭探出頭來,幾竿修竹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響聲。
小徑旁,細流潺潺,水聲清澈見底,偶有幾片落葉悠然飄落,隨水流去。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檀香味,禪房內,一縷輕煙裊裊升起。
「娘娘,這是信。」雙喜從袖子裡拿出一封信遞給了太后。
「被錦衣衛盯著,一切小心。」太后接過信道。
雙喜點了點頭:「娘娘放心,剛剛在人群里,對方塞給我的。不會有人注意,況且,錦衣衛肯定都盯著娘娘你呢。」
太后打開了信,目光掃過,秀美的臉瞬間冷若冰霜:「不出本宮所料,他明確拒絕潛入京城了。哼,還說什麼收服于謙?這天下,沒有人能收服于謙!簡直幼稚!」
「娘娘息怒。」雙喜遞上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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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看了一遍信,而後遞給雙喜道:「燒了。」
雙喜接過去,熟練的點燃了信,灰燼都扔到了水裡。太后緩緩走到窗邊,望著禪院,裡面有幾個僧人正在打掃。
「只能繼續拖著偽帝了。」她心中暗嘆,「實在不行,就獻身與他,還能迷他一段時間。」
……
坤寧宮,燭火朦朧。
偽帝進來時,殿內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只看見妖后一個人躺在軟席上,似乎已經睡著了,絕美的身姿凹凸有致,曲線曼妙。
他走上前,站在軟子前,靜靜的欣賞。
燭光搖曳下,妖后精緻如玉的臉蛋兒,白皙的脖頸鎖骨,似乎都泛著瑩瑩的光澤,眼睫毛微微輕顫了下,動人心魄。
肯定是在裝睡!
偽帝脫下鞋子,直接躺了上去。
果然,妖后睜開了美眸,美目瞪了一眼:「壞蛋!」
偽帝熟練的摟著她那柔韌的小蠻腰,她也熟練的伸出白皙的雙臂還抱著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上來。燭光下,兩人熱烈又忘情。
良久,兩人才緩緩分開。
妖后緊緊依偎在偽帝懷中,偽帝的手落在她的玉背上,那溫潤膩滑的手感,令他沉迷。妖后面色緋紅,白皙的雙臂緊緊的摟住他,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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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帝肆無忌憚,氣得她小嘴張開,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銀牙用力。
「啪~」
偽帝一巴掌拍在了她的翹臀上,無語道:「又來?我傷口還沒好呢!」
吃痛的妖后秀美輕蹙,仰起絕美的臉,水潤的眸子浮現出一抹羞憤:「每次都是你先惹我的。」
偽帝額頭上吧唧了一口,捏著她嫵媚的臉道:「你可是每次撩完,就不管我了的,遲早憋死我。」
「呵呵~」妖后驕哼一聲,表情有幾分小得意,調整了一下睡姿,舒服的躺在他懷裡。
偽帝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將她成熟嫵媚的臉頰微微提起,雙目對視,急切中帶著委屈:「不行了,我快爆炸了,幫幫我~」
「……」妖后那雙柔情似水的眸子微微眨動,紅唇輕輕抿動,而後點了點頭。
偽帝立馬站了起來,把妖后提到蓆子邊的牆角放下,他居高臨下的挑了挑眉:「快點,待會兒雙喜回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
偽帝正半眯著眼睛,忽地,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這一刻,兩人都慌了,偽帝虎軀猛地一震。
妖后一把把他推開,站了起來,髮絲凌亂。
這時候,雙喜正好進來,看到他們兩個,她本是要視而不見的,可她看到妖后狼狽的樣子,疑惑的問:「娘娘,你怎麼了。」
妖后慌忙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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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我什麼都沒做。」偽帝攤攤手。
妖后狠狠颳了他一眼,心中嘀咕:「還真是提褲子就不認啊。」
她轉身進了後殿,聲音傳來:「雙喜,你去準備晚膳,本宮去沐浴了。」
偽帝聳聳肩,在軟席上躺下,像個大爺似的,感覺整個人都神清氣爽。
……
沒多久,妖后沐浴完出來了,整個人容光煥發,一襲白色薄紗長裙,身材玲瓏,曲線優美,身前碩果纍纍,走起路來,感覺沉甸甸的。她到了偽帝面前。白皙纖細的胳膊勾住偽帝的脖子,幽香襲人,素拔纖腰,不堪一握。
「下次再這樣,我掐死你。」她怒瞪。
偽帝笑容玩味,越發喜歡和妖后的遊戲了,火辣的身段,緊緻完美的肌膚,少婦的韻味,清冷的氣質,嘖嘖,各種buff迭滿啊。
「漠北戰事如何了?」妖后坐下問。
「還沒收到奏報。」偽帝輕嘆,「大軍深入漠北後,奏報就會來的慢了。」
妖后緩緩點頭,眼眸垂落:「于少保領軍,你該放心才是。」
偽帝無奈一笑:「五十萬大軍在他手上,全部大明的精銳。說放心,其實也只是騙騙自己罷了。」
妖后微微一愣,抬眼問:「你難道不相信于謙?」
「是你告訴我的,作為皇帝,不要相信任何人。」朱祁鎮盯著,似笑非笑,「朕這些年成長,少不了你的言傳身教。」
妖后白一眼:「你少來!如今你的手段,呵呵,超越先帝。你的身上,有太祖皇帝和太宗皇帝的長處。呵呵,你才是朱家人。」
她胸口微痛,想起這些年的經歷,她不知道自己是對是錯。
「我也只能是朱家人。」偽帝起身,「我要去陪賢妃了。」
妖后看著他的背影,呆了好一會兒,長嘆一聲:「我該怎麼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