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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妖后爭寵:本宮也還能生孩子

2024-11-03 17:50:03
  第244章 妖后爭寵:本宮也還能生孩子

  永和宮內,夜幕低垂,燭光搖曳。

  德妃的寢宮前,一群宮女腳步匆匆,或手捧熱水,或攜帶乾淨的布帛,穿梭於迴廊之間,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焦急與專注。

  因為,德妃要生了。

  寢宮內,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草藥香與不時飄來的血腥味。德妃躺在特製的產床上,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雙手緊握著床沿,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低沉而有力的呼喊。

  穩婆雙手熟練地操作著,一邊用溫柔而堅定的話語鼓勵著德妃,一邊細緻地檢查著產程的進展。在她的指揮下,幾個助手緊張而有序地遞送著所需之物,熱水、棉布、草藥,每一樣都不可或缺。

  窗外,月光透過雲層,灑下斑駁的光影,似乎也在默默見證這一重要時刻。皇宮深處,儘管夜色已深,但因德妃產子之事,整個永和宮乃至相鄰的宮殿都燈火通明,不敢有絲毫懈怠。皇帝雖未親自前來,但早已派來太監總管曹吉祥詢問情況,並下令宮中最好的太醫待命,以備不時之需。

  德妃的呼喊聲愈發急促,穩婆的眼神也越發凝重,連呼吸都似乎屏息以待。終於,在一陣響亮的啼哭聲中,新生命宣告了他的到來,瞬間,緊張的氣氛被喜悅所取代。

  穩婆小心翼翼地將嬰兒包裹好,遞到德妃面前,德妃疲憊的臉上綻放出了母親的笑容,那是世間最溫柔也最強大的力量。

  太監總管曹吉祥,急急跑去長春宮向皇帝報喜。

  朱祁鎮在長春宮,在那走來走去,等待消息。賢妃一臉疑惑的問:「陛下,你為什麼不親自去看看呢?」

  「朕……要表現出區別對待。」朱祁鎮苦笑,「朕對你重視,就是告訴後宮所有人,你才是未來的皇后。」

  賢妃抿了抿嘴唇,道:「陛下,德妃妹妹她……這會兒肯定想見你。」

  「朕只能對不起她了。」朱祁鎮道。

  這時,曹吉祥急急跑進來,稟報:「陛下,生了生了,恭喜陛下,是個皇子。」

  朱祁鎮鬆口氣,終於是母子平安。

  他早已想好了,給自己的第二子取名朱見潮。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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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能受了風寒,不然啊,孩子也跟著遭罪。」賢妃一臉過來人的樣子道,「我之前就是得了風寒,怕傳染給皇子,都不敢餵奶。」

  德妃一笑:「謝謝姐姐,還記得來看我。」

  賢妃笑容溫婉,輕嘆一聲:「陛下不是不能進來麼?特意派我來看你。對了,陛下給孩子賜名朱見潮。」

  德妃微微一愣,念道:「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這是她最喜歡的那首《春江花月夜》中的一句,沒想到皇帝會用這個『潮』字。她看著身旁熟睡的嬰兒,溫柔道:「朱見潮,這是你父皇給你取的名字哦。」

  「見洋,見潮。」賢妃道,「以後兩兄弟可以一起長大了。」

  「是啊,太好了。」德妃點頭。

  實際上,她們心中都知道,皇子哪那麼容易一起長大?自古以來,為了那把椅子,皇子之間不都爭得頭破血流,甚至送命?

  「太后還未回來麼?」德妃轉個話題問。

  「沒呢。」賢妃眼眸垂落,滿臉的憂愁,「陛下說他上次提了立太子的事,太后的意思是立嫡立長,按照規矩,就該立皇長子。陛下說暫時不急,孩子們都還小,太后生氣了,就去了靜宜園的行宮。」


  德妃眉頭微蹙,看著自己的孩子,道:「我只盼著見潮安安穩穩的長大,做個普通的皇子就好。」

  「天家的事,我們說了不算啊。」賢妃一笑,「陛下說了,要好好培養自己的兒子,以後都放海外去做王。」

  德妃微驚:「海外?太遠了吧?那豈不是要我們母子分離?」

  「妹妹,就是不去海外,成年皇子就藩,也還是會母子分離啊。」賢妃嘆息一聲,「等他們長大了,哪還會顧得上我們?深宮的女人啊,最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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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洪武軍校的對面,新建了一座大學,叫順天大學。

  這大學雖然還未開始招生,但今天格外熱鬧,因為皇帝陛下親臨視察。洪武軍校的很多師生都在門口看,許多年輕學子都沒見過皇帝,十分好奇。

  張輔也在人群中,望著龍輦在順天大學門口停下,他也很久沒見過皇帝了。或許,自此以後,皇帝也不會再召見他。

  朱祁鎮從龍輦上下來,身後還跟著一個老頭。張輔見到那老頭的剎那,面色劇變,沒想到那老頭還在京城。

  「胡老啊,這就是朕的順天大學了。」朱祁鎮朝著老頭道。

  這老頭就是前禮部尚書胡濙,朱祁鎮在頭疼誰為順天大學首任校長時,突然想起這老頭還在京城。

  「陛下,你真讓臣做這順天大學的……校長?」胡濙問。

  「當然!」朱祁鎮道,「就是讓你來坐鎮,也不需要你具體去教書。」

  胡濙皺了皺眉:「臣也不懂什麼叫校長啊。」


  朱祁鎮扶額:「你就當是國子監祭酒,來管理這所大學。朕選了些年輕人輔佐你,你不用擔心,也不會累著你的。」

  「陛下,你說哪裡話?臣不怕累,就怕把事情辦砸了。」胡濙道。

  「你坐鎮,朕安心。」朱祁鎮邊說邊往裡走。

  在校園的廣場上,許多人已經等著了,看到他們過來,齊齊參拜:「參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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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濙目光掃過,驚了,怎麼還有洋人?

  朱祁鎮告訴他,這些都是大學的先生,當中包括洋先生。

  順天大學是以術科為主的大學,包括了天文,物理,化學,醫學等專業。朱祁鎮精心挑選了老師,誓要超越歐洲的那些大學。

  這一時期屬於歐洲中世紀末期,而中世紀的歐洲大學,其課程設置和教育內容深受宗教神學的影響。

  從中世紀大學的課程設置來看,神學是其中的核心學科之一。大學的主要專業包括文學、法律、醫學和神學四種科目,這些科目構成了中世紀大學教育的基礎。在這些科目中,神學往往占據重要地位,它不僅關乎個人的精神生活,還與社會結構和政治權力緊密相連。

  所以,要建立一所超越歐洲的大學,難度不是那麼大。

  ……

  漠北以北,蒼穹之下,一處孤零零的大營像是被無盡的荒涼所吞噬。

  四周,寒風如利刃般呼嘯而過,捲起陣陣飛沙走石,天地間唯餘下一片蒼茫,分不清是雲是霧。營帳的帆布在風中獵獵作響,是這孤寂之地唯一的抗爭之聲。

  營地前,幾個身披厚重鎧甲的將士艱難地巡邏著,步伐沉重。寒風穿透層層衣物,直侵骨髓,使得他們不由自主地瑟瑟發抖,臉頰和鼻尖已被凍得通紅。他們的眼神中,少了往日的銳利與堅定,取而代之的是難以掩飾的疲憊與無奈。


  也先敗逃至此,這裡,比漠北更加寒冷,不僅是氣溫的驟降,更是人心的冰涼。將士們的士氣,如同這被嚴冬凍結的大地,低沉至極。他們的心中,或許還殘留著對勝利的渴望,但在這無盡的寒冷與絕望中,那份火焰似乎已近熄滅。

  營火旁,稀疏的幾個人圍坐,試圖用微弱的火光碟機散周身的寒意,但那份從心底湧出的寒冷,卻是任何火焰都無法溫暖的。沉默,每個人都在默默承受著這份難以言喻的艱難與困苦。

  在這片被寒冷與絕望籠罩的大營里,時間被無限拉長,每一刻都充滿了煎熬。將士們的心中,既盼著黎明的到來,又懼怕著新的一天會帶來更多的挑戰與不幸。

  中軍大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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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巴克,你是想利用我們,去抵抗金帳,是吧?」兀魯黑冷問。

  「不不!」伊巴克揮手,「我的對手是莫斯科公國,我是支持金帳庫楚克大汗的。」

  也先看著兩人,面無表情。

  他現在也搞清楚了,金帳汗國也有自己的大麻煩,汗國內部權貴鬥爭激烈,外部又要面對來自莫斯科公國和帖木兒帝國的進攻。

  這個伊巴克就是想獨立,成立自己的汗國。

  「本汗支持你。」也先對伊巴克道。

  「哈哈哈,也先汗,你果然是漠北的英雄。」伊巴克大笑。

  兩人舉起酒杯,正要豪飲一碗。忽地,大地震動,陣陣馬蹄聲傳來。接著,有人大喊:「敵襲!敵襲!」

  「明軍竟然追到了這裡。」也先恨得咬牙。

  他們並未抵抗,而是選擇繼續向北逃。


  天亮之後,楊貴芳看著狼狽不堪的營地,攤攤手:「特麼,又沒抓到也先。」

  「將軍,還要繼續追擊嗎?」親衛道,「馬上入冬了,到時候大雪封山,我們怕回不去啊。」

  楊貴芳眺望遠方,果斷道:「繼續追,追到瀚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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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統皇帝正在與鄔行道議事,眼看今年就要過去,明年將會是關乎生存的一年。各項準備都要提前做好,免得到時候出亂子。

  「陛下。」許彬進來稟報,「金帳汗國派來了使者。」

  正統皇帝和鄔行道齊齊大驚。鄔行道沉思了一會兒,面色疑惑:「金帳汗國為什麼來找我們?他們不是與也先結盟嗎?」「也先這會兒,生死難料。」許彬道。

  正統皇帝攤手一笑:「那就見見唄,問問不就知道他們的來意了?」

  鄔行道若有所思,道:「估計跟帖木兒帝國有關,很明顯,帖木兒帝國擊敗察合台之後,就與金帳汗國正面對上了。金帳汗國現在也是內憂外患,他不想面對帖木兒帝國這個強敵。」

  「我們能起到什麼作用?」正統皇帝疑惑。

  「倒是能起到點作用。」鄔行道奸笑,「說服帖木兒帝國不要進攻金帳汗國嘛。這事啊,或許能辦到,因為帖木兒帝國的目標是西邊的奧斯曼帝國。只要金帳汗國老實,他們也不想與之為敵。陛下,這是我們的機會,若是能斡旋兩大王國結盟,更能凸顯出我們的地位。」

  正統皇帝信心十足:「好,就按照軍師的意思辦。」

  三人商議了一番,就召見了金帳汗國的使者。

  ……


  京城,後宮別院。

  阿倫娜正在給朱祁鎮治病,兩人都在軟榻上,阿倫娜緊緊貼著朱祁鎮,嘴裡吟唱著咒語,像是催眠術。

  朱祁鎮感覺自己飄在大海上,周圍是溫暖的海水,十分舒暢。

  忽地,有一條大鯊魚襲來,他手握魚叉,快准狠的便是插入了那條大鯊魚的身體之中,伴隨著水花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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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時辰後。

  美艷的大鯊魚動彈不得了,雪白的肚皮都是浮出海面。

  喘息了好一會兒,阿倫娜才恢復了一點點力氣,泛著媚意的眸子風情萬種的颳了一眼他,隨意的拿起了一件寬鬆的袍子,遮掩住春光,長發如瀑的披在身後,身姿妖嬈,曲線曼妙。

  「陛下,你好強。」她媚眼如絲。

  那當然,肯定比也先強。

  他一巴掌拍在她的翹臀上,霸氣十足道:「比你們的大汗強吧?」

  「怎麼提起他呢,我和他……」阿倫娜頓時委屈的想要解釋。

  啪!

  朱祁鎮一巴掌將她的話堵了回去,道:「朕不聽你們的故事。」

  他緊緊抱著她,感受著懷中尤物的美妙,她實在是太會了,果然如她所說,她有很多妙處。


  「臣妾以後只屬於陛下。」阿倫娜動情道。

  啪!

  朱祁鎮又是一巴掌便是落下,這巴掌很用力,拍的阿倫娜痛呼了一聲,眼角頓時浮現出了些許淚花。

  「陛下也不憐香惜玉。」她眉眼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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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臣妾還有很多妙處,你也會慢慢知道的。」阿倫娜挑眉。

  ……

  夜幕降臨。

  山上行宮,雖然冷風陣陣,可宮裡面卻是溫暖如春。妖后穿著一襲單薄的白色長裙,側躺在軟席上,慵懶又嫵媚,身段呈現出一種迷人的曲線,一手撐著腦袋,長袖滑落,露出了白皙的皓腕。

  唰!

  朱祁鎮從窗戶上一躍而進。妖后抬起美眸看著他,沒好氣:「你怎麼還跳窗?搞得像是做賊一樣。」

  「是賊啊,偷心賊。」朱祁鎮無恥道。

  他走到妖后面前,妖后主動的向里挪了挪,意思是你可以上來了。朱祁鎮脫了外套,在她的一旁躺下,溫柔的抱著她的腰肢。

  「德妃生了?」妖后問。

  她美目溫柔,清冷絕美的面容帶著一抹柔情,湊近,額頭碰著額頭,彼此之間似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是啊,也是個皇子。」朱祁鎮在她的紅唇上點了下。

  他心中也感慨,來到這個世界六年了,一路如履薄冰,現在終於有了自己的孩子,也坐穩了大明的皇位。

  妖后不言不語,眼眸微微垂落,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美目越發柔情:「你為大明做了許多,也得到了許多啊,還不滿足麼?」

  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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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都還沒有得到你呢,怎麼就滿足了?

  他含笑思索了片刻,道:「朕滿足了,滿朝文武不滿足,天下百姓還未滿足。朕還要有很多孩子,超過太祖皇帝,皇子們成年後,就分封到海外去。」

  「好大的志向。」妖后瞪一眼。

  「你還能生吧?我們也能有個我們的孩子。」朱祁鎮攤手,「朕封他為南洋王。」

  妖后美目頓時閃過一抹異色,成熟嫵媚的臉也紅了,咬了咬銀牙,低聲道:「我當然還能生,我修煉道家養生術,身體年齡年輕著呢。」

  「那我們還不抓緊點?」朱祁鎮把她摟的更緊了。

  「不行哦,你我的身份,太……荒唐了。」妖后的表情略微認真了幾分,握緊了他的手,御姐教育小弟弟的樣子。

  朱祁鎮輕嘆一聲:「你還是想我捨棄我的皇位?那樣的話,你覺得我還有活路嗎?」

  「我沒有那個妄想。」妖后極好看的柳葉眉輕蹙,她華鋒突然一轉,「你要生更多的皇子,意思是要再取妃子咯?」

  朱祁鎮指了指自己的強壯的身體道:「不行嗎?我還這麼年輕。再說,你也不讓我碰。」


  「呸,別找我的原因。」妖后嗔怪的瞪了一眼,薄唇輕啟,聲音略顯清冷:「就是你自己想要更多的美女,以為我不知道?」

  朱祁鎮張口就來:「我只愛你啊,你要是給我生,我就少娶幾個。」

  妖后俏臉微紅,羞惱的瞪了一眼,輕聲道:「又亂說。」

  她主動靠在朱祁鎮懷中,熱情如火的眸子,火辣辣的盯著他,誘人的嘴唇輕啟:「要個孩子也不是不行,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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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后輕咬著嘴唇,美目中的柔情瞬間收斂,兇巴巴的盯著他,怒道:「信不信我咬死你?脖子上的傷疤好了是吧?」

  朱祁鎮溫柔的擁著她,柔聲問:「到底什麼時候回宮去?我要來看你,忒麻煩了。」

  妖后翻了一個白眼,聲音嬌柔嫵媚又帶著醋意:「回去幹嘛?看你和後宮的妖精們打鬧?氣死我?」

  「行吧,由你。」朱祁鎮打了個哈欠,「我累了,抱著你睡會兒,天快亮的時候,你叫我。」

  說完,他頭埋在了妖后身前宏偉的溫軟之中。妖后眼中滿是寵溺,輕輕拉了拉被子,蓋著兩人。沒一會兒,朱祁鎮就睡著了。

  ……

  翌日,乾清宮。

  小朝會後,朱祁鎮開始批摺子,速度很快。因為他要在白天批完,晚上好去陪陪賢妃和德妃,當然也看看兒子。

  其其格穿著宮女的衣裙,奉茶後站在一旁,就是不出去,因為這暖閣中有地龍,很暖和,這會兒外面已經是寒風如刀了。

  雖然穿的素雅,可她在宮女中那是鶴立雞群,身材高挑,曲線傲人,尤其是她那張充滿野性美的臉,帶著一股凌厲的氣質。


  啪!

  朱祁鎮看完一本摺子,扔到了她的腳下。她撿起來,打開看,面色劇變。因為那摺子是從漠北傳來的,說明軍再次擊敗也先,追向瀚海了。

  「朕估計,你父汗的末日快到了。」朱祁鎮一笑。

  其其格抿了抿紅唇,走到他面前,道:「請你不要殺我父汗,把他抓到京城來都行,但不要殺他。」

  「憑什麼?」朱祁鎮挑眉。

  其其格盯著他的眼睛,道:「我可以為你生孩子。」

  說著,她大長腿一跨,坐在了朱祁鎮的身上,朝著他的唇就啃了下去。朱祁鎮愣了一會兒,被動了好一會兒,推開她道:「朕今天有很多摺子,改日,好吧?改日。」

  其其格美眸帶著一股野性的霸道:「你可以不用管我,我自己來動。」

  朱祁鎮:「!!!」

  你們漠北人玩的這麼開的嗎?

  「看著你這張臉,朕會分心。」朱祁鎮無語道,「去,重新搞一壺奶茶來。」

  其其格這才起身,端著茶壺出去了。

  朱祁鎮扶額,感覺這其其格有點不正常啊,怎麼突然這麼迫切?為了她父汗?

  「陛下。」曹吉祥來拜,「這是各地藩王送上來的摺子。」

  朱祁鎮知道都是些請安折,沒有什麼實質性內容,按例,朝廷該召見各地藩王分批進京匯報了。見不見這些藩王呢?

  太祖,太宗啊,你們的後代,一個能用的沒有。朕留著他們,純浪費糧食了。

  朱祁鎮心中吐槽,打開其中一個摺子,驚了。

  秦王竟然主動請求進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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