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後宮群芳爭艷,妖后:逼本宮吃嫩草?
2024-11-03 17:50:07
第246章 後宮群芳爭艷,妖后:逼本宮吃嫩草?
瀚海,天際遼闊而蒼茫,再往北就是無垠的雪原。
遠處,稀疏的枯樹在凜冽中掙扎,枝條發出嗚咽般的聲響,像是大自然對這不速之客的哀鳴。
營帳之內,燈火昏黃,卻也難以驅散那股刺骨的寒意。也先望著帳外那片蕭瑟,心中滿是沉重。上次與明軍的交鋒,如同噩夢一般,至今讓他心有餘悸。與失必兒部跑散了,更是讓他兵力大減,如今僅剩的三萬人馬,在這漠北的寒冬中,顯得如此渺小與無助。
他的弟弟,一直以來是他的得力助臂,瓦剌軍的主將伯顏,也在上次的撤退中失散了,生死難料。
寒風如刀,穿透單薄的帳篷,切割著每一個人的肌膚,也割裂著他們的心志。將士們的臉上,寫滿了疲憊與絕望。他們的衣衫破舊,難以抵禦這北地的嚴寒。許多人手腳已生凍瘡,有的甚至開始潰爛,疼痛與寒冷交織,讓他們幾乎失去了繼續前行的勇氣。
糧草的匱乏,更是讓這困境雪上加霜。每日的口糧少得可憐,根本無法滿足身體的需要。將士們的體力在一天天消耗,士氣也在一點點消磨。
「難道,我們真的要凍死在這片荒涼的北地嗎?」一個士兵低聲呢喃,聲音雖輕,卻如巨石般砸在每個人的心上。也先沉默不語,他的心中同樣沒有答案。他只知道,如果不能儘快找到食物和冬衣,這支軍隊,恐怕真的很難熬過這個冬天。
忽地,大地震動。
「敵襲!敵襲!」有人大喊。
但是,這一次,沒有人跑了,他們不想跑了,還能跑到哪裡去?
戰吧,反正是一死。
也先握緊了手中的彎刀,望著那洶湧而來的明軍。
……
大戰持續不到兩個時辰,地上已經是屍橫遍地。很明顯,兵強馬壯的明軍一邊倒的屠殺也先的殘軍。也先剩下不到萬人,他決定做最後的衝鋒。
十三把馬刀,到再次席捲天下,這樣的傳奇,不會再有了,他累了。他望著南方,想念著那片草原,他心中當然有遺憾,最後的遺憾是沒能死在也失八禿兒,那時他出生的地方。
「也先!」明軍一個將軍策馬而出,朗聲喊道,「投降吧!」
「你就是楊貴芳?」也先策馬而出,舉著手中的彎刀,「草原的勇士,寧可戰死,也不會向你們中原人投降。」
楊貴芳策馬前進,靠近了後,長刀一指,沉聲道:「只要投降,本將軍會饒了他們,還會帶他們回到也失八禿兒。也先,你沒有機會了,給你的部下留條活路吧。」
也先深吸一口氣,轉頭望了一眼身後的將士們,他們有的期待,有的絕然。他緊緊握著手中刀,沉思了片刻,舉起刀道:「好!本汗投降,要殺要刮,悉聽尊便,但你要保證,帶著他們活著回到也失八禿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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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看向那些士兵,沉聲道:「你們投降,從此以後,那都是我大明的子民。」
那些士兵都看向了也先,也先坐在馬背上,抬頭望了眼蒼茫的天空,沉默許久,而後下馬,走到楊貴芳面前,跪下,雙手奉上彎刀:「瓦剌部也先,向大明請降。」
「也先,你的部下需要放下武器,本將軍才能給他們吃的和冬衣。」楊貴芳沉聲道,「至於你,會押送京城。」
也先抬起頭:「都按照你說的辦!」
楊貴芳暗暗鬆口氣,面色激昂,大笑:「校尉羽書飛瀚海,單于獵火照狼山。」
……
京城,清晨。
城門剛開,一騎飛馬入城,馬背上的傳信兵聲音洪亮又興奮:「大捷!大捷!活捉也先!活捉也先!」
這個消息,將會迅速傳遍京師,讓整個京師甚至大明天下沸騰。
此時,恰逢早朝,兵部拿了消息傳到奉天殿時,群臣歡呼。雖然早前已經蕩平了漠北,但是抓到也先,那才真正是洗刷了五年前的恥辱。
「為大明賀,為陛下賀!」
「為大明賀,為陛下賀!」
「為大明賀,為陛下賀!」
群臣朝著龍椅上的朱祁鎮恭賀,朱祁鎮緩緩站起來,目光掃過,沉聲道:「天授朕楊貴芳啊,他追擊萬里,終是抓了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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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鎮當然是故意的,趁機抬高楊貴芳,為他以後執掌軍務鋪路。他當然也是真的高興,抓了也先,代表徹底肅清漠北,洗刷了五年前的恥辱。
短時間內,漠北各部都會很老實,因為連也先都敗了,他們不會以為自己比也先還強。漠北無憂,朱祁鎮才能騰出手腳,解決西北。
「楊貴芳班師回朝了吧?」他揮手問。
「啟稟陛下,他們正在班師回朝途中。」涇國公陳懋道,「不過著路途遙遠,估計要些時間,希望他們趁大雪來前回朝。」
朱祁鎮沉思了一下,道:「傳旨給楊貴芳,要保證也先的安全。朕猜測,等他到了漠北,那漠北各部肯定都希望殺了也先。但是,活著的也先,對我們比較有用。就是要殺,也得我大明來殺。」
「遵旨。」涇國公陳懋領命。
……
下朝後,乾清宮。
朱祁鎮回到這裡,其其格正好來奉茶。
「你父汗,已經被抓了。」朱祁鎮淡淡道,「估計二十來天,就會押送京師。」
咣當!
其其格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瞬間粉碎。一旁的太監總管曹吉祥就要上來,朱祁鎮朝他揮揮手,他便帶著其他太監和宮女退了出去。
「你該慶幸,他還能保住一命。」朱祁鎮在椅子上坐下。
其其格站在那,身體微微顫抖,原本凌厲的雙眼,此刻是濃濃的悲傷,淚水湧出,划過她精緻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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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鎮沒有搭理她,拿起摺子開始批,過了好一會兒,其其格擦乾眼淚,先把打碎的杯子收拾好了,再去端了熱茶過來,放在朱祁鎮面前。
「味道不錯。」朱祁鎮拿起來猛飲一口,「冬天啊,還是喝熱奶茶舒服。」
他沒想去安慰其其格,不治罪她就算好的了,拿起筆繼續批摺子,想著早點批完,晚些時候去逗逗兒子。
過了一會兒,忽地,他感覺桌下有動靜,正要發問,只見其其格從下面鑽了出來,雙手放在他的雙腿上,仰著絕美又帶著野性的臉。
「你幹嘛?」朱祁鎮問。
「阿倫娜教我如何伺候男人。」其其格抿了抿紅唇道,「我可以伺候陛下。」
朱祁鎮麻了:「朕在忙呢,你大可不必。」
其其格是聽了阿倫娜的勸說,最好懷上龍種,她們才能在這後宮徹底立足,或許以後還有回到草原的機會。
聽到自己的父汗被抓,其其格豁出去了。
「賢妃娘娘來了。」曹吉祥進來稟報。
朱祁鎮低頭瞪了眼其其格,意思是你快起來,可其其格眨了眨美目,沒動。這時候,賢妃大步進來了。
「陛下,臣妾熬了湯。」賢妃走到御桌前。
幸好,御桌又長又大,賢妃看不到御桌下的其其格。朱祁鎮面色閃過尷尬,也不想賢妃發現其其格。
因為這畫面,不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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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妃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臣妾不辛苦。」
朱祁鎮把湯端過來,一邊開始喝一邊和賢妃聊著。忽地,他握緊了雙手,腳背都繃緊了下。賢妃一愣:「是很燙嗎?」
「不不不!」朱祁鎮揮手,「不燙,是溫暖,這一口湯下去,朕感覺被溫暖包裹了。」
「陛下喜歡喝,臣妾以後多給陛下燉。」賢妃溫婉道。
朱祁鎮微笑著點頭,快速把湯喝完了,道:「愛妃,朕還要批摺子,批完就去看你和孩子。」
「臣妾告退。」賢妃退了出去。
在確定賢妃走後,朱祁鎮伸手把其其格拉了起來。其其格擦了擦嘴角,臉上有媚又帶著野性,還挑釁的看來一眼朱祁鎮。
「轉過身去。」朱祁鎮有些迫不及待,「朕只能把你當場鎮壓了。」
好一會兒後。
其其格像是泥一般,癱趴在御桌上,眉頭微蹙,白皙的肌膚猶如羊脂白玉。朱祁鎮拍了拍她的翹臀,道:「下去!」
他擰了擰眉。
特麼,總有一種在辦公室偷情的刺激感啊。這樣下去不行啊,朕都要成昏君了。
「陛下。」其其格站起來,拉上裙子道,「我給你個忠告,不要碰太后。」
朱祁鎮一愣,而後眸光瞬間銳利:「瞎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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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鎮面色狐疑:「太后……要害我?那她早下手了。」
「哎,我也看不明白,她為什麼不對你下手。」其其格皺眉,「她一直拒絕你,未嘗不是保護你。」
朱祁鎮更聽不明白了,道:「你把話說明白點。」
其其格攤手:「我也只是猜測,具體原因,我也說不清楚,我就這麼一說,你愛信不信。」
說完,她大步走了。
朱祁鎮若有所思,心中冷哼一聲,這是要挑撥?還是?
……
永和宮。
賢妃從乾清宮出來,並未回長春宮,而是來到了永和宮見德妃。
「妹妹,這兩天可好?」賢妃問。
「多謝姐姐,我和孩子都好。」德妃面色紅潤了不少,「就是天天悶在房間裡,忒無聊了。」賢妃微微含笑:「那你可得悶著呢,要一個月。」
德妃幽幽一嘆,後宮對妃子坐月子,有著非常嚴格的要求,她也不能去違背。賢妃陪她聊了一會兒,揮手讓房中的宮女和太監都下去了。
「姐姐,有事?」德妃疑惑問。
「呃……也不是大事。」賢妃猶豫了下道,「我剛剛去乾清宮給陛下送湯,發現草原的那個王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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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響陛下聖名啊。」德妃皺眉,「姐姐,這事得管管。」
賢妃苦笑:「我怎麼管?太后又不在,皇后娘娘閉門不出啊。妹妹,你給太后傳信吧,暗示一下?」
因為德妃是太后的侄女,說的上話。德妃沒有多想,點頭:「好,我傳信太后,快年底了,太后也該回來了。這後宮,還是得她來主持啊。」
「是的呢。」賢妃點頭,眼底深處閃過複雜。
她點到為止,又閒聊了一會兒,這才離去。
……
後宮別院。
阿倫娜正在做香薰,黑色秀髮垂落,襯托她的肌膚更加白皙。其其格大步進來,走到她的面前,沉聲道:「我父汗被抓了。」
「啊?」阿倫娜手猛地一握。
「很快會被押送至京師。」其其格道,「你和我聯手,保住父汗的命。」
阿倫娜呆立了一會兒,看向其其格似笑非笑:「那就要看你能不能得到大明皇帝的寵愛了。他要利用你的身份生孩子,你努力啊。」
「你教我如何勾引他,綁住他的心。」其其格十分認真。
阿倫娜咯咯大笑,風情萬種道:「好啊,這個我擅長。你啊,現在跟我一樣,反正已經不乾淨了。」
其其格握了握拳頭,眼眸垂落。這時,外面腳步聲傳來,阿倫娜揮揮手:「你回你的房間吧,應該是皇帝來了,來找我的,給他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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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朱祁鎮就走了進來,朝著阿倫娜勾勾手,道:「走,給朕看病。」
他最近有些迷戀阿倫娜的技巧,他想學,薩滿教還是有點東西的,可能是類似催眠術的手法,不僅僅是身體,還能讓人精神爽到。
阿倫娜穿著草原風格的抹胸長裙,身前一抹雪白溝壑,身姿妖嬈,白皙筆直的大長腿露出。朱祁鎮摟著她就進了她的房間,有些迫不及待。
「陛下,你有點急哦。」阿倫娜嘴角噙著一抹柔媚的笑意,語氣含笑勾魂,像是小阿姨撩撥小弟弟。
「朕趕時間。」朱祁鎮輕咳嗽一聲。
阿倫娜手掌輕撫腰肢,眼眸之中閃過一抹笑意。
這種事,你趕時間?誰信?
難道我還能隨便應付一下你?
她伸出雙臂,勾住了他的脖頸,微微仰著腦袋,妖媚的眸子撩人心魄:「不急,慢慢來,臣妾先服侍陛下寬衣。」
朱祁鎮站著沒動,阿倫娜一雙玉手給他寬衣,美目含笑,手指輕輕撩動,誘惑無比。
她太會了。
朱祁鎮心中感慨,這女人比前世的八號會多了。
不過,他臉上卻是一臉平靜,眼神都不帶波瀾的,一巴掌拍在了她的翹臀上,冷哼一聲:「快點!」
阿倫娜瞋一眼,也迅速寬去了自己的衣裙,纖細的腰肢,健康的小麥色肌膚,無一絲贅肉,完美的猶如藝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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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始吟唱那咒語,雖然朱祁鎮聽了很多次,但是每次聽,還是有那種舒爽的感覺,像是飄在了大海上,海水溫暖,陽光暖洋洋的。
阿倫娜眉宇間的笑意更濃了幾分,在他的嘴角親了一下,貼了上來,鼻尖靠著鼻尖,朱祁鎮嗅著她身上撩人的香味,輕哼:「這回,朕要主導!」
一邊說著,一邊緊了緊摟著阿倫娜的腰肢。
不知道過了多久,朱祁鎮十分沉浸,真的忘了時間。
「呼~」
他吐出一口氣,滿足的躺在了軟榻上。
阿倫娜靠在他懷中,飽含媚意的眸子透著濃濃的迷戀:「陛下,臣妾越來越迷戀你了。」
她緩緩撐起慵懶的身子,青絲滑落,迷戀的眼眸透著一抹濃濃的愛意,成熟嫵媚的臉蛋兒越發妖艷。
「陛下~」她再次俯下身去。
次奧,這女人這麼強的嗎?
朕向來戰無不勝,這回要翻船了?
「陛下,為了你,臣妾什麼都願意。」她那輕顫的語氣充斥著深深的迷戀。
「把那咒語的訣竅告訴朕。」朱祁鎮開口。
阿倫娜風情萬種的颳了一眼他,爽快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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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啊,臣妾都是你的了,臣妾會的也當然屬於陛下。」阿倫娜動情道。
朱祁鎮被撩撥起來了,重新掌握主動。
「陛下,其其格就在隔壁,你別太粗暴哦。」阿倫娜媚笑。
這麼刺激的嗎?
朱祁鎮雙眼熾熱,更粗暴了。
阿倫娜雙臂環繞著他的脖頸,妖媚撩人的眸子微微眨動,媚眼如絲。
一個時辰後,朱祁鎮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別院。
其其格來到阿倫娜的房間,看著無力躺在軟榻上的阿倫娜,冷聲問:「你傳他薩滿秘術?」
「有何不可?」阿倫娜挑眉,「太后修的是道家邪術,若是他們最後乾柴烈火了,哈哈,我就好奇了,誰會贏呢。」
其其格微微皺眉:「會出人命嗎?」
阿倫娜輕笑:「你管那麼多?」
……
今年的冬天,沒有往年冷。
太陽出來後,還暖洋洋的,朱祁鎮批了部分摺子後,來到殿外廊下活動活動,看著遠處的天空,嘴裡唱著:「2002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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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總管曹吉祥急急跑過來,稟報:「陛下,太后娘娘回來了。」
「這麼突然?」朱祁鎮一愣。
他原本以為太后會等到下雪了,欣賞過雪景後,才回來呢。既然太后回來了,他當然得去看看。
此時,坤寧宮。
妖后身上披著雪白狐裘,窈窕的身姿在一襲長裙的襯托下,絕美出塵,冰肌玉骨,似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娘娘。」雙喜上前,「都打掃好了,地龍也點燃了。」
妖后雙目如冰,輕咬了下嘴唇,哼道:「他越發不知規矩了,竟然把其其格放在了乾清宮,還時不時去找阿倫娜鬼混?」
雙喜微微頷首:「奴婢安排的人,都是這麼反饋的。德妃娘娘給你的信中,也有了暗示,她也是希望娘娘你回來主持後宮啊。」
「大明的後宮,豈能讓兩個胡女給亂了。」妖后冷喝。
雙喜猶豫了下,道:「娘娘,在這後宮裡,雖然妃子不少,可陛下只喜歡賢妃和德妃,她們現在都剛生了孩子。可不就讓兩個胡女有了可趁之機。」
「難道本宮……」她突然停住了。
「陛下最愛的,還是娘娘你。」雙喜大膽道,「娘娘你回來了,陛下就不會去找那胡女了。」
妖后秀眉微蹙,面色為難:「本宮……不能……至少現在不能滿足他。」
說完,她自己含羞低頭。
這時候外面傳來腳步聲,緊接著,偽帝跑了進來,張開懷抱:「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念的什麼亂七八糟。」妖后瞋目。
任由偽帝把她抱進懷中,雙喜很懂事的退了下去。妖后仰著絕美的臉,多了幾分溫柔和依戀,狐裘更顯她溫婉的韻味,一雙小巧的朱唇,盈盈泛亮。朱祁鎮直接啃了下去,溫柔的法式吻。
良久,才鬆開。
「我還想等下雪了,去山上行宮陪你呢。」偽帝笑道。
「呵呵。」妖后哼一聲,「就是不想我回來唄?我不在的時間,玩瘋了吧?沒人管了,是吧?」
偽帝連連搖頭:「朕勤於政務。」
妖后直接用額頭頂了他一下:「信你個鬼!本宮既然回來了,每天都要來陪本宮用晚膳。」
「嗯。」朱祁鎮伸手捧著她的臉,眨眼,「陪睡都行。」
妖后美目一瞪:「還是夏天的時候說要去重新買個院子,有空就出去住,現在都冬天了,也沒實現。本宮看,你也不是很想哦。」
「怎麼不想?」朱祁鎮捏了捏她臉頰,「現在就出去,阿倫娜那一套,我學的差不多了,你得幫我。」
妖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