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妖后:就這個姿勢,聽話哦
2024-11-03 17:50:10
第248章 妖后:就這個姿勢,聽話哦
也先眯起雙眼,看著龍椅上的皇帝,第一感覺就是,這也不像啊。
他當然是見過正統皇帝的,俘虜正統皇帝好幾年,可以說是非常熟悉了。在他看來,這個偽帝跟正統皇帝是有些像,但氣質完全不一樣。
可以說,就是兩個不同的人!
大明的群臣,難道連這真假都分不出來?這位擺明了就是假皇帝啊。
其實,他有了誤區。
一開始,偽帝和正統皇帝是極其像的,別說群臣,就是太后也分不清。可隨著五年過去,偽帝已經是大明皇帝,他不再模仿正統皇帝。
所以,他就是他自己。
但是,群臣潛移默化這麼多年,也就習慣了,因為人本來就是會隨著年紀有變化的。再說,他們也很久沒見過真皇帝了。
這世上有一個人知道偽帝現在根本不像正統皇帝,那就是太后。
「不認得。」也先沉默許久後道。
他並未跳起來大喊:「你這個皇帝是假的,真皇帝當年就被我俘虜了。」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女兒還有寵妃,都在大明的後宮,在這個皇帝手上。他自己已經是俘虜了,但還想救自己所愛的人。
「跪下!」楊貴芳厲呵一聲。
也先咬了咬牙,額頭青筋暴起,但還是緩緩跪了下去。朱祁鎮從龍椅上站起來,目光落在也先身上,昂起了頭,道:「你和你的爺爺,都是草原的英雄,瓦剌也是強大的部族。沒有你們,就沒有大明的今日,是你成全了朕。」
「陛下謬讚。」也先低聲道。
朱祁鎮再次昂起頭。抬手:「大可汗,就該有大可汗的樣子,來人,把他帶到會同館住下,起居飲食不得怠慢。」
有錦衣衛上來,把也先帶了下去。
……
也先下去後,朱祁鎮目光掃過群臣,沉聲問:「也先現在成了我們的俘虜,諸位愛卿,你們都說說,該怎麼處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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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引得多數人贊同,尤其是殿上的將軍,他們率兵與也先打了這麼多年,死了多少袍澤?
今日抓了也先,豈能不報仇?
「也先一定要殺!」涇國公陳懋站出來,「臣隨太宗五征漠北,這當中多少大明兒郎死在了漠北,再也回不到故鄉,不殺也先,那邊疆將士們會答應嗎?」
石亨本也是要說話的,他也是主張殺也先的,可他看到于謙一言未發,也就停住了。這時,內閣首輔徐有貞站了出來,稟奏:「陛下,也先不能殺!也先的生死,事關重大,如果處置不當,會引起草原的動盪。」
朱祁鎮目光掃過群臣,心中知道徐有貞是故意出來配合自己的,他目光冷冷:「也先怎麼就不能殺了?五年前,朕都敢在萬軍中殺他,現在朕已經蕩平了草原,反而不敢殺他了?」
「陛下,也先的幾十萬鐵騎是被滅了,可草原還有數百萬生靈啊,在我們的眼裡,也先是敵酋。可在草原人心中,也先是他們的英雄。」徐有貞聲音很大,「在這個時候殺了他,我們是痛快了,可那會傷害草原數百萬人,在他們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種子,讓他們以為大明的皇帝根本不會把他們當做子民。」
武安侯輕笑一聲:「徐大人,你未免太危言聳聽了,胡人再眾,終究是百姓,大明刀在手,有又何懼?」
「大刀是制服不了仇恨的,這世上,仇恨才是最鋒利的武器。」徐有貞大聲道,「數百人的仇恨聚齊起來,那將是下一場災難,數百萬仇恨的種子,就會是無休止的戰爭。陛下,自大明立國以來,無數的將士陣亡在草原,如果我們不收服草原各族的心,那未來還會有無數的將士赴死。陛下,不要再讓我們華夏各族之間,再流血了。」
他這番話,讓殿中的許多大臣清醒過來。
楊貴芳上前一步,拜道:「陛下,臣押送也先從漠北歸來,沿途每日都碰到要來送也先的草原人,他們視也先為草原的英雄。當然,草原很多人也怕也先,恨不得他死,可心中都崇敬他。陛下,留下也先的命,比殺了他更有用。」
朱祁鎮沉思了一會兒,揮手道:「好,朕就饒了也先的死罪!」
「陛下聖明。」諸臣拜道。
……
下朝後,乾清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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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給你封個侯?」朱祁鎮笑道。
「不不,不用。」楊貴芳連忙道,「陛下,臣還想明年率軍西征呢,臣還要立更大的功勞,你現在就給臣封侯,那臣到時候豈不是封無可封?那就離死不遠了。」
朱祁鎮一臉無語:「嘿,這麼不信朕?」
一旁的徐有貞笑道:「倒不是不相信陛下,楊貴芳這所慮也是應該,陛下你要創建空前的大明帝國,那楊貴芳肯定還會繼續立功,到時候功勞更大,總不能給他封王吧?」
異姓王,這對一個王朝來說,可不是好事。
朱祁鎮微微一笑,拍了拍楊貴芳肩膀道:「好,就依你所言,朕封你為中軍都督,領兵部尚書銜。」
如今于謙,石亨都是國公,不領實權,楊貴芳其實相當於軍中第一人了。朱祁鎮心中高興,與這些心腹大臣閒聊了一會兒。
曹吉祥進來稟報:「陛下,禮部尚書楊大人求見。」
朱祁鎮揮揮手,那幾個心腹大臣都退了下去。沒一會兒,禮部尚書楊善進來了,參拜之後稟報:「陛下,烏斯藏的八大法王,今天也進京了。」
「終於來了,西域的高僧都在法海禪寺住了幾個月了吧。」朱祁鎮道。
之前,丁秀策劃在敦煌的西域高僧東行,到了大明京城。京城這邊準備舉行「法界聖凡水陸普度大齋勝會」,可答應東行的烏斯藏八大法王遲遲不來,以至於時間一直往後拖。現在,他們終於來了。估計,也是看到也先敗了。
「西域那幾個高僧倒是不急,有吃有喝,他們似乎喜歡上了京城。」楊善一笑,「在法海禪寺翻譯佛經呢。」
朱祁鎮含笑點頭:「那就挑個日子,開始法會。到時候,朕會親自到場,與諸位高僧論禪。」
「遵旨。」楊善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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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可是在兩歲的時候,就被立為太子了。」楊善道。
「那我爺爺,快三十了才立太子呢。」朱祁鎮攤手。
楊善欲言又止,他想說仁宗皇帝也是燕王世子,那時候太宗都還只是燕王,怎麼立太子?太宗皇帝可是在永樂二年,就立仁宗為太子了。
……
五日後,法海禪寺。
法界聖凡水陸普度大齋勝會,在這裡舉行,西域高僧和烏斯藏的法王齊聚,據說大明的皇帝會親臨。
朱祁鎮來的目的有兩個,第一當然是要讓法會的影響力蓋過敦煌,震懾烏斯藏諸部。這麼盛大的法會,也能彰顯大明的強大。第二就是祭拜為大明戰死的將士們,水陸法會的原本目的就是超度水陸空三界亡靈,普濟眾生,十分契合。
整個法會歷時多達四十九天,期間包括結界灑淨、遣使發符、請上堂、供上堂、請下堂、供下堂、奉浴、施食、授戒、送聖等多個環節。
此次的水陸法會,規模最大、參與法師人數最多、諷誦經文數量最多。法會上供諸佛菩薩一切賢聖,下施法界一切有情眾生,功德廣大。
寺內,香菸繚繞,鐘聲悠揚,迴蕩在每一個角落,仿佛能洗淨世間一切塵埃。大雄寶殿前,各色幡旗迎風招展,五彩斑斕。僧侶們身著法衣,手持法器,穿梭於殿堂之間,為即將到來的法會做著最後的準備。
隨著日頭高升,西域高僧與烏斯藏的法王相繼抵達,身後跟隨著眾多弟子,個個神采奕奕。高僧們手持經卷,法王則佩戴著各式法寶,他們的到來,讓整個法海禪寺更加熠熠生輝。四方信徒蜂擁而至,他們或徒步,或騎馬,不遠千里,只為能在這殊勝之日,沐浴佛恩。
法會正式開始,鼓樂齊鳴,梵音震天,僧眾們齊聲誦經,聲音如潮水般起伏,迴蕩在京城的上空,引得天地共鳴。
「陛下駕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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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明年要揮師西北。」朱祁鎮直接開口,「你們烏斯藏各部,就老實點。」
闡化王目光微冷凝,道:「難道陛下也要對烏斯藏用兵?」
朱祁鎮回答的更直接「那就要看你們了,朕不但會在烏斯藏駐兵,還會設立布政使司,你們都老實點,你們就還都是法王。」
「陛下就不怕引起烏斯藏大亂?」闡化王哼一聲。
「那朕就大軍平亂。」朱祁鎮冷笑著站起來,「朕就說這麼多,法會之後,你們早點回去,都想清楚了。」
說完,他大步而去。
烏斯藏八大法王面色陰沉又害怕,沒想到大明皇帝態度如此強硬。可他們現在又能怎麼辦?跟大明對抗?也先就關在大明呢。
……
城西,一處宅院。
帶著狼面具的男子站在門口,輕哼一聲:「真會挑日子,今天錦衣衛估計都在法海禪寺吧。」
他嘀咕了一聲後,在守衛的帶領下,進到一間密室中。鹿面具,牛面具,虎面具,兔子面具都已經到了。
「鼠老大還是沒來?」狼面具問。「她不方便再出現。」鹿面具目光掃過,「人都到齊,開始吧,我們今天主要議一議如何接陛下潛入京城。」
狼面具抬眼:「陛下不是沒答應嗎?」
鹿面具搖了搖頭,輕嘆:「敦煌傳信來了,明年朝廷大軍西進,他若是逼不得已,就選擇潛入京師。所以,我們這邊該開始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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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虎面具道。
兔面具攤攤手:「那我們討論個什麼勁兒?不知道誰是主帥,要是一個對……陛下下死手的,我們有機會嗎?」
「這不是你操心的事。」鹿面具冷道。
兔面具聳聳肩,不再說話。鹿面具目光掃過,道:「君山會,也存活不了多久了,諸位,就當最後一次努力吧。」
……
朱祁鎮從法海禪寺回來,徑直來到了後宮別院,聽了一天的佛法,他需要聽聽阿倫娜那騷娘們的媚叫,蕩滌一下心中的仁慈。
來到殿上,沒看見阿倫娜,其其格一個人側躺在軟席上,手裡還拿著一壺酒,小口喝著。她今天穿的是草原長裙,身段玲瓏浮凸,微微欠身間,弧線迷人,不經意間露出一抹雪膩。
「一個人喝悶酒?」朱祁鎮走了過去,在她身邊坐下。
「陛下,今日阿倫娜不在,我來陪你?」她緩緩起身,蜜臀坐在了他的腿上,柔弱無骨的直接靠在了他懷中,仰著嫵媚的精緻臉蛋,紅唇微微抿動。
朱祁鎮似笑非笑。
很明顯,其其格是在勾引,雖然還很青澀,但有了些嫵媚妖嬈,尤其是那雙異色的眸子,十分迷人。
朱祁鎮摟住對方堪比水蛇腰的腰肢,一隻手捏住對方的下巴,微微用力:「知道你父汗進京了吧?朕把他安排在會同館了,好吃好喝招待著。」
「謝謝陛下,我能見見我父汗嗎?」其其格溫順地微微抬起下巴,輕吐芬芳,眼眸流轉間媚態橫生,嬌軀婉轉呈現出迷人的S形曲線,尤其是胸前豐盈,隨著她輕柔的扭動,更添無盡誘惑。
「現在還不是時候。」朱祁鎮笑容玩味,手掌輕輕撫過她膩滑的肌膚,猛地用力一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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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不過朕要換一種喝法。」朱祁鎮笑道。
其其格透著幾分欲拒還迎的味道,眸光嫵媚的看著他,聲音更是酥軟撩人:「一切都聽陛下的。」
朱祁鎮嘴角一勾,旋即拿起一旁的酒壺,高高舉起,冰那清冽的酒液宛如細流般傾瀉而下,悄然滑落在她的頸項之間,激起點點晶瑩的酒花,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冰涼的觸感令得其其格渾身一緊。
朱祁鎮俯身在其鎖骨的位置品嘗了起來,瓊漿玉液當以美人為杯。
其其格背脊一麻,微微仰著脖頸,酒水的濕潤令她更顯幾分誘人,只是那雙異色眸子也變得模糊了。
……
轉眼過年了。
巧的是,京城還下起了大雪,京城披上了一襲銀裝,一派瑞雪兆豐年的氣象。街巷間,紅燈籠與在大雪中輕輕搖曳。終於不用上朝,平日裡繁忙的朝臣們得以偷得浮生半日閒,換上了輕便的棉袍,踏著積雪,發出「吱吱」的聲響,走親訪友。
家家戶戶門前,孩子們歡笑著堆雪人、打雪仗。大人們則圍坐在溫暖的屋內,品茗談天,或是共賞雪景,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團聚時光。
高梁河畔,一個裝飾典雅的小院。
「哈哈哈,我們也來堆雪人好不好?」妖后在院子中歡快的奔跑。
穿著一襲白色長裙,絕美的身姿凹凸有致,似月宮仙子一般的冷艷動人,柔順烏黑的長髮隨意垂落,卻難掩那股傾城之美。
在大雪的映襯下,今天的她像是個爛漫的少女,美的像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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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來啊。」
她蹦跳到朱祁鎮面前,微微仰著腦袋,漆黑的眸子清澈靈動,精緻絕美的面容令人移不開視線,朱祁鎮伸手摟著她的小蠻腰道:「今天有些晚了,明天再堆好不好?這會兒都天黑了,我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好不容易出宮呢。」
妖后瞋目,一股妖媚的氣質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白皙的手臂緩緩抬起,輕輕的摟住他的脖子,傾吐香蘭,聲音柔媚:「原來你腦子裡想的儘是這些。」
「你這麼美,怪誰?哪個男人不迷糊。」朱祁鎮挑挑眉,「我呀,離不開你了。」
妖后看著他,聽著情話,微微有些失神,略顯幾分嬌憨可愛。
「哼!」她精巧的翹鼻發出一聲輕哼,美目一瞋:「男人啊,都是這德行,喜歡美人,等得到的時候,就不珍惜了,再去喜歡別的美人。」
朱祁鎮嘴角含笑,抱的更緊了,理直氣壯道:「我還沒得到呢,你就這麼提前判定了?我多委屈?再說,你看我對後宮那些女人無情了麼?」
「我們都拜過堂了,你不還是一樣要再次選妃?」
妖后瞪一眼,柔媚的姿態不在,伸手勾住了他,微微用力,自己也踮起了腳尖,臉貼的很近,美眸兇巴巴的瞪著他。
「因為我是皇帝啊。」朱祁鎮很無奈的樣子。
看著近在咫尺的完美臉頰,他直接湊上去親了下,蓋個章。
妖后俏臉一冷,想要反駁,又無言反駁的樣子。
朱祁鎮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背,看著那雙雙兇巴巴的眸子,道:「娘子,該就寢了,你看雙喜房間的燈都滅了,都睡了。」
「臭男人!」妖后美眸微惱,紅潤的嘴唇微微動了動,伴隨著一聲嬌哼,轉身進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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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妖后頷首。
她兩指輕拉了下腰帶,緊身的白色長裙緩緩滑落,肌膚白嫩如玉,搖曳的燭光下,泛著醉人的光澤。
兩隻白嫩的腳丫從落地的長裙之中拔出,輕踩著毛茸茸的地毯,身姿妖嬈曼妙。她僅剩一件褻衣,伸手熟練的把秀髮盤卷在頭上,用著一根玉簪輕束,幾縷髮絲垂落再紅唇邊,有一種令人窒息的美感。
曼妙的身材曲線,婀娜動人。
朱祁鎮雙眼直了,依在牆壁上,靜靜的欣賞。
妖后朝他走了過去,輕抿著紅唇,萬般柔情縈繞在眉眼間,似惱似羞的瞪了一眼:「別看了,我先幫你……釋放一下,晚上睡覺,就要老老實實的,好不好?」
害羞的女子總是多嬌媚,卻更引人心動。
「啊?」朱祁鎮失望,欣賞著眼前完美無瑕的妖后,「之前你不是這麼說的啊。」
妖后雙臂勾住了他,道:「不行?那你出去吧,去找雙喜。」
她精緻冷艷的臉頰上也是多了一抹醉人的紅霞,聲音端著一股清清冷冷的口吻:「你要是出去,這幾天都別想睡我的床。」
御姐范兒十足。
朱祁鎮笑著點頭,伸手抱著那纖細細膩的腰肢。妖后眼眸嫵媚迷離,感受著他雙手的作怪,也不去阻止,帶著些許鼻音的輕哼道:「一定要在這裡麼?」
「嗯,別把被子弄髒了。」朱祁鎮按著她的雙肩。
她蹲了下去,微微輕仰著腦袋,風情萬種的颳了一眼這個壞蛋。
……
半個時辰後。
朱祁鎮輕擁著妖后,兩人面對面躺在軟榻上,他捧著她的臉,吻了上去。妖后白皙的雙臂摟著他的脖子,眼眸迷離的緩緩閉上,修長的眼睫毛微微輕顫。
過了好一會兒,妖后輕聲道:「就這樣,不許得寸進尺,要聽話哦。」
朱祁鎮溫柔把她擁在懷中,柔聲道:「行吧,我也累了,你是越來越厲害了。」
妖后臉一紅,伸手捶了他兩下:「滿意了?」
「當然不滿意,哪天得到了你,才滿意。」朱祁鎮說的直接。
「睡吧。」妖后靠著他道,「明日還要去廟會呢,雙喜說我們一起包餃子。」
朱祁鎮在她白皙的額頭上吻了下,道:「雙喜的膽子是真大,一起包餃子?她不怕中毒?你的手,就不是下廚的手。」
妖后抬起了頭,把他拉進了自己懷中,道:「別動,這樣,你睡得快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