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妖后突然的主動,偽帝:最怕突然的關心
2024-11-08 11:55:20
第270章 妖后突然的主動,偽帝:最怕突然的關心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落在順天大學那古樸而莊嚴的琉璃瓦上。
朱祁鎮與姚三孝踏著青石板路,穿行於錯落有致的建築群之間。兩旁,是高大的槐樹,鬱鬱蔥蔥,為這大學平添了幾分清幽與雅致。偶爾,一陣微風拂過,帶來樹葉間沙沙的響聲,與遠處傳來的朗朗讀書聲交織在一起。
「三孝啊,這就是大學。」朱祁鎮目光欣慰,語氣中帶著幾分感慨,「大明的未來需要更多的人才,無論是治國理政,還是救死扶傷,皆需專業知識。朕希望,通過設立這樣一所大學,能夠讓有志青年在此研習學問,將來好為大明所用。」
姚三孝聞言,點頭稱讚,目光中滿是對這位皇帝的敬佩:「陛下高瞻遠矚,實乃大明之福。看這校園之內,學子們或獨自沉思,或三兩成群討論,學術之分位,蔚然成風啊!」
他們繼續前行,經過一座拱橋,橋下流水潺潺,清澈見底,幾尾魚兒悠閒地游弋,似乎也在享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和諧。岸邊,幾位身著青衫的學子正圍坐一圈,或揮毫潑墨,或吟詩作對,一派文人雅士的風範,讓人不禁駐足。
「那邊是醫學院。」朱祁鎮指著不遠處的一棟獨立建築說道,「那裡不僅有來自各地的醫學典籍,更有經驗豐富的醫師親自授課,理論與實踐相結合,力求培養出既能懸壺濟世,又能研醫理、創新方的良醫。」
姚三孝放眼望去,只見醫學院前,幾位學生正小心翼翼地侍弄著草藥,那份專注與細緻,讓人感受到他們對醫術的熱愛與追求。他不禁感嘆道:「陛下,此舉必將開創大明醫學之新篇章,百姓有福矣!」
「你留下來做老師吧。」朱祁鎮道。
「草民求之不得。」姚三孝心中激動。
朱祁鎮領著他來到了校長商輅的辦公室,商輅正和一個年輕人在討論著什麼,看到皇帝進來,連忙上前參拜:「陛下,你咋來了?」
「你上次不是說缺醫科方面的老師嗎?朕給你帶來一個。」朱祁鎮指了指姚三孝道,「這位是姚三孝,前國師姚廣孝的徒弟。」
商輅並不驚訝,他身後的那個年輕人卻驚叫:「是姚先生?」
「你認識我?」姚三孝看著那年輕人,有點懵。
「不,我聽我父親說過你。」年輕人介紹,「我父親是李曉山。」
姚三孝瞬間反應過來:「你是李郎中的兒子啊,你都這麼大了。」
年輕人連忙一拜:「晚輩李言聞,拜見姚先生。」
李言聞?
朱祁鎮揉了揉眉,他前世看過李時珍傳,當然知道這個名字,這不是李時珍的爹麼?
「你兒子叫什麼?」他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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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鎮扶額,也是,這時候李時珍是還沒出生,還差幾十年呢。
「你以後要是有個兒子,就叫李時珍。」朱祁鎮大手一揮。
「啊?」李言聞懵了。
朱祁鎮一笑,不打擾他們,交代幾句就要走,商輅跟在他後面相送。兩人走在校園中,迎著陽光,商輅感慨一聲:「這大學好啊,會源源不斷為大明輸送人才。」
「這還遠遠不夠。」朱祁鎮一笑,「你這個校長,可以好好想想,怎麼讓地方的教育也能跟著起來,讓地方持續為大學輸送人才。」
商輅連連點頭:「臣最近也在琢磨這個問題。」
朱祁鎮當然知道地方應該怎麼辦,可用前世那一套直接來套,肯定是不行的。一口氣吃不成一個胖子,缺少太多東西了。
「那你可得快點琢磨,教育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朱祁鎮攤手,「趁朕還在位,還能做主,可以支持你。朕不在了,保不定以後是什麼狀況呢。都說一代人做一代人的事,我們這代人能多做點就多做點,誰知道後代是個什麼德行?」
商輅猛地一頓,如遭雷擊,呆立在原地。
朱祁鎮都被他這一激靈搞懵了,笑道:「你也不用這麼擔心,朕還年輕,還能幹幾十年呢。」
商輅臉都白了,連連點頭:「是是是!」
到了校門口,朱祁鎮上了馬車,走了。商輅站在門口,呆立了好一會兒,低聲自言自語:「是啊,如果陛下不在,現在的一切,還會在嗎?大明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並不是換一個人來,就能取代,就能繼續的。」
……
城中,街邊小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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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對面啥情況?搬家?」丁秀問。
「是搬來一戶新人家。」掌柜的壓低聲音,「知道是誰嗎?是寧王!還是寧王有錢啊,來京城沒多久,就買下這麼大的宅子。」
原來是寧王!
丁秀抬眼看去,他知道皇帝是故意把八大藩王留在京師,免得他們像那六大藩王搞事情。可現在全天下都知道偽帝被燒死了,陛下還要把這些藩王留在京師?
特麼,寧王都買宅子了,這個寧王也是有意思,準備長住京師了?可這也由不得他啊。
「老大,這個寧王與會昌侯來往頗多。」旁邊一個屬下匯報。
丁秀皺眉:「他們都一起幹什麼了?」
那屬下滿臉的羨慕:「吃喝玩樂啊,飛燕樓,太白樓的常客。手下幾個弟兄跟著呢,暫時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丁秀點了點頭:「若是純玩,那就別打擾他們。我們現在的目標,是那個齊家,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老大,齊家的女婿可是朝小天。」屬下道。
「這才更不正常。」丁秀擰眉,「我懷疑齊家嫁閨女給朝小天,就是有預謀的,他們要利用朝小天的大明貿易公司,只不過是利用他取得財富呢,還是別有目的。」
他心中也知道朝小天是皇帝的徒弟,所以這事只能暗中查,有證據了,再去向皇帝稟報。
「齊家靠著朝小天,買賣越做越大,也有自己的船隊了。」屬下妒忌的語氣,「他們有錢啊,我們一輩子都掙不到。」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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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屬下還是想跟著老大你啊,那日子,刺激啊。」屬下一笑,「我們在陝甘的日子,嘖嘖,雖然苦,但是爽啊。」
丁秀大口大口吃完,起身:「走吧,幹活去。」
他離開前,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寧王府。
……
此刻,寧王府。
寧王正在地下的一個巨大廣場中,他向身旁的沐斌攤手:「黔國公,這讓我想起了太宗皇帝,據說他當初是在王府的地下打造兵器,也有這麼大嗎?」
「那估計比這還大。」沐斌一笑。
寧王負手而立,環視一圈道:「本王買下的這寧王府,離皇宮太近了,會不會不安全?陛下藏在這裡,萬一被發現了,咋辦?」
原來,他買下這個大宅院,就是要把正統皇帝接過來。城北的那個宅子,君山會感覺不安全,要轉移正統皇帝。
「有你寧王,這裡會安全。」沐斌道,「起碼,那些錦衣衛不敢隨意來寧王府吧?再說,這個地下密室,是高人建造,就是錦衣衛進來了,也發現不了。」
寧王感慨一聲:「還是君山會強啊,幾年前就謀劃了?搞了個這樣的宅子,等著本王來買。」
「這樣的君山會,才能拿下偽帝。」沐斌握了握拳頭。
寧王輕笑一聲:「那本王就繼續扮演偽帝的擁護者,時不時還去給他請安,在京城扮演一個紈絝,吃喝玩樂。哈哈哈,這事本王最擅長了。」
「王爺,一切小心。」沐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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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清宮前。
朱祁鎮從外回來,見曹吉祥正和一個禁軍在說著什麼,見到他過來,兩人連忙上前參拜。朱祁鎮看著那禁軍,皺眉:「你是?」
「陛下,臣鄭英,新到任的禁軍千戶。」那人一拜。
朱祁鎮嘴角含笑,抬了抬手:「你是武安侯的兒子,是吧?很好,虎父無犬子,好好當差,朕以後放你去邊疆立功。」
「謝陛下。」鄭英大喜。
朱祁鎮揮揮手,大步進了乾清宮。曹吉祥跟在他身後,低聲道:「陛下,禁軍那邊,武安侯換了一批人,奴婢好多都不認識了。」
「那你就去認識下唄。」朱祁鎮一笑。
他明白曹吉祥的意思,來了許多新人,是不是要注意一下。他沉思了一會兒,道:「去把石彪叫來。」
曹吉祥退了下去,沒多久,錦衣衛石彪進來了,一拜:「參見陛下。」
「石彪啊,朕的近衛都是由你錦衣衛負責吧?」朱祁鎮問。
「當然!」石彪點頭,「禁軍也只能在外圍。」
朱祁鎮滿意的點頭:「朕的安危,可交給你了啊。」
「陛下,你以你的身手,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石彪一臉佩服,「誰能傷到你?不過,陛下放心,臣也不會掉以輕心,你的近衛都是最忠臣的錦衣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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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石彪道,「從西洋回來,萬里之遙,他若是不跟隨大明的船隊,那可有的折騰了。說不定,還在哪飄著呢,可能餵了魚。」
朱祁鎮一笑置之:「還是得繼續查,不能放鬆警惕。」
「嗯,丁秀那邊盯著呢。」石彪回答。……
後宮,御花園。
初秋時節,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陸離地灑在精心修剪的花叢間。
園中各色花朵雖不似春日那般爭奇鬥豔,卻也別有一番風味。菊花初綻,以它們那不畏寒霜的姿態,宣告著秋日的來臨;幾株晚開的牡丹,依然雍容華貴,似乎在盡力挽留夏日的餘暉;而那些不知名的小花,也星星點點地散布在綠草叢中,默默綻放,為御花園增添了幾分細膩與雅致。
娘娘們身著華麗的宮裝,或緩步徐行,或駐足細賞。有的娘娘手持團扇,輕搖慢擺,既是為了驅散殘餘的暑氣,更添幾分嫻靜之態;有的則手捧鮮花,笑容溫婉,似是在與花兒低語。
御花園的湖面平靜如鏡,偶爾有幾片落葉悠然飄落,激起一圈圈細膩的漣漪。遠處的亭台樓閣,在秋日的映襯下更顯古樸莊重。
賢妃和德妃,正在涼亭下,愜意的賞花喝茶。不遠處,新封的幾個嬪妃正在花叢中嬉戲,人和花,都很美。
「年輕好啊。」賢妃讚嘆一聲。
「姐姐,你也年輕著呢。」德妃一笑。
賢妃摸了摸自己的臉,道:「都有皺紋了,用不了幾年,就是黃臉婆咯。」
德妃抿了抿紅唇:「真羨慕太后,也不知道她是如何保養的,還是那麼年輕美麗。估計我們老了,她都還沒老。」
「可不是?」賢妃微微瞋一眼,「你也不向太后打聽出她的保養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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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聊著,大著肚子的幽蘭過來了,朝著兩人欠身。賢妃連忙令宮女扶著她道:「你不方便,就不要拜了。」
待幽蘭坐下後,德妃關切的問:「感覺如何?有不適,可問我們哦。」
微風吹過,三人聊著,時不時傳出笑聲。
幽蘭坐了會兒,起身要走,眉頭微蹙:「最近周妃姐姐經常來我這兒,妹妹都有些應付不過來了。」
賢妃和德妃相視一眼,明白周妃四處走動是為什麼。
……
乾清宮。
朱祁鎮批摺子的速度是越來越快了,無他,唯手熟爾。他現在甚至可以一心二用,一邊批摺子一邊伸手去捏捏夕瑤,不,去端起夕瑤遞過來的茶杯,喝口茶。
「哎呀!」夕瑤無語白眼,「陛下,你捏著我鼻子了。」
朱祁鎮回頭,一笑:「啊,你這鼻子跟茶杯差不多,還挺滑。」
夕瑤咬了咬銀牙,把茶杯放在他面前,美眸一愣:「陛下,你這手臂怎麼了?怎麼傷了?有刺客?我進宮這麼久了,終於來刺客了?咯咯咯,刺激了……」
啪!
朱祁鎮一巴掌拍在她的後腦勺,無語瞪眼:「那是昨日朕在軍校與人比試,不小心被劍傷的。你激動個什麼勁兒?你還盼著來刺客?」
「不是刺客啊?」夕瑤眨巴大眼睛,一臉的失望,「有刺客,本女俠挺身而出,保護陛下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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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起摺子,喝完一杯茶,起身往外走。夕瑤跟在後面,諂媚的問:「陛下,你是出宮去嗎?帶上奴婢唄。」
「去見太后。」朱祁鎮揮手,「一起?」
夕瑤慌了,連忙一拜:「恭送陛下。」
山頂行宮。
朱祁鎮從圍牆上一躍而下,拍了拍手,得意的自言自語:「朕的身手,又精進了,沿途的禁軍完全發現了不了朕,速度是70邁,心情是自由自在~」
妖后正站在窗邊迎著微風發呆,絕美的面容比起以往少了一份奪目,多了一份憔悴,她眼睜睜看到朱祁鎮翻下牆來,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最後還唱起來了。
她嘴角浮現一抹笑,無語的白眼,也不知道那傢伙一個人樂個什麼勁,她沒好氣的喊:「再唱就把禁軍引來了。」
朱祁鎮來到她面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感受著她微微冰涼的手掌,臉垮下:「怎麼這麼涼?臉也有些發白,你是病了?」
妖后搖了搖頭,伸手去擼他的袖子,滿臉的擔憂:「聽說你昨日在軍校被刺了一劍?傷的怎麼樣了?之前就跟你說過,不用親自去比試了,又受傷了吧?你也不來,害的我擔心一夜。」
擔心我?
你現在是說演就演吧?演的還挺真,擔心我一夜,沒睡好,所以精神不好?
我怎麼那麼不信呢?
「不礙事,小傷,就是還有點疼。」他心中突出,手卻抓住妖后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微微一愣,一雙美目儘是擔憂關心之色:「還疼?沒找太醫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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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鎮溫柔的看著她,眼中飽含深情:「見你為我擔心,我一點兒都不疼了,甚至,我還想再去受傷,讓你為我擔心呢。」
他目光溫柔,手輕輕撫過妖后精緻的臉蛋兒,幽幽一嘆:「但是,我又不想你為我憔悴啊,這麼好看的臉,變醜了怎麼辦?」
啪!
妖后哭笑不得的打了他一下,瞪眼:「別沒正經,我說的,你聽到沒?」
她語氣卻很溫柔,一雙美目有些柔弱的看著他,沒有了之前的倔強,主動表露自己的情感。
朱祁鎮心中微驚,這娘們是怎麼了?跟我拼演技了是吧?他雙目深情的看著她,張口便是甜言蜜語:「聽到了,以後都聽你的,好吧?聽媳婦的話,會發財的。」
「都胡說些什麼呢?」妖后美目越發溫柔,情意綿綿的看著他。
朱祁鎮輕撫她柔順清涼的髮絲,嗅著她身上淡雅的清香:「看到你這麼憔悴,我心疼,以後不會讓你再擔心了。」
妖后踮起腳尖,主動獻上香吻。
良久,唇開,妖后靠在他懷中,面色緋紅,低聲呢喃:「忙過這段時間,我們去高粱河畔小院住一段,好麼?」
「嗯。」朱祁鎮點頭,心想難得你這麼主動。
……
寧王府,地下密室。
鹿面具帶著正統皇帝,許彬,袁彬和鄔行道進來,已經在那等著的寧王和沐斌立馬上前,朝著正統皇帝跪拜:「恭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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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眼中含著熱淚:「陛下啊,臣沒有能去敦煌,與你並肩作戰,還請恕罪。」
正統皇帝拍著他的肩膀,搖頭:「寧王,你能在京城接應朕,朕很感激。因為有你們,朕就還有希望。」
「陛下,朱家的江山,定然會奪回來。」寧王堅定道。
「好好,拜託諸位了。」正統皇帝環視一圈。
寧王伸手:「陛下,這是王府的地下,很安全。這裡還分成了很多區域,陛下你不能出去,在這裡就寬敞了些。」
「是啊,陛下,在寧王府,也安全許多。」沐斌道,「錦衣衛和巡城衛一般,也不敢進來。」
正統皇帝滿意的點頭:「朕就在這裡老實呆著,等你們接下來的行動。」
眾人聊了一會兒,都散了。正統皇帝留下了寧王,問:「寧王,你可見過朕……朕在敦煌的妃子還有孩子?」
寧王面色古怪,想了會兒道:「孩子在後宮裡,有專門的嬤嬤和宮女養著。至於陛下你的妃子,她……她也在後宮。」
「跟孩子在一塊?」正統皇帝追問。
「不是。」寧王搖頭,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攤手,「在後宮別院,據說那偽帝……時不時去看她。」
正統皇帝聽了,如遭雷擊,踉蹌的後退了一步,咬著切齒:「偽帝,朕會把你碎屍萬段!」
「陛下,息怒啊。」寧王道,「一個女人而已。」
正統皇帝握緊了拳頭,深吸一口氣:「朕沒事!」
寧王繼續安慰:「陛下,後宮的那些皇妃肯定都被偽帝糟蹋遍了,到時候你把她們全部打入冷宮即可。」
正統皇帝:「!!!」
你能不能別在說了,朕知道,不需要你來強調。
「陛下,那你歇著。」寧王一拜,「在我這裡,你想吃什麼,我都去給你弄來。」
「多謝寧王。」正統皇帝擺擺手。
寧王從地下室退了出來,回到王府的大殿,端起茶杯喝一口,嘴角掛著冷冷的笑:「若是本王輔助他重新登上帝位,本王應該就不用去就藩了吧?本王……」
想到這裡,他面色又暗下來,眼中閃過陰騭:「如果君山會沒有成功的希望,那本王就直接把他交給那偽帝。呵呵,陛下啊,別怪本王太狠。」
他正低聲自語,腳步聲傳來,原來是沐斌來了,朝著他道:「寧王殿下,我覺得我還是留在你府中,保護陛下。」
「肯定不行啊。」寧王麻了,「你這樣會被錦衣衛盯上,那就全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