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皇后被刀,後宮狐狸,妖后危
2024-11-27 11:42:34
第308章 皇后被刀,後宮狐狸,妖后危
後宮別院。
夜幕降臨,這裡冷冷清清,只有燈籠孤零零的亮著。朱祁鎮進門,倒不是來懷念的,想再看看現場。
他點燃了大殿的蠟燭,大腦快速運轉,到底是誰要殺阿倫娜呢?什麼仇什麼怨,需要殺人?阿倫娜又不是妃子,不至於被人妒啊。
前世看過許多後宮狗血劇,他知道後宮那些女人狠起來,那可比男人還狠。難道也是因為爭寵?朕雖然經常來找阿倫娜,可她什麼身份都沒有,有妃子爭寵,也不會對她下手啊。
「不會真是太后吧。」他心中嘀咕。
這時,突然傳來腳步聲,他心中一警,抬眼看到一個人走了進來,竟然是阿依莎。阿依莎看到皇帝在大殿上,明顯意外,連忙拜:「參見陛下。」
「你怎麼來這了?」朱祁鎮問。
「我聽說阿倫娜被害了,就進宮來看看。」阿依莎神色黯然,「賢妃留我住下,剛用完晚膳,走著走著,就來這裡了。」
她穿著一襲優雅及地的黑色長裙,裙擺輕曳,完美勾勒出她曼妙多姿的身材曲線,盡顯傲人身姿。她那潔白如雪的脖頸上,點綴著一串璀璨奪目的寶石,更添一抹無與倫比的魅力,妖嬈美艷。
「你和她還真是一見如故。」朱祁鎮一笑。
阿依莎輕盈地扭動著腰肢,款步移至香爐之畔。她那纖細柔美的手指,輕巧地捏住香爐的蓋子,緩緩揭開,露出其中即將燃盡的香料。隨後,她優雅地取出一塊全新的香料,輕輕置入爐中。在她動作之間,那雙嫵媚中透著幾分慵懶的眼眸輕輕眨動,勾人心魄,彎下腰肢,身姿呈現出一道令人嘆為觀止的優美弧度。
朱祁鎮欣賞著她的美麗,對這個西域的美女,還是有些好奇的。尤其是上次旎旎,讓他頗為想念。
阿依莎迎著他的目光,走了過來,大膽的伸手環抱著他的脖子,露出一抹勾魂的神情:「陛下,我很想你。」
她身材高挑,是朱祁鎮見過的女子中,最高的,幾乎能與他平視。朱祁鎮直接伸手摟住了她的柔韌腰肢,她掩嘴笑了笑,眼中媚意更勝了幾分,身子微微前傾,靠在了他的懷中。
朱祁鎮把她直接抱起來,走向了後面的軟榻。
阿依莎的俏臉上泛起一抹迷人的紅暈,如晨露般嬌艷。她的小嘴微微張合,輕柔地呼吸著,慵懶地依偎在他的懷抱中,眼神迷離而深邃,仿佛已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就連指尖都懶得輕輕顫動。
朱祁鎮的手輕輕地撫過如玉般細膩的玉背,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神色。奧斯曼帝國的美女,朕一樣能征服。
……
翌日,城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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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口處,守衛們矗立如松,儘管陽光微弱,他們仍試圖從這稀薄的光線中汲取一絲溫暖。雙手不自覺地相互摩擦,企圖驅散侵入骨髓的寒意,而那冰冷的盔甲,在晨光的照耀下,泛著光。
一輛馬車停在了城門外,誰都不知道,馬車裡坐著的是皇帝朱祁鎮。他身穿便服,這麼早來這裡,是接人的。
石亨騎著馬站在馬車一邊,道:「陛下,這麼冷的天,你是何苦呢?臣一個人接他,帶去見你就好了啊。」
「郭登老將軍好不容易歸來,朕得親自來接啊。」朱祁鎮道。
石亨無奈的語氣,道:「郭將軍還是那脾氣,一個人就這麼從邊疆回來,也不讓禮部來接。若不是錦衣衛情報,我們都不知道他今天會到。」
朱祁鎮擰了擰眉。
郭登這位老將軍,在當年土木堡之變後,守住了大同。面對正統皇帝叫門,他也依然沒有打開城門。後來,在征漠北的時候,藏在敦煌的正統皇帝給他寫信,他也是不理睬。
說起來,郭登是郭英之後,那可是老朱家的親戚。郭登的選擇,卻是讓朱祁鎮很是意外。
「陛下,他來了。」石亨聲音傳來。
朱祁鎮從馬車裡鑽了出來,抬頭就看到不遠處一人一馬緩緩而來。馬是一匹老馬,人也是滿頭白髮。
他心中冒出四個字:英雄遲暮。
石亨上去一拜:「郭老將軍,你可真是灑脫,就這麼回來的?」
「那還要咋樣?像娘們似的,需要轎子抬?」郭登瞪眼。
石亨扶額,拉著他上前,道:「快,拜見陛下,陛下一早就在這裡等著,專門迎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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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起來。」朱祁鎮抬手,「來,外面冷,上朕的馬車。」
郭登搖頭,石亨直接把他架上了馬車,道:「彆扭捏,為了等你,我都快凍死了。陛下要請你喝酒呢,我們喝酒去。」
「啊?臣……臣……」郭登要拒絕。
朱祁鎮拉著他進了馬車,道:「朕知道你不喜歡宮裡的賜宴,喜歡太白酒樓的菜還有酒,是吧?朕都準備好了,就去太白樓喝。」
「臣遵旨。」郭登頷首。
……
很快,他們已經在太白樓的二層了,一個靠窗的位置。郭登環視左右,臉上滿是笑容,這就是他夢裡的樣子啊。以前,還在京城的時候,他就喜歡來這裡喝酒,聽著大廳中的其他人扯淡。
沒一會兒,酒菜上桌,朱祁鎮舉起杯子:「我提一杯。」
「陛下……」郭登連忙站起來。
朱祁鎮沒好氣:「你坐下,就不要稱陛下了,我微服。」
石亨一旁附和:「老登啊,陛下不在意這些,你就稱公子就行。」
朱祁鎮一頭黑線,能不能別叫老登,你叫老郭都行。
三杯酒下肚後,氣氛就融洽了許多。郭登也自在了,大口大口的吃,很多年了,他沒有吃過太白樓的酒菜了。
「沒以前好吃了。」郭登道,「估計是廚子換了,以前有個老廚子,那手藝,絕對比御膳房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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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登被逗笑了:「陛下,也不能怪御膳房的廚子,他們被約束了。這外面的廚子,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大膽來。」
「這也是你不想回京的原因,是吧?」朱祁鎮道,「在邊疆自在。」
郭登很誠懇的點頭,笑了笑:「是啊,臣寧願在邊關,再說,老臣的很多兄弟都埋在那邊,老臣想他們的時候,還能去他們墳前,與他們喝酒。」
朱祁鎮默默舉起酒杯,灑在地上,輕嘆:「這一杯,敬邊疆陣亡的將士。」
「陛下,矯情了不是?」郭登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此時,酒樓的一個雅間。
于謙和商輅正在對飲,只有他們兩人。商輅面色已經微紅,壓低聲音問:「郭登要回來了,他是能爭取的麼?」
「鼠老大讓你問我的?」于謙問。
商輅點了點頭:「郭登老將軍,在軍中素有威望,他若是幫我們,會是一大助力。」
于謙放下酒杯,皺眉:「我猜應該不會,他當初拒絕陛下叫門,後來也拒絕了陛下的來信。」
「這你之前也拒絕過啊。」商輅攤手,「他是武定侯曾孫,是皇室宗親啊。」
于謙眉頭緊皺:「所以,我也拿不準,你不會要我去試探試探吧?」
「你不能,萬一暴露了,就完了。」商輅若有所思,「另外找個人去試探。」
于謙冷冷一笑:「原來會昌侯入君山會,一開始就是個棄子,你們用他去接觸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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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謙嘆息一聲:「還是鼠老大強啊,前國師說的對,她要是男子,就是帝王命。」
……
法海禪寺。
後院的禪房,燃燒著兩盆炭火,兩個帶著面具的人立在火盆的兩邊。
鼠面具盯著狐狸面具,冷冷道:「阿倫娜死了,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狐狸搖頭。
鼠面具冷哼一聲:「不是你?別想這騙我。」
狐狸面具攤攤手,語氣帶笑:「我為何要殺她?對我有什麼好處?」
「是啊,殺了她對你有什麼好處?」鼠面具冷問。
「所以啊,不是我殺的。」狐狸面具輕笑。
炭火發出了噼里啪啦的聲音,兩人都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鼠面具再問:「你那邊,什麼時候開始行動?」
狐狸面具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機會!你也知道,我們需要萬全之策,我也不能倉促行動吧?」
「你是在等什麼吧?」鼠面具冷問。
狐狸面具輕嘆一聲:「我只是個女子啊,沒有什麼野心。你別把天下的女子都想的跟你一樣,誰能做成你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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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面具似乎一點兒都不在乎,問:「那你那邊什麼時候行動?」
「年後!」鼠面具肯定道。
狐狸面具微微一愣,沒想鼠面具會給出個答案。她淡淡一笑:「祝你成功,哦,是我們成功。」
鼠面具目光冷冷,狐狸面具朝她微微欠身,大步走了出去。她從後門出來,上了一輛馬車,冷聲自言自語:「原來你也是這麼的優柔寡斷,那我需要你做什麼?」
……
集市。
臨近年關,京城的集市非常熱鬧。夕瑤,李靈帶著伊莎貝拉逛。街道兩旁,紅彤彤的燈籠高高掛起,一串串,一排排在風中搖晃。
人群熙熙攘攘,夕瑤輕車熟路地穿梭於各個攤位間,挑選著上好的絲綢與精緻的飾品。李靈則被一個售賣書法對聯的小攤吸引,駐足欣賞那行雲流水般的字跡。
伊莎貝拉對這一切的好奇與驚嘆。她被一處售賣彩色剪紙的攤位深深吸引,那些精美的圖案,有魚躍龍門象徵年年有餘,有蓮花盛開寓意和和美美。
「真是不可思議!」她輕聲讚嘆,用手指輕輕觸碰那些細膩的紙張。
不遠處,一陣誘人的香味飄來,那是糖葫蘆的甜香、烤紅薯的溫暖,還有各式各樣小吃的混合香氣。她們仨買了糖葫蘆,邊吃邊看。
「你們知道君山會嗎?」伊莎貝拉道,「剛剛那個賣剪紙的大爺說了,君山會是反賊,他都把君山會剪成了小人兒。」
李靈哼一聲:「肯定是狡猾的皇帝陛下又在整什麼事了,君山會要倒霉了喲。」
夕瑤一臉的驚詫:「君山會,這麼秘密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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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瑤眉頭微蹙。
她心中暗想,君山會看來根本是抵不過皇帝的了。連賣菜的大爺,都在罵君山會,這還怎麼整?
……
夜色深沉。
後宮是一片靜謐,唯有寒風穿梭於宮牆之間,發出陣陣呼嘯。
各宮的朱門緊閉,銅製的門環偶爾因風的挑逗而輕輕碰撞,發出「噹噹」的輕響,更添幾分幽深與孤寂。門縫間偶爾泄露出一絲溫暖的光線,那是娘娘們與侍女們所在的宮殿內,正圍坐在爐火旁,輕聲細語,燭火未熄,透著幾分溫馨與安寧。
宮牆之內,高大的樹木在夜風中輕輕搖曳,稀疏的枝葉摩擦著,發出沙沙的響聲。皇后站在窗戶前,燭光落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個窈窕的身影。
宮女和太監早就去歇息了,她這個皇后深居簡出,幾年前她就把宮中大部分的宮女放出了宮。她喜歡靜,更不想去參合後宮的紛爭。
「哎~」她幽幽一嘆。
身為皇后,沒有孩子,她知道自己遲早是要被廢的,可這個皇帝一直沒有動作。這讓她反而不安,如今宮裡雖然和睦,但暗流洶湧。
「娘娘,該歇著了。」一個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皇后這才回過神,搖了搖頭:「你去歇著吧,本宮自己待會兒。」
一個影子到了她的身後,突然輕笑了下:「娘娘,你這麼無能,不如去死了吧。」
皇后一驚,聽出來這不是自己侍女的聲音,她猛地回頭,驚呼一聲:「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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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扎進了她的胸口,皇后未能發出聲音,嘴就被封住了。
叱!
又是一刀。
皇后徹底斷了氣,那影子冷冷的看著她,輕笑一聲:「廢物!」
……
翌日。
朱祁鎮早朝後,回到乾清宮,有宮女奉上熱茶。他猛喝一口,朝著一旁的曹吉祥問:「夕瑤又出宮去了?」
曹吉祥點頭一笑:「是啊,說是同窗聚餐。」
朱祁鎮伸手在爐子上暖了暖,準備批摺子。這時,賢妃的貼身宮女匆匆進來,臉上還帶著驚慌的神色:「陛……陛下,賢妃娘娘請陛下去一趟皇后宮裡,有……大事。」
「大事?」朱祁鎮起身就走。
賢妃很有分寸,若不是什麼緊要的事,不會派宮女來請他的。他急急趕往了皇后寢宮,一進大殿,就聞到了血腥味,他頓感不妙。
「陛下,皇后她……死了。」賢妃臉上還帶著淚。
朱祁鎮看到了地上皇后的屍體,驚愕的後腿了幾步,不敢相信:「這……怎麼會……」
賢妃扶著他,道:「臣妾一早來給皇后請安,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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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后幾年前就把她宮中的宮女送出了宮,只留下兩個宮女。」賢妃介紹,「這些年她深居簡出,只有我來給她請安,哎,我來的時候,那兩個宮女都還未起來。」
朱祁鎮轉頭,看到兩個跪在地上澀澀發抖的宮女。賢妃輕輕拉了拉他,道:「應該與她們無關,她們是皇后娘娘信任的人,請陛下不要連累她們。」
「你去問她們話,看皇后最近有什麼異常。」朱祁鎮沉聲道。
賢妃把兩個宮女帶了出去。朱祁鎮來到皇后屍體旁,蹲下,看著那張臉還定格在驚愕。他咬了咬牙,握緊了拳頭。
他對皇后自然也沒有多少愛,但還是有情分的。起初的那兩年,還是皇后陪著他度過的,後來皇后知道了他的假身份,也沒有揭露。
「誰會來殺你?」朱祁鎮額頭青筋暴起。
這時候,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太后帶著雙喜急匆匆的進來。當她看到地上的皇后的屍體,也是一驚,雙喜一把扶住了她。
她緩步走到屍體邊上,冷冷道:「皇后居然被人殺了,你這個皇帝幹什麼吃的?」
「後宮可是你在管。」朱祁鎮抬眼。
「呵呵,本宮已經不管事了,怪不到本宮頭上。」太后怒目,「不過,後宮接連發生命案,是該整頓了,否則,讓嬪妃怎麼心安?」
朱祁鎮站了起來,盯著她問:「怎麼整頓?」
太后哼一聲:「本宮自有辦法。」
說完,她大步而去,雙喜緊緊跟著她。出了大殿後,妖后邊走邊問:「那個叫夕瑤的宮女,不在宮裡?」
「奴婢問過了,夕瑤昨日出了宮,去了順天大學。」雙喜回答。
妖后眉頭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