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妖后:這一刻,就此墮落吧!
2024-10-22 00:20:23
第184章 妖后:這一刻,就此墮落吧!
黃昏,坤寧宮。
用過晚膳後,妖后慵懶的坐在軟椅上,身段呈現出一種迷人的曲線,修長筆直的玉腿交錯,不經意間透露的華貴之意卻是極美,尤其是那股成熟的韻味。
偽帝走過去,抓住她的雙手直接把她拉進了懷中。妖后順勢伸出雙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仰起秀美的臉,美目一瞪:「別鬧,待會雙喜就來了……嗯……」
話未說完,紅唇就被堵住了,忘情的擁吻,互不相讓,都想是主動引導的一方。
良久,妖后推開了他,面臉通紅:「要窒息了!」
偽帝摟著她的柔韌腰肢,要進一步,被妖后捧住了臉,瞋目:「又想使壞?就是想看我控制不住自己是吧?」
她在他臉上親了下,美目眨動:「適可而止哦。」
偽帝不強求,頭埋在她白皙的頸項間,深吸一口道:「幫我揉揉,今天眼睛又疼了。」
妖后在軟席上坐下,伸直了她那雙美腿。偽帝熟練的躺了下去,枕著她的雙腿,微微閉上眼睛。
「不是台山大捷麼?怎麼還愁眉苦臉的?」妖后柔聲問。
她伸出那雙纖纖玉手,開始溫柔的給他揉眉。秀髮垂落,落在了偽帝的身前,他能聞到那陣陣幽香。
「這才哪到哪?」偽帝閉著眼睛輕嘆,「倭寇主力只是退到了海上,還會再來的。」
妖后輕揉他的額頭,道:「如今明軍戰力強大,不怕。」
偽帝嘆息一聲:「年年打仗,國庫撐不住啊,我得想個法子掙錢才行。」
妖后的手微微一頓,失神了片刻。
……
秋風蕭瑟。
街道兩旁,枯黃的葉子如同疲倦的蝴蝶,被無情的秋風一次次捲起,又無力地落下,最終堆積成一片片金黃色的哀愁。樹枝裸露,伸向灰濛濛的天空。
朱祁鎮迎風走在街道上,緊了緊身上的袍子,試圖抵擋住這穿透衣衫的寒意。街道上行人稀少,偶爾有幾個匆匆而過的身影,也是埋頭前行,無暇顧及四周景致。遠處的宮殿樓閣,在薄霧中若隱若現,失去了往日的輝煌與莊嚴,平添了幾分孤寂與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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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她微微欠身。
她領著朱祁鎮進了自己的閨房,而後,她脫下外套,坐在了床邊,像個小嬌妻等待寵幸自己丈夫。因為她知道皇帝陛下每次來,都是先折騰自己的。
讓她羞恥的是,她自己竟然隱隱有些期待。可這一次,皇帝並未像之前那樣,蠻橫的把她抱起來,然後就是狂風暴雨。
「給朕煮茶吧。」朱祁鎮攤手一笑,「朕是真的想喝你煮的茶。」
寧榮榮一愣,臉瞬間紅了,穿上外套坐到了茶几前,開始熟練的煮茶。朱祁鎮坐在她對面,開口道:「朕打算重開泉州和廣州的市舶司,開啟海外貿易。」
「啊?」寧榮榮大驚,抬起她美麗的眸子問,「這麼快?不是在打倭寇麼?」
「首批戰艦已經快完成了,我們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商隊。」朱祁鎮道。
寧榮榮把泡好的茶放到他面前,問:「需要我做什麼?」
朱祁鎮端起來喝一口,攤手:「當然是西洋客戶啊,瓷器,絲綢,對西洋南洋來說,都是供不應求吧?朕也不影響你的生意,你大膽接單。」
寧榮榮面色狐疑:「陛下,我們之前走私,你都……算了?」
朱祁鎮痛快的點頭:「既往不咎,但是,以後你們通過市舶司光明正大的與外洋交易,只需要交稅即可。大明的無敵戰艦,還會保護你們。」
他心中補了一句,等朕急需銀子的時候,再收拾你那些商人。現在,需要你們幫朕大開商路。
「若真如陛下所說,我們當然願意。」寧榮榮道。
如果有官方保護,誰還願意冒險走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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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榮榮微微蹙眉,沉思了一會兒道:「所有商會加起來,一年頂多賣出50萬匹,但這遠遠不夠外洋的商人所需。我估摸了下,起碼的五百萬匹往上。」
大買賣啊。
朱祁鎮心中嘀咕一聲。
絲綢賣到內地是6兩一匹,而賣到西洋是15兩一匹,一來一回,就是9兩銀子,而6兩銀子本身還要賺錢,也就是說,五十萬匹的利潤就在500萬兩上下。
五百萬匹,那豈不是五千萬,超過國庫收入了。
「要想提高絲綢產量,這涉及很廣,桑戶,織布的作坊等等。」朱祁鎮皺眉,「先一步一步來吧,不能一口吃成大胖子。」
寧榮榮小聲問:「能不能改稻為桑?」
朱祁鎮一頭黑線:「別瞎出主意!」
種地是百姓生存之根本,再說,不是所有地方都適合養蠶的。養蠶的地方主要集中在氣候溫和、濕潤,且有充足桑葉供應的區域。
除了大明,還有東南亞一些地方,等大明強大了,可以去東南亞那些地方養蠶,擴大絲綢生產。
「好了,正事談完,活動活動?」朱祁鎮起身。
寧榮榮抿了抿紅唇,小步上前,挽著朱祁鎮走向軟榻。
……
西北,敦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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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將至!
城牆上,守城的將士們身著厚重的冬裝,羊毛襖、皮帽、厚靴,全副武裝以抵禦這提早到來的凜冽寒風。他們的身影,在落日餘暉下拉長。寒風吹過,衣袂獵獵作響,伴隨著偶爾傳來的駝鈴聲,迴蕩在這空曠而古老的城池中。
城外遠處,連綿不絕的沙丘在夕陽下泛著淡淡的銀光,宛如大海中的波濤。
正統皇帝站在城樓上,遙望南方,微微出神。鄔行道站在他的身後,朗聲一笑:「這時候的江南,是另一番風景。」
「朕還沒去過江南呢。」正統皇帝面色遺憾。
「陛下,你還年輕,以後還有機會。」鄔行道微微含笑,「當然,當前還需要隱忍,先掌控關西,再逐步蠶食陝甘。」
正統皇帝眼中精光閃過:「軍師你來了,朕信心更足了。」
鄔行道負手而立,沉聲道:「別看那偽帝如日中天,所謂盛極必衰,他哪天倒了,就會迅速崩塌。陛下,我們先積累。有朝一日,你詔令天下,天下就會群起響應。」
「朕期待那一天!」正統皇帝大笑。
鄔行道深吸一口氣,道:「關西這邊,也不難解決。控制了哈密的卜列,其他幾個衛的首領都是年輕人。呵呵,年輕人嘛,都有野心,那就好辦。」
正統皇帝點頭:「朕已經召他們來敦煌,到時候就靠鄔先生你那三寸不爛之舌了。」
兩人迎風而立,氣勢十足。
……
漠北,瓦剌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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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剌知院這一派系,被嚴重打擊。阿剌知院對也先恨之入骨,可他目前只能隱忍,因為沒有證據,就算有,他也不敢發難。
但也先暫時也殺不了阿剌知院,因為阿剌知院在瓦剌的威望僅次於也先,甚至有人向也先提議拜阿剌為太師,也先當然拒絕了。
阿剌知院和也先的矛盾,就差一個爆發點了。
此時的漠北,已經下雪了。
寒風如刀,肆意地切割著空氣,帶著刺骨的寒冷,讓人難以抵擋。大地被凍得硬邦邦的,連腳下的土地都失去了生機,變得死寂而荒涼。
遠處的山巒被大雪覆蓋,只露出一些模糊的輪廓。而那些稀疏的樹木,在寒風和暴雪的侵襲下,顯得更加瘦弱和無力。
漠北的冬天,惡劣又殘酷。它用寒冷和風暴,考驗著每一個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難怪這裡每一代在風雪中掙扎求生的人們,都想著去南方,去中原。
此時,一個大帳中。
阿剌知院和孛來,正圍著火堆喝酒吃肉。
「我看也先不會放過大人你。」孛來眼中殺機閃過,「他還會用各種理由殺我們的人。」
「沒辦法,我只能忍著。」阿剌知院皺眉,「幸好,我已經把我弟弟還有長子都派了出去,他們在外掌兵,也先有所顧忌,我們的平衡還能維持一段時間。」
孛來恨恨道:「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
阿剌知院猛飲一口酒:「我們內部做不了什麼了,畢竟,真打起來,我們不是也先對手。只能盼著外部有變化,或者也先暴卒。」
孛來狂飲一碗酒,猛地把碗扔在桌子上道:「大明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北伐,難道我們靠脫脫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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孛來若有所思:「那大明那邊?」
阿剌知院果斷道:「當然得保持關係,我很看好那個偽帝呢。」
……
京城,城東某宅院。
一帶著狼面具的男子站在門口,呆了片刻,那門口守衛主動把他迎接進去。還是如之前那樣,來到了院子中的一個密室。
這一次,密室中加上他,只有六個人,坐在正中主位上的不是那個帶著鼠面具的女子,而是那個帶著狗面具的男子。
「老夫奉鼠老大之命,暫時主持君山會。」狗面具男子沉聲道。
帶著狐面具的女子輕笑一聲:「看來狗老哥跟鼠老大熟啊,透漏下唄,鼠老大到底何方神聖?」
狗面具男子聲音低沉:「我並不知鼠老大的身份,你們也不必瞎猜。鼠老大最近不方便外出,讓我向諸位傳達,保持低調,繼續穩住向西北運送物資的通道,其他都不必做。」
「哼!」蛇面具男子冷哼一聲,「陝甘查的嚴,遲早出事!」
狗面具男子目光掃過,冷冷道:「只要我們相互配合默契,就不會出事,一切都符合朝廷的章程。」
帶牛頭面具的男子不咸不淡道:「我們是配合啊,可不知道要配合到什麼時候?鼠老大承諾的是好,可我怕我沒命享受。」
帶鹿面具的男子無所謂的語氣:「罷了,老夫只是盡一份心,不管結果!」
狗面具男子那雙眼睛無比犀利,他好想知道這些人到底都是誰。但是,他無法知道,也沒有能力讓這些人脫去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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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面具女子和蛇面具男子對視了一眼,也都轉身離開,牛頭面具男子跟在他們身後。走在最後的是狼面具男子和狗面具男子。
「狗老哥,我們是不是認識?」狼面具男子笑問。
「狼老弟,別瞎猜了。」狗面具男子一笑,「大家都故意變了聲音,改了身形,又帶著面具,怎麼猜?不如,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揭開面具?」
狼面具男子攤攤手:「我無所謂啊,只是到時候鼠老大肯定把我們逐出君山會,你肯定不想吧?」
狗面具男子哼一聲,大步走了。
……
會館,寧榮榮從外回來,似乎有些心事。
她立在窗前,一襲淡青色長裙,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線,體態曼妙,烏黑的長髮隨意的披在兩側,美目清冷。
「若是被發現,他會不會怪我隱瞞?」她低聲自言自語,「可若我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訴他,豈不是完全被掌控?他將來說話不算話呢?除了靠他,我自己也得有自己的布置。」
咚咚!
敲門聲傳來,寧榮榮收回心緒,淡淡道:「進來。」
威遠鏢局劉墨林走了進來,抱拳一拜道:「寧大家,我們真的要跟官府合作嗎?」
寧榮榮緩緩點頭,輕嘆一聲:「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朝廷將會大力投入市舶司,我們以後不用偷摸走私了。」
「只是西北那邊……」劉墨林皺眉,面色擔憂,「我們能不能斷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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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墨林搖了搖頭,而後再一拜:「寧大家,出了事由我們威遠鏢局頂著,你放心吧。」
寧榮榮微微含笑:「真出了事,威遠鏢局頂不住。哎,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大家出事的,你按我說的做,就不會出事。」
「聽寧大家的。」劉墨林點頭。
「市舶司那邊應該會有些安排了,你們好好配合。」寧榮榮吩咐。
她細細交代了一番,不過,並沒有告訴劉墨林她身後是皇帝。她自己也沒想到,機緣巧合認識的偽帝,有可能會是自己的保命符。
「我都已經是他的人了。」她心中嘀咕一聲。
……
清晨。
這天是休沐,偽帝還在睡覺。他昨夜沒有翻任何妃子的牌子,就是想好好睡個懶覺,睡死過去的那種。
哪知道,妖后一早過來了,還推開了窗,冷風呼呼的吹了進來。偽帝睜開眼,看到妖后站在床前,單手撐著腰肢,挺著傲人修長的身姿,優雅冷艷,一縷垂落的劉海,御姐韻味十足。
「擾人春夢是犯法的啊。」朱祁鎮無語。
妖后俯身,略帶幾分質感的御姐嗓音響起,透著幾分嘲弄和譏諷:「夢見誰了?」
偽帝揉了揉眼,挑眉:「這麼早,你把我弄醒,你要幹嘛?」
妖后美眸微微眨動,又湊近了些,秀髮滑落,垂在偽帝身前,她抿了抿嘴:「今天天氣好,陪我出宮去玩吧,就我們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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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去?」妖后似笑非笑,湊到了他的面前。
偽帝聞到了她身上的幽香,撇撇嘴:「我好不容易休沐,需要休息……」
話沒說完,嘴就被妖后堵住了。
溫軟!潤!
妖后這回居高臨下,女王范十足,雙手按著他的肩膀,狂野又霸道。偽帝放棄抵抗,選擇完全被動,任由她主導。
這一刻,她想就此沉淪,徹底墮落!
她實在是太會了,偽帝有些沉迷這醉人的吻。
「好了!」妖后鬆開嘴,雙手還在偽帝臉上寵溺的捏了捏,「清醒了吧?快起來啊。」
她伸手去拉,偽帝不情不願的下了床,一把抱住她的腰肢,腦袋擱在她肩膀上,懶洋洋道:「伺候我更衣!」
「好,我忍了。」妖后答應的爽快。
偽帝像個大老爺似的站著,這會兒的妖后如一個賢惠的嬌妻,挑了一套便服給他穿上。還把他拉到梳妝檯前,親手給他梳了個頭。
「真精神!」
妖后十分滿意自己的傑作,從身後環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下。
這種感覺,就像是新婚夫妻,如膠似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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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確實不錯,陽光明媚,暖洋洋的。
偽帝和妖后出了宮,今天的妖后不像是上次那樣的少女裝扮,走的是成熟御姐風。
長發如瀑,與那秋日落葉一起隨風飛舞,更添幾分歲月沉澱的韻味。面容冷艷而精緻,眉間一抹紅,猶如點睛之筆,既神秘又高貴,令人難以移目。
黑色緊身長袍勾勒出曼妙身姿,紅色腰帶束腰,盡顯曲線之美。步伐從容而優雅,紅唇微啟,笑意盈盈,一路好奇的看著街道兩邊的小攤。
「今天怎麼想著出來逛啊。」偽帝疑惑。
「哼,你把我禁足了那麼久,還問我為什麼?」妖后瞋目,「你得補償我,今天我要的東西,都是你花錢。」
偽帝翻了個巨白眼:「說的好像上次是你花錢似的。」
妖后嫵媚一笑,牽著他的手快步向前:「走快點啊。」
不知不覺到了中午,他們一路走一路買買買吃吃吃,到了高粱河畔。妖后終於疲了,站在台階上方,朝著偽帝張開雙手:「走不動了,背我。」
哎呦,我去,都四張多了,還裝小女孩呢?
不過,成熟范兒中又帶著少女的清純,很有韻味。
偽帝心中吐槽,但還是很主動的彎下腰,背起了妖后,那一剎那,他明顯感覺到了來自背部的擠壓感。
好大!
「上回我們就是在這裡遇到的刺殺。」偽帝一邊背著她走一邊道,「你不會又安排了刺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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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信你!
偽帝背著她從一個高粱橋走下去,迎面碰到一個少年,那少年瞪大眼睛:「師傅?師娘?」
「朝小天?」偽帝也很意外。
趴在他背上的妖后向朝小天揮揮手:「小天,你上次給我們求的符,有心了。」
朝小天大喜:「師傅,師娘,趕巧不是?今天我生辰,你們去我家一起慶祝,好不好?」
「好啊。」妖后不等偽帝回答,先答應了,拍了下他的背,「還不快走?」
朝小天高興極了,在前面帶路,還小心翼翼的問:「師傅,要不徒弟來背師娘?」
妖后連忙拒絕:「就是要他背。」
「對,你師娘只能我來背。」偽帝道。
妖后靠在他背上,俏臉紅撲撲的,一雙明媚的桃花眸子都泛起了一抹柔情。
沒多久,就到了朝小天的家,那是高粱河畔的一個小院子。妖后從偽帝身上下來,美目掃過乾淨整潔的院子,贊:「這就是我喜歡的院子啊,靠在河邊,還有桂花樹。」
「師傅師娘,你們要喜歡,以後常來。」朝小天招呼,「你們歇著,我去煮飯做菜了。」
妖后搖了搖頭:「你今天是壽星,怎麼能讓你忙活呢?我和你師傅做,你等著吃就行了。」
偽帝瞪著她,眼神暗示。
你確定?這是人家生辰,你連粥都煮不好,還做飯炒菜?
「看什麼看,我洗菜切菜,你炒!」妖后美目一瞪,「別小看我,我最近跟雙喜學了……洗菜。」
偽帝一臉『我信你個鬼』的樣子。
妖后推著他往裡走,美目兇巴巴的警告:「別在孩子面前揭短啊。」
偽帝一頭黑線,指了指身後:「廚房在那邊。」
「啊,那邊啊。」妖后尷尬的笑,推著他進了廚房。
進了廚房後,她擼起袖子,露出白皙的皓腕,插著小蠻腰,挑眉:「老爺,我聽你吩咐。」
妖精!
偽帝心想,遲早把你降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