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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內鬼還是釣魚執法?

2024-10-21 22:05:56
  第165章 內鬼還是釣魚執法?

  「他們現在怎麼說?」久保田看著眼前的手下問。

  「老闆,他們好像一點也不著急,根本沒有鬆口的意思。」黑衣大漢開口。

  「畢竟是植野家的大小姐,或許還抱著等待植野家行動的心思吧?」久保田很快就猜到了優花的想法。

  「雖然我沒有對植野家出手的能力,但是東京那位就不好說了…」

  他之所以敢這麼肆無忌憚,就是因為東京那邊的議員是站在他這邊的。

  植野家在奈良固然是無法撼動,但終歸只是奈良這個小地方的豪門而已,哪怕是京都那邊都不會把他放在眼裡,更不要說目前霓虹發展最好的東京了。

  「這樣吧,在等等看,過兩天之後如果他們實在是沒有妥協,再匯報給我。」思索了片刻,久保田開口。

  如果可以直接讓他們鬆口,親自錄澄清視頻,那麼自然是最好的。

  這樣久保田也可以和那位東京的大人物邀功,多少還能把自己的地位提高一些。

  倘若實在是堅持,那麼久保田就只能夠上報了,到時候這一切就看東京那位怎麼操作了。

  他可是聽說過植野正藏似乎也在東京有出錢資助一些小議員,植野優花不懂議員的權利,植野正藏還能不懂嗎?

  與此同時,植野家。

  「他們是今天回來的吧?」陳秀花端坐在客廳里,盤著的腿下意識挪了挪位置,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早在兩天前她就跟著植野正藏他們一起來到了霓虹,植野真一郎和麻美子也對她展現了很高的熱情,讓本來還有點忐忑的她總算是放下了心。

  就是……霓虹人這跪坐的習慣要是改一下就好了…感受著有些酸麻的腿,陳秀花心裡忍不住吐槽。

  「我之前問過優花了,就是今天。」植野真一郎開口。

  「說實話,我還真沒想到叔叔你普通話說的這麼好。」哪怕不是第一次聽植野真一郎說中文,陳秀花也依舊有些感嘆。

  「別說你了,實際上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父親居然會中文。」植野正藏小聲嘟囔著。

  他原本以為家裡只有優花會中文了,所以還準備好好炫耀一下自己在華夏學會那些簡單的川味普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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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植野真一郎白了一眼植野正藏。

  「要是都讓你知道了,我還能當你爹?」

  「那你還能當我叔叔嗎?」植野正藏吐槽。

  啪!剛剛說完,他腦袋上就挨了一巴掌。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忍不住捂住腦袋,兇巴巴的臉上露出一絲委屈,看起來滑稽極了。

  「噗…」小百合和陳秀花對視一眼,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

  「也該回來了吧?飛機有這麼慢嗎?」雖然被植野正藏逗樂了,但陳秀花依舊沒有忘記兩個孩子,目光看向庭院喃喃自語。

  「我給優花打個電話吧…」麻美子見狀拿出了手機。

  原本這件事應該是植野正藏或者小百合做的,但他們兩個現在還不確定優花是否原諒自己,本能地有些不太敢面對優花。

  嘟嘟嘟…一陣忙音傳來,麻美子放下了手機。

  「打不通,也許還在飛機上吧?」


  一個小時後,麻美子再次撥通了優花的電話,依舊是一陣忙音傳來。

  「奇怪,再怎麼樣這個時候應該也下飛機了吧?」看向逐漸暗下來的天空,麻美子疑惑的開口。

  「我去找找他們兩個…」聽到自己媽媽這麼說,植野正藏有些坐不住了。

  他一直是一個急性子,所以十分擔心優花和趙煜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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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花你就在家裡吧,讓正藏一個人去就好。」說著,麻美子對植野真一郎使了一個眼色。

  和她老夫老妻的植野真一郎一頓,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想到了什麼……應該不會有人這麼蠢吧?

  「父親,車站沒有人…」

  還沒過多久,氣喘吁吁的植野正藏就出現在玄關處。

  「我聽旁邊便利店的員工說,今天好像有一群人在拍戲,其中兩個很像優花和趙煜,他們是不是又有什麼活動了?」

  「拍戲?」植野真一郎看了一眼植野正藏。

  「蠢貨…拍戲難道連接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嗎?」

  「那這是…」植野正藏突然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和植野真一郎對視一眼。

  「恐怕就是你想的情況了,這些傢伙膽子可真大啊…」植野真一郎點了點頭。

  「該死的!他們怎麼敢的!」植野正藏臉色一黑,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剛剛接通電話,他就對著那頭迅速開口。


  「給我查一下,奈良這邊議員有沒有和東京那邊有關係的。」

  敢這麼做的絕對不可能只是本地的議員那麼簡單,畢竟誰也沒法無視植野家在奈良的能量,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了,這邊有人已經搭上了東京那邊的線。

  「是,植野先生。」對面的人回應一聲,掛斷了電話。

  「應該一會就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了,父親。」植野正藏對植野真一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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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兒子和東京那邊有聯繫他倒是沒有那麼意外,對他來說這也算是兒子的一種成長。

  「這是發生了什麼?」陳秀花好奇的看向小百合。

  植野正藏的中文還僅限於簡單交流,一旦涉及到一些複雜的句式自然是沒法完整說出來。

  再加上在這裡發生了這種事情,他也不太好意思讓陳秀花知道,所以在和植野真一郎對話的時候就又開始用霓虹語了。

  這也讓陳秀花完全聽不懂,她只能從兩人臉色推斷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事,就是優花他們可能要晚兩天回來,聽正藏說是又出去玩了。」小百合在手機上用翻譯軟體和陳秀花說。

  「這樣嘛…」陳秀花還是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先吃飯吧,既然小煜和優花一起又出去了,我們就不用等他們了。」這個時候麻美子突然開口。

  見老人都這麼說了,陳秀花也不好再追問,幾人就這樣開始吃起了晚飯,只是比起之前,這次的飯桌顯得沉默了許多。

  飯後,小百合在麻美子的吩咐下,帶著陳秀花回房間休息了,客廳里只剩下了三人。


  「老頭子,優花她們現在應該不會出事吧?」麻美子擔憂的開口。

  「現在應該暫時不會有事,查到了嗎?正藏?」植野真一郎看向植野正藏。

  而植野正藏這邊,也終於收到了回信,他看到郵件里的資料之後,瞳孔猛地收縮,隨即將手機遞給了植野真一郎。

  「居然是他?」植野真一郎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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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自民黨中只有它是由曾經的貴族和精英官僚組成,也難怪他們會這麼急著解決這件事了。

  把手機還給了植野正藏,植野真一郎陷入了沉思,如果是他們…大概率就只是讓優花改口而已,倒是出不了什麼太大的事情。

  畢竟現在霓虹民眾還算是信任他們,要是搞出醜聞就得不償失了。

  可是…優花真的會願意改口嗎?熟知優花性格的植野真一郎有些頭疼。

  「父親,我去問問他們到底想要什麼吧,目前我還沒有辦法和他們……」植野正藏猶豫著開口。

  很多議員實際上都是有金主的,但是真正有實權的議員本身就是豪門,宏池會更是如此。

  「你不用管了,這件事交給我吧!」沉默片刻,植野真一郎開口。

  「是時候問候一下老朋友了……」

  ————

  翌日,霓虹突然間變得熱鬧了許多。


  優花帶起來的節奏,本來在時間的流逝下逐漸消散,東京電視台都已經不再請學者進行分析了。

  但霓虹的知名作家,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大江健三郎突然間通過社交平台發言,點名表揚了優花製作的紀錄片。

  這下就讓那些記者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般紛紛活躍起來。

  不僅如此,坂本龍一、田中芳樹…不管是作曲家、作者亦或是漫畫家,很多本來對這件事沒有表態的人都開始參與了進來,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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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僅如此,更是有些人暗戳戳陰陽怪氣,指責宏池會試圖欺瞞民眾,這下輿論再一次爆炸。

  久保田的別墅內,一陣咆哮聲從電話里響起。

  「八嘎牙路!你幹了什麼!」對面的聲音仿佛要吃人,哪怕沒有看到表情也知道他的憤怒。

  「沒…沒有幹什麼啊?」久保田惶恐的對著電話開口。

  「沒有幹什麼怎麼今天那群傢伙像商量好的一樣,一起對宏池會施壓了?」

  宏池會很早就收到了消息,一直在調查到底是因為什麼導致了現在這種情況。

  要知道整個自民黨足足有七個派系,宏池會也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它受到輿論裹挾,其他派系自然是巴不得它倒掉才好。

  所以這一次不僅要面對敵人,還需要面對來自自身隊友的背刺,屬於是腹背受敵了。

  而率先想到原因的,就只有久保田的上級,畢竟那群大佬點名了優花,也只有他吩咐了久保田多關注這個小姑娘。

  「我不知道啊?發生了什麼?」久保田依舊有些懵逼。


  「你給我說實話,那個植野家的小姑娘,你是不是已經接觸了?」見久保田還是有些糊塗,對面只能提醒。

  「您說這個啊?我其實想要給您一個驚喜來著,植野家的大小姐現在已經被我請到別墅來了,相信很快她就會改口。」久保田趕忙說。

  「嘶…」對面傳來一陣明顯的深呼吸。

  「你可真是給我了一個大驚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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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要不宏池會你來領導吧?我這就給上面打報告。」

  「啊?您這是什麼意思?」

  「搞出這麼大的事情,還有誰比你更配當會長的呢?剛好帶著大家一起完蛋。」

  「一起…完蛋?」久保田愣住了,不是?事情發展怎麼看不懂了?

  「你自己看新聞吧,我實在是懶得跟你解釋,總之…給我快點把人家送回去,如果做不到,就等著和我一起切腹吧!」說完這句話,對面掛斷了電話。

  久保田半天才把電話放下,從一旁的沙發上拿起遙控器,打開了書房內的電視機。

  片刻後,他癱倒在沙發上,生無可戀的看著天花板,他實在是想不通一個奈良的小家族為什麼會認識這麼多大人物。

  霓虹半個文壇和音樂圈的大人物都開始下場了,這下如果處理不好,自己真的只能切腹了。

  久保田還是第一次對自己的小聰明感到後悔,原本準備邀功,居然成了死亡倒計時。

  這一切趙煜和優花完全不清楚,他們還在房間內無聊的玩著將棋。


  「王手!咳咳…」優花率先拿起了棋子,輕咳了一聲開口。

  「下不過你,這玩意怎麼這麼難啊?」趙煜嘆了一口氣,光棍的選擇認輸。

  這間房子裡也沒有別的消遣方式,除了將棋就是旁邊一書櫃的書了,但趙煜不太喜歡看霓虹的書,所以就和優花學起了將棋。

  結果下了一上午,一局沒贏,只能說是不太適合這個遊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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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陪著植野真一郎下了那麼多次棋,怎麼可能會輸給趙煜這個新手呢?

  「你說我們還要在這裡待多久?他好像一點也沒有來勸說我們的意思啊?」趙煜問。

  「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會太長時間吧?爺爺他們遲早會發現的。」優花說。

  「說的也是,等他按耐不住,也許我們的機會就到了……」

  「沒錯,我們遲早會出去的,煜君不需要太擔心啦…」

  「對了,優花你是不是感冒了?我好像聽見你咳嗽了好幾次?」趙煜看向優花。

  「沒有啊?我就是嗓子有點不太舒服,也許是房間裡太乾燥了吧?」優花鎮定自若的開口。

  「這樣嗎?」趙煜狐疑的盯了優花好一會,準備湊近。

  「噫!還沒有洗漱的煜君我才不想碰呢!臭臭的!」優花趕忙去閃身躲開了趙煜。

  「某些人之前可不是這樣的,大早上就對我喜歡的緊呢…」趙煜吐槽。


  「那是因為…總之現在不一樣啦!我今天可是已經洗漱完了,煜君不好好洗漱就不許靠近我!」優花有些強詞奪理。

  「好好好,我現在就去…」嘆了一口氣,趙煜朝著衛生間走去。

  看到趙煜離開之後,優花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她抬起手背摸了摸額頭,早上起來體溫好像就有點高了。

  她不知道是因為太過於擔心,還是因為從北海道回來的時候沒有做好保暖措施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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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敢和外面看守的人講,萬一被拿來當做把柄怎麼辦?也不敢告訴趙煜,生怕趙煜因為著急做出什麼傻事。

  同時為了讓趙煜放鬆心情,優花還一邊和他聊天,一邊教他玩起了將棋,生怕被趙煜察覺出異常。

  不過哪怕是這樣,剛剛也差點被發現了,所以她才會找了這麼一個藉口。

  「快點發現吧,爺爺…」想不出任何辦法,優花只能小聲的祈禱著。

  「洗漱完了,這下我可以碰你了吧?讓我抱抱!」趙煜一邊說著,一邊靠近優花。

  「等一下!我…我…」優花絞盡腦汁想著藉口,眼開就要露餡,門口傳來了一陣響動。

  「有人來了…」趙煜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外面吸引了,他緩緩朝著門口走去,側耳仔細傾聽著。

  「他們沒有什麼問題吧?」久保田的聲音響起。

  「沒有任何問題!老闆!」看守趙煜的男人大聲回答。

  「我不是說這個,我的意思是…你一直就站在這裡?沒有去休息嗎?」久保田看著眼前的男人,試探性的開口。


  「剛剛輪換過!所以我現在一點也不累老闆!」男人挺直了身子說。

  艹!誰問你了?久保田有些無語,他以前怎麼沒發現自己的保鏢這麼敬業呢?

  本來還想著他一說累,就讓他去休息,然後自己再暗示兩句,讓裡面的兩個人趁機溜回去就萬事大吉了。

  畢竟他也不算完全沒腦子,這個時候突然間低姿態送兩人回去,絕對會被他們察覺不對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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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不如就像現在一樣,讓他們以為是自己逃出去的,後續就算是在記者面前說什麼,沒有決定性的證據也不會被當真。

  但計劃是美好的,實際行動就有點不盡人意了,眼前的男人就像是蠢豬一樣,根本聽不懂自己嗯弦外之音。

  「我說你累了你就累了,先給我去休息!我和他們好好談談!」久保田瞪了一眼男人。

  「是!老闆!」男人疑惑的撓了撓頭,緩緩離開。

  「呼…」深吸一口氣,久保田決定和趙煜還有優花演一場戲。

  如果想要不被察覺意圖的放他們走,那麼就需要自己做出一點小小的犧牲了。

  總之…只要他們一離開,那麼一切都還有機會挽救。

  不就是當演員嗎?作為議員這可是自己的強項啊!

  咔噠!門推開了,久保田看向屋內,只見趙煜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沉默不語的和優花一起觀察著窗外。

  「植野小姐,趙先生,住的還算習慣嗎?」


  「還好吧,就是房間裡太乾燥,優花都有點咳嗽了。」

  真當這裡是旅館了啊?不行…不能生氣,要忍耐…

  久保田臉上強行露出一絲笑容,緩緩朝著趙煜走去。

  「如果不習慣,其實只要你們澄清一下,我立馬就可以把你們放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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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植野小姐還真是執著…」久保田搖了搖頭。

  「也罷,那就不勉強二位了,到時候直接和植野家家主商量好了。」

  「卑鄙!」優花惡狠狠地看著他。

  「如果你只是說這些,那就請回吧。」趙煜終於轉過頭了,發現久保田已經來到了他身邊,心裡有些驚訝。

  不是?這就讓我回去了?久保田愣住了。

  我可是手無寸鐵,然後還站在你身邊啊?你直接把我控制住不就好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不可能還壓制不住我這一個四十多快五十的中年大叔吧?

  「趙先生,你就沒有別的想要說的或者想要做的嗎?」久保田提醒著趙煜。

  「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請回吧。」趙煜看了一眼久保田。

  「我可是在你旁邊啊?」

  「那又怎麼了?」


  「手無寸鐵,保鏢也去休息了哦?」

  「哈?」趙煜愣了一下,看著就差把我很好收拾寫在臉上的久保田。

  「咳咳…如果真的沒什麼事要說或者要做,那我只能去和植野家主談判了,到時候也許植野小姐的堅持就徹底沒有意義了。」久保田輕咳一聲說。

  不對勁…十分有九分的不對勁!趙煜死死盯著久保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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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如果是內鬼為什麼會專門把自己和優花給關進來啊?他完全可以偷偷報信的啊?

  太怪了…趙煜腦袋裡思緒不停的運轉著,怎麼想都想不通,為什麼久保田會做出這種失了智的事情。

  不過有一點他倒是很清楚,那就是對方越想要他做的,就越是不能去做。

  保不準是釣魚執法呢?萬一一會有人偷錄下來,來一手自己襲擊議員的視頻,那麼就直接GG了。

  「你想去就去吧,反正我不想再看到你了。」趙煜說著閉上了眼睛,乾脆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

  你別閉眼啊!久保田急了,他餘光看到在趙煜窗外抽菸的男人,靈機一動,立馬開口,聲音大到外面去抽菸的保鏢都能聽見。

  「想要靠著綁架我逃出去,趙先生你是不是忘記我還有保鏢了?」

  嗯???綁架老闆?窗外面的男人聽到這句話,立馬丟下了手中的香菸,迅速朝著房間敢去。

  「有病啊你!誰要綁架你了!」趙煜忍不住吐槽。

  「不管你剛剛有沒有,現在你都已經有了,趙先生…」一邊說著,久保田一邊雙手併攏,背對著趙煜。


  「總之,要麼現在帶著我逃出去,要麼被我的保鏢看到徹底沒有機會,你自己選擇吧…」

  「算了,不管了…」趙煜無奈抄起一旁桌子上早餐還沒被收走的叉子,放在久保田脖子上之後朝著門口走去。

  而優花則是目瞪口呆地看著兩人,完全沒有搞明白到底是什麼情況。

  「對!就是這樣!帶著我出去吧!」久保田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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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趙煜和優花,現在他只想趕緊把他們送走,然後當做無事發生而已。

  「住手!趙先生,你應該明白襲擊議員有什麼後果吧?」趕過來的男人開口。

  「我管你啊!又不是我想的!」趙煜說,緊接著他把手中的叉子晃了晃。

  「你要是再攔著我,一會這個叉子就要改名叫做久保切了,你們霓虹人不是最喜歡給刀具這麼命名?沾了議員的血,這玩意也算是名刀了吧?」

  「別亂來!」男人瞪大了眼睛,緩緩後撤著。

  就這樣,趙煜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別墅門口,他沒想到上午還在考慮怎麼脫困,這會就已經出來了。

  「那麼,今天就放你一馬…」正準備鬆開久保田,趙煜似乎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引擎聲。

  一輛悍馬突然間停在了他身後,從上面下來了一個長的十分兇惡的男人。

  他目光冰冷,身穿著一件藏藍色西裝,身上的肌肉把西裝撐得鼓鼓囊囊,看起來就像是霓虹電影裡那些極道組織的大哥一樣。

  「哦?膽子還挺大啊?沒等我來就已經出來了…」這個男人看著趙煜,有些意外的開口。

  「你又是誰啊?」趙煜是真的無語了,怎麼感覺今天過的比直播間還抽象呢?

  「我是誰?」男人笑了,他看了一眼在趙煜身後的優花,輕聲開口。

  「優花,告訴他我是誰。」

  「爸爸…」優花說。

  「啊?岳、岳父大人?」趙煜手中的叉子一下掉落在了地上。

  「別那麼著急,我還沒承認你呢…小子!」植野正藏開口。

  「不過…可以這麼豁得出去保護優花,倒是像個男人。」

  「豁得出去?這真不是我想的啊…」趙煜喃喃自語,他感覺完全解釋不清楚了。

  「既然我來了,那麼就已經沒事了,把他放走吧…」植野正藏說。

  而一旁本來就強撐著的優花,終於是鬆了一口氣,眼前一黑,搖搖晃晃就要倒下去。

  「優花!!!」趙煜一把推開久保田,迅速朝著優花跑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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