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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展老爺桌下戲瓶兒

2024-10-30 22:41:06
  第223章 展老爺桌下戲瓶兒

  耳聽著武大這斬釘截鐵的話語,展老爺不由得對這武大又高看了幾分。

  這人雖然既懦弱又無能,可這待人的心思卻是一片赤誠,雖然潘金蓮不曾把他當夫,他卻把她當妻。

  當年張大戶總是跑到他家裡來玩潘金蓮,武大不曾說過什麼,本質上是因為這潘金蓮其實是張大戶的女人,他沒把自己當成苦主,他自身定位其實是隔壁老王的。

  等張大戶死了之後,他便把潘金蓮當成自己的妻子了,所以才有後來抓姦西門慶的事情。

  他若依舊對張大戶那般,對待西門慶,就沒有後來的那些事情了。

  可能是後來潘金蓮出錢,給他買房子,讓他產生了些錯覺,以為潘金蓮也是被逼無奈,心中其實還是有他的。

  雖然潘金蓮一直各種瞧他不起,但武大郎卻極為尊重潘金蓮,不肯像是賣貨一樣,把妻子賣掉。

  他之前那些話語,分明便是懷疑展老爺把自家娘子給扣了下來,想要強買強賣,卻不知道,其實這是兩廂情願的事情,只他一個人在反對。

  原本展老爺是想給他留些顏面,所以才不肯讓潘金蓮出現,免得太過羞辱於他。

  可既然他這般固執己見,展老爺也沒有辦法,只好把潘金蓮也叫出來,讓潘金蓮與他當面對質。

  得了前面的通知之後,潘金蓮便裊裊婷婷地從後院走了出來,遠遠地武大郎便聽到環佩叮咚,等潘金蓮一出來,他頓時心裏面就涼了半截。

  只見此時的潘金蓮,再不復和他一起時那粗衣布裙、素麵朝天模樣,如今的潘金蓮渾身穿金戴玉,滿身綾羅綢緞,臉上更是塗脂抹粉,描眉塗唇。

  那腦袋上面更是扎了一圈,什麼金簪啊、銀釵啊,便如同一柄張開的摺扇一樣,在她那精心挽起的髮髻後面孔雀開屏。

  「大嫂,你、你這是……」武大郎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了。

  潘金蓮甜甜一笑,撲入展老爺的懷裡,先在展老爺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才轉頭皺眉看向武大郎,非常不屑地道:

  「你不是總擔心大官人惦記著你什麼嘛,現在清楚了,知道大官人惦記你什麼了?」

  「說來我還得謝謝你呢!」

  「若不是你這麼死心眼,大官人還未必會願意將此事挑明呢!」

  這些年潘金蓮跟著武大郎也受了不少氣,如今一股腦發泄了出來,越說越嫌棄,語氣也越發惡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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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好了,大官人看上了我,你便老老實實從命便是,就繼續老實本分下去,也別給自家招災惹禍。」

  「大官人可憐你,賞你的銀子,你便乖乖拿著,一會兒在那休書上面把手印按了,以後咱們兩個便再無瓜葛。」

  「自今日起,你繼續做你的老實本分人,我入大官人府上享受我的榮華富貴日子,大家各取所需,多好!」

  「你也別總覺得是大官人搶了你的老婆,自始至終,奴家便不過是張大戶寄放在你家那裡養的個外室而已,跟你本人是沒什麼關係的。」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就你那三寸丁谷樹皮的模樣,憑什麼能娶到奴這麼漂亮的老婆!」

  「你若是什麼大官人,權勢富貴逼人,那也就罷了,可你偏偏就是個老實本分人。」

  「你也不想想,你配麼!」

  「你不是一直想要做個老實本分人嗎,那你就該娶個醜八怪老婆,跟你門當戶對,也不怕別人惦記。」

  被潘金蓮一頓嘲笑,武大郎原本的那點原則與堅持頓時灰飛煙滅,挺直的背又慢慢弓了下來,面如死灰,只低頭看著腳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若不是展老爺最後看不下去了,出聲打斷了潘金蓮的語言攻擊,恐怕潘金蓮能夠一連數落他一天。


  「誒,好了好了,金蓮,不必多說廢話,讓他明白你的態度就是。」

  「武大啊,你現在也應該明白了,現在的情況不是老爺我搶了你的老婆,是你自家夫妻不和,早晚要和離。」

  「銀子我照樣給你,你有了這些銀子,賣房子置地,不難再討一房娘子回來,也算是老爺我對你的一份心意,你也莫要推辭。」

  武大郎一句話都不說,就如同那被打斷了脊樑的老狗一樣,任由展老爺擺弄,讓簽字畫押就簽字畫押,讓拿銀子走人就拿銀子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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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就此塵埃落定,潘金蓮喜不自勝,纏著展老爺又好生快活一回。

  到了次日,一大早花子虛便過來了,展老爺和他早就約好了,要去花家拜訪,他如今過來迎接。

  「誒呀,你看你,來這麼早,吃早飯沒,一塊吃點兒。」

  一見展老爺打著哈欠出來,花子虛急忙趴地上磕頭,致歉道:

  「都是侄兒考慮不周,來得太早,叔父不必理會侄兒,不妨休息好了,咱們再出發不遲。」

  「無所謂了,反正人都起來了。」展老爺擺擺手,帶著他進了大廳,開始用早膳。

  花子虛客套了幾句,也陪坐在展老爺旁邊,一塊吃一些。

  作為府內的姬妾,潘金蓮肯定也要在旁伺候的,花子虛眼尖看到了,便趕緊將頭低下,眼珠子一陣亂轉,心中開始琢磨。

  當日在王婆茶肆裡面,他也是在的,這潘金蓮的形貌,他一眼就認了出來。

  潘金蓮究竟為何出現在這裡,還一副姬妾的模樣做派,他不關心,他只關心展叔父的性癖愛好。


  既然展叔父有這寡人之疾,那他就方便投其所好了。

  不過區區陽穀縣這種小地方,實在是沒什麼絕色人物,只看這廳內的三個女子,便知道展叔父的眼界有多高,只怕那些庸脂俗粉也入不了展叔父的法眼。

  他一邊心不在焉地喝著粥,一邊想著怎麼去州城那邊買個清倌人回來,伺候展叔父,一頓飯吃得是食不甘味。

  很快展老爺吃完了飯,兩人便出了門,乘車往花子虛家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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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為了迎接展叔父前來,花子虛專門組織了家中的僕役,將一切又重新拾掇了一番,便如同那迎接領導前來檢查一樣,把一切都弄得漂漂亮亮的,看起來很有幾分花團錦簇的樣子。

  李瓶兒早就帶了一群人在門口迎接,一見展老爺下了馬車,便齊刷刷跪了一地,恭敬迎接展叔父駕臨。

  「哈哈……賢侄有心了。」

  展老爺一眼便見到那人群最中間的美少婦,同樣是跪趴在地上,就她那小屁股最挺翹,最圓潤,最顯眼,最誘人……當然,最醒目的,還是她身上的那道彩光。

  作為《金瓶梅》中的「瓶」,李瓶兒理所當然也是個女主角,自然也是有彩光在身的。

  展老爺急忙上前兩步,將李瓶兒扶起來,抓住她的手,親熱地道:

  「這位便是賢侄媳婦吧,我早就聽說過,花太監給自家侄子娶了個好媳婦,叫做李瓶兒的,為人賢惠,又溫柔貌美,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吶,哈哈……」

  「叔父過譽了,不過是媳婦兒的本分罷了,當不得叔父誇讚。」

  李瓶兒輕輕將手往回抽了幾下,卻被展老爺抓得牢,始終掙脫不開,她又不敢惡了這「叔父」,只好尷尬笑笑,目光向著自家相公那邊瞟去,想讓他給自己解圍。

  誰知她不敢得罪「展叔父」,花子虛也不敢吶!


  花子虛便當什麼都沒看見一樣,只殷勤地請展叔父入內奉茶。

  既然他們都不說,那展老爺便當他們是樂意的,便一手拉著花子虛的袖子,一手抓著李瓶兒的玉手,大踏步往院內而去。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展老爺也不和子虛侄兒客氣,直接便穿堂過戶,逕自進了內院。

  到了後院之後,展老爺才放開花子虛,左顧右盼,笑眯眯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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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子虛連聲應是,又伸手虛引道:

  「家叔的靈位便在那邊,叔父可要過去上一炷香?」

  展老爺跟這花太監又沒甚交情,也懶得搭理他,可畢竟這是此行的一個由頭,好歹要做戲做全套,便擺了擺手道:

  「既然來了,當然要去祭拜一番。」

  於是花子虛便頭前領路,帶著展老爺過去給花太監上香。

  繞過了兩個迴廊之後,進入一個偏廳,就見到了花太監的靈位。

  展老爺目光一掃,便見到從靈位,到桌椅、蒲團……這屋內所有的東西都是新的,顯然平日裡花子虛也不曾準備什麼花太監的靈位,這次明顯也是為了給展老爺祭拜特意新準備的。

  展老爺裝模作樣地拈了一炷香,舉手拜了兩拜,腰都沒彎一下,然後把香插入那靈前的香爐,說了幾句花太監的好話,花子虛再應答一番,感慨地掉幾滴眼淚,流程便結束了。

  大家都是場面人,誰也不拆穿誰,彼此心照不宣,似模似樣地走個過場,便完事了。

  幾人便又回到園林之中,下人們早就準備好了酒菜,選了個亭子,擦抹乾淨了,請展老爺入席,花子虛在旁陪坐。


  展老爺環目四顧,看向那園林中的景致,只見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陸離地照在園中的每一個角落,灑落在精心修剪的花木之間,讓人看了便心情舒暢,顯然也是名家手筆。

  園中的假山石堆砌得錯落有致,點綴著各式各樣的花卉,五彩繽紛,爭奇鬥豔。

  幾株盛開的牡丹和芍藥競相綻放,色彩斑斕,香氣撲鼻,吸引著蜜蜂和蝴蝶在其間忙碌穿梭。

  不遠處的一片竹林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竹葉摩擦發出沙沙聲響,更添幾分清新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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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可惜的就是,子虛媳婦兒侍立在子虛賢侄身後,距離展老爺太遠。

  展老爺深吸一口氣,嗅著空氣中浮動的鮮花香氣,微微點頭,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誇讚道:

  「賢侄這個園子大有意趣,非是普通豪紳地主家的俗物能比。」

  聽了展老爺誇讚,花子虛急忙笑著附和道:

  「這也是叔父眼光獨到,若是換了別人,只怕也區分不出什麼差別來。」

  「叔父既然喜歡此地,不妨平日裡常來走動,多多教誨小侄一番,也讓小侄有所進益才好。」

  「哈哈……」展老爺便笑著擺擺手,「老爺我就會吃喝玩樂,可不懂什麼聖賢教誨、道德文章,只怕便教壞了你。」

  「這可巧了!」花子虛一拍大腿,「小侄也素來只喜歡吃喝玩樂,別的那是半點不通。」

  「哦,果真如此?」展老爺驚喜問道。

  「果真如此!」花子虛鄭重點頭。


  「既然如此,那叔父便把縱橫花叢的些許心得,和賢侄你交流切磋一番?」

  「小侄求之不得啊!」

  「哈哈……」兩個人相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展老爺便挑了許多花叢中故事,真真假假的,與花子虛說笑起來,花子虛也拿了許多勾搭女子婦人的笑話來湊趣,李瓶兒就在旁邊給兩人斟酒布菜,聽了滿耳朵的污言穢語,逗得她是臉紅心跳,如同遇到了回南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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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過三巡之後,展老爺便借著幾分酒意,對著花子虛身後的李瓶兒招了招手,拍了拍身側的石凳,示意道:

  「這斟酒布菜的事情,讓下人們做便好。」

  「咱們都是一家人,侄媳婦兒也不必這般拘謹,且過來一併坐下說話。」

  李瓶兒心中猶豫,便扭頭去看自家相公,花子虛也心中有些發虛,但叔父開口,他也顧不得許多了,當即便瞪起眼睛來,嗔怪道:

  「叔父有命,你怎敢不從,還不快快坐過去了!」

  李瓶兒無法,只好放下身段,到了展老爺身畔,福了一福,側身坐在了那石凳上面。

  她終究是顧慮著男女有別,而且也懷疑展老爺心存不軌,所以只坐了半個屁股在凳子上,還是側著個身子斜對著展老爺,把雙腿放在另一側,距離展老爺遠遠的。

  「誒,侄媳婦兒怎麼這般疏遠,坐近一些方好。」

  展老爺微微一笑,一伸手,便抓住李瓶兒的大腿,向他這邊一扳,李瓶兒便感覺到一股大力傳來,身體不由自主便在石凳上轉了半圈,變成了正面對著展老爺,雙腿更是直抵到展老爺身側,落在展老爺的魔掌之中。

  「啊……」


  李瓶兒驚呼一聲,花容失色,急忙想躲,但展老爺那邊大手便如同鉗子一般,緊緊將她按住在座位上,動彈不得。

  她剛想向自家官人求救,卻忽見那大手又縮了回去,她心中驚疑未定,又忌憚展叔父權勢,不敢聲張,只好就這般坐著,不敢亂動。

  花子虛也見到了剛才展老爺伸手的那一幕,眉頭不由得一皺,卻見展老爺又舉起酒杯來,笑著對他道:

  「賢侄這般大才,不該屈居於這偏僻小縣,合該入京謀個前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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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侄文不成武不就,雖然有心報國,但苦無晉身的門路,若是能得叔父提攜,小侄甘願粉身以報。」

  展老爺便哈哈一笑,不以為然地道:

  「你看那滿朝諸公,又有幾個不是尸位素餐的?」

  「他們所勝過你者,無非兩種原因,一來是進士及第,二來是祖上爭氣。」

  「賢侄所缺的,不過便是一個機會,真要論起做官來,難不成你真就比那些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知縣要遜色麼?」

  這話便說到花子虛心裡去了,當即感激涕零地道:

  「往日家叔在世之時,也想給小侄弄個武官的身份,只是當時小侄年幼無知,吃不得苦,便錯過了這大好機會。」

  「後來家叔過世之後,小侄方才見識到人情冷暖,終於懂事了,想要上進,卻已苦無門路。」

  「小侄也不敢奢望更多,只希望能有個官身,能有些進項,維持家業不墮,便已心滿意足了。」

  展老爺便笑眯眯地道:


  「這事倒也簡單,文官你不要想,武官品級什麼的不好說,但弄個實權職司,卻也並不為難。」

  「這便足矣!」花子虛驚喜莫名,便急忙殷勤勸酒,一個勁地巴結起來。

  聽到自家官人有做官的機會了,李瓶兒當然也是開心不已,可她笑容剛一綻放,便即僵住。

  一隻熱辣滾燙的大手,又再次出現在了她的腿上,在那裡反覆摩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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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子虛眼見妻子欲起又坐,臉色異樣,心中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但只要一想起展叔父的承諾,許多事情他也就顧不得了。

  罷了,且苦一苦娘子,待為夫做官之後,自然會好生補償於她。

  於是花子虛便只當什麼都沒看見,還揮手把下人們也都趕出了花園,給展老爺提供便利。

  兩人桌上舉杯共飲,笑語喧譁,氣氛熱烈。

  只有李瓶兒如坐針氈,暗自焦急,如今天氣漸熱,她身上衣著並不很厚,遮光可以,但卻擋不住展老爺的大手。

  她雙手緊緊將裙擺按住,強自阻擋著展老爺不斷侵略的攻勢,但卻全是徒勞,片刻間便接連失守。

  展老爺的大手在她那渾圓結實的大腿上摩挲了片刻,便繼續向上攀岩起來。

  李瓶兒雖受侵犯,卻不敢叫嚷,生怕因自己的保守影響到自家官人的前途,只有正襟危坐,表面上當做無事發生。

  展老爺的祿山之爪終於抵達了目標,開始開採石油。


  這挖掘機一般的機械施工,頓時讓李瓶兒身子一震,險些叫出聲來。

  她雖然原本是梁中書的小妾,卻從未讓自家官人以外的人觸摸過自己的身體,如今竟讓人當著夫君的面隨意輕薄,心中倍感羞恥,不由得便橫眉向著展老爺瞥了一眼,大有幽怨之意。

  展老爺卻大感痛快,以前在紅樓世界時,他玩這些把戲還得顧忌著別被男方發現,哪像現在,便這麼明目張胆在這裡夫目前犯。

  那苦主還得陪笑敬酒,裝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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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展老爺是仙人,權力對他沒用,那就沒事了。

  到了這個地步,她當然也意識到了什麼,知道此事已經被自家官人默許,心中羞臊之餘,也十分氣惱起來,索性乾脆便破罐子破摔。

  可她這麼配合起來,展老爺反倒沒了興致。

  這種事情,玩的便是個欲拒還迎,半推半就,這樣才能算是人前play,才有刺激的感覺。

  她突然間豪放了起來,那就半點良家婦女的感覺都沒有了呀!

  展老爺舉杯道:

  「老爺我不勝酒力,今日便到這裡吧,且待來日再來共飲。」

  明明剛才還聊得好好的,怎麼忽然就要回去了?

  花子虛滿頭霧水,有些不明所以,但料來應該是自家娘子那邊出了什麼問題,於是急忙勸說道:

  「叔父若是困了,不妨且在家中休息一番,讓小侄盡一番地主之誼。」

  展老爺這邊要走,卻被花子虛百般勸住,最後只好決定再給他一個機會,便暫時留了下來。

  花子虛便引著展老爺往後院客房去,一邊走一邊仔細琢磨,究竟哪裡做得不妥,讓展叔父不高興了。

  可左思右想,也沒能想明白,最後只好一咬牙,決定直接一點。

  走到半路上,他便把方向一轉,偏離了原來的路徑,直接把展老爺帶入了後院臥房,乾笑著對展老爺道:

  「小侄這裡準備不周,忘記了給叔父準備客房。只好讓叔父委屈一下,在拙荊的閣樓里小住一晚。待到明日,小侄收拾好客房之後,再請叔父移步。」

  「嘖!你這是做什麼!」展老爺假模假式地皺眉拒絕道:「既然這裡是瓶兒媳婦的臥室,那我怎麼好住在這裡?」

  「應該的,應該的……」花子虛連連陪笑,卑躬屈膝地道:「叔父到訪,當然得住得舒服才好。我家中也就這裡最合適了,還請叔父莫要嫌棄才是。」

  「不妥不妥……」展老爺連連擺手,堅決不肯答應,「我酒醉之後,容易嘔吐,若是把這裡弄髒了,那可如何是好?」

  「叔父不必擔心,我這便讓賤內過來伺候,無論是嘔吐還是什麼,她都可以在旁照應一二,絕對把叔父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可我酒醉之後,還容易耍酒瘋,誰知會做出什麼醜事來!」

  「咱們都是一家人,哪裡有什麼醜事一說,叔父儘管安心休息,無論酒後發生什麼事情,都只會是咱們自家內部之事,無人膽敢外傳的。」

  兩人反覆推讓了幾番,不過最後還是客隨主便,展老爺被迫主動讓步,決定入鄉隨俗,聽從花子虛的安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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