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寶釵與可卿
2024-10-22 01:38:29
第61章 寶釵與可卿
展老爺又要納妾了!
距離他上次納妾不過才個多月的光景,他便又新納一妾,這著實速度有點快了。
不過在這個年月,這倒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反正有錢人哪怕是天天納妾,都無關緊要。
不過這次展老爺納的,又是貴妾,又要擺婚宴,又要請客。
這若是換了一個人,那肯定會以為這展老爺是在變相的收大家的份子錢,但只要一打聽這被納妾的女子的身份,便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
因為這次被納妾的女子,姓邢,是榮國府赦大老爺續弦夫人的侄女。
這可不是一般人物,那這門婚事肯定也不是一般的婚事,不能按照常理納妾來判斷。
於是,所有人便只好再次備好禮金,前來參加婚禮。
尤其是保齡侯府,這次史鼐親自來了。
上次就是因為輕視了這位展賢侄,結果便錯失了本來應該到手的酒水生意,這次怎麼再犯這種錯誤。
同樣的錯誤,犯一次不過是失誤,但若犯兩次,那就是愚蠢了!
一同前來的還有四王八公的其他幾家代表,因為展老爺在發請帖的時候就讓人帶話了,打算擴大二鍋頭酒水的生意,把京城以外的生意,交給各家來做,請各家過來一併商量,各省的地盤劃分,以及酒水份額的分配。
之前展老爺想著在今上耳邊刷下存在感,便琢磨著把二鍋頭變成貢酒,通過薛家的途徑,詢問了一下皇商後面那些大璫的意見,想著花錢買個機會。
誰知結果那些傢伙可能以為,在這酒水生意方面,薛家真的有話語權,便獅子大開口,要分潤其中的利潤。
而且他們要的還不是成為貢酒被宮廷採購的那部分利潤,而是整體的酒水利潤,他們都要參與分配。
這可真想瞎了他們的心!
這幫子閹狗,實在是太貪了!
正好因為和忠順親王的衝突,展廿四又轉投了四王八公,連「合理避稅」的投名狀都交了,索性乾脆便放棄這貢酒的想法,轉而和四王八公合作。
因為產量等問題,所以目前的二鍋頭,只能供應京城一地,外地都沒有銷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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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二鍋頭擴產,便迫在眉睫了。
他決定把京城以外的市場,交給四王八公各家來做。
自家吃肉,也得讓人喝湯不是?
反正他是供貨商,定價權和供貨量都由他來決定,也不擔心各家做大。
等到各家都賺到錢了,再提自己的大計劃,自然可信度就更高許多。
有了這麼一個魚餌在前面吊著,四王八公便都派人過來了。
雖然不是各家的大老爺親來,但也都是家族裡有些分量的人。
畢竟之後他們還要在一張桌子上分豬肉,若是來的人地位不夠高,那必定是吵不過別人的,結果就是切回去的地盤必定會是最少的,那可就吃大虧了。
璉二夫妻作為女方親屬,正帶著展府的管家楊有恭在展府裡面忙前忙後,準備各種婚禮事宜。
而真正的女方親屬,邢忠夫婦,則非常不自在的坐在首席的位置上,滿面帶笑,陪著赦大老爺夫妻閒聊飲酒。
赦大老爺這回可是賺大發了!
雖然他一直都是正牌的榮國府繼承人,朝廷認可的一等將軍襲爵者,但因本身不成器,又不討賈母的喜歡,以往代表榮國府出面的事情,很多都已經是賈政來做了。
此時他不過嫁了一個無甚關係的侄女,便可以堂皇的作為榮國府代表,參與四王八公酒水生意的瓜分,而且肯定還能撈到大頭。
雖然這些錢最後都是整個榮國府里的,但他作為辦成此事的大老爺,自然是可以從中分潤一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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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會否因此對榮國府造成什麼不良影響,他反倒是不太在乎的。
看著正笑容滿面在那裡迎來送往的展老爺,赦大老爺越看越覺得滿意,心中越發覺得,展老爺長了一張他的女婿相。
只可惜,他怎麼就定親那麼早呢!
且不說赦大老爺如何惋惜,那底下的一眾賓客,見到如此場面,已經開始七嘴八舌,交頭接耳了起來。
「這展老爺究竟是何來頭,這許多貴人給他面子。」
「聽說是河北當地有名的士紳,書香門第。」
「可朝中好像沒哪位大人姓展啊!」
「那誰知道呢?」
「不過你看那前排幾桌上坐著的那些貴客,便知道,這展老爺絕對是有來頭的。」
「前段時間,展老爺納的妾是寧國府大夫人的妹妹,這次納的妾是榮國府大夫人的侄女,你要說展老爺沒來頭,反正我是不信的。」
眾人正說著,外面迎賓又拉長了聲音高聲呼喚道:
「有貴客到,忠順親王府送上禮物一份……」
這下子,不僅是一眾賓客譁然起來,便是前排的各家權貴也都紛紛回頭去看。
只見進來之人青衣小帽,一副管事打扮,但走路卻一瘸一拐的,臉上也青一塊紫一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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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當日可不曾打過這廝的臉,那臉上的傷,顯然便是他自家主子打的。
忠順親王這是幾個意思啊?
把這人打成這樣,然後派來送禮,是要示好,試著再拉攏他?
是不是晚了點兒啊?
不管怎麼說,來者都是客,何況他又不是吃虧那個,所以展廿四便笑著迎了上去。
「誒呀,王爺真是太客氣了,不過是納妾小事,不曾想驚擾王爺,真是罪過罪過。」
那管事此刻哪裡還有桀驁的樣子,當著眾人的面,先是把禮單送上,表示了忠順親王的致意,然後卑躬屈膝地諂笑道:
「小人不知展老爺和王爺相識,當日無意間得罪了展老爺,還請展老爺恕罪才是。」
展廿四哈哈一笑,伸手拍著他的肩膀道:
「我當日也不知道老兄是忠順王府的人,否則怎好動手?」
「有道是不打不相識,老兄今日可要多飲上幾杯才行。」
兩人虛情假意了幾句,便在表面上把這點過節揭了過去。
那後面不知真相的賓客,便真以為當日不過是兩人的小衝突,上升不到更高層面,只有前面四王八公家的人,才知道這忠順親王賊心不死,還惦記著展老爺呢。
只是不知道,他惦記著的,是展老爺那預期龐大的酒水生意,還是那同樣不菲的酒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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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後者,那便必定是宮裡那位的意思。
展廿四不管那忠順親王是什麼意思,反正見招拆招就是了。
等一眾賓客到齊之後,把新人迎入府中,辦了婚禮,然後大排宴宴,眾人歡慶。
展老爺則帶著前排的這些貴人們進入另外的房間,開始商談正事。
除了四王八公之家外,保齡侯史鼐也被展老爺請了進來。
他是主導者,自然便有分配權。
反正一隻羊是趕,兩隻羊也是放,這京城之外的生意給誰不是給,那自然是盟友越多越好。
不過保齡侯能夠分配到多少份額,那就跟他無關了。
「展某今日納妾,諸位兄台能夠前來道賀,展某感激不盡。」
「這二鍋頭酒的工藝比較繁瑣,年產量並不太高,目前我展家正在大量招人培訓,進行擴產。」
「從今日起,這酒水的產能按二八分,兩成留在京中,我們自家銷售,另外八成統一成本價分給各家,運到外地銷售。」
「至於各家之間如何劃分,各省歸屬如何,請諸位自行商議,回頭將結果告知我便可。」
「今日是展某大喜的日子,便不相陪了,恕罪恕罪!」
簡單表達完自家態度之後,展老爺便果斷撤了,後面這群貴人如何吵架,有失身份體統,便不方便讓外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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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夫,我妹妹想要見你一面,如今人便在寧國府。」
璉二媳婦這種已婚婦人,可以用女方家眷的身份,來這展家幫忙,但薛寶釵這等未出閣的女子,卻不方便過來,所以只好讓自家哥哥來請。
如今的寧國府,已經基本淪陷大半,用來做私會之所,實在是再合適不過的事情。
反正新人已經入了洞房,又飛不了,索性展老爺便不急著回去,且先去見見寶釵再說。
展老爺將吉服換了,穿上便裝,出門坐車到了寧國府,直接長驅而入,進了賈蓉的院子。
可卿正陪著寶釵在閒聊,見他進來,便笑著起身往外走,挑眉笑道:
「你們兩個儘管在這裡說話,我讓紅葉在門外守著,絕對無人打擾。」
寶釵知道她誤會了,但只紅臉低頭,沉默以對,並未進行分辨。
自那日之後,她仔細思考過了展老爺的話,一時間很難做出決定。
尤其是當她得知了自家哥哥近日為展老爺立下的那件功勞,更是讓她感到難以接受。
這也讓她真切的明白了展老爺之前說的,她的作用還及不上自家哥哥是什麼意思。
那種「髒活兒」,妾身真的做不到啊!
雖然她不喜寶玉百般糾纏,但若是讓她去這般坑害於他,她也真做不出來。
但近日四王八公與展老爺的合作,讓她意識到,這位展大人的工作進行的非常順暢,如今的四王八公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他的真實身份,被這位展大人玩弄在股掌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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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巢之下無完卵,等到寧榮二府覆滅的時候,只怕這滿府的男女,都會下場悽慘。
這麼一對比,她就忽然不覺得,所謂的「陷害」還是陷害了,沒準是救人也說不定啊!
別的不說,那所有給展老爺為妾為婢的女子,比如金釧兒、玉釧兒姐妹,便都已經成功跳船,脫離苦海了。
心結一去,海闊天空。
在反覆權衡利弊之後,寶釵最終決定,要站在勝利者的一邊。
她決定雙管齊下,一方面狠下心去,拋棄底線,為展老爺效命,儘可能的多拯救些姐妹脫離苦海,另一方面通過王夫人儘快把這婚事給落實了,給自家謀個美好前景,也為展老爺做個賢內助。
所以等可卿一走,寶釵便盈盈拜倒,口中說道:
「妾身已經仔細考慮過了,願意為大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請大人儘管下令,無論何種任務,寶釵定然會去全力完成。」
此刻的展老爺多喝了幾杯,過來的路上又被小風一吹,頗有些熏熏然了起來,如今見到寶釵趴伏在地,便如那宋江一般,臀兒高高翹起,便一時手欠,隨手拍了下去。
「你此言可真?」
寶釵渾身一顫,強忍心中羞怯,不但不退,還把臀兒翹的更高了些。
「老爺明鑑,妾身本就是展家婦,本就該對老爺唯命是從,無論、無論老爺讓妾身做什麼,妾身都不敢拒絕。」
「哼,是不敢,不是不願,分明還是心有怨懟的。」展老爺的巴掌愈發的重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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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妾身只是、只是有些害羞,並非不願。」
她生怕展老爺不信,雙膝移動,將身體調轉了過來,將臀兒高高挺起,送到了展老爺面前。
「請……請老爺賞玩。」
展老爺這人乃是良善君子,向來憐香惜玉,從來難以拒絕女子的好意,眼見美景在前,如何捨得放手,當即便仔細把玩起來。
學過物理學的都知道,這地球是有重力存在的,血液受到重力的影響,會向下流動。
展老爺身體內的血液此時便在向下流動,而寶釵身體內的血液也在向下流動,直把寶釵的臉給漲的通紅,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只把頭埋入了雙臂之中,便如同那鴕鳥一樣,顧頭不顧腚。
展老爺抓住寶釵的腰帶,輕輕一拽,那上下衣便分了開來,向兩邊落了下去,下衣覆蓋在腿上,上衣卻把寶釵的頭臉都遮了起來。
一時之間,寶釵只覺得眼前光線一暗,黑乎乎的,便恍如罩上了蓋頭一般。
學過生物學的人都知道,當人的視線被遮擋之後,五感就會變得敏銳。
寶釵閉著眼,仔細體味著那身後欺近的人體溫度,並在腦中進行著數學建模。
數學這個東西,大家都知道的,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
明明不懂,卻胡亂建模的結果,便是那腦海中浮現出來的尺寸遠比實際的要大。
寶釵一顆心頓時如同擂鼓一般,激烈的「咚咚」跳了起來。
雖然她早就已經下了決心,想要獻身於自家老爺,但到了此時,心中不知為何,卻又不甘起來,腦海之中各種念頭紛至沓來,一時間沒緩過來,兩眼一翻,「噗通」一聲,栽倒在地,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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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伐撻,不堪伐撻啊!」
展老爺嘆了口氣,伸手在寶釵人中上掐了幾下,便把她弄醒了。
但經此一事之後,展老爺的興致卻已然消了。
他把寶釵放到可卿的床上,拉過被子給她蓋好,對迷迷糊糊的寶釵溫柔地道:
「你且安心休息,老爺回頭再來尋你。」
寶釵兀自有些糊塗,但一見展老爺要走,便下意識伸手將他拉住,祈求道:
「方才是妾身的不是,老爺再給妾身個機會,這次妾身一定好生服侍老爺。」
展老爺平素里見慣了寶釵那副端莊大方得體的模樣,如今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這般楚楚可憐的表情,頓時大為驚艷,便安撫她道:
「你且放心,你的覺悟,老爺已經領會到了,回頭找你,慢慢享受。」
「你方才昏倒了,再劇烈運動不妥,且好生休息,咱們天長日久,不急於一時。」
寶釵方自昏迷中醒來,正是最脆弱的時候,只拉著他的手,捨不得放開。
展老爺見到寶釵那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心中不由得再次食指大動,便又把她抱起,低頭啃了起來,自顧吃了個口滑。
寶釵被吻的神魂顛倒,氣喘吁吁,不由得又翻起了白眼。
展老爺無法,只好又把她放開,皺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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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釵上氣不接下氣,喘了半天,才又依偎上來,致歉道:
「妾身未經風雨,此事著實太過刺激了一些,老爺且容妾身熟悉熟悉,定然不會再這般沒用了。」
展老爺便轉嗔為喜,伸手在寶釵臉蛋上扭了一把,贊道:
「果然是寶姐姐,是個會說話的,回頭老爺便幫你好生練練,權當在收你之前,先收些利息。」
寶釵紅暈上面,伸手將展老爺的手接過,向下移動,放在了糧倉上面。
「老爺既然要收利息,那可得全方位評判才好。」
「噫!果然飽滿!」
展老爺讚嘆一聲,便仔細研究品評了起來,不但觀其形,量其重,還要嗅其香,嘗其味,終於在全方位評估之後,得出結論,此乃上品是也!
運動果然有鍛鍊效果,這番再次劇烈運動,寶釵也不過便是胸膛起伏,氣息不穩罷了,卻不曾再翻白眼,更加不曾昏倒。
「這鍛鍊的法子果然有用!」
展老爺讚嘆一聲後,笑著吩咐道:
「回頭老爺不在時,你也可以閉上眼睛,想著老爺的形貌,自行鍛鍊一番,對你心肺功能大有好處。」
寶釵便含羞答應了下來。
展老爺便把可卿又叫了進來,當著寶釵的面也把可卿吃了頓口滑,然後對目瞪口呆的寶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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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今日納妾,這便回去洞房花燭。」
「你儘管在可卿這裡休息,便是不回府也無甚干係,自有可卿為你遮掩。」
二女盡皆臉紅點頭,答應了下來,展老爺便起身出門,摟住門外紅葉又賞賜一番,方才打道回府。
至於寶釵的任務安排,自然有他哥哥薛蟠來負責。
沒辦法,展老爺是良善君子,從來不做壞事,手上乾淨的很,一切壞事都是薛蟠這個壞胚子做的,與展老爺無關。
等展老爺走了,二女一立一躺,各自尷尬。
片刻後,還是可卿見多識廣一些,知道這權貴府上爛事兒一籮筐,不足為奇,便嬌笑著坐到床邊,附耳過去,低聲問道:
「可需要我安排沐浴更衣?」
寶釵感覺到兩腿之間的涼意,臉上更紅,微微點頭,「有勞蓉大奶奶了。」
可卿便掩口笑道:
「都已經這般樣子了,還叫什麼蓉大奶奶,沒人的時候,姐姐叫我可卿妹妹便是。」
若論起輩分,寶釵和珍大哥一個輩分,是可卿的長輩。
若論年紀,可卿卻又比寶釵大,寶釵該當叫她姐姐。
但現如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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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可卿自願低頭做小,寶釵便又紅著臉點頭答應了下來。
這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往往便是此消彼長的態勢。
眼見寶釵這般羞怯,可卿的膽子便大了起來,尷尬盡去不說,還反調戲起她來。
「姐姐這般羞怯,莫不是還不曾圓房?」
可卿也不需要寶釵回答,只看她那越來越紅的俏臉,便知道結果了。
此時的可卿心中充斥著某種難以言說的情緒,讓她愈發想要調戲這展老爺未來的正牌娘子了。
憑什麼你就可以嫁給展老爺,而我就只能嫁給那麼一個廢物男人?
在這種古怪的情緒催動之下,可卿笑嘻嘻地摟著寶釵的肩膀,低聲問道:
「那旗袍等美服,你可曾穿給展老爺看?」
眼見寶釵又臉紅把頭扭開,可卿便大驚小怪叫道:
「不會吧,該不會你沒有這些衣服吧?」
之前因為需要薛姨媽在王夫人那裡穿線,所以香菱是給薛姨媽也帶去過一套各式服裝的,寶釵作為薛姨媽的智囊,當然也是看過這些衣服的,但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哪裡好意思穿這麼薄露透的東西。
寶釵強自按捺心頭的羞澀,故作大方得體模樣,顫抖著聲音道:
「這些衣服都是給已婚婦人準備的,等我出閣之後,自然會穿給老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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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閣那不定要等多久,你看展老爺如今一房又一房的往家裡納妾,以後定然還會更多。」
「展老爺是個良善君子,斷然不會對女人動強,所以姐姐就得主動點才行!」
「姐姐若信妹妹的話,便千萬別在這上面犯糊塗,該給甜頭的時候,可莫要猶豫。」
「便像今晚,若是換了妹妹我,定然把展老爺留下住宿了,哪裡會讓他回去和那狐媚子洞房?」
「明日我便讓二姐兒過來一趟,給你量體,把各色衣衫全都訂做一套出來。」
「下次展老爺過來,你便穿給他看,不愁留不下他!」
寶釵心頭有幾分猶豫,又有幾分心動,便默然不語,可卿頓時便明白了,便笑嘻嘻地出了門,不多時便引著下人把浴桶送了進來,將熱水倒進去。
紅葉服侍著寶釵脫衣進入浴桶,可卿卻不便走,只在旁邊笑嘻嘻地看著,誇讚道:
「姐姐真是好皮肉,也虧得展老爺忍得住,不曾把姐姐吃下肚去。」
寶釵此時羞怯漸退,智商又重新回到高地,立時發現了可卿這般做派,擺明了是在調笑她,便反唇調笑道:
「聽可卿妹妹話中的意思,想來是被我家老爺吃干抹淨了的,也不知是咸是淡。」
她自覺這話說的挺露骨,可在可卿這種已婚婦人的耳中,卻輕飄飄的,沒有半分力度,反而笑著湊到浴桶旁邊,伸手便抓,口中笑嘻嘻地道:
「姐姐想知道妹妹這身美肉是咸是淡還不簡單,今晚咱們姐妹便聯床夜話,妹妹也好好教教姐姐,以後該如何伺候老爺。」
寶釵頓時便花容失色起來,急忙往後縮,想躲過那祿山之爪,但這浴桶裡面狹小,哪裡能逃得掉,反被可卿將雙臂掰開,又幫著鍛鍊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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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跟你學,你還是伺候你自家老爺去吧,莫要在此擾我!」
可卿便不屑地撇撇嘴,一邊揉搓著,一邊胡扯道:
「姐姐想是見我勾引了你家老爺,便覺得妹妹我不知廉恥,背夫偷情。」
「但姐姐卻不知道,此事我家老爺也是知道的。」
「我家老爺是個天閹的廢物,不能人道,所以為了不讓寧國府的香火就此斷絕,便只好採用了這借種的法子。」
「你說我一個婦道人家,平日裡接觸的優秀男子也少,想來想去,便只好把主意打到了展老爺的身上。」
「展老爺乃是良善君子,在被我百般勾引之後,才終於讓我得償所願,爬上了展老爺的床。」
「你說讓我去伺候自家老爺,呵呵,他若是能受用的了,我又何必行這等無恥之事呢?」
這個藉口與展老爺絕對沒有任何關係,絕對不是展老爺想出來的,而是可卿自己,屢次三番勾引展老爺,又生怕展老爺因此便看輕了她,為了給自家找個合理的理由,才編造出來的。
最重要的是,這個理由也是得到過賈蓉點頭認定的。
若是有人發現了可卿的姦情,去尋賈蓉告狀,賈蓉是會承認這個藉口的,先把展老爺和珍大老爺給摘出去,再請求對方保密。
發現了這種事情,願意去跟賈蓉說的,多半是與他交好之輩,聽了這個悲慘的「真相」,多半是會答應下來的。
現實太過離奇,以至於故事反倒更容易讓人相信。
寶釵理所當然的便相信了這個謊言,看向可卿的眼神也沒有以前那麼疏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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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釵一邊往外推擋著可卿的手,一邊喘息道:
「我沐浴完便要回去,可不敢留在你這裡,否則還不被你給生吞活剝了!」
「走甚走?」可卿便挑眉笑道:「展老爺不是說了,讓你留宿這裡?」
「這不擺明了就是想讓我好好教教你!」
「薛姨媽那邊我早已經讓人去送了消息,你今夜想留也得留,不想留也得留!」
且不說今夜裡這房間裡面究竟有多麼香艷,可卿又是如何對寶釵進行愛的教育及啟蒙,只說展老爺。
展廿四回到府中之後,酒宴已經接近尾聲,他又最後亮相收了個尾,便直接閃人入了洞房。
在那大紅花燭映照之下,邢岫菸頭罩蓋頭坐在床沿之上,正自靜候展老爺到來。
展老爺輕車熟路地拿起秤桿,將蓋頭挑起,只見一張清麗的面龐出現在他眼前。
邢岫煙的美貌,在紅樓夢裡並不出名,但舉止端莊穩重,性子溫和寬厚,卻是極為出挑的。
此刻她端坐在那裡,眼帘低垂,睫毛輕顫,胸挺背直,雙手絞著帕子,顯然心中還是非常緊張的。
這年頭女子出嫁便如同買彩票,一切全憑運氣,媒婆那張嘴便如同彩票站的領導一樣,半句都是信不得的。
只有開獎的那天,才能真正知道,自家到底中沒中獎。
何況她如今還被自家爹娘出賣,做了人家的小妾,那更是生死操之人手,半點都不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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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運氣好,這次直接中了頭獎,遇到了展老爺,溫柔體貼不說,還是個掛逼,可以說除了好色點之外,沒有任何缺點。
邢岫煙抬起頭,看著自家年輕英俊的老爺,心裏面「噗通噗通」直跳,粉面微紅,心中暗自慶幸起來,第一次感激起自家那不靠譜的爹媽和陌生的姑姑、姑父。
展廿四笑著拉起邢岫煙的手,將她帶到桌前,一併飲了交杯酒,然後回到床前,在枕頭下一摸,便拿出了一套旗袍出來。
作為這類奢侈品供應商,他當然要以身作則,讓自家姬妾都穿上自家產品才行。
之前在納妾之前,便派人過去給邢岫煙量過身體,專門做了這件旗袍出來。
當然,還有配套的高跟鞋。
也就是這個時代搞不出絲襪來,否則他肯定也要弄一套過來。
「岫煙,這便是咱們府內的標準套裝,來來來,你也換上試試。」
邢岫煙原本以為自家老爺會撲上來,結果他卻拿出套衣服讓她換,不由得便呆住了,木愣愣地看著眼前的老爺,不知該作何反應。
展廿四是個會玩的,怎麼會直接撲上去做那種牛嚼牡丹的事情,當然要把前戲做好了,然後才慢慢享用。
他笑嘻嘻的看著邢岫煙,將手中的服裝在她面前輕輕晃了晃。
「現在是冬日,這個可以穿在裡面,等日後天氣熱了,在後宅裡面,便只穿這個就好。」
邢岫煙是標準的傳統女性,絕對是屬於那種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好女人,此刻見到自家老爺有要求,雖然感覺非常害羞,但依舊顫顫巍巍地站起來,拿起這旗袍,打算躲進被窩裡換掉。
誰知展老爺一把將她攔住,笑嘻嘻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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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岫煙,便在這裡換吧!」
邢岫煙聽了,臉頓時漲得通紅,雙手緊緊攥著這旗袍,顫聲祈求道:
「老爺,妾身臉皮薄,還請老爺憐惜,讓妾身入被中換吧!」
展老爺見她此時猶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太過端著,一點也放不開,便搖頭不許。
邢岫煙無法,只好跪在床上,一點一點的把嫁衣脫掉。
展廿四也不幫她,只看著她慢慢摘掉鳳冠霞帔,去掉假髮,摘了髮簪及首飾,將頭髮披散開,然後手便按在裡衣上面不動了,一雙美目之中,滿是羞澀以及祈求之色,便那麼看著展老爺。
眼見她心中太過抗拒,分明是被禮教束縛的狠了,展老爺有心將她解脫出來,便抬手將紅燭熄了,坐在黑暗之中,笑著道:
「這回總可以了吧?」
今夜月黑風高,月亮調休沒有上班,只有些許微弱的星光從紙窗外透入進來,雖然不是伸手不見五指,但也對面只能見個輪廓。
邢岫煙頓時便長出了一口氣,感激涕零地道:
「多謝老爺體諒,妾身感激不盡。」
她卻不知,展老爺得了石頭強化,如今五感異於常人,便是在這微弱的星光之下,他那目光依舊分毫可辨。
邢岫煙快手快腳,把外套都脫掉了,只留了一件單薄小衣,然後拿起旗袍便摸索著往身上穿,卻忽聽自家老爺出聲提醒道:
「這旗袍需得緊身穿著,內部不可以穿其他衣物,否則必然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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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繼續換衣,但這旗袍她以前不曾穿過,這黑燈瞎火的,她又無法分辨,只能摸索著穿,忽然又聽自家老爺出言提醒道:
「你穿反了,應該倒過來。」
邢岫煙手一抖,心頭便有了些懷疑,但兀自自我安慰,自家老爺或許是因為看到這衣服的反光之類的理由,才能分辨出正反來的。
她急忙又把旗袍脫掉,反過來重新再穿,然後摸索著往上扣扣子,剛把那盤扣弄好兩三個,忽然又聽到自家老爺笑道:
「你第二個扣子扣錯了,應該往上一格。」
邢岫煙急忙伸手一捋,發現果然那個扣子弄錯了,頓時身體便是一僵。
這回邢岫煙可完全沒法自欺欺人了,這般準確的指點,若不是親眼看到,怎麼可能清楚?
眼見邢岫煙意識到了,展老爺便笑嘻嘻地道:
「好岫煙,你家老爺我有夜眼,黑夜之中視物如同白晝,剛才你的樣子,老爺我都看的清清楚楚啦!」
「啊……」邢岫煙一聲哀鳴,腿一軟,便癱倒在了床上,雙手捂臉,渾身滾燙,便如同那新出爐的大蝦一樣,從臉一路紅到了脖子根。
展老爺笑嘻嘻地又去點燃了紅燭,然後走到床邊,將邢岫煙抱起,放在自己腿上,握住她的白嫩玉足,拿起那雙高跟鞋,給她穿好。
「好岫煙,來,下地走兩步,讓老爺看看,你有多美。」
邢岫煙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渾身燥熱,只顧把頭埋在自家老爺的懷裡,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一點都不想起來。
雖然知道這是自家老爺,被他看光也是理所應當,但是知道歸知道,事到臨頭依舊會羞怯萬分。
展老爺久覽花叢,當然知道她此刻心中所想,當然也不會勉強她,只是軟語哄著,過了半晌之後,才讓邢岫煙恢復正常,從展老爺懷裡出來,坐直了身體,又擺出那副端莊的樣子來。
「妾身剛才失了方寸,讓老爺見笑了。」
展老爺便伸手一指床前,吩咐道:
「來,好岫煙,下床走兩步,讓老爺好好欣賞欣賞。」
此刻邢岫煙身上穿著衣服,羞怯感便減了,當即下床準備走給自家老爺看。
結果這一下床,她才發現,這旗袍側面大腿的開叉好高,下擺又有點短,這旗袍的胸口居然還有個心形的窟窿,這鞋子的根怎麼這般的高……
結果本來應該挺胸收腹的站姿,便變得畏畏縮縮了起來,走起路來更是七扭八歪、晃晃悠悠。
「來來,好岫煙,老爺教你如何走路。」
「來,先挺胸收腹……」
展老爺何等的樂於助人,如今見到邢岫煙這般樣子,當然便過去幫手,先幫她把胸挺起來,再幫她把小腹收回去,又幫她把臀兒翹起來……
一番忙碌之後,邢岫煙直走的氣喘吁吁,眼波如水,嬌艷欲滴,兩腿更是軟的如同麵條一般,走不動路了。
眼見於此,展老爺便笑著將她抱起,放到床上,開始享用佳人,進入了萬更劇情。
接下來,大家懂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