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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巴斯托利

2024-11-03 13:55:20
  第250章 巴斯托利

  荒郊野嶺的旅館裡,老闆藏著武器,這事兒雖然不合規矩但也不新鮮。

  一般的商旅誰沒事幹在這住一宿啊,亡命之徒,或者幹著灰色產業的人才是常客,防備著點也算正常。

  寇岡沒多想,只是覺得這東西拿的正是時候,來時走的太匆忙他也沒帶點順手的武器,眼前這便宜不占那還等什麼。

  他還挺高興,揣好了東西又在吧檯底下隨便端了點吃了的上來,準備吃完趕緊趕路。

  等到8點多鐘時,自己這位隊長瑞奇和米莉唐才慢慢悠悠走下樓。

  瑞奇先生又戴上了他那張奇怪的人皮面具,一邊走還一邊呼嚕胳膊:

  「米粒兒,昨天床上是不是有臭蟲啊,怎麼給我咬成爛桃兒了。」

  劉永祿看自己胳膊上都是一撮一撮的紫色小凹痕,像個月牙一樣,不像是蟲子咬的,倒像是人拿手指蓋掐的。

  「不知道。」

  米莉唐心裡有火,又聽劉永祿拐彎抹角罵自己是臭蟲,更生氣了,偏頭不理他。

  「豆先生,咱什麼時候出發?」

  「還有點事兒咱辦完再走。」

  昨天雅各布和自己說要私下裡會把身份透露給他,劉永祿還沒忘呢。

  「不會耽誤了咱們在諾維登的計劃吧?」寇岡低聲問道。

  「急個什麼勁兒,咱出來的早,劫鏢的賊人還沒到位呢。」

  劉永祿把寇岡和卡羅爾喊到近前,低聲把昨晚發生的事兒和他倆說了,寇岡心裡暗暗羨慕,要不人家瑞奇是隊長呢,這招也不知道打哪兒想的,高,實在是高。

  那麼說,想殺尼古拉的人都聚在枯井旅店了嗎?

  ……

  霍斯站在麥田中央,看著地上的屍體,早晨附近的馬車夫報案在大路上看到了一輛空馬車,順著車廂他看到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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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斯皺起眉頭,年輕時他也曾上過戰場,即便在戰壕中他的心臟都沒跳的這麼快過。

  「霍斯長官,我找到了附近的農戶,她也許看到了些什麼。」

  助手才20多歲,剛進治安署,拉著一個滿臉褶子的農婦撥開麥子走近現場。

  「別過來,就站在那,我隨便問兩句。」

  助手缺乏經驗,普通人承受不了眼前的畫面,就算是助手自己剛才都吐了一地。

  「女士早上好,有人死在了你家的麥田裡,昨天看沒看到什麼可疑的人經過?」

  「屍體?哦,天吶,太可怕了,聖女保佑。」

  老婦人打了個寒顫,雙手攏拳,先禱告了一會兒,霍斯不著急,靜靜地看著老婦人,他喜歡這種老派的鄉下人的作風,淳樸,本份。

  「我,我想了一下,昨天我剛巧去大路上送一車羊糞,看到一個人把車停在路邊睡午覺。

  那人很奇怪,他把馬車的車棚摘了下來,就那麼平躺在車上,直曬著臉。


  昨天太陽可夠毒的,但他就這麼平躺著,最開始我還以為這人生病了或者遇上了什麼困難。」

  「他長什麼樣?」

  「穿的很普通,黑頭髮,中長發,閉著眼睛,我看不到他眼睛的顏色,對了,他身邊還擺著一個巨大的金屬箱子,得有半人多高。」

  「那時是幾點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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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感謝您,屍體我們會處理。」

  打發走了老婦人,霍斯皺了皺眉,聽婦人的描述應該是個外來者,又或者是喬裝改扮過也說不定。

  他會是殺人犯嗎?霍斯跟著助手回到了屍體旁,他蹲下身,戴上粗皮手套小心翼翼地從屍體身上解開纏繞的鐵絲。不是一般的鐵絲,四周還有凸起的倒刺,霍斯實在想像不到這種東西會用在什麼地方,監獄或者神經病院的鐵絲網?

  「長官,死因是什麼?」

  助手捂住口鼻怯生生地彎下腰查看。

  霍斯不說話,他用手掰開屍體的嘴巴,立刻有大汩暗紅色污血從嘴裡流了出來。霍斯雙手用力把撲倒的屍體向一側平放過來,發現了被壓在屍體身下的舌頭。

  助手咽了口口水,竟然活生生地咬斷了自己的舌頭?不,是被人用巨力掰開嘴巴再猛地合上,舌頭露在了外面。

  只是……即便被脅迫一般人也不會吐出舌頭啊。

  「你看這。」

  霍斯指了指地上的半截舌頭。


  「上面有個洞,我小時候在鄉下見過一種鉤子,直接把牲畜的舌頭勾在外面,然後……」

  霍斯模擬了一下現場,兇手先用帶著荊棘的鐵絲綁住死者,再用鉤子勾出死者的舌頭,最後雙手上下用力閉合他的嘴巴。

  只是誰會有這麼大的力量,用這種殘忍的手段?會是老婦人說的銅箱人嗎?

  「走,繼續往前,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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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是那麼緩慢而平和,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一切都變了。

  「長官,你覺得會和大陸博覽會有關嗎?」

  作為摩西薩德的頭等大事,整個考爾德郡的治安官都被動員起來用,四處巡邏以保證博覽會成功召開。

  霍斯很不喜歡這種活動,為非作歹的瘋子們在自己的轄區里橫行。

  為什麼不能過兩年再辦呢?等我退休以後,霍斯搖了搖頭,牽過自己的馬來繼續向下追去。

  此時此刻,一家小鎮的糖果鋪前,巴斯托利正挑選著麥芽糖,老闆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警惕地看著眼前這個藍眼睛背著銅箱的怪人,小鎮不大,平時來買糖果的都是他叫的上名孩子。

  「先生,選好了嗎?我快要吃午飯了。」

  老闆故作輕鬆地指了指頭頂的太陽。

  「你一般什麼時間吃午飯?」

  「十一點半,有時候十二點。」

  「那現在幾點了?」

  老闆低頭剛要看表,一隻大手卻突然蓋在了他的表上。

  「所以你沒看表,怎麼知道要吃午飯了?」巴斯托利還是那幅表情,眨著眼睛,笑著看向和他說話的人。

  「我看太陽升得很高了。」

  巴斯托利仰頭看了看:「但你也不知道,到沒到十一點半。」

  老闆努力想掙脫巴斯托利的大手,卻被死死箍住:「那我不吃了,今天可以晚一點。」

  「那你為什麼說11點半要吃飯?」

  此時老闆的表情也變得凝固,他發覺眼前的人不僅奇怪還很危險,即便他沒說任何不禮貌的話,手上也沒拿著槍或者匕首。

  「你喜歡猜時間嗎?猜猜,現在是十一點半之前,還是之後。」

  巴斯托利另一隻手從懷裡掏出了一枚青銅懷表,表鏈是一串帶倒刺的細鐵絲。

  咱繼續更新哈,一轉眼十月份都過了一半了,時間真快啊,感覺幾個月前開書時的畫面就在昨天。

  明天的更新看情況,可能會少一點,這取決於貓貓明天做不做手術,如果今天保守治療成功了就萬事大吉了,吞金獸大胖兒啊,你饒了我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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