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鷹眼的因果律
「克林特，怎麼回事？」
羅根低沉著臉問道，「這件事你可從來沒和我說！」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什麼行星吞噬者的事，之前鷹眼幾乎是守口如瓶。
「你不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嗎？」
「別激動，羅根。」
鷹眼示意羅根冷靜，「現在說也不晚，我沒打算將你們牽扯進來，冷靜，冷靜。」
說罷，他沉吟片刻，組織好語言，開始向羅根和布魯斯說明情況。
「行星吞噬者的頭顱，是在十年前忽然出現的……」
隨著鷹眼的講述，卡圖姆慢慢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不僅如此，根據已知的漫畫劇情，他還聯想到了更多。
事實上，這個行星吞噬者的頭顱，並不屬於這個時間的吞星，而是來自未來。
夕陽紅宇宙的故事，一共有三部，主角分別是暮年鷹眼，暮年羅根和暮年星爵。
暮鷹的故事發生在五年前，就是鷹眼在得知自己即將失去視力後，為過去的隊友報仇的故事。
復仇者聯盟的團滅，是因為當年雷霆特工隊的背叛，所以暮年鷹眼單槍匹馬，結果了所有雷霆特工隊的倖存者，包括靶眼和澤莫男爵，成功為隊友報仇。
而暮狼的故事，就是現在發生的事情。
最後是暮年星爵，五年之後，無敵的吞星帶著他的宇宙真理教會入侵地球，而暮年星爵阻止了這一場危機。
解決的辦法，是最後星爵將吞星一槍爆頭，讓他從此腦洞大開。
當時他發射的子彈，是一枚時間寶石的碎片。
就是這枚時間寶石碎片，雖然殺死了吞星，卻又帶著吞星的頭顱，來到了十五年前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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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過去後，他的頭顱落到了紅骷髏的手裡。
說起來吞星也是慘，明明地位超群，戰力卻飄忽不定，
他以行星的生命能量為食，吃飽力量可以達到無限大，問題是吃不飽。
所以經常淪為戰力計量單位，在漫威宇宙的歷史裡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吞星可憐啊，他能吃點什麼呢？」
卡圖姆感嘆了一句，「被人殺了就算了，死後還要身首分離，以後連棺材都得分裝了。」
布魯斯瞥了一眼貓頭鷹，不明白他的腦迴路為什麼總是這麼奇怪。
鷹眼還在繼續著自己的講述。
「那位神明的頭顱很大，甚至比一般的樓房還大，裡面還蘊含著特殊的力量，紅骷髏得到它後，看到了未來的景象。
「他在未來的畫面里，沒有看到他自己，從那時紅骷髏便明白，他在未來死了，最多十五年，他就要被人殺死。
「他不甘心這樣的命運，於是開始了一個瘋狂的計劃。」
鷹眼停頓片刻，然後繼續說道：「他要將行星吞噬者的頭顱，改造成足以毀滅一切的武器，只有這樣，才不會有人能殺死他。」
聽到這裡，羅根反問道：「這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鷹眼對此沒有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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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根和布魯斯點了點頭，他們確實看到過。
「那些被抹殺的人，曾經是我的隊友。」
鷹眼這時終於揭曉了答案，他的語氣變得低沉，「他們是好樣的，揭露了紅骷髏的陰謀，並且發誓要將其阻止，只可惜還是晚了一步，紅骷髏提前動了手。」
這也是為什麼，鷹眼會來尋找羅根說要辦大事。
卡圖姆皺眉看著鷹眼，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不管是在哪個宇宙，鷹眼這人都有點因果律在身上。
在MCU宇宙，鷹眼多次立下Flag，表現出一副自己馬上要領盒飯的模樣。
結果《復仇者聯盟2》里，快銀救他死了，《復仇者聯盟4》里，娜塔莎救他也死了。
至於鷹眼本人？
打完滅霸他都活蹦亂跳，還有空收個徒弟，體驗養老生活。
到了這個宇宙里，鷹眼依舊有著這個特質。
復仇者聯盟也好，反紅骷髏叛軍也罷，這些都曾是鷹眼的隊友，結果全都被無情團滅。
但鷹眼本人，還是活生生站在他們面前。
就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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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鷹眼的隊友，可是他們啊！
卡圖姆小聲逼逼：「鷹眼啊鷹眼，原來你才是整個漫威最晦氣的存在。」
「嗯？」
布魯斯聽到這句話，不明所以。
卡圖姆也沒有解釋，反正他有恃無恐，大不了最後帶著布魯斯勝利轉進就是。
只要轉進夠快，危險就始終慢他們一步。
……
當鷹眼講述完紅骷髏的陰謀，羅根已經沉默在了原地。
他開始意識到鷹眼所要做的事情是多麼危險，怕是已經做好了一去不回的準備。
「鷹眼……」
羅根看著這個老朋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但沉默半晌之後，他還是嘆氣道：「祝你好運吧，我已經說過了，我永遠不會再出手。」
「沒事，我能理解你。」
鷹眼很灑脫，沒有強求羅根一定要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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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們即將離開時，白皇后艾瑪叫住了羅根。
她雖然在布魯斯眼中是個老婆婆，但在羅根眼裡，還是年輕貌美的樣子。
有種美國恐怖故事的感覺。
「羅根。」白皇后微笑著問出了一個問題，「你找到自己想要的生活了嗎？是否心有所歸？」
羅根看著這個變種人的叛徒，依舊沒有什麼好臉色。
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你可以讀我的心自己看。」
白皇后靜靜看著羅根。
沒有人知道她是否讀了羅根的心，只是最後，白皇后的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那真是太好了！」
……
蜘蛛戰車重新啟程。
這一次換成是羅根開車，鷹眼坐在副駕駛上休息。
后座的卡圖姆緊緊盯著鷹眼，似乎想從他身上看出那份因果律的力量。
鷹眼不會真的連帶他們被團滅吧？
似乎是感受到了背後的視線，鷹眼回頭對布魯斯微笑了一下，他還以為是布魯斯在看他。
說起布魯斯，真是個好孩子啊，年齡雖小，卻有一顆成為英雄保護他人的心。
不知不覺，鷹眼又想起了他的女兒艾斯麗。
她也是作為英雄死去的。
鷹眼從懷中拿出一塊機械錶，這是艾斯麗身上的遺物，鷹眼留下作為紀念。
「艾斯麗……」
他摩挲著機械錶，思念著女兒。
但摩挲著摩挲著，他忽然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咦？」
鷹眼從機械錶的錶帶中，發現了一個極為隱蔽的零件。
他用手指判斷出了這是什麼。
「這怎麼好像是……竊聽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