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打你就打你
「我之前一直很期待七人組的新鮮血液，卻沒想到有點太新鮮了。」
梅芙女王帶著布魯斯，走在沃特公司內。
她的笑容很親和，讓人忍不住生出一絲好感。
這就是老牌沃特超英的實力。
她帶著布魯斯來到一個觀測室，然後介紹道——
「看看這個，我們在環地球軌道上，有兩個世界觀4號衛星，基本能從600多公里的高空讀取逃逸車輛的車牌號。」
布魯斯好奇看著屏幕，整座城市一覽無遺。
如果將鏡頭拉遠，會發現整個國家都在其觀測範圍內。
卡圖姆一直飛在布魯斯身邊，只是沒有任何人能注意到他。
「能監控一個城市，卻對火車頭的暴行視而無睹。」
布魯斯對卡圖姆說，「一想到我時刻被這樣的公司監控著，我就有些窒息。」
話里話外，他都透露出一股對監控行為的反對。
「你認為人民不該被監視？」貓頭鷹問。
「那當然！」
布魯斯說道，「每個人都有保護自己隱私的權力，沃特公司這種全方位的監控，與犯罪無異。」
「可蝙蝠俠也幹了。」
卡圖姆忽然說道，「未來的你，也監控了整個哥譚。」
「你有病吧，那能一樣嗎？」
布魯斯罵了一句，然後從這個話題劃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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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圖姆。」布魯斯說，「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在期待著發生什麼事？」
「這個嘛——」卡圖姆拖了個長調，「也沒什麼，我就想看看，接下來梅芙女王和你會不會有什麼故事。」
「那你期待錯了。」布魯斯很有底氣，「什麼也不會發生。」
說著這裡，梅芙女王正好叫了他一聲。
「怎麼了嗎？」她笑著說道，「我看你好像在發呆。」
「沒什麼。」布魯斯趕緊解釋道，「就是有點不敢相信，感覺自己在夢裡。」
他滿臉感動說道：「我以前經常站在鏡子前，假裝我自己站在現在所處的位置，沒想到真的有一天能夠成為現實！」
看到布魯斯這樣純真的表情，梅芙女王的笑容忽然有些僵硬。
她很快將自己這份異樣掩去，不露聲色，笑著說道：「大家都是這樣的，我第一次來到這裡時，還忍不住打了自己兩巴掌。」
布魯斯跟著也笑了幾聲。
然後他說道：「對了，梅芙女王……」
「叫我梅芙就行。」
「梅芙姐姐。」布魯斯說，「我什麼時候能夠開始打擊罪惡？」
「那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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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而言之，就是當個吉祥物。
布魯斯頓時有些不能接受：「可那些罪犯……」
「這個不用擔心。」梅芙說道，「我們有祖國人呢！你應該知道祖國人有多麼強大。」
她笑著說：「我想，像你這個歲數的小男孩，一定在臥室里貼了一張祖國人的海報吧？」
梅芙本只想開個玩笑，卻沒想到布魯斯毫不猶豫就否認了。
「沒有！」
布魯斯的表情靦腆而又堅定，「事實上，我在臥室里貼的，是你的海報。」
梅芙一下子愣住了。
「我貼在了最顯眼的地方，每天早上一醒就能看到。」
布魯斯握緊拳頭，想表明自己說的都是真話，「梅芙女王，我一直都是你的粉絲。」
梅芙此時此刻，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她看著布魯斯天真無邪的臉，忽然喉嚨有些乾澀。
梅芙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布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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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我遠一點。」
她忽然這樣說道。
布魯斯顯得有些惶恐不安，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
「不關你的事。」
梅芙趕緊解釋道，「是你看起來有些太可口了，離我又太近……」
她不說了。
梅芙的臉上此時顯露出一絲掙扎，似乎想要對布魯斯說點實話。
世界並沒有這個孩子想像中那麼美好。
但最後，她還是沒有直接說出沃特公司的真面目，而是換了一種委婉的說法。
「布魯斯。」她說，「我記得，這次投票你有一千多萬票吧？」
「對的。」布魯斯點頭。
「那相當於你現在就有一千多萬的粉絲。」
梅芙女王說道，「這就是你的實力，以後不管你在公司遇到什麼事，一定要想想，你背後有一千多萬的粉絲。」
「梅芙姐姐，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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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夠直白的了。」
梅芙女王搖頭，「總而言之，你只用記住，現在整個公司只有祖國人的人氣比你高，你唯一不能惹的人，也只有他。」
她言盡於此，不再願意多說。
「好了，今天就帶你看到這裡吧，我還有事，期待之後我們一起出任務。」
說罷，梅芙女王便急匆匆離開了。
看那副架勢，好像布魯斯是什麼洪水猛獸一樣。
等到梅芙走遠，原地只剩下布魯斯和卡圖姆。
「看來七人組並不是每個人都無底線。」布魯斯忽然這樣說。
卡圖姆也唉聲嘆氣。
貓頭鷹摘下了掛在胸口的攝像頭：「本來還以為能拍到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沒關係，想拍還是能拍，去拍點不一樣的。」
布魯斯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我記得，剛才深海帶著星光，走進了指揮大廳是吧？」
……
此時，指揮大廳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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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世界觀，在這一刻崩塌了。
星光剛剛做完加入七人組的演講，心中滿懷對未來的希望。
深海帶著她參觀沃特公司的指揮大廳，兩人相談甚歡，一切顯得那麼美好。
直到深海在她面前脫下褲子。
「別想太多，這隻關乎到你有多渴望加入超級七人組。」
深海一步步走近，整個人顯得底氣十足。
「你剛才不說是我的粉絲嗎？現在咱們可以更親近一點，不好嗎？」
「你說什麼？」
星光雙眼閃爍著白光，電光能量就要發射而出。
「喔喔喔，別激動！」
深海嬉皮笑臉說道，「我知道你很強，有很強的超能力，我可不想和你打，但是，問題在於——」
他的表情忽然變得嚴肅了。
「我是七人組的二把手，你知道嗎？我能輕易決定你的去留。」
星光躁動的能量忽然停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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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坐上指揮大廳的圓桌，張開雙腿對著星光。
「你知道的，我們現在是一個隊伍，需要互幫互助。
「你一個小女孩，多少要懂點事，不要這麼不上道。」
星光緊閉雙眼，無盡的屈辱和憤怒在心中翻騰。
這一刻，她真的很想發射電磁脈衝，將深海燒個對穿。
「好了，過來吧。」
深海變本加厲說道，「聽話點，加入七人組不是你從小到大的夢想嗎？想想那些崇拜你的孩子們！」
星光的呼吸越來越重，眼淚從她眼角流下，染著眼影的顏色，形成兩道黑色的淚痕。
「過來吧，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深海給出了最後通牒。
一邊是夢想，一邊是尊嚴，星光剛剛成為七人組，就面臨了這樣的選擇。
到底要犧牲哪一個。
深海有恃無恐，已經完全拿捏了星光。
他甚至頂了頂胯，耀武耀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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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大廳的門開了。
布魯斯·韋恩，這個和星光同時加入七人組的傢伙，舉著一部手機，大搖大擺走進了指揮大廳。
他嘴裡還在說著：「家人們，我們現在到了傳奇的指揮大廳，給大家看看裡面的細節！」
說罷，他用攝像頭掃了一圈大廳內部。
該拍的，不該拍的，全部都拍了進去。
這一刻，深海的大腦忽然充血，耳邊嗡嗡作響。
「你在幹什麼！」
他厲聲咆哮，「你在直播嗎？！！」
「啊！」
這時，布魯斯露出一副如夢初醒的表情，好像現在才看到了一切。
「深海先生！」
他看起來比深海還急，「你怎麼沒穿褲子，完了完了，這下全拍進去了！」
「你在直播嗎！」深海不停問著這個問題，「是不是在直播！」
「直播？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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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深海頓時鬆了口氣。
他伸出手，對布魯斯說道：「那就好，把手機給我。」
「呃……深海先生，我是不是打擾你和星光了？」
布魯斯嘴上這麼說，手上卻沒有絲毫要交出手機的跡象。
「不不不！」
此時此刻，星光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趕緊躲到了布魯斯身後。
她其實比現在的布魯斯還要高一點，只能儘量將身體縮在一起。
「布魯斯，救救我！」她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
「把手機交給我！」
深海此時連褲子都來不及穿上，就急匆匆來到了布魯斯面前。
「深海先生，我可能要說聲抱歉了。」
而布魯斯一改剛才茫然無知的模樣，將手機背在了身後。
「這個視頻，我可不能交給你。」
「混帳東西，你想死是不是！」
深海怒罵道，「我只要一句話，就能讓你們兩個一起滾蛋，怕了的話就把手機交出來！」
布魯斯的臉忽然之間沉了下去。
「深海先生，我記得之前七人組人氣投票，你好像只有一百多萬票，差點沒到七位數，對吧？」
「那又怎麼了？」深海依舊保持著兇狠的模樣。
「沒什麼，我只是希望，你對我說話的時候，能客氣點。」
布魯斯冷冷說道，「希望你好好算算，你多少粉絲，我多少粉絲？」
啪——
忽然之間，一個巴掌就甩在了深海臉上。
深海徹底懵了。
「你打我？」他難以置信問道。
「打你就打你。」
布魯斯無所謂說道，「難不成還要挑日子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