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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三十二相妙用,寧貓貓A了上來(4K)

2024-10-28 07:16:37
  薛璟驚喜不已。

  居然真的能成!

  知識從宗侍蟬的頭頂被吸攝而出,薛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進入了自己的手掌,順著通道流向了自己的大腦,隨後進入了寄宿在大腦最深層的意識當中。

  蟄龍術,抖甲功,虎魄拳術.....化妝知識,小學語文,小學數學,小學歷史,二十種好看的編發髮型,公主應對同齡舔狗小孩的方法...

  各種各樣細碎不完整的知識碎片不停流入,薛眉頭一皺。這什麼亂七八糟的。

  而隨著知識的攝入,薛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像是一個人舉著雙手,正在被不停的往上手添加重物,精神負擔越來越重。「這就是別人被【灌頂】時,快速接收不屬於自己的知識時的感覺嗎?」

  薛璟思索道。

  他謹慎的控制著知識的攝入速度,隨時觀察宗侍蟬的狀況,一旦發現她狀態不對勁就會中止。

  但與接受【灌頂】的人不同,小女孩似乎並沒有感受到什麼負擔,而是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自家師父,一副沒多大反應的樣子。

  「吸過來的知識太龐雜了,稀碎又凌亂...如此一來的話,這招恐怕就沒有我想像中的好用。」

  「快速接收這些不屬於自己的知識本來就對精神負擔極重,而一個人腦子裡各種各樣的知識多到離譜的程度,如果無法準確吸收我想要的那些知識,那麼光是這種十幾歲的孩子,腦子裡的東西也足以將我的精神承受能力爆了。

  「看來到處抓人吸武功,集萬家之長,加速練成『返無·歸一』近神之招的想法,有點不切實際啊..薛璟微微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他的意識深處忽然間開始散發出陣陣金光。金光越來越亮,彌散而出,停留在了意識外圍。

  而從小女孩那邊傳輸過來的龐雜知識碎片,在接觸到金光的一瞬間,其中的絕大部分竟是如烈日之下的殘雪,快速消融滅去。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正在內視的薛璟微微一怔。

  而沒有被金光消融,留下來的那些知識碎片,順利的抵達了薛璟的意識之中。全部都是...虎魄拳術相關的內容。

  這是宗侍蟬在拜薛璟為師,轉練藏龍流前習練的武功,在熬鍊氣力以及對氣力的運用上有著獨樹一幟的妙用,但對於身體天生贏弱的女性來說並不太合適。

  這也是薛下意識覺得的,小女孩所擁有的知識當中,唯一對自己有用的東西。「金光...難道是『身放光明相』?」

  佛陀三十二相之一,佛的身光能照射體外,綿延四面八方各一丈,據說此光能『除惑破障」。這一相此前也有在薛身上體現過,他在睡眠時運轉涅功,身上便會有一層淡淡的金光。沒想到還能作用在這種地方。

  「除惑破障.這是過濾網啊,能把我不想要的東西全部阻擋消弭在外,只讓我想要的『知識』通過。」薛璟驚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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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來,薛承受的精神負擔立刻驟減,這種程度的知識量,對他來說只不過是和風細雨。時間緩緩推移,二十分鐘後。

  小女孩身上涌過來的知識碎片,再沒有一個能通過金光過濾的,薛見狀,緩緩收回了自己的手掌。「師父,你已經好了嗎?」

  宗侍蟬見狀,關心的詢問道。

  薛璟點了點頭,說道:「我好了,你感覺如何?」

  話剛說出口,薛璟面色一頓...總覺得這對話哪裡有點怪怪的。宗侍蟬很茫然:「沒有啊師父,你有對我做什麼嗎?」

  聞言,薛璟目露瞭然,差不多理解了【灌頂】的原理。

  這一超凡技能,接收知識經驗感悟的那一方,會承受極重的精神負擔,這是快速接收不屬於自己的知識的代價。而作為輸送的那一方,卻只需消耗一點自己的精神力,將自己的東西「拓印」出來,送給對方。

  簡單來說,灌頂者自己已有的知識就相當於活字印刷的『模印」,灌頂給別人就是給模印刷上一層墨水,印刷在別人身上。被灌頂者則是要根據『墨水』的內容,快速雕刻出屬於自己的『模印』。

  薛璟因為擔心『吸功』會傷害到宗侍蟬,所以運轉起來很小心翼翼,只是一點一點的給她的模印刷上墨水,再印刷過來。這種本來就對精神沒太大負擔的操作,再經過薛璟的小心緩慢運轉,小女孩自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過聽著小女孩這說法,薛璟怎麼就莫名的感覺有一點不爽呢?「來,再把頭伸過來,我給你加個BUFF。」


  薛璟笑著對宗侍蟬招了招手「好嘞!」

  宗侍蟬笑嘻嘻的,跟和尚受戒似的低下頭,腦袋前伸。師父的手,好暖和,好舒..「嗚哇啊啊啊!!」

  小女孩渾身一顫,一股股知識強硬的湧進了她的身體裡,她就跟中了緊箍咒似的痛苦大叫出聲:「師父,師父別念了!」

  有關黃婆功的一切,道門的各種信息密度極雜的經文,仿佛有個老學究正在逐字逐句將其解釋的清清楚楚,強行讓她接受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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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薛璟的手掌離開宗侍蟬的天靈蓋時,小女孩已經雙目無神的趴在地上淌口水了。「先這麼練著吧,剩下的之後再說。」

  薛璟看著腳下的宗侍蟬,點了點頭說道。

  黃婆功相關的知識和感悟極多極雜,宗侍蟬的精神強度難以一次性承受,薛璟姑且先傳給了她一部分最基礎的,起碼可以讓她正式開練了。

  小女孩現在說不了話,只能發出一些阿巴阿巴之類的聲音,薛就當她是在表示自己明白了。之後,薛璟在藏龍道場待了一天。

  除了日常的練武之外,他還研究了一下從小徒弟那裡吸過來的『虎魄拳術』。

  這一門武學在氣力的運轉以及熬煉上卻是頗有幾分獨到之處,能逐漸練出一具氣力強橫的虎魄功體。

  薛雖說不會轉練,但其內蘊藏的武學知識還是對他有一些啟發作用,讓他在運勁和發力上,有了一些改良的想法。

  藏龍道場的親傳們基本都很忙,除去兩個一直在外面,薛從未見過的二師兄和三師兄,以及下落不明聯繫不上的竹師姐以外,薛璟一整天也只見到了中午時分回道場吃飯的孟師姐。

  於是,他讓孟師姐跟著他回了自己的修煉室,給孟師姐也來了套【灌頂】。

  給孟師姐灌的也是黃婆功,由於她此前就已經在修煉了,本身就對這門絕學有不少感悟,加上精神比宗侍蟬強韌的多,薛璟一口氣給她灌完了。


  又過了一天,薛璟先後逮到了大師兄孟伯傷和五師兄陳扶光,給他倆也分別灌了一套。

  而根據他的觀察,接受灌頂,精神在承受極大負擔後,需要的恢復時間挺久的,至少被他灌過的人裡面,沒有一個第二天就恢復完全的。

  具體需要多久才能恢復,薛也不清楚,他也暫時沒辦法觀察。武考』的時間臨近,他得出發前往第七都市圈了。

  「阿璟~~我也想去,帶我一起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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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喚出不存之獸,將放在沙發上的疊好的幾件衣服吞入無形縫隙當中,無動於衷的開口道:「別想了,你去不了,這次我可是連鳳紈都不帶。」

  「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啦,真的,比丁真都真!」薛晚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說道。

  薛璟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忘了點什麼。」「什麼?」薛晚一愣。

  薛璟提醒道:「寒假要結束了,你要開學了哥們。」

  薛晚啪的一聲伸手捂住了臉:「居然對一個學生說『你要開學了」,再也沒有比這句話更殘忍的了,你是魔鬼嗎?我可是一直在假裝自己已經忘了這件事啊!」

  「你要開學了。」

  「居然又說了一遍!!!」薛晚氣急敗壞。

  薛站起身,拿起放在靠背上的外套穿上,淡淡道:

  「行了,面對現實吧,今後有的是機會出都市圈旅遊,現在這會兒老實上學去吧。」

  薛晚躺倒在沙發上,抱著個抱枕大喊道:「不要!哪有學生的職責是上學的,這太奇怪了吧,這社會的運轉規則絕對有問題!」


  「我不要去上學,錯的不是我,是這個社會!」薛璟無語道:「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個兒在說啥?」一陣胡鬧後,薛晚氣呼呼的出門找朋友玩去了。

  「確定不需要我跟著?」

  薛晚走後,貓貓有些依依不捨的開口道。薛笑著摸了摸她毛茸的腦袋,說道:

  「這次去去就回,時間應該不會太久,到時候可能得進一趟交界地,也不知道要在裡面待多久,以那邊的規矩估計沒法帶你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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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輕輕抬起絕美的俏臉,狹長強勢的鳳目看著薛,低聲道:「把頭低下來。」「嗯?」薛璟疑惑之餘,聞言照做。

  下一刻,嘴唇上傳來溫潤的觸感。

  一旁身穿古典女僕裝,正在打掃衛生的雲芹頓時害羞的放下掃帚,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雙眼,透過指縫,朝著那邊偷偷看過去。

  滋滋的聲音持續了許久。

  直到薛的登龍劍已經登龍,開始本能的想著要做點其他事情的時候,寧鳳紈卻將他推開了。看著面前正在微微喘氣,雙頰泛紅,美艷不可方物,散發著驚人嫵媚的寧鳳紈,薛遲疑道:「這是在給我加持『慈愛芬芳』?」

  寧鳳紈將頭偏向一旁,不去看他,輕哼道:「不是。」「單純的想親你,不行嗎?」

  感受著嘴裡殘留下來的香甜,薛璟輕笑道:「我的教主大人,當然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伸手環住寧鳳紈的纖細腰肢,正想趁勢做點別的什麼。

  「剩下的事情...等你回來再說。」

  寧鳳紈感覺到薛的手漸漸從腰往下滑去,面色更加紅潤了些許,連忙開口道,薛璟眉頭一挑:「哦?你說真的?」

  寧鳳紈對他翻了個風情萬種的白眼:「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什麼?」見她終於想通了,不再玩早就退環境的傲嬌,薛璟頓時笑了。

  「行,等我回來。」

  他頗為愉悅的捏了捏旁邊一臉羞澀的小女僕的臉頰,走出了家門。

  看著薛的背影,寧鳳紈伸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感受裡面狂跳的心臟,鬆了口氣。

  她癱坐到沙發上,但股間傳來一股濕涼的感覺,她意識到那是什麼,立刻面色一紅,彈跳起來,走向了衛生間。清理了一番後,她洗了洗手,看著面前鏡子中滿臉都是消不去媚意的自己,有些氣惱。

  「你這人,好不爭氣,明明是誘惑他,怎麼反被...」微微一嘆,寧鳳紈目露擔憂。

  雖然已經經歷過了一次,但她還是很不適應和薛分開這件事。

  一旦無法陪在他身邊,就好像自己的生命沒了一半,感覺空落落的。這一次,之所以會如此衝動的舉動,也是出自於擔憂。

  薛是個經常會遇到各種各樣意外事情的人,屬性表上的那項數值,也證明這絕非錯覺。哪怕知道他的厲害,寧鳳紈也忍不住會心生憂慮。

  於是,一時衝動之下,她A了上去,並做出了會有後續的承諾,希望他一定要回來。「等等,我好像給他立了個flag?」

  寧鳳紈眼睛忽然睜大,後知後覺。

  這不跟打完仗就回老家結婚差不多嗎?寧鳳紈抓狂的揉著自己的頭髮。

  「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就為了給他立個flag?」「哇啊啊啊啊!!!」

  衝動的那股勁漸漸過去,寧鳳紈羞恥的恨不得將自己塞進馬桶里自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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