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晚安
紫菀聽到唐楓的話，露出了一抹恍然之色。
「你果然還是對這具身體感興趣。」
唐楓搖頭否認，「現在談不上，等你成為魔法少女後再說吧。」
「如果我一直沒能成為魔法少女呢？」
唐楓打量她一番，「正常情況是殺了，我的期待和傾注的感情是有價值的，辜負了這一點，自然要付出代價。」
「那被你盯上的女孩真是不幸。」紫菀面無表情地開口。
唐楓沒理她，繼續開口道，「不過你是特例，拋開魔法少女的部分，你依舊有讓我感興趣的地方，所以即便你失敗了，我還是會留你一命，然後把你變成怪人，日復一日地承受讓我失望的代價，你知道那會是什麼。」
紫菀輕輕出了口氣，「成為魔法少女後，也逃脫不了那樣的命運吧？」
「不一樣，魔法少女是深受我寵愛的，兩者的體驗完全不同。」
唐楓舔了舔嘴唇，毫不顧忌地打量著女孩青澀的嬌軀。
既然怪人身份已經在對方眼前暴露，那就沒必要再刻意維持正人君子的唐楓形象了。
紫菀目光有些悵然，她沒有看唐楓，而是看著窗外的夜空。
夜空中掛滿了繁星，它們方位不同，亮度各異，有規律地閃爍著，仿佛在象徵著一個個普通人的命運。
「也就是說，在被你盯上的那一刻，這個女孩的命運便已註定。」
紫菀收回了目光，深幽的眸子看向了唐楓。
「即便沒被我盯上，你的命運也不會太好。」
唐楓來到紫菀身後，伸手按在她肩膀上。
一縷黑色的魔力沿著他的雙手探入到紫菀體內，很快，紫菀感到了一絲從身體深處湧出的刺痛感。
她面無表情地承受著這縷刺痛，沒有一絲多餘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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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菀好看的眉頭終於顰了起來，緊攥著沙發的手指因用力顯得發白，筋脈骨節顯著凸起，纖毫畢現。
她緊咬著牙關，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很快，刺痛感變成了仿佛要將她整個人撕裂的劇痛。
紫菀額頭上開始因疼痛滲出細密的冷汗，呼吸也沉重了起來。
漸漸的，冷汗浸濕了她整個後背，單薄的衣衫緊貼在少女光潔的後背上，誘人的黑色內衣帶輪廓清晰顯現。
撕裂的劇痛突然又變成了劇烈的灼燒感，那種仿佛靈魂深處爆發的劇痛，仿佛整個人被烈焰包裹，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能逃過火焰的炙烤。
一股極度灼熱的魔力從她體內迸發而出，一瞬間將她全身的衣物灼燒殆盡，紫菀終於再也忍受不住，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唐楓知道對方已經到極限了，他收回了手，轉頭注入一股清涼的魔力，緩解著少女灼燒的陣痛。
少女虛脫般趴在了沙發上，渾身上下瓷白優美的線條不住起伏著。
唐楓將赤裸的少女用一隻胳膊夾了起來，走進浴室，將她扔進了浴缸里。
在冷水沖泡下，紫菀的神智終於逐漸恢復了正常。
她注意到了自己一絲不掛的樣子，又抬頭看到了浴缸邊上唐楓充滿興趣的目光。
紫菀沒有多說什麼，她眼神微垂，然後閉上了眼睛，輕輕靠在浴缸邊緣，舒緩著剛剛的陣痛，仿佛旁邊的男性完全不存在一樣。
「我說過，即便沒有被我盯上，你的命運也不會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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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了嗎？那是你體內被種下魔種，在我之前，你已經被其它怪人盯上了。」
紫菀睜開了眼睛，她黑白分明的眼眸注視著唐楓，「這麼說，你剛剛是在幫我？」
「我在幫你拔除這枚種子，但很不幸，它已經和你融為一體了，強行分開的話，會很痛苦。」
「成功了嗎？」紫菀輕聲問道。
「需要一段時間，具體多久不確定，也就是說，在完全拔除前，你需要每天都承受這種痛苦。」唐楓緊盯著她。
紫菀點了點頭，她沒再說什麼，而是重新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她輕輕開口。
「謝謝。」
說這句話的同時，由於一直浸泡在冷水裡，體內的火焰消退後，紫菀不禁打了個冷顫。
唐楓看到紫菀瑟瑟發抖的模樣，他將浴缸里的水溫調高，很快，紫菀感到舒適了起來。
「以後每天進行這件事之前，把衣服脫掉，你這點衣服都不夠你燒的。」
唐楓最後說完，轉身離開了浴室。
他並不是為了占紫菀便宜，兩股力量相碰產生的灼熱能量不是紫菀能承受的。
他之前是在一邊穩固住紫菀的身體，一邊試圖將那枚種子分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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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留下這枚種子的人力量也不容小覷，唐楓如果強行分離，產生的能量只會把紫菀撕成碎片。
所以他只能一點一點慢慢來。
好在他並不著急。
眼下他能做的事情就兩件，一是從那枚飛彈入手，調查它的發射源頭是哪的。
這件事靠他自己很難辦到，於是他拜託給了京都的那一位，不知道對方看到那張紙條會是什麼心情，但他相信對方一定會幫這個忙的。
第二件事就是拔除紫菀體內的種子，這件事有兩個結果。
一是對方放棄紫菀這個備用後手，任由他將種子分離出來拔除，這樣他只能等待京都那邊的消息了，好處是紫菀會徹底擺脫對方的鉗制。
二是對方無法坐視種子被拔除，選擇引動，那樣的話，他可以順藤摸瓜，直接鎖定到對方的方位。
無論是哪一種結果，唐楓都能接受。
這個怪人，唐楓誓要抓到他的尾巴。
趁著紫菀在洗澡，唐楓開始翻找起她的內衣。
雖然光著身子的瓷白少女看起來十分誘人可口，但唐楓並不準備提前把她吃掉。
只有魔法少女才是絕佳的美味。
當女孩們成為魔法少女後，不僅僅是魔法少女的身體，她們原本的身體也會享受到特殊的魔力洗滌，變得愈加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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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覆揉捏了下，質感也不是特別好。
唐楓開始思考著什麼時候給紫菀再弄幾套貼身衣物。
像她那樣美好的肉體配這種內衣，太寒磣了。
於是，唐楓手中升起一團黑色的魔力火焰，將少女的內衣全部燒掉了。
他向來是行動派，於是拿出手機開始在網上搜索適合紫菀的款式。
很快，他選中了一款黑色蕾絲款式。
輕薄，超透，蝴蝶絲帶，感覺非常合適。
看了一下模特試穿的圖片，除了更有肉感之外，無論是皮膚還是外型各方面都遠不如紫菀。
。。。
。。。
思想跳躍得有點遠，唐楓將目光回到了眼前手機裡面的模特身上。
划走這團他看不上的俗肉以後，唐楓又選了其它幾件內衣。
在快遞到貨之前，就讓她一直光著吧。
就當是對她昨晚一系列行為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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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床不大不小，睡兩個人綽綽有餘。
唐楓於是等待著紫菀洗完澡過來。
他自己不需要洗澡，這具身體就和魔法少女一樣有著自潔功能。即便是昨晚和錦橘泡鴛鴦浴，那也只是為了追求身心的舒暢，和洗澡這個行為無關。
過了不久，他聽到隔壁浴室里紫菀的聲音傳了出來。
「可以請你幫忙把衣服拿過來嗎？在外面的袋子裡。」
甚至罕見地用上了敬語。
唐楓躺在床上，動都懶得動一下，那些內衣剛剛都被他燒完了。
「你直接出來吧。」
沒過多久，他聽到了浴室的開門聲，隨後是客廳里輕輕的走動聲，再然後是翻袋子的聲音。
聲音停住了。
下一刻，臥室的房門打開了。
紫菀光著身子出現在了唐楓面前。
少女身上不著一縷，沒有任何遮擋，每一寸肌膚都仿佛經過精心的雕琢，光滑而細膩，宛如初雪般純淨。
胸部微微隆起，曲線優美，透出一種青春的活力，粉嫩的荷葉尖點綴在瓷白中，看起來可口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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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泡完澡的她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清香，並不是沐浴露的香氣，而是少女獨特的處子幽香，隨著她走進來，本來沒有任何味道的臥室頓時盈滿芬芳。
唐楓打量著少女潔白如玉的嬌軀，即便是以他閱歷無數的眼光，也不禁流露出讚賞之色。
「我還以為你至少要披一件浴巾，就這樣直接進來了？」
紫菀的聲音聽不出有絲毫波瀾，「你把我內衣都藏起來了，意思很明顯了，我繼續遮遮掩掩豈不是顯得毫無自知之明？」
唐楓微微頷首，「你的確很聰明，不過，我沒把你的內衣藏起來，我只是把它們都銷毀了而已。」
「有區別嗎？」
「我給你買了更好的，在此之前，你就先委屈一下好了。」
紫菀偏了下腦袋，「我在這裡還有穿上衣服的機會？」
唐楓看著她，「你要是不想穿也可以。」
紫菀關上房門，走了進來，她爬上了床，就這樣大大方方地躺到唐楓身邊。
她仰望著頭頂的天花板，一旁的臥室吊燈照得她眼睛有些恍惚。
「既然我的命運已經註定，那麼現在和以後又有什麼區別呢？」
紫菀側過頭，看向身邊的唐楓，「這具身體是你的，如何使用也是看你的心情，我說的沒錯吧？」
「但使用的時機還沒有成熟，在此之前你完全不用擔心，所以安心地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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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菀稍稍愣了一下，既然對方不準備享用她，那她自然沒有意見。
紫菀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你真是個奇怪的怪人。」紫菀低聲道。
「我也從沒見過像你這麼奇怪的女孩。」
「你想說我們很相像？」
「也許我們真是之前未曾謀面的父女也說不定。」
紫菀輕啐了一口，沒再說話。
她閉上眼，似乎準備進入睡眠狀態。
不過從她微微輕顫的睫毛，能看出少女的內心並不是如表面一般風平浪靜。
她再怎麼樣也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女，不是小說里存活了幾萬年的老妖怪，也不是情感完全缺失的機器。
她只是一個身世的悲慘少女而已。
父母雙亡，孤苦伶仃，周邊的人都在想盡辦法欺負她，把她從泥沼里拉出來的那個人是個怪人，她還被捲入了和另一個怪人的鬥爭之中。
她的命運已經不屬於她自己。
而是屬於身邊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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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楓盯著少女精緻瓷美的臉龐看了一會兒，伸手把臥室的燈熄滅了。
「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學。」
臥室陷入一片漆黑。
只有少女看似平靜的呼吸聲。
「晚安。」唐楓最後說道。
「晚安。」那邊低低的鼻息音傳來。
雖說兩人並排睡到了同一張床上，但誰也不知道她們的內心在想些什麼。
也不知道這一夜是不是有人無法入眠。
第二天。
唐楓早早醒來，一眼便瞥到一整條暴露在空氣中的光潔大腿，甚至延伸到盡頭的粉嫩都隱約可見。
看來少女的睡姿並不是如她平時看起來那般老實平靜。
她仰著身子，一條腿高高抬起，壓在他身上，另一條腿筆直向下，腳踝處勾著原本應蓋在身上的被子。
她並沒有全身都暴露在空氣中，而是在睡夢中拉過了唐楓被子的一角，壓在胸口的位置。
其它一切部位都大大方方地展露在了唐楓眼前。
看來她昨晚睡得還不錯。
唐楓坐起身子，將少女踢到腳邊的被子拉了上來。
但他僅僅是輕輕一動，紫菀便睜開了眼睛。
很快，她便意識到自己這副暴露且不雅的睡姿。
紫菀緊盯著唐楓，同時不動聲色地將壓在他身上大腿收了回來。
於是，唐楓打了個招呼。
「早上好，小紫菀，昨晚睡得可好？」
紫菀沒有回應，淡漠的小臉也看不出什麼異常，她果斷翻身下床，光著身子離開了臥室。
不過唐楓從她背影來看，感覺像是在逃跑。
這種屬性，還挺可愛的。
唐楓嘴角微微翹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