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一家人
不大的餐桌旁，圍坐了三個身影，看起來像是其樂融融的一家人。
然而仔細看去，卻發現是一個年輕男人，一名少女，還有一個……不可名狀之物。
誰也猜不到這種組合之間會是什麼關係。
在吃飯的間隙，唐楓一邊聊著天，一邊將爪爪的來歷告知了紫菀。
在得知爪爪就是濱海市魔法少女們正在尋找的琉黃以後，紫菀陷入了沉默。
她看向在一旁開心地扒拉著小魚片的爪爪，心裡有種莫名的情緒在蔓延。
「她一點也不記得之前的事了嗎？」
「就當是新的開始吧，你看她現在的樣子，不也很開心嗎？何必讓她想起那些痛苦的回憶。」唐楓看著爪爪正在忙碌的幾條觸手，不禁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爪爪看到唐楓正在看她，以為他也想吃，她在猶豫片刻後，用觸手捲起一塊炸魚片，遞到唐楓嘴邊。
「爸爸，吃。」
唐楓摸了摸爪爪海綿一樣柔軟的腦袋，微笑道，「你自己吃吧，爸爸不喜歡吃這個。」
唐楓沒有說謊，他的確對吃不太感興趣，既然爪爪這麼喜歡吃魚片，他也不會和女兒搶吃的。
相比之下，美味的魔法少女才能填飽唐楓的肚子。
於是，爪爪飛快地把小魚片塞進了自己嘴裡，生怕唐楓反悔。
紫菀看著唐楓和爪爪親密無間的模樣，帶著一絲沉思開口，「也許你需要生一個親女兒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到處釋放你那無處安放的父愛。」
唐楓沉吟道，「我的確到了應該生育的年齡了。」
他抬頭看向紫菀。
紫菀被唐楓看得渾身有些不自在，她放下筷子，「我還沒有到生育的年齡，希望你不要做一位這麼鬼畜的。」
「我當然會遵守之前的承諾。」唐楓於是繼續沉吟，「濱海市的這幾位都有點小，唯一合適點的也就縫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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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菀徹底失去了食慾，「我們可以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嗎？我的好爸爸。」
「既然菀菀不願意，那就算了。」唐楓隨手夾了一塊肉片放進嘴裡，「給女兒找媽媽，肯定要參考女兒的意見。」
唐楓又夾起一根蔬菜，邊吃邊叨叨著，「可具我觀察，縫葉各方面很適合生養，做她的女兒一定能吃得飽飽的，真不考慮她嗎？菀菀。」
「我吃飽了。」
紫菀丟下筷子，整個人逃進了唐楓的房間裡。
爪爪四條觸手端起盤子，將剩下的小魚片全部扒拉進了嘴裡。
她看向紫菀離開的方向，發出了困惑的聲音，「姐姐她生氣了嗎？」
「不是哦。」
唐楓用魔力將一塊從爪爪嘴邊掉出的小魚片浮起，停留在她腦袋前。
「你姐姐只是維持不住平時的表情了，又不想另一副表情被人看到，於是逃掉了。」
「爪爪聽不懂。」
爪爪一口將臉前的小魚片吃進嘴裡。
「爪爪只需要開心地生活下去就行了。」唐楓摸了摸她的頭，笑著道。
在將所有的小魚片吃得精光後，爪爪幾條觸手攤開在椅子上，發出了滿足的吱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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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菀在爪爪心目中的地位又提高了幾分。
等到兩人用餐結束後，紫菀一言不發地走了出來，開始收拾碗筷。
「姐姐，我來幫你！」
爪爪自告奮勇地沖了上去。
面對吱吱叫的爪爪，紫菀先是愣了一下，在看到爪爪正幫她收拾了幾個盤子後，紫菀平淡的臉龐上不自覺地露出了一絲柔和的笑意。
這就是久違的家人的感覺嗎？
一起吃飯，聊天，做家務，雖然爪爪外型長得像只八爪魚，但紫菀居然覺得她有點可愛。
唐楓將女孩的微笑盡收眼底，他忍不住誇讚道，「菀菀，你笑起來的樣子其實非常好看。」
紫菀聞言瞬間恢復到了平時的狀態。
唐楓微微頷首，看來離徹底打開對方的心扉還需要一段不短的時間。
如果她心裡的疙瘩是父母家人的話，那麼等她徹底放下這些，離她覺醒的日子也不遠了。
不過在此之前，他需要把紫菀身上的種子徹底拔除。
唐楓靠到了沙發上，望向廚房的方位，紫菀和爪爪此刻正在裡面一起洗碗。
不過他看到基本都是紫菀在幹活，爪爪在旁邊不搗亂就算好了，還時不時把自來水弄到了紫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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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菀的性格挺適合當姐姐，接受程度和容忍程度都很高，妹妹再頑皮都能包容。
只不過要防備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從裙子底下摸出一把折迭刀。
唐楓知道琉黃的實際年齡要比紫菀大，但眼下她失去了記憶，各方面都宛如新生的孩童，只能先委屈她做妹妹了。
或者說，擁有琉黃記憶的女孩已經死了，只有這個繼承了她靈魂的爪爪，在代替她活下去。
但爪爪的靈魂，依舊是屬於魔法少女的。
純淨無暇，光輝而美麗。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恢復記憶的一天……
唐楓收回了目光。
沒過多久，做完家務的紫菀出現在唐楓的沙發邊上。
她此刻的形象看起來有些狼狽，渾身被被爪爪洗碗時濺出的水弄得濕濕的，單薄的衣服正緊貼在肌膚上，映出裡面黑色蕾絲的內衣款式。
這是唐楓上午用術式臨時捏出來的，並不能永久維持，此刻，不知道唐楓有意還是無意，她身上的內衣正逐漸消散。
於是，唐楓開始大大方方地欣賞著女孩顯露在外的誘人風景。
似乎是感受到了肌膚上傳來的觸感，紫菀低下頭，看到了自己暴露在外的大片雪白。
她沒太在意唐楓的目光，而是捋了下被爪爪弄濕長發，將落到肩上濕漉漉的長髮披散到了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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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楓懶得回答這個沒有意義的問題，他指了指紫菀身上打濕的衣服。
「脫掉。」
「終於忍不住要當個鬼畜的了嗎？」
紫菀嘴上說著，但並沒有扭捏，而是大大方方地將身上的衣裙全部剝離了下來，露出裡面雪白的誘人。
唐楓將女孩扔到沙發上，讓她保持背部挺直的身姿。
這是要做重要的事情了。
爪爪好奇的從唐楓背後探出一個腦袋。
「爸爸，姐姐為什麼把衣服都脫掉了呀？」
「因為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需要脫衣服。」
「不穿衣服的姐姐看起來比平時更漂亮呀。」
「那是當然，越是完美的女孩越不需要衣服這類多餘的裝飾。」唐楓一本正經地開口。
爪爪似乎沒聽懂，她伸出一條觸手撓了撓腦袋，「爪爪也能一起玩嗎？」
「不行哦，都說了是很重要的事情。」
爪爪低下頭，似乎有些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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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的可以嗎？」
爪爪的情緒瞬間高漲起來，幾條觸手開始向著沙發上的女孩探去。
感受到身上傳來的涼滑觸感，紫菀瞥了唐楓一眼，輕輕嘆了口氣，「別玩了，該辦正事了。」
唐楓於是從脊背處長出幾條觸手，將爪爪從紫菀身上提了起來。
「爸爸，你也有很多長長的手！」
爪爪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
「那是當然，不然怎麼是你爸爸呢。」
唐楓將爪爪扔到背後的沙發上，操控著幾條觸手和爪爪玩了起來。
而他本人，則來到了紫菀被後。
「菀菀，準備好了嗎？」
紫菀平靜地點了點頭。
「你知道的，會很痛苦。」
「請你不要再說這麼有歧義的話了。」
紫菀感到有些苦惱，她覺得已經沒什麼事情能干擾她的心緒了，可這個不正經的傢伙一次又一次讓她心裡產生一種想拿刀在他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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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離譜的父親，怎麼可能讓她真心實意地認同……
就在紫菀走神的時候，忽然，一股劇痛從身體深處傳來，還沒從喉嚨里迸發，紫菀便把它憋了回去。
紫菀知道，這是正式開始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她要迎接慘無人道的痛苦洗禮。
唐楓的表情很認真，面對女孩香艷的嬌軀，他眼中沒有一絲旖念，他的注意力正集中在與她體內那道力量的對抗上。
將融進體內的種子完整地分離出來，其難度不亞於以人工之手，在不殺死細胞的情況下，剝離出一片完整的細胞膜。
即便是唐楓，也不能掉以輕心。
唐楓伸手按在紫菀的肩背處，隨著一縷縷精細的魔力沿著唐楓手指注入進紫菀的體內，紫菀平靜的表情漸漸有了一絲扭曲。
她額頭不知不覺間已經布滿冷汗，連光潔的後背也溢出細密的汗液，空氣中開始瀰漫著一股若隱若現的沁人幽香。
脖頸處的香汗滑過精緻的碎骨，
紫菀對此恍然不覺，此刻她正被極致的痛苦包圍，劇烈的痛苦讓她渾身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即便如此，紫菀緊咬牙關，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進程很快來到了尾聲，紫菀身上開始迸發出慘白色的烈焰。
接近自燃的劇烈痛苦終於讓紫菀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唐楓很快將這些火焰撲滅，他像上次那樣，將綿軟無骨的女孩拎了起來，扔進了提前備好冷水的浴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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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需要多久？」紫菀輕聲問道，聲音仿佛大病初癒般虛弱無力。
「少則一周，多則一個月。」
唐楓看著浴缸內姣好的身段和粉白誘人的美景，微微偏了下腦袋，「承受不住了？」
「等習慣就好了。」紫菀閉上眼，開始舒緩著剛才劇烈的陣痛。
「作為準魔法少女來說，你的表現可以稱得上優異。」唐楓對於這種堅強的女孩總是不吝於讚美，「不愧是我的女兒。」
紫菀自動忽略了他後面一句，「我這樣的性格真可以成為魔法少女嗎？」
「為什麼不行？」
「我對生命的離世並沒有多大感觸，有時甚至想親手終究其中的一部分垃圾，我想，魔法少女應該不會做這種事吧？」
「只要你內心最深處認為自己是絕對正義的，要注意，不是那種自欺欺人類型的，那麼，這就不會對你成為魔法少女構成阻礙，甚至可能成為覺醒的契機。」
唐楓對於這方面經驗豐富，侃侃而談。
「因為正義沒有嚴格的評判標準，只要你內心認同自己，那麼誰也沒有資格批判你。」
紫菀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在聽，她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重新閉上了眼睛。
看到女孩冷卻得差不多了，唐楓開始將水溫逐漸調高。
「謝謝。」
紫菀毫無波瀾的聲音完全不像是在道謝。
「很高興女兒能這麼懂事。」
紫菀忽然想把剛剛的道謝收回去。
「我要出去了，不然爪爪又要鬧了。」唐楓看了浴室外一眼，開口道。
「你早該出去了，有哪個鬼畜的會這樣盯著女兒洗澡的？」紫菀冷淡地開口。
唐楓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他突然發現，紫菀正在利用這個遊戲的規則。
他知道，對方其實並沒有把他當父親看，看似他口頭上占盡了便宜，實際對方在利用這個身份，讓他處處收斂。
真是個聰明的女孩。
紫菀泡在浴缸里，淡淡地開口，「其實爪爪更像是你的女兒吧？既然你都有一個女兒了，那我們之間的父女遊戲是時候結束了。」
「不，菀菀，只要你的內心深處認為這是個遊戲，那它就不會有結束的一天。」
唐楓轉身離開了。
浴室外，傳來了爪爪的吱吱叫聲，還有男人的笑聲。
紫菀綿軟無力地靠在浴缸里，任由水面將她浸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