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李恆好大的名聲,江悅警惕(求訂閱!)
2024-10-22 06:23:33
第138章 ,李恆好大的名聲,江悅警惕(求訂閱!)
這年代的國營賓館一般都在小城中心位置,四周繁華無比。
李恆和英語老師壓著老舊街道,一路漫不經心地走著。
路過賣棉花糖的攤位,他頑皮勁興起,又花一毛錢買了兩個,趁老師不注意塞一個放她嘴裡。
英語老師斜視一眼,好氣又好笑,最後性感的紅唇蠕動,還是一口一口咬了起來。
「老師,我明天去宋妤家,買點什麼禮物好?」李恆一邊四處張望,一邊請教。
英語老師譏笑:「你想以何種身份登門?」
這問題把他難住了。
縱使他十分迫切,但目前也只能以同學朋友的身份登門。
見他不做聲,英語老師似乎一下子懂了他心思,「你去我爺爺奶奶家買了什麼,跟著來一套就行。」
李恆怪怪地說:「那能一樣嗎?你是我老師,她是宋妤。」
初聽這話,英語老師還沒察覺到什麼,可細細一品,嚯!眼裡的火焰立馬騰騰上升起來。
她呵呵冷笑一聲說:「既然這麼喜歡宋妤,那你還招惹陳子矜和肖涵?」
肖涵?
李恆愣愣地開口:「你知道了?」
英語老師撥開他往前走,拽拽地來一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不要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我看你今後怎麼收場。」
李恆瞅著她牛批轟轟的妖嬈背影,鬱悶地跟了上去。
往前走了30來米,英語老師突地在一家樂器店門口停了下來。
店不大,顯得比較古樸,裡面有二胡、長笛、陶笛、古箏、琵琶和簫等各種各樣的傳統樂器。
李恆追上來問:「老師還會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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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簫麼,李恆瞄瞄她的烈焰紅唇,倒是意外地符合這種樂器,「要不買一根?」
跑了小半個中國,英語老師第一次有強烈的購物願望,走進店鋪中挑了一支很有年代感的竹簫。
李恆也沒閒著,買了一根長笛。由於這年頭沒什麼娛樂活動哇,小時候他發現村里好多男人都有一門手藝,最多的是二胡、嗩吶和長笛。
兒時覺得忒好玩,在紅白喜事上吹一曲那是倍有面子。從一年級開始就跟父親以及鄰里摸這個,直到初三因為全力以赴學業才放下,想想也有好幾個年頭沒碰了。
當然,他最拿手的是鋼琴。因為宋妤性子喜靜,愛聽這個,為了取悅她,還半道學了好些年。
別看張志勇跳脫,人家可是打得一手好鼓,還曾以響樂隊鼓手身份代替他爺爺參加過好幾次葬禮。
那時候別人的兒時願望都是當科學家啊、當工人啊、當火車司機啊、當太空人和詩人等各種高大上的職業。
只有李恆和張志勇等一眾小夥伴的夢想十分獨特,那就是組建一支屬於自己的響樂隊,獨霸十里八鄉的喪葬活動。
買完樂器,李恆又買了些明天去宋家的禮品。
他這會想通了,現在的身份,禮品不宜太過貴重,意思意思表達一番心意就成。
不然要是讓江悅和宋適有心理負擔的話,容易弄巧成拙。
買完東西,天色已然完全黑了下來,兩人決定不再逛,回了賓館。
晚上,李恆看了幾小時書。
英語老師在旁邊陪他看書,直到缺心眼和李然鬧騰騰回來,才回了自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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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沒開透,光線不甚明亮,將周圍零碎的事物映得影影綽綽。
李恆四人起了個大早,然後開始了今天的行程,游洞庭湖,去湖心君山島。
說到一望無際的洞庭湖,最讓人容易想起的自然是《岳陽樓記》中的名句: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范仲淹確實是文壇大家,寫得一手好文章,他用與洞庭湖波濤差不多的節奏,把寫景的文勢張揚得滾滾滔滔。
不過,對於這麼大個洞庭湖,難道就許范仲淹的朗聲悲抒,就不許呂洞賓的仙風道骨?
中國文化,本不是一種音符。
呂洞賓的青蛇、酒氣、縱笑,把一個洞庭湖攪得神神乎乎。至少,想著他,後人就會跳出范仲淹,去捉摸這個奇怪的湖。一個遊人寫下一幅著名的長聯,現也鐫於樓中:
一樓何奇,杜少陵五言絕唱,范希文兩字關情,滕子京百廢俱興,呂純陽三過必醉。詩耶?儒耶?史耶?仙耶?前不見古人,使人潸然淚下。
看完煙波浩淼的洞庭湖,李恆四人終於棄船登島。
島是君山島。
都說氣蒸雲夢澤,波撼岳陽樓。但八月末的洞庭湖沒有想像中的熱,也可能是運道好,湖風漣漪,毒辣的太陽光照到人身上沒有灼熱感。
張志勇這種粗鄙之人今天也被洞庭湖的美景給征服了,睜大眼珠子問:「恆大爺,宋妤老家在君山島上?」
李恆說:「當然不在君山島上,不過宋妤爺爺奶奶是君山島上的老茶農,經營有些年頭了,現在正是夏茶產量最高的時候,來這裡准沒錯。」
英語老師聽得側目,問:「你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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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歷歷在目,望著遠近熟悉的古樹和廟宇,李恆很是感慨,「沒有,是聽宋妤說的。她說每年夏天,她們一家三口都會來島上消暑一段時間,順便幫她爺爺奶奶採摘茶葉。」
綠樹成蔭,沿著小石子路蜿蜒盤旋,在盡頭處四人終於見到了一幢幢農家屋舍,目的地到了。
英語老師站在一塊大石頭上,俯瞰整個山坳地形說,「這裡真美,是個修身養性的好去處,宋妤家是哪一棟?」
李恆伸手指向最左側的獨立農家院落,距離大概150來米的樣子,「那就是。」
李然突然興奮地說:「院子裡有人,似乎剛撒網打魚回來,好多好多魚,我們去看看。」
李然作為一個在西北生活了20多年的女人,整日面對的不是黃土就是風沙,哪見過這樣的江南美景,她愛吃魚,對捕魚打魚更是沒有絲毫抵抗力,一個勁催促三人前行。
英語老師想了想,問:「事先沒跟宋妤通氣,我們這麼多人過去,會不會顯得太唐突?」
聽到這話,奔出幾步的李然和張志勇齊齊一滯,停住腳步轉身看著李恆。
李恆笑著對張志勇說:「老勇,站石頭上去,對著那邊大喊「宋妤」名字。」
宋妤可是有名的大美女,張志勇每次面對她都有些拘束放不開,聽到這話頓時不幹了,滿腔抱怨:
「為什麼是我?明明是你急吼吼要來看宋妤,我才不丟這人叻。」
英語老師甩甩長發,微笑說:「還能為什麼,某人當然是心虛了。」
李然聽得迷糊,一會看看李恆,一會看看缺心眼和王潤文,好半晌才來一句:
「宋妤是什麼人?難道李恆比我還水性楊花?和這宋妤有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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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志勇嘀咕:「你待會見到就曉得了,純純一大美人,我活了19年,她是最漂亮的。」
李然不信:「比肖涵還漂亮?」
張志勇怕被打,遠離李恆幾步,手舞足蹈說:「肖涵是漂亮唷,但我覺得宋妤只好不差。」
李然轉向英語老師。
英語老師認真斟酌一番說:「兩人都美,但如果我是男人,可能會選宋妤,她身上集全了江南女人的古典韻味。」
李然擼擼袖子:「是嗎?那我等會倒要好好見識見識一下了,難道還能比西安大雁塔見過的那個更漂亮?」
李恆心道一群憨憨,都是我最愛的倆女人,有什麼高下之分啊,在他的威逼利誘下,張志勇最終還是不情不願站在了大石頭上。
雙手成喇叭狀兜在嘴邊,大喊:「宋妤!看這邊,看這邊!」
缺心眼聲音很大,很尖銳,要是放在深夜,絕對有種鬼哭狼嚎的效果。
這不,聽到這突兀的聲音,院子裡的一群人瞬間轉身瞧了過來。
包括剛從正屋出來的宋妤和她小姑,不約而同抬頭。
姑姑宋錦問,「妤寶,你認識那人?」
「姑,那是我高中同學張志勇。」
說完張志勇的名字,宋妤的視線卻落在了李恆身上,幾秒過後,才繼續說:「我英語老師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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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宋妤輕輕嗯一聲,然後把手裡的竹簍放地上,朝李恆四人走了去。
宋錦對屋裡一老婦人說:「媽,妤寶的同學和老師來了,趕快去燒飯吧。」
老婦人探頭出來,「來了幾個?」
宋錦說:「4個。」
「那得用大鍋煮飯。」老婦人去後院了,速度淘米煮飯。
宋錦則拿著倆竹簍走到了院子中央,問正在翹首以盼的江悅,「嫂子,你認識他們?」
江悅回答:「和王潤文老師熟悉。」
宋錦察言觀色是一把好手,「我怎麼感覺你不是很高興的樣子?難道關係不好?」
問完,宋錦就覺得自己白問了,要是關係不好,對方怎麼可能找來這裡?
江悅搖頭,然後把手裡的銀魚放竹簍中,也朝李恆四人走了去。
見狀,宋錦顧不得幫忙了,也跟在了後面。
150米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在四人的注視下,青絲散攏、氣質出塵的宋妤著一身素白衣服由遠及近,裊裊而來。
李然一眨不眨盯著宋妤看,過了好會才出聲:「娉婷十五勝天仙,白日嫦娥旱地蓮,何處閒教鸚鵡語,碧紗窗下繡窗前。
哎,確實生的太美了,像畫中人,我贊同老師你的說法,要我是男人,我也首選她。不提談情說愛吧,每天看到她都能神清氣爽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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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妤走到四人跟前,眼帶淡淡笑意同李恆默默相視兩秒,然後率先對英語老師打招呼:「老師,你來了。」
「嗯,我們是從三峽那邊過來的,路過洞庭湖,想到你在這,我就提議來看看你。」
見到後面跟著江悅,英語老師不但替某人解釋了一句,還大包大攬把責任攬到了自己身上。
在王潤文看來,李恆這樣不著調,同時牽絆三個優秀女生,遲早會出事的。所以能幫襯一下就幫襯一下,至少不要在自己眼皮底下出洋相才好。
果然,聽聞李恆四人是從三峽過來,後面的江悅心頭一下子舒緩不少,就怕李恆不遠千里特意衝著妤寶來的。
對於李恆,她現在也說不上是一種什麼心裡。
按理講,以李恆這樣的大作家身份和溢滿的才情,他追求自家女兒,江悅不會這麼快反對才是。
但一想到他和陳子衿還不清不楚,江悅莫名有些不舒服,莫名緊繃著一根弦,生怕寶貝女兒被騙了。
同張志勇打過招呼後,又在缺心眼的介紹下同李然寒暄幾句後,宋妤這才慢慢看向李恆,輕聲道:「李恆,一暑假不見,你精氣神更好了。」
李恆發揮厚臉皮精神:「是不是覺得我書生氣更醇厚了?」
宋妤好看地笑笑,安靜沒做聲,雙手倒是沒空著,幫忙提他手上的行李。
見到這一幕,李然確信了,這麼可口的人兒,同李恆關係絕對匪淺?
要不然有老師在,怎麼不先幫老師提東西呢?
反而先幫李恆提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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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走南闖北多年,早已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宋妤這種本能動作才更體現心底的某種東西。
對小路走上來江悅,李恆禮貌說:「阿姨,今天來叨擾你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對方還算有禮有節,就算內心有各種懷疑,但江悅表面上還是非常和煦的,「大家都是熟人,來就來,還買這麼多東西幹什麼。」
接著她熱情招呼四人:「潤文,走,這邊當西曬,太陽有些大,你們先去屋裡歇會。」
宋家背後靠山,院子裡倒是沒太陽,四人先是喝了幾木瓢清涼的井水,接著挨個同宋家人說談認識。
宋家除了倆老外,還有一兒兩女,宋適是老二,家裡唯一的男丁。宋錦是小女兒,這回也帶著丈夫和5歲大的兒子回來探親。
至於宋家大女兒,跟隨軍官丈夫遠在青海那邊呢,要幾年才回來一次。
宋錦老公是個平頭,平素特別聽老婆話,但有一點,是個煙包,一天能燒兩包煙的那種,而且還要吸好煙,差煙碰都不興碰的。當然了,人家是長市人,家境殷實,有這闊綽底氣。
平頭趙平掏出兩支煙,散給李恆和張志勇:「吸菸嗎?」
見大夥都看著,張志勇瞟眼李恆,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
李恆知曉趙平性子,最愛面子,他給你煙,你要是不接,那他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搭理你的,除非你有非凡過人之處。
這脾氣,說怪吧,不怪,但說不怪吧,又覺著好怪。
李恆大大方方接了煙,湊頭點燃,吸一口說:「還沒吸過煙呢,讓我試試到底是什麼味。」
張志勇跟著接過煙,吞雲吐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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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後世,別說去三峽了,你就算漂洋過海去國外都不算什麼事兒。
但這年頭,路上多不安全啊,沒見到報紙上各種尋屍啟示嗎?
社會亂著呢。
不等江悅回答,跟宋適聊天的英語老師已經替宋錦解惑了,只見宋適問:「潤文,你們去三峽是旅遊?」
王潤文微笑回答:「算是旅遊,不過閒得無聊,主要還是陪李恆採風,他正在創作一部新小說。」
不知內情的英語老師也是沒辦法了,李恆這壞玩意學什麼不好,學人家吸菸,這不是在宋家人面前敗壞形象嗎,只得幫他搶救一下。
趙平好奇,上下打量一番李恆,「寫小說?你是作家?」
李恆點頭,「混口飯吃。」
趙平可不傻,混口飯吃能讓三人陪著?其中一人還是這麼火辣性感的老師,問:「哦,你在寫什么小說?」
聽聽這語氣,要不是前生兩人關係很好,李恆都準備隨便敷衍一句了事:「文化苦旅。」
趙平一臉懵,小小年紀寫有關文化的東西?確定不是寫武俠?這不是糊弄鬼嗎?但又不好接著追問。
這時宋適笑著幫妹夫解惑:「李恆曾寫過《活著》。」
趙平下意識脫口而出:「作家十二月?」
宋適頷首:「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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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恆啞然,接過煙說:「僥倖之作。」
要不是知道姐夫的為人,不會平白無的放矢,聽到這話的趙平都好想一巴掌拍死李恆,《活著》這種高水平的文學作品是能僥倖的嗎?
要是能僥倖,他也想僥倖!
不止趙平失態,院子裡的人都跟著失態了。
包括宋錦。
包括低頭解魚的宋老爺子,也抬起了頭。
見院子裡的大人都一齊望著李恆,宋錦的5歲兒子問旁邊的江悅:「舅媽,活著是什麼呀?有這魚好吃麼呀?」
江悅笑了笑,一把抱起孩子說:「《活著》啊,可以買好多這樣的魚。」
5歲孩子偏頭對向李恆,「我爸爸給你兩根煙,你也請我吃兩條魚呀。」
這話一出,眾人大笑,這小鬼精明著嘞,都知道幫他爸爸討回成本了,主打一個不吃虧。
李恆樂呵呵說:「行,今晚我去釣兩條回來。」
李恆是作家,大家對李恆吸菸一事都沒覺得有什麼了,何況人家還是給面子吸,不是常吸。
宋錦走進後院,對正在煮飯燒菜的親媽說:「老媽子,今天來了貴客,菜燒好點。」
宋母指指案板上準備的菜:「有魚有肉,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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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母把頭從灶膛後面伸出來:「貴客貴到什麼程度?連你大姐好不容易捎回來的野貨都要顯擺出來?」
宋錦笑說:「媽,不是顯擺,今天這人可不一般,招待好了,以後.」
話還沒說完,江悅抱著小孩從外面進來了,朝宋母說:「案板上這些菜夠了,不要折騰。」
上了年歲的宋母有點迷糊,一下看看小女兒,一下看看兒媳,不知道聽誰的好:「你倆意見還不統一?」
宋錦問江悅:「嫂子,李恆是衝著妤寶來的吧?」
江悅意外,「你看出來了?」
宋錦說:「我猜的。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妤寶生的這麼好,李恆要不是衝著她來的,我倒是有些不信了。
而且嫂子你一見到李恆就比較緊張,時刻關注對方,更是印證了這一點。」
見嫂子沉默不說話,宋錦補充道:「李恆一直是挨著妤寶坐的,兩人時不時還會竊竊私語幾句,這擱以前可是不可能發生的事,關係不簡單吧。」
聽聞,宋母放下燒火的鐵鉗,「江悅,這是怎麼一回事?妤寶帶對象回來了?」
江悅知道在公安局工作的小姑子最擅長觀察,見瞞不過了時乾脆說:「李恆應該是在追求妤寶。」
「這是好事啊,李恆長得一表人才,還是作家,不侮沒啊,嫂子你怎麼還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宋錦疑惑問。
江悅嘆口氣:「我倒不是明著反對,只是摸不清李恆的底,不知道他具體怎麼想的?」
宋錦問:「為什麼這般講?難道李恆出身大家庭,家庭關係錯綜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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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錦不解:「那嫂子你?」
望著小姑子和婆婆,江悅幾度欲言又止,最後委婉說:「有些事還沒落頭,我沒法準確判斷。
晚餐就先緊著這些吧,不要太過刻意,也不要太濃重。按平常招待客人的水準就行。」
上一次,陳子衿跟女兒通電話,要女兒在中間當傳話筒,這一直是江悅心裡的一根刺。
假若李恆和陳子衿分手了,再來追求女兒,她都不會有這麼大意見。
怕就怕李恆那邊還吊著陳子衿,這邊卻對女兒窮追不捨,那江悅就十分反感了。
高考出成績時候,她可是親自陪著女兒去的一中,中間聽聞孫曼寧那閨女說了一嘴,說英語老師和李恆去了京城。
去京城幹什麼?
江悅腦海中浮現出了陳家,浮現出了陳子衿。
原本這些和她無關,也不是特別在乎,但李恆今天一出現,她體內的弦就莫名緊繃。
前所未有的緊繃!
可惜她沒有具體證據,也說不清,但就是女人的一種直覺。
見嫂子如此執著,宋錦有些意外,卻也不好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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