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4章 選擇
衛宮切嗣有些疑惑地看著衛宮士郎：「你是誰，你為什麼要叫我老爹，我不認識你。」
衛宮士郎緊緊皺著眉頭，仔細端詳著眼前這個英靈。雖然發色和膚色改變了，但是看這樣子，似乎是與自己相同的情況，不過這面容……確實是比自己遇見老爹時還要年輕許多。
「那……切嗣你還記得你身為人類時候的事情嗎？」
衛宮切嗣看了一眼李灼光，雖然大家都是一個御主麾下的，但還是得徵求一下御主的意思。李灼光的心思本來就不在聖杯戰爭上，自無不可，便點了點頭。
衛宮切嗣有些落寞地說道：「我作為人類做過的最後一件事，便是與我的老師阻止了喪屍病毒的傳播。」
原來如此，此時的衛宮切嗣的狀態，是剛剛才炮打恩師的時候。當然，別想歪，他是真的用FIM-92毒刺防空飛彈去打自己的恩師。
李灼光在一旁補充道：「其實並不止如此，你後面還幹了許許多多的事，但是在將你轉化為英靈時，選取了你最強盛的時候。」
衛宮切嗣的狀態被定格在了那一個時刻，他的心態，當然與那時一樣麻木不仁。他無所謂地說道：「我的記憶只截止到那時，不過沒關係，這並不影響我的戰鬥能力。」
「也還行吧，作為英靈的你極度強化了固有時御製的能力，以達到了寶具的地步。但是這個時候的你，還沒有開始製作起源彈。孰優孰劣還真不好說，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土狼，來給你老爹科普一下，將要發生什麼。」
衛宮士郎嘆了一口氣，將看起來比自己還年輕的老爹拉到了一旁……
「爺……爺爺……」櫻有些虛弱地呼喚著李灼光，這時李灼光才發現了她的異樣，走過去將她扶住。
「果然還是孩子啊，就算只有一會兒，供應一個英靈也太勉強了。也多虧你的魔力不足，衛宮切嗣的寶具是時間方面的，如果魔力供給充足，還真難抓到他。
那個誰，吃白飯的魔女，趕快過來。」
聽見御主在呼喚自己，美狄亞有氣無力地從榻榻米上爬了起來，走過來懶洋洋地說道：「有何吩咐？」
「你們這兒想要為他人補魔，除了體液交換，還有什麼辦法？」
美狄亞看了看李灼光懷裡的小櫻，又看了看李灼光，略帶嫌棄地說道：「人的體液有很多種，血液也是可以的。哎呀！」
李灼光隨手彈出一發小型的真空玉，打在美狄亞的腦門上：「人妻的思想果然很污，這根本就不是體液的問題。我的魔力有些特殊，極具破壞性，直接輸送到她的體內，無疑是給她灌濃硫酸。
就算是給你們補魔，我也只能間接進行。哦，差點兒忘了。」
說著，李灼光手背上的令咒再再再次消失，化為精純的魔力湧入了衛宮切嗣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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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將我的魔力做了無害化的處理，但是補魔的速度有限，畢竟想要淨化我的魔力……如果我用這裡常規的補魔手段，估計你們都會被我活生生地給補死。
你好歹是個神代時期的魔術師，應該知道一些小竅門吧？」
美狄亞沒好氣地瞪了李灼光一眼，將自身的魔力注入了小櫻的魔術迴路中。充盈的魔力開始反向轉化為生命力，開始滋潤著小櫻的身體。
小櫻有了力氣，也難為情地從李灼光的懷裡掙扎著站起來。
李灼光看了美狄亞一眼：「你還是有些用的，反正你閒著也是閒著，從今天起就由你來教導她魔術吧。」
美狄亞自嘲地一笑：「我可是背叛的魔女。」
李灼光不明所以：「我知道啊，不只是我，所有人都知道。」
美狄亞捏了捏拳頭：「那你不怕我在教她魔法的途中，還教她如何暗害你嗎？」
「嘖，連你都只有這水平，還能教啥了不得的東西。」李灼光鄙視地看了她一眼，轉身離去了。
美狄亞的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而後她看向了小櫻，嚇得小櫻癱坐在了地上。
中午，眾人坐在桌前，桌面上早已擺好了熱騰騰的飯菜。美狄亞看著飯菜皺了皺眉頭：「我之前沒注意，今天我就在這附近教小櫻魔術，我根本就沒有看到有任何人將飯菜端進來。」
衛宮士郎也點了點頭：「廚房有使用過的痕跡，藤村家準備的食材也有減少，我也沒有看見有人去做菜。而且，這間大宅似乎每天都有人在打掃。」
李灼光端起飯碗隨意地說道：「這些都是多比做的。」
美狄亞是最先來的，呆了這麼幾天，她記下了眾人的名字，連同那隻黃鼠狼。但是，這裡面並沒有叫作多比的人。美狄亞開口問道：「多比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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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東西？」
「你孤陋寡聞唄。」
「你！」
眾人用完餐，放在桌面上的餐具全都消失了。美狄亞見狀，更是冷哼了一聲。
李灼光看向了衛宮切嗣：「大概情況，土狼都已經告訴你了，你考慮得怎麼樣。是打算順從，還是反抗？」
衛宮切嗣木然地看著李灼光：「順從又怎樣，反抗又怎樣？」
李灼光一本正經地解釋道：「順從的話，在截止到戰爭的最後一天，你都有相對較高的自由度，甚至遇到危險還可以尋求我的庇護，我只會在最後一天殺了你。
如果反抗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不過如果被我擊敗，那我便會將你給制住，直到被我殺死之前，都沒有自由，白白浪費了這一次降臨人間的機會。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逃跑，我同樣視為你在反抗。」
衛宮士郎舉起了手：「為什麼你沒有給過我這種選擇？」
「以為你是那種亞撒西的軟蛋，習慣了逆來順受，沒必要給你選擇。」
衛宮士郎氣得面部抽搐：「那我現在申請選擇。」
李灼光攤攤手：「好吧，既然土狼願意給你們打個樣，那我也只當他這一次的選擇是玩笑。那麼，你的選擇是什麼呢？」
「我選擇逃跑。」衛宮士郎又不傻，他是一個弓兵，如果是近戰他根本就不占優勢。好吧，就算是拉開距離，他也不認為自己能夠對付李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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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士郎瞬間便沒了身影，而李灼光也真的是在座位上喝著茶，根本就沒有要去追的樣子。直到五分鐘一到，衛宮士郎瞬間出現在了李灼光的旁邊。
從地板上站起身的衛宮士郎還有些懵，他剛才明明就躲在愛因茲貝倫城堡旁邊的森林裡面，怎麼一瞬就回來了。
衛宮士郎凝重地看著李灼光：「空間魔術！」
「算是吧。那麼你們的選擇是什麼呢？」
「順從」*3
「好！識時務者為俊傑。」
稍晚時，有藤村組的小弟前來通傳，發現有人包下了凱悅酒店的一整層。其實根本就不需要通傳了，這座屋子裡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
一個英靈絲毫不做遮掩的地出現在了冬木市，而且還肆意地釋放著自己的氣息。就算是初學魔術的半吊子，都能感覺得到。李灼光用圓看過了，是迪盧木多。
看來是某個過度自負地檸檬頭主任來了。所以說智者不入愛河，如果檸檬頭不是一個戀愛腦，那他應該會有一個光明的未來。
李灼光看了看手下的幾個英靈：「今天晚上我準備去狩獵英靈，土狼和人妻你們兩個必須去一個。」
美狄亞聽見了，但她仍舊側臥在榻榻米上看著電視裡面放映的落語大賽，絲毫沒有反應。衛宮士郎嘆了口氣，只能說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讓李灼光沒想到的是，衛宮切嗣也主動想要跟著去看一看：「按照你所說的，『我』也參加了這次的聖杯戰爭，我去看看。」
如果不是有破盡萬法的護身符捕捉英靈要方便一點兒，李灼光都不需要帶英靈的，他自己一個行動更加方便，還不用擔心自家英靈遇到危險。
來到港口，時間還早，李灼光乾脆就席地而坐，掏出了瓜子和汽水。沒一會兒，李灼光感覺到有不少人進入了港口的區域。
李灼光拍了拍手站起來，看向了來人的方向，是一個帶著英靈的白髮女人。
白髮女人是愛因茲貝倫家族的人造人愛麗絲菲爾，而那個英靈似乎也沒有因為李灼光的到來而發生改變，正是這個世界的亞瑟王——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
女人緊張地看著李灼光這邊，她當然看得出李灼光身邊的兩人都是英靈。
而阿爾托莉雅也召喚出了自己的盔甲穿在身上，十分忌憚地看向李灼光這邊：「兩個英靈？已經有人開始結盟了嗎？」
突然，阿爾托莉雅感覺愛麗斯菲爾在自己的身旁輕輕說道：「Saber，你看那個英靈的臉。」
阿爾托莉雅聞言仔細觀察了起來，猛然發覺，那兩個英靈中的一個，居然與自己的御主如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只是看上去要比自己御主要年輕得多。
愛麗斯菲爾喃喃道：「難道是切嗣的祖先？」
站在高處觀望的人類衛宮切嗣也是想到了這一點，因為在他尋找聖遺物的過程中發現，亞瑟王的後裔仍然存在。所以有魔道望族的人在參加聖杯戰爭時，在英靈中發現了自己的祖先，這毫不奇怪。
但問題是，他們衛宮家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家族罷了，甚至稱不上是家族。從有人成為魔術師開始，到了衛宮切嗣這一代，也才傳承了五代而已。
而且也並沒有聽說自家出過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所以這人的這張臉，只能是巧合而已，反正這個世界上，長得相像的人，多了去了。讓衛宮切嗣在意的，是另外一個人，那個人的臉也讓他感到很熟悉。
李灼光隨意地朝著二人揮了揮手：「晚上好啊。」
愛麗絲菲爾下意識地要舉起手回禮，李灼光卻被一發子彈打在胸膛上，不過這並不能傷到他。此時，久遠舞彌的耳機里傳來了衛宮切嗣緊張的聲音：「舞彌，你趁機帶著愛麗走，對方是赤魔王！」
（加班，今天只有一章。我儘量把這這章寫多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