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詭辯，天斗城
林象沒對騎士和公務員繼續做什麼，因為還沒到時候，他要把兩人的藥效發揮到最大。
所以他只是和二人聊了聊天，續上穩定情緒的藥物便忙著自己的事去了。
整理實驗數據、配置藥物、推演法門後續……
騎士和公務員看著林象工作，驚奇的發現林象從頭到尾都非常平靜，和以往醫館裡的耐心大夫形象沒什麼兩樣，研究噬命邪法對他來說和普通的看病開方沒什麼區別。
「五味子……鳳凰草……」
林象揣摩著藥材的性質，口中念念有詞。配合藥材，人體部位的效果能發揮到最大。
「他看起來並不瘋狂。」公務員對騎士說道。
在藥物的作用下，騎士表情放鬆，但理智告訴他此時應當嚴肅，「太瘋狂以致於看起來正常吧。」
「我需要糾正你們的一點小錯誤，我只是在做我認為應該做的事，怎麼在你們看來就瘋狂了呢？」林象放下筆記，對二人說道。
「研究怎麼吃人的東西還覺得自己不是瘋子？」公務員反諷。
「什麼算吃人？」
「致人死亡就算吃人嗎？如果是這樣的話，貴族、商人，他們就不吃人嗎？」
「隨便調整一下政策，更改一下物價，就能逼得無數人家破人亡。一個修煉噬命法的人一輩子又能吃多少人？不過是因為暴政而死的九牛一毛罷了。」
公務員不屑道：「詭辯罷了。一條政策的實行哪是說開始就開始的，當我們是擺設？而且任何政策都有利有弊，只看到弊端，你怎麼看不到多少受益的人！」
「那些因此受害的人難道就活該嗎！」
公務員認真道，「哪有盡善盡美之事。而且他們因一條政策受損，自然也會因另一條政策受益。只看到自己失去的，看不到自己得到的，未免太貪心了！」
騎士幫腔道，「帝國狗說的沒錯。至於狗東西你說的商人濫定價，帝國狗們在這方面還是做的不錯的。」
林象輕吐胸中濁氣，「你說的有道理。」
騎士和公務員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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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會改。」林象道，「已經開始的實驗，要是就這么半途而廢，不管是我自己還是那些已死之人都無法接受。」
他目光堅定的仿佛偉人。
「讓人作嘔！」公務員冷冷道。
「隨你怎麼說吧，我也不是為了別人能理解我才開發這法門的。」
「裝得像個多清高的人一樣，本質還是個自我感動的自私瘋子。」公務員支起身子，怒目而視。
林象點頭，「你說的都對。」
「你就不怕那些因你而死的冤魂前來索命嗎！」
「能來就來吧，我還挺好奇鬼能不能吃呢。」
公務員繼續罵，騎士偶爾幫腔，但林象不為所動。
就像團棉花，仍你怎麼打壓，都不會對他造成絲毫影響。
就這麼說了半夜，騎士和公務員在藥物的作用下昏昏欲睡，但還是撐著持續對林象輸出。
林象看他們疲憊，好心的給他們下了點兒安眠藥。
——總算清靜了。
林象心裡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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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輝一閃。
瞬間移動，接氣血六式-指槍命中小腹予以重創，接菌絲入體限制魂力，接魂導鎖鏈束縛行動。
「走狗？我倒覺得他們有自己的思考。」
一套連招制服林象，池平淡淡道。
……
每兩個月見一次面，這就決定了林象和石飛的距離不會太遠。
使用空間共鳴感知，池平要找到林象並不是特別困難的事情。
噬命法雖是初創卻也算是比較完善的法門，林象這個創法者自然也會修行。
吞噬別人的身體和修為，自身也會染上對方的氣息，就像吸收魂環會染上魂獸的氣息一樣。
如果把人類看做一種不會出產魂環的魂獸，殘留的氣息就會有相似之處。
審問石飛的時候池平記住了他身上的駁雜氣息，以此為對照進行搜索，池平很容易就能找到林象。
……
超遠距離感知配合瞬間移動，池平或許能算這個世界最強的刺客之一。
沒有特殊能力的魂師基本無法擋住池平的突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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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腹部被擊穿的痛苦逐漸緩解，林象在發現自己的魂力在不斷流失，而他只要激發魂力就渾身劇痛以後便停止了掙扎，平靜的看著池平疑惑開口。
「我？跟他們兩個差不多吧，偶然發現你的實驗體，順藤摸瓜找過來，要幹掉你的好心人。」
林象更疑惑了。
「你調查我？什麼時候？」
他完全不知道池平什麼時候調查他的。
「要讓你就知道了怎麼叫秘密調查呢。」池平平靜道，「好了。之前聽你和他倆說了那麼多，我也算對你這個人有點兒了解，我現在就要幹掉你，毀掉你所有的研究數據，之後再殺掉所有用過噬命法的人。有什麼遺言嗎？」
池平的表現太平靜，就像要殺掉一隻雞，而不像要殺一個人。
林象一聽就知道池平不會被影響，現在讓自己留遺言估計只是隨口一說。
「噬命法可以讓無法修煉的人成為魂師，如果我繼續研究，它甚至可能讓魂師突破瓶頸。你會有後人，你的後人也不會一定能成為魂師，也會有天賦不足之人，只要你不殺我，我可以將我的研究悉數奉上。掌握了噬命法，你甚至能建立一個永不衰落的勢力，萬世流傳！」
生死逼命，林象仍然吐字清晰。
他知道這是唯一的求生機會，只要池平有絲毫動搖他就能活。
「後人自有後人福。」
一句話後，掌落，人亡。
次日，林先生身亡之事傳遍全城，騎士和公務員稀里糊塗的回武魂殿和城主府復命。
那個囚禁二人的地下室已空無一物。
一月後，所有與噬命法有關之人全部身隕。
……
斗羅歷2649年2月，距離五年之約還有兩年，池平外出一年半返回天斗城，修為達到64級。
以原貌入城，池平來到太子府。
「管家，煩請通報一聲，就說池平來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