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這人滿分
唐益剛剛一進學術報告廳，現場就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作為一個夏國人，唐益能夠在國內外都取得不小的成就，配得上學生們熱烈的掌聲。
唐益反反覆覆的向同學們揮手，並且道謝，過了好幾分鐘掌聲才停止下來。
簡單的開場白之後，唐益進入今天的學術報告主題「素數間的有界距離」。
這其實就是孿生素數猜想的一種弱化的歸類。
唐益雖然沒有完全證明，但是他可以站在學術的角度，站在數學發展的角度，以及自己這幾年的研究角度對其進行分析。
唐教授的學術報告深入淺出，生動有趣，學生們也是全神貫注的聽著，時不時還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學術報告主要是分為兩個部分。
第1個部分就是從宏觀的角度去講素數間的有界距離。
第2部分是從技術的角度去證明素數間的有界距離。
當然唐益也沒有辦法證明，他只是告知學生們，他現在證明到了哪一步，遇到的問題是什麼，遇到的啟發又是什麼。
也是希望能夠通過這種方式激發學生們對數學以及一些數學難題的強烈興趣。
不少昨天準備找唐益教授說自己證明出孿生素數猜想的學生，一看唐益的證明步驟，啞口無言，把自己的證明草稿紙撕的稀碎。
很多學生一開始就錯了，完全把這個問題給理解錯了，成了所謂的「民科」，更別說證明了。
只有權愷越聽內心越是震驚。
因為唐益教授前面的這些證明步驟和那天晚上陸山講解的步驟基本上是完全一樣。
也就是和權愷手中自己整理的步驟完全一樣。
權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在人群之中找著陸山，但是沒有看到陸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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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準備一會兒找一個恰當的時機，在唐益教授講解的間隙就舉手發言，把唐益教授後面要講的內容一股腦的都說出來。
只有這樣才能夠引起唐益的關注。
陸山在學術報告廳靠後的位置，笑盈盈的看著唐益的學術報告，他甚至能夠預料到唐益的證明會在什麼地方戛然而止。
此時此刻在江州大學教學樓320會議室。
會議室是封閉的，老師們將所有的試卷評分都評了出來。
由於評分是以流水線的方式評分，也就是12名老師，每老師只評一道題的某個部分，不會將一整張試卷或者是整個題給評完。
大家也不知道學生們的得分情況。
CMO評分組的組長43歲的陳亮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他有些疲憊的，對完成工作的老師們說道：
「大家覺得這一次的題難度怎樣？學生們的得分情況怎樣？」
評分組的老師們也紛紛吐槽說道：
「今年決賽的題要比前些年都難得多。」
「通過剛剛評分的情況來看，很少有學生能夠完成的解答哪怕是一道題。」
「也不是沒有，第2天的數論就有一個學生完全回答正確，還是挺厲害的。」
「不知道今年考試有沒有滿分，去年還有一個滿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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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亮拍了拍手說道：「行了，咱們就不議論了，今年的題的確挺難的，咱們還是先把分數給統計出來吧。」
老師們又立刻分工，把學生們每一道的成績錄入計算機，然後統計分數。
由於涉及保密、公平和便於統計的原則，錄入分數的時候，對應一欄只有學號，並不會提及具體的考生名字。
很快，分數統計出來。
陳亮趕緊讓李老師從高分到低分排序，先看看這一次的最高分，然後再看看平均分和國家集訓隊（前60人）的成績，最後才是劃金銀銅牌的分數線。
李老師排序之後有些難以置信。
包括陳亮在內的其餘11名老師全部都湊了過來，趕緊問道：「怎樣，第一名多少分？上100沒有？」
李老師看著電腦屏幕，不可思議的說道：「126分，滿分！」
「滿分？真的有滿分？」
眾人不太相信！
「真的是滿分！」李老師詳細看著每一道題的小分，都是21分！合計滿分是126分！
「只有一個滿分！第二名98分，第一二名之間的分差居然這麼大！」
陳亮這一下激動了！
「還真的有學霸，這種難度的題都能夠得滿分，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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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
會議室外面一片吵雜，緊接著是敲門聲。
「陳組長，你們的試卷批改完沒有，現在是否方便進來？」
陳亮說道：「已經批改完了，可以進來，請等一會兒。」
陳亮只得放下手裡的工作，讓大家把批改後的試卷重新密封被查，然後去開門。
進來的是CMO組委會的胡慶副主任以及工作人員。
陳亮奇怪得說道：「胡主任，你怎麼從燕京過來了！」
胡慶皮笑肉不笑，「陳組長，這段時時間你們辛苦了，決賽已經考完了吧？」
陳亮說道：「試卷評分已經出來，正在統計分數，設定分數段。」
胡慶說道：「試卷和學生的信息都密封了吧？」
陳亮更奇怪了，「信息都在，也都密封了。」
胡慶點點頭說道：「參加CMO冬令營的學生資格有些問題，我們要重新梳理一下學生資格，資格有問題的學生成績作廢，一會兒還麻煩陳組長重新統計下分數。」
「啊！？」陳亮懵了「資格有問題？」
陳亮還沒有來得及詢問所以然，工作人員已經進入會議室，將密封好的試卷重新拿了出來，並且拿出一份名單，一一核對，將名單上標註了準確學號和姓名的學生試卷給剔除出來。
第二學術報告廳，經過一個多小時漫長而又生動的講解之後。
唐益說道：「證明的難點，依舊是看透自然數的本質，由於孿生素數的分布極不均勻，並且隨著數的增大變得越來越稀疏，我們需要站在更高的視野去看待這個問題。」
權愷覺得機會來了！
他直接站起來大聲說道：「唐教授，伱看看我的辦法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