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不聽話，這下吃虧了吧
連水木大學的數學老師都在問板書的學生現在在哪裡。
「證明證了一小部分，後面是什麼啊！」有老師心裡如貓抓的一樣難受。
「學生叫什麼名字，哪個學校的，是不是燕京四中的?」
「還不知道呢，高老師去找人了！」
「不是燕京四中的，燕京四中的是第一個發言的學生，公式都錯了。」
水木大學的李國建教授對燕京大學的陳科維教授說道：「老陳啊!也不知道這個學生的決賽成績是多少，這個學生我看中了，你可別和我搶！」
李國建已經默認陸山決賽的成績肯定能夠得金牌！他已經準備好收集陸山的信息，回去之後給學院的領導報告。
陳科維笑道：「咱們搶能夠搶的過唐益教授嗎？說不定唐益教授已經準備將這名學生帶到國外去了。」
陸山沒有回家而是先去了培訓機構。
鄒姚已經知道了青鳥培訓機構送到冬令營的學生全部被退回的消息。
不少學生家長正在辦公室里和老闆吵架。
培訓機構要退學生家長培訓費，家長都不樂意，非要培訓機構想辦法保留冬令營的參加資格和決賽的成績。
培訓機構的老闆也頗為無奈，上級部門已經緊急開會出台了《關於整治校外培訓機構奧數培訓》的措施和方案。
今後很長一段時間，奧數的培訓在輔導機構這裡可能是絕跡了。
鄒姚也有些遺憾。
奧數培訓沒有了，他也被辭退了。
但遺憾中也有幸運，幸運他遇到了陸山這樣優秀的學生，把他的論文給點通了。
也是時候回米國完成自己研究生的論文了。
「鄒老師。」陸山敲門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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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這樣優秀的學生，今年要不是遇到學生家長舉報的事，決賽一定能夠取得一個好成績。
陸山將一千塊錢交給鄒姚，「鄒老師，這是冬令營的退費。」
見陸山的這個舉動，鄒姚不好意思。
差距啊！
老闆的辦公室里，學生的家長還在鬧，而陸山永遠是那麼平和，還把住宿費退回來。
鄒姚非常不好意思：「這錢你拿著，還退什麼退！這次實在是，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向你解釋。」
哪兒知道陸山笑著說道：「政策不可抗力嘛。」
「能參加考試，能夠和唐益教授交流，目的已經達到了，其他的不重要。」
鄒姚點點頭，拿出一張紙寫出一個郵箱和MSN號碼遞給陸山說道：「明天我就要回家收拾一下，然後去米國了。」
「謝謝伱那天晚上的建議，我得儘快完成我的的畢業論文，有什麼需要的可以通過郵箱和MSN聯繫我。」
「如果你想在數學上有進一步的發展，我不是很建議你去燕京的那兩所學校，可以選擇數學專業很強的內陸學校。」
「你知道，我就是水木大學畢業的，我們這種內陸城市沒有背景的孩子……很難……」
鄒姚當初之所以選擇出國如此艱難的道路，就是因為自己的研究成果被3.0同學無情的拿走，自己還申訴無門。
學術是純粹的，但是學術界並不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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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鄒姚的建議自己是否接受，陸山都表示了感謝。
陸山和鄒姚道別之時，鄒姚還送了一本書算是臨別的禮物，書的名字叫《群論》，蘇聯數學家庫洛什著。
家裡，父母都沒有回來。
父親陸德海的彈簧廠因為效益不好，大量的裁減工人，臨時工就更不用說了。
後來父親給車間主任提了兩瓶好酒又送了煙，接受了降低收入的事實，勉強被工廠給留了下來繼續當臨時工。
工廠要節約成本，恰好陸德海也是熟練工，就勉為其難把他給留下來了。
便宜好用的臨時工，肯定比要買社保的正式工成本低。
陸山對理科感興趣可能有一部分從父親那裡繼承來的。
但是父親的收入低了，工作更忙了。
林燕為了補貼家用，除了早上出攤賣菜以外，下午還去小學的門口賣炸土豆等零食，一天睡覺的時間可能五個小時都沒有。
看著家裡如此窘迫的經濟情況，陸山也著急了。
現在這個階段，學習成績好，除了給學生們輔導收點補課費或者拿獎學金以外，改變家裡人生活的辦法太少了。
炒房、炒股要本金，陸山沒有。
買彩票陸山可記不得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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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分還差一點。
第二天，陸山去學校。
早自習恰好是英語。
沈倩看到陸山居然提前一天就回來，開心的看著他，還主動幫陸山把水杯洗乾淨，接了熱水。
「你給的複習冊很有用！」
沈倩小聲說著，隨後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外觀精美的筆記本。
「這是我這幾天整理的高考必考詞彙和一些語法，給你，一定要好好複習。」
陸山翻開筆記本，所有的內容都是沈倩手寫的。
字跡雋秀，工整。
有些不同的地方，還用了不同的顏色書寫。
陸山一陣感動。
小女生為了自己的能夠提高英語成績的確是花了很多精力。
「我英語就這樣了，沒有大量的積累，很難提高了，你可不要浪費自己的時間。」
沈倩生氣說道：「離高考還有半年呢，不能這樣輕易就放棄了。」
說到這裡，沈倩很是疑惑，冬令營不是五天嗎？要明天才結束，陸山怎麼就回來了？而蘇明還沒有回來。
其實就在昨天，CMO組委會將冬令營中培訓班的學生踢出冬令營，並且嚴厲查出培訓機構的消息在全國各大學校和培訓機構中已經傳開了。
由於江州市是重災區，昨天下午江州市教育局還緊急讓各小初高學校校長開會，舉一反三取消學校的奧數等競賽類課後輔導。
所以陸山被踢出冬令營的事，英語張老師也知道。
看到陸山回來了，英語早自習還不好好上，和沈倩說話，耽誤沈倩晨讀，張老師氣不打一處來。
她當著全班學生的面就要批評陸山了。
「我早就說過，投機取巧的事情不能做！現在好了吧，冬令營去不成，還耽誤了四天學習時間。」
「現在不抓緊時間複習，還在講話影響其他學生！」
「陸山，你實在不想早讀，可以讓你媽給班主任請假，這麼早來影響別人，還不如在家裡多睡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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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