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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拜訪

2024-10-22 16:59:39
  第213章 拜訪

  焦榮聽見殷易臣問他這個問題,臉色登時變得極為難看,只吞吞吐吐的出聲道,「丞相大人,小人實在是不知道丞相大人說的是什麼,小人一直好好在京城管著灃仙酒樓,哪裡認識什麼朗峰山的賊匪。那些賊匪遇到太太只怕是巧合,小人哪裡敢跟這些賊匪勾結,這可是殺頭的死罪。」

  殷易臣見著焦榮還是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當即抬頭瞧了一眼衛符。衛符會意,湊上前去折斷了焦榮的胳膊。

  殺豬一般的叫聲傳了出來,焦榮頭上的冷汗不住的往下流,忙不迭磕頭,朝著殷易臣解釋道,「丞相大人,小人是真的不知道,小人若是知道,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哪裡能留到現在都不說。還請丞相大人明察啊丞相大人。」

  殷易臣坐在椅子上,面色淡然,緩緩出聲道,「他不會說了,送到大理寺就說是個和賊匪勾結的要犯,讓錢興禹好好伺候。」

  「我……我……」焦榮聽了這話臉色瞬間變成了苦瓜色,只得說了實話,「丞相大人,本來這朗峰山的賊匪跟小人也實在是沒什麼關係,怎麼相識的還得從幾年前說起。當年朗峰山帶頭的帳刀疤去朗峰山當土匪之前,進了京城來找能抵禦瘴氣的法子,找到了我爹這裡來。當初小人的父親聽著張刀疤說自己是個身世可憐的人,小人父親一時動了惻隱之心,這才將祖傳的法子給了張刀疤。」

  焦榮咽了一口唾沫,繼續出聲道,「那張刀疤也是個仗義的,在朗峰山搶到了錢不忘了給小人父親寄些補品來。只是我爹一向是個老古董,自打知道了張刀疤做的事後便不願來往了,張刀疤於是便把這些東西給了我,讓我好好對待我爹。一來二去,我便和他熟絡起來,覺得他是個仗義人。這回太太來了讓我沒了退路,我一下子著急了,這才起了這個心思……小人一念之差,才犯下這樣的錯事。」

  焦榮說到這兒,更是涕泗橫流,恨不得爬到殷易臣的腳邊,「丞相大人饒命,還請丞相大人看在小人父親的份上,饒了小人這一回,小人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送去大理寺,告訴錢興禹,這是和朗峰山的賊匪勾結的重犯。」殷易臣手按著自己的眉心,緩緩出聲道,「先別讓他有什麼明顯的傷,說不定後面還有別的用處。」

  焦榮聽到這兒,面上一陣絕望,呆呆地坐在地上,連求饒都忘了,直到衛符將他整個人都提起來帶走了。

  殷易臣見審完了焦榮,站起身來往宋婉寧所在的臥房走。

  此時天已經亮了,殷易臣進了臥房,卻見宋婉寧已經起身來梳洗完了,叫殷易臣頗有兩分驚訝,只輕聲道,「為何不多歇息會兒?」

  宋婉寧嘆息一聲,看著殷易臣道,「我心裡惦記著玄知的傷,想去裴府瞧瞧,也給裴老爺和裴夫人賠罪才是。二老打小對我不錯,如今還不知道怎麼交代才好。」

  宋婉寧說著,又抬眼朝著身邊的兩個丫鬟出聲,「去庫房裡帶些人參鹿茸來帶著去。」

  丫鬟應了聲,就這麼去給宋婉寧找東西。

  「我跟你一同去。」殷易臣卻攥住了宋婉寧的手,低著聲道,「夫婦一體,欠了裴家的,我們總該一起還。」

  宋婉寧聽了殷易臣這話,卻抬起眼瞧了瞧他臉上的烏青,只淡淡出聲道,「你如今一夜未合眼,朝廷公務繁忙,還是在家中歇息罷了,左不過是親戚走動,我一個人也沒問題。」

  殷易臣卻只淡淡道,「無妨,回來再休息也是一樣的。朝堂的公務是處理不完的,堆著多少也是堆。」

  宋婉寧見著他堅持,便也不再勸說,夫婦二人一同前往裴府。

  宋婉寧和殷易臣到裴府時,宋荊和宋瀾已經回了將軍府,來裴府給裴玄知看傷的大夫也已經出了門。裴夫人和裴老爺聽說丞相府來人了,登時來了門口迎接。

  宋婉寧瞧見二位,當即瞧著二老頗為歉意地出聲,「裴世叔,裴嬸嬸,玄知為了幫我受了傷,叫婉寧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所以帶了些補品過來,盼著玄知能早些好起來。」

  裴老爺和裴夫人向來都是通情達理的,倒是裴夫人抬起袖子擦了擦自個兒眼角的淚珠子,只朝著宋婉寧緩緩出聲道,「好孩子,這事兒怨不得你,我們兩家是世交,不管怎麼說,玄知幫你都是應該的。他如今的傷,大夫已經說了,靜養便能好。」

  宋婉寧聽了這話稍稍鬆了一口氣,又瞧著裴夫人的模樣輕輕出聲道,「嬸嬸,這事兒總歸是我對不住玄知。」

  「進來說話罷。」裴夫人看了看宋婉寧,又瞧了一眼站在宋婉寧身側的丞相。

  裴老爺站在一旁朝著殷易臣出聲,「丞相大人光臨寒舍,不如跟著老夫去前廳喝茶。」

  殷易臣應聲,跟著裴老爺一同去了前廳,留下宋婉寧和裴夫人往後院走。裴夫人瞧著遠去的裴玄知,頗為感慨道,「婉寧小時候還說要嫁給我們家玄知呢,如今嫁給了丞相,日子倒是過的不錯。丞相竟然願意屈尊降貴的上門來,倒是叫我們都意想不到。」

  「丞相……他確實對我極好。」宋婉寧聽得裴夫人這番話,知道是自己家對不住裴家,便開口出聲道,「嬸子,我們家對不住玄知,如今玄知又對我有救命之恩,我心裡實在是……」

  「你不必歉疚,當初官家賜婚,也是沒法子的事兒。若是覺得心裡不好受,就去瞧瞧玄知罷了。」裴夫人說到這兒又紅了眼,「這孩子性子執拗,雖然嘴上沒說,心裡是想見你的。他自打你成親後,也不願意去和別的女子相看。他就這麼個心病,解鈴還須繫鈴人,倒是望著寧姐兒能勸勸他,讓他心裡放下。」

  宋婉寧輕輕應聲,呼了一口氣隨著裴夫人去了裴玄知的院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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