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194」琍家公子:該死的關祖,我琍家,才是銅鑼灣之王!
2024-10-19 19:24:08
新的一天,
關祖起床,
阮梅正在陽台晾曬床單。
大廳的電視機打開,正在播放著tvb新聞。
「在昨天八達街發生一起重大搶劫案件,一夥悍匪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搶走了雷氏電器公司正準備送往銀行存放的500萬現金,並殺死了兩名公司員工。此案不僅數額巨大,且手法囂張————」
現場記者,是樂慧貞。
「據警方通報,案發後,警方迅速趕到,成功抓捕了一名重要嫌疑人一高天立,其為雷氏電器公司的財務會計。」
正準備去洗漱的關祖,當場愣住了。
這不是《我是一個賊》的劇情嗎?
這麼巧?
「阿梅,大新聞!」
「你昨天說的那個淑梅的老公高天立,被抓了。」
「啊?」正在晾床單的阮梅聽了之後,連忙走進大廳,看起了電視。
此時,
電視播放的是高天立被抓捕的鏡頭。
「據初步調查,高天立有可能涉嫌利用職務之便,事先泄露了運送現金的具體路線和時間給悍匪團伙,為搶劫行為提供了便利.」
「她老公竟然是劫匪?」
「不可能吧?」
阮梅有點難以置信。
關祖道:「這個高天立,上次募捐的時候我見過,看起來應該是個老實人,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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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阮梅打了個電話給淑梅家裡。
打了好幾次之後,終於接通了。
「你是誰?」電話那邊,傳來了高天立虛弱的聲音。
昨天警隊多番調查都沒找到證據證明是他參與了搶劫,而且他老婆還死了,警方就放了高天立。
「你是淑梅的老公嗎?我叫阮梅,她好朋友啊,我剛剛看了新聞-—-」--淑梅她現在怎麼樣了?」阮梅有種不妙的預感。
「她死了——·
「啊?」
「昨天早產了,然後先天性心臟病發作,醫生沒搶救過來———--謝謝關L。
說完,高天立就掛斷了電話。
阮梅呆立當場。
死了?!
一股難言的情緒襲上心頭,感覺很難受。
關祖看到她這樣,看了看手錶,打了個電話給高晉。
「上午的會,你主持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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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晉:「好的,祖哥。」
2個小時後,
拳館。
在高晉的主持下,《黃飛鴻》開拍會議召開。
導演徐可,已經簽了合同,40萬加票房2%的分紅。而李傑、阿珍飾演黃飛鴻、十三姨。
此外還有阿布、周星星、大頭、韋吉祥、李長江這些人,一個個有武術功底的,而且還閒著沒事做,全都拉去當配角。
「我可以演電影?」
周星星再次眼神亮了。
牛啊!
來當臥底之後,不但公費吊雞,還能拍電影當明星。
重案組瞬間就不香了。
會議持續2個小時,結束之後,徐可拉著人馬離開了拳館,前往劇組。
今天下午,《黃飛鴻》正式開拍!
按照徐可的預計,拍攝時間3個月會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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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燈映照整個港島。
阮梅心情不好,所以關祖帶她到處玩,什麼摩天輪、旋轉木馬、溜冰場,全都玩過了。
幾乎一整天,小富、阿星苦逼遠遠跟著。
「大嫂是不是跟祖哥吵架?」阿星納悶。
「感覺女人好難哄啊?」小富道。
到了19:00,
關祖、阮梅兩人肚子空空,在上環找到了一家餐廳沙田茵餐廳(出自《阿郎的故事》)
感覺應該是東南亞餐廳,位置筆記「就這裡了——
關祖一眼就認出這地方,正是阿郎和波波的定情之地。
兩人在露天位置,找了個桌子,坐下。
小富、阿星也找了個桌子,坐下。
關祖叫來服務員:「一杯珍多冰兩支吸管——-—--半打雞肉半打牛肉,一個加嘟加嘟,一個印尼炒飯———·.」
所謂的『珍多冰』,是泰國飲料,主要原料包括椰漿、綠色漿麵條、香蘭調味料和棕櫚糖······
而所謂的加嘟加嘟,是一道印尼特色沙拉,在印尼語中稱為「加多加多」,用很多菜混在一起,青瓜、通菜梗、豆角、番茄、椰菜、水煮雞蛋片、米糕、炸豆腐、豆芽、馬鈴薯、炸蝦片等,再用花生醬和椰奶醬秘制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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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祖微笑:「沒有。」
很快,
一杯珍多冰就端了上來,關祖和阮梅一人一根吸管,頭碰頭,喝了起來這時候,
一男一女從外面走了進來。
關祖抬頭望去。
正是阿郎、波波。
阮梅:「怎麼?你認識啊?」
關祖:「認識,10天前請他吃過飯,是上環中學的一個學生家長。」
此時,
阿郎、波波兩人走進餐廳之後,阿郎環視了一圈,正好看到了關祖,驚訝了一下。
「關先生,好巧!」
「是啊,好巧。」
打了個招呼,阿郎就帶著波波來到了他們十年前經常約會的那個空桌子。
叫來服務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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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不好意思,兩杯珍多冰。」
阿郎尬笑,然後繼續對服務員道:「半打雞肉半打牛肉,一個加嘟加嘟——·(然後看向波波)要不要再來一個印尼炒飯?」
這些菜色,是他們以前談戀愛的時候,最喜歡點的菜。
隔壁桌,阮梅一臉怪異地看著關祖。
全中了!
自己家的男人,這麼神奇的?
有了這事,阮梅一下子八卦了起來,表面一邊吃東西,一邊給關祖添菜,但其實耳朵已經豎了起來,正在偷聽。
關祖輕笑。
今天發生了高天立的老婆生孩子死了的事,讓阮梅心情低落,所以關祖只能空出一天的時間帶她去玩。
玩了一個白天,現在看阮梅的情緒好像穩定了不少。
此時,
阿郎和波波,正在聊著。
如今重見波波,阿郎忍不住舊情重燃,加上兒子缺少親媽,所以他想著挽回波波。
而波波今天來找阿郎,只是想確認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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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咯。」
「我的意思是,波仔的媽媽是誰?」
「潘小姐,你不是開玩笑吧?你不知道波仔的媽媽是誰?」
「我怎麼知道波仔的媽媽是誰?你以前的女人那麼多。」
旁邊的的阮梅聽得一臉懵逼。
『我只想問問,波仔是不是我兒子。」
「你記憶終於恢復了?那一年你生了兒子你不要,然後扔下他自己跑去美國,你媽來到監獄對我說,孩子送去孤兒院了,等我出獄之後,我去孤兒院將他帶了回來,你今天反過來問我,波仔是不是你兒子?」
阿郎不知道當初是他推波波出門然後從樓梯下滾落,導致早產,樓梯里直接生下了波仔;此時他還想著是波波拋棄他們父子,跑去了美國,是波波對不起他們。
在阿郎的連番質問下,波波流出了眼淚。
「是我媽說小孩死了————如果我知道,我是不會離開的。」
「也對,你怎麼捨得離開我們父子——·.
旁邊桌子的阮梅,聽得忍不住同情阿郎,覺得波波做得不對:「她怎麼能狠得下心拋棄兒子,跑去美國?」
關祖旁邊吐槽:「那是你不知道真相,這傢伙結婚出軌,然後被波波抓到現行,回家之後把波波推出門,波波直接從樓梯下滾下來,然後早產了。
小孩還是在樓梯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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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梅震驚了。
三觀震碎!
憤怒看著阿郎:把我的同情還回給我啊混蛋!
阿郎也聽到了關祖的話,整個人都呆住了,
震驚看著波波。
不是,我推你下樓,導致流產?
我怎麼不知道的?
關祖看著震驚的阿郎,輕輕一笑。之所以故意說出這個,也是看看這兩個人後續會怎麼發展。
以前看《阿郎的故事》時,一開始覺得波波為什麼要跟渣男複合?但後面看了看,算了,有時候黃毛的威力就是這麼強。就像是後世,別看黃毛窮,但一叫就能叫出一堆年輕的妞,讓人羨慕。
關祖只是不想看到阿郎一副『我沒錯、你的錯、你欠我們父子』的嘴臉,才直接在旁邊踢爆真相。
這時候,
又有熟人來到這餐廳了,
高進、珍妮、陳刀仔,三個人。
珍妮、陳刀仔看到關祖,連忙過來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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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祖看了眼高進,還是痴痴傻傻地吃著巧克力。
「阿進還沒恢復記憶啊?」
「是啊,做了手術也沒用。」
珍妮抓著高進的手,一陣心疼。
她自然不想高進一直這麼傻下去,這樣對高進來說很殘忍。但又覺得最近這2個月跟高進過的日子和和美美,跟街坊鄰居也相處和諧,讓她很享受。
以前高進總是全世界亂飛,基本沒有時間跟她一起好好生活。
她很矛盾,既想高進恢復記憶,又不希望他這麼早恢復記憶。
至於上山宏次和賭魔陳金城賭鬥的時間,已經過了,在一個月前,珍妮就已經錄了像送去了日本,還把錢還了回去,上山宏次打電話過來表示非常關心、遺憾。至於龍五,按照上山宏次提供的線索,一直在找高進,愣是沒找到。
而後與陳金城賭鬥,自然是上山宏次輸了,直接退出了社團,權力盡失至於陳刀仔,雖然高進痴傻,但是對高進依舊鞍前馬後、盡心盡力。
「2個月!」
「知道我這2個月是怎麼過的嗎?」
「總有一天,我要告訴別人,我陳刀仔,師從賭神,名為賭俠!」
新的一天,
阮梅恢復了精神,開始去找mar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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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接到了陳國忠的電話,說周星星是臥底,提醒道:「你要注意點。」
關祖道:「這事我知道啊,臥底是我找黃柄耀要的。」
陳國忠當場呆滯。
不是,你們玩得這麼花的嗎?
其實不止陳國忠,還有好幾個人打電話給關祖。
關祖回到拳館之後,就開始叫了阿華、烏蠅、蘇建秋、陳永仁、「aughi
ng、大衛等人開會。
明天,灣仔各中小學、上環中學、石塘咀中學的校運會正式開始。
而此次,因為規模很大,所以關祖需要動用好幾千的人力。
不過這種事在1知識杯廠的時候就已經鍛鍊過了,這一次還算得心應手新一天,
灣仔、石塘咀、上環,正式熱鬧了起來。
學生、家長,覆蓋人群超過了好幾萬人,一大早就開開心心上學去,讓很多不相關街坊市民都感覺到氣氛不一樣。
「發生了什麼事?」
「聽說阿祖的五星教育集團,搞校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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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電視台都來人了。」
此時,
一輛加長的勞斯萊斯,又又被堵在了銅鑼灣。
「少爺,塞車了———·
車上,助理對家的少爺昌說道。
昌依舊是西裝革履,那一副頂級豪門的少爺風範。
「怎麼又塞車了?」昌皺起了眉頭。
這時候,司機看了看窗外,說道:「好像是灣仔的學校搞什麼運動會··.
昌異:「搞運動會,也不會搞得這麼擁堵吧?」
司機道:「聽說整個灣仔大部分中小學,都一起搞。好像是那個關祖搞的——.」
然後說了一下關祖、五星教育集團的事。
「又是那個關祖?」
「而且,現在竟然已經牽扯到了這麼多的學校?」
昌一下子想起了上次不愉快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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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因為要跟其他公子少爺宴會,所以把這事忘了,這一次又記憶重回這銅鑼灣,豈能容得下這種牛逼人存在?
而且,聽說整個銅鑼灣的街坊都非常支持關祖。
這還得了?
我家,才是銅鑼灣之王!
必須教訓!
狠狠教訓!
他對助理道:「去,查一下關祖的相關產業,看看有沒有租我們的樓。」
助理點頭:「是!」
助理迅速打電話吩附了下去。
然後—
十幾分鐘後,手下打來電話,說:「剛剛查過了,那個關祖並沒有租我們的樓。」
助理:
昌:
該死的挫折記憶,再次浮上心頭!
昌怒了!
上一次,我教訓不了你!
這一次,如果我還教訓不了你,那我昌,豈不是很沒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