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赫休諾：有沒有一種可能，聖子大人就是韋恩
白金漢宮，私人會客室。
烏爾如主人一般坐在辦公桌後，面前放著一張倫丹地圖，他抬手勾勾畫畫，欲要分配搜索區域，將整個倫丹一分為七。
七名轉生天使各自負責一片區域，效率會高一些。
在如何分配上，他猶豫了，猜測聖子究竟出身羅馬還是騾馬，如果社會底層，目前還是一個碼頭工人，他把偏僻貧瘠的區域劃分給赫休諾，豈不親手將聖子送到了對方手中。
萬萬不能！
或許是和彌卡爾待久了，或許得了傲慢的病，烏爾總會將自己帶入掌權者的角色。
如白金漢宮，整個倫丹最最尊貴、崇高的地方，他來了就沒打算走，將此地視為自己的行宮，自覺只有皇宮才配得上他落腳。
辦公桌前的沙發上，左手邊是接到消息返回的基拉爾、維克庫爾，右手邊是赫休諾。
赫雅、奧嘉、弗列德雖然是座天使，但他們沒有座位，在七美德面前，站著如嘍囉。
奧嘉、弗列德不覺得小秘書出現在這裡有什麼不妥，一直以來，赫休諾大天使長都拿小秘書當傳聲筒，他倆都習慣了。
「赫休諾，你在倫丹待了這麼久，真的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烏爾眉頭一挑：「我再問一遍，你該不會再騙我吧？」
「沒有。」
赫休諾面無表情搖了搖頭，以前不說，是私慾，現在不說，是聖子的命令。
赫雅聞言鬆了口氣，任務完成，回去問問看，任務獎勵是什麼。
「總覺得你在隱瞞什麼……」
烏爾疑神疑鬼，以己度人，他找到聖子也不會聲張，懷疑赫休諾已經得手。
沉吟片刻，沒有當場點破，決定暗中調查一下，看看赫休諾近來和哪些人有過來往。
烏爾自始至終都沒懷疑過韋恩，不只是他，基拉爾、維克庫爾，甚至傲慢之主都沒往韋恩身上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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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傲慢之主看來，赫休諾一天比一天不潔，是因為他施加的地獄封印，以及莫娜對韋恩的愛慕。
赫休諾無法反抗莫娜，被莫娜綁在了韋恩身邊，而韋恩……
膽大包天的色鬼得知是天國大天使長，垂涎純潔之名，不僅沒有退卻，反而站起來蹬。
其他七美德沒有懷疑，道理更簡單了，但凡眼睛不瞎，都不會把韋恩和聖子聯繫在一起。
根據自身病症，赫休諾放棄純潔，執意和韋恩貼貼，是七美德中墮落最厲害的那個。
普通人有病要找醫生，天使病了要趕緊找到聖子。
維克庫爾心急如焚：「烏爾大天使長，如果你的會議沒有重要議題，請恕我先行告退，我急著尋找聖子，不想陪你浪費時間。」
你這麼急幹什麼，你想當大天使啊！
烏爾心下冷笑，拉爾是天國頭號叛徒，將聖子的情報透露給傲慢之主，罪大惡極，罪不可恕，以後別想繼續擔任大天使長了。
聖子願意原諒拉爾，他烏爾不會原諒！
功過是非，賞罰分明，他烏爾會拼死力薦，懇求聖子嚴懲罪大惡極之人。
即便這個人是大天使長，曾經為天堂流過血，為天堂立過功，也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錯就是錯，有罪就是有罪，絕不姑息。
一句話，拉爾涼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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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爾冷笑不止，這個機會他不會交給維克庫爾和基拉爾，赫休諾更不可能。
他烏爾，何嘗不想成為天國副君，過一把彌卡爾的癮！
不利於團結的話不能說，帶頭大哥還在的情況下，想當帶頭大哥的話更不能說。
烏爾這點數還是有的，見維克庫爾各種不耐煩，皺眉道：「你是溫和，為什麼總生氣，冷靜一點，別再犯錯了。」
我急啊！
再拖下去，我孩子都要出生了。
維克庫爾賣力尋找聖子，在大義中摻雜了一丟丟私慾。
他不想黑歷史曝光，有可能的話，希望在提圖斯的肚子徹底瞞不住之前帶聖子返回教皇國。
留給維克庫爾的時間不多了，他怕耽誤太久，返回教皇國的時候，會被臭不要臉的教皇偷拍全家福。
似教皇那等無恥敗類，維克庫爾恨不得看一眼少一眼。
「烏爾大天使長，我著急是因為擔心聖子的安危，請不要端著一副臭架子，有什麼想說的趕緊說。」維克庫爾冷靜道。
這傢伙墮落的速度都快趕上赫休諾了！
烏爾默默評價，拿捏領導人的腔調：「首先，聖子就在倫丹，這一點毋庸置疑，我說這話沒問題，沒問題吧？」
眾天使默默點頭，不想說自己相信傲慢，對魔王有信心，可事實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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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傲慢不會有錯！
「其次，我深思熟慮了很久，拉爾告知我們的聖子特徵，究竟是真是假？」
烏爾微微搖頭：「不瞞伱們說，我現在已經不相信他了，他是叛徒，叛徒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更別說假傳預言。」
「你想說什麼，通過黃金律聖經，思維返回天堂和彌卡爾見一面？」基拉爾出聲道。
「有這種想法……」
烏爾點點頭：「我準備將拉爾叛變一事告知彌卡爾，讓彌卡爾將其拿下，嚴刑逼供問出真正的預言。」
「可以，但……」
基拉爾緩緩道：「如果叛徒不是拉爾，你考慮過這種可能嗎？」
「考慮過，可拉爾的嫌疑太大了，事關整個天堂的安危，必須讓彌卡爾有所準備。」烏爾沉聲道。
這話在理，三位七美德挑不出毛病。
「我手上有一本黃金律聖經，思維隨時可以返回天堂，牽扯太大，我希望得到你們的支持。」烏爾強調道。
如果叛徒不是拉爾……
烏爾不想平白得罪對方，拉上赫休諾、基拉爾、維克庫爾，四位七美德一齊發聲，即便錯了，他身上的壓力也會小很多。
「不用猶豫，我願意支持你。」赫休諾第一個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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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爾見狀不再猶豫，揮手劃開黑色虛線，取出一本從教皇國得到的黃金律聖經，單手按住聖經，口中念念有詞。
赫休諾揮手鋪開結界，阻擋外界探查。
雖說傲慢已被驅逐，短時間內無法再次降臨，但該防還是要防一下的。
很快，幾位轉生天使便看到了一陣璀璨金光，天國之門的虛影浮現，烏爾和維克庫爾的身軀踏入門內。
很快，幾乎是瞬間，一個無比龐大的臃腫身軀來到天國之門。
副君，彌卡爾。
兩位七美德剛進天堂，彌卡爾便出現，足見後者對聖子有多麼專注。
赫休諾皺眉看著這一幕，心頭不爽，亦有些竊喜，回過神，為自己的私慾感到羞愧。
聖子是對的，她並沒有真正戰勝欲望，仍需磨鍊。
交流時間非常短暫，不到兩分鐘時間，彌卡爾匆匆離去，之後便是漫長焦心地等待。
許久過後，臃腫的身軀歸來，和烏爾聊了幾句。
金光散去，天國之門虛影消失，烏爾和維克庫爾的思維返回身軀，前者一臉凝重，後者一臉無奈。
「說話呀，彌卡爾大天使長怎麼說？」基拉爾問道。
他和赫休諾只能看到畫面，聽不到交流的聲音，但看烏爾和維克庫爾的神色，大概猜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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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爾神色不虞：「彌卡爾認為我們的情報有問題，讓我們調查清楚再說，他會讓拉爾再次翻譯預言，並在我們返回天堂之前親自看管拉爾。」
維克庫爾接過話：「彌卡爾大天使長相信聖子的特徵不會有錯，預言準確無誤，還勸我們不要因為傲慢就猜忌拉爾大天使長，這或許是魔鬼挑撥離間的把戲。」
「彌卡爾什麼意思，袒護拉爾嗎？」赫休諾皺了皺眉。
「比起袒護，恐怕是彌卡爾大天使長不希望我們這麼快就找到聖子……」
維克庫爾撇撇嘴：「都這個時候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還能怎麼想，他確認真正的預言，再派另一組天使下凡尋找聖子唄。
四位七美德感覺自己接近了真相，礙於團結，都不想點破彌卡爾那點齷齪的小心思。
烏爾最為難受，他當彌卡爾是兄弟，後者把他當小弟，獨吞聖子的蛋糕，一口都不願勻給他。
是，他是想當副君，可他從未說出口。
彌卡爾無憑無據就不顧兄弟之誼，著實讓兄弟有些寒心了！
「該死，天堂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烏爾一巴掌拍在桌上，氣道：「彌卡爾指望不上了，這傢伙不相信我們，懷疑有人要搶他的副君。我敢打賭，下回問他，他還是那句話，聖子的情報準確無誤，就按這四個條件去找。」
三位座天使戰戰兢兢，感覺聽到了不該聽的話。
尤其是奧嘉，她是彌卡爾軍團的座天使，大領導不在的情況下，怕被四位七美德穿小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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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嘉連連搖頭，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沒看見。
「烏爾，對一個座天使發火幹什麼，她又不是彌卡爾。」赫休諾皺眉道。
「哼，想笑就笑，別在這裝好人，彌卡爾有罪，你比誰都高興。」烏爾冷哼一聲，不再多說什麼。
奧嘉感激看了赫休諾一眼，小秘書只是傳聲筒，剛剛肯定是赫休諾大天使在幫她說話。
真好啊，同樣是大天使長，赫休諾溫柔多了，下次打牌的時候一定要當面表達謝意。
會客室的氣氛陷入冰點。
見三位同事垂頭喪氣，赫休諾糾結不已，現在天堂那邊靠不住，再不振奮一下士氣，這邊指定要擺爛。
「振作一點，聖子還在等我們。」
「我們不認識聖子，聖子也不認識我們，倫丹幾百萬人，我們上哪去找聖子？」
基拉爾苦笑連連：「現在唯一明確的特徵只有聖子在倫丹，就這，還是我們通過魔鬼推斷出的情報，說實話，我不覺得我們能找到聖子。」
「等著吧，等副君閣下派遣親信下凡，通過特徵找到聖子，我們就能返回天堂參加慶功宴了。」維克庫爾一陣火大。
下面的同事不靠譜，上面的更不靠譜，氣得肝疼。
「該死，我都忍不住懷疑彌卡爾和拉爾是一夥的了。」烏爾憤憤道。
「這不可能，他最多私心作祟，想自己得到聖子，不會和傲慢之主聯手。」赫休諾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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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爾咕嘟咽了口唾沫，瞪大眼睛道：「他會不會關閉天國之門，阻止我們四個回歸，再欺騙聖子重立七美德？」
「……」
你這麼一說，我突然好慌！x3
基拉爾和維克庫爾很慌，赫休諾慌了一下就不慌了，聖子昨晚還在她身後，她有什麼好慌了，該慌的是彌卡爾才對。
眼瞅三位同事越說越火大，越說越喪氣，赫休諾冷哼一聲：「冷靜點，你們有些失態了，座天使還看著呢，別給七美德抹黑。」
你每天都在給七美德抹黑，怎麼好意思的！x3
烏爾三人啥也沒說，眸中綻放金光看向赫休諾，言外之意，讓赫休諾先看看自己身上多出來的幾條痕跡再說話。
赫休諾嘴角一抽，深吸一口氣道：「你們冷靜下來想想，聖子在倫丹，彌卡爾讓自己的親信降臨，只可能通過聖靈體，降臨的天使瞞不過我們的眼睛，優勢依舊在我們這邊。」
「可我們太被動了。」烏爾皺眉道。
「占據主場，何來被動一說？」
「……」x3
「拉爾翻譯的預言有問題，但父親讓拉爾保管並負責翻譯預言，除了提醒我們拉爾是叛徒，肯定還有別的深意。」赫休諾篤定道。
「對，深意是告訴彌卡爾，你的機會來了。」烏爾跟著說道。
「烏爾，你對父親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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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子是天父的繼承者，聖子不是傀儡，任何想要控制聖子的七美德都註定失敗，彌卡爾不會成功，在謀劃聖子的那一刻，他已經輸了。」
赫休諾看向三位同事：「我們，轉生降臨的七美德，願意完成救贖的這一刻，我們已經贏了。」
除了場面話，還有別的嗎？x3
「父親不會錯，他早已看穿了一切，尋找聖子是我們的使命和考驗，同時也是一條救贖之路……」
赫休諾深吸一口氣：「我們都有錯，都踏上了尋找聖子的救贖之路，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我們雖然不認識聖子，但聖子認識我們，且已經來到了我們身邊？」
「我們都認識，還在身邊，你是說……」
烏爾眼眸驟縮：「教皇，聖子是教皇？！」
赫休諾：(￣～￣;)
那個聖光敗類怎麼可能是聖子，麻煩你說話前動動腦子，是韋恩啊，韋恩！
聖子有令，不得對外說出身份，可現在不說，人心就散了，赫休諾不想違抗命令，只得通過引導的方式讓三位同事自己猜測。
感覺不難……吧？
赫休諾捫心自問，她剛開始也無法接受，就很嫌棄，感覺天堂罪不至此。
受著受著習慣了，習慣了再看，就沒那麼難接受了。
頓悟之後，直視自己的欲望之後，她深刻意識到，天父早已看穿了一切，聖子的確是完美的聖人，七美德降臨並非尋找聖子，而是聖子在人間等待他們，引導他們完成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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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兩隻手按在肩上，很用力，打斷了赫休諾的思緒。
回頭，看到了赫雅冷漠的雙眼。
小秘書，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話，我會把你的一言一行匯報給大天使長！
赫休諾：(_)
座天使不配得到救贖！
赫休諾掙脫肩上的手掌，隨便赫雅回去怎麼說，眼下的局面，她寧可面對聖子的責罰，也要點醒三位七美德。
想來，聖子口中所謂的懲罰，也是對她的一次考核。
心懷畏懼之人，不配得到救贖！
是了，她又悟了！
烏爾三人囧著臉看向貌合神離的赫休諾和芙蕾，雖然但是，每次看都覺得不可思議。
座天使，你很勇啊！x3
「烏爾，少在那胡說八道，教皇不可能是聖子，他連聖子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赫休諾沒好氣道。
恕她放不下，每次提到教皇就一陣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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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教皇都不在倫丹。」
基拉爾沉吟思考，說到救贖和考驗，屢屢給克爾施壓的那些人，聖子會不會就在其中呢？
「不是教皇是誰，我們都認識，還和聖光有關……」
烏爾眨眨眼睛，乾巴巴道：「女王、王子，亦或者公主？」
「這三個傢伙哪裡像聖子了？」
赫休諾站起身，大聲道：「動動你們的腦子，和我們一起對抗過魔鬼，為我們指明救贖之路的是誰？想一想，他一直在我們身邊！」
「……」x3
三張迷茫的臉，還同步搖了搖頭。
「小修女，你的話太……」
「你閉嘴！」
赫休諾狠狠瞪了赫雅一眼：「別以為聖子喜歡你，我就拿你沒辦法，回到天堂再收拾你！」
這一眼，觸動了赫雅胸前的聖痕，嚇得她臉都白了。
大天使長太寵信小修女了，連天使軍團的指揮權都交給了對方。
可惡，一定是小修女用卑劣的手段睡服了大天使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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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爾瞪大眼睛，起身震驚道：「果然，你一直待在倫丹不肯離開，你已經找到聖子了！」
「什麼？！」x2
維克庫爾和基拉爾跟著站起身，一同驚訝看向赫休諾。
「我不想說我已經找到了聖子大人，因為他有命令，我不能說，而且……」
赫休諾看向三人，語重心長道：「這關乎你們的救贖，如果我說了，你們以面對聖子的尊敬而非面對凡人的輕視，很難正視自己的欲望並獲得救贖，這也是聖子刻意隱瞞身份的原因。」
「你果然知道……」
烏爾催促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快告訴我，聖子究竟是誰？」
一眾轉生天使同時屏住呼吸，等待赫休諾的答案，恕他們愚鈍，直到現在也猜不到聖子是誰。
赫休諾儘可能委婉提示：「有沒有一種可能，聖子大人就是韋恩？」
()x6
說了半天，你就想說這個？x3
韋恩先生不是大天使長嗎？x2
該死，你等著，回去就讓大天使長收拾你！x1
見一屋子沉默，赫休諾急得乾瞪眼：「說話呀，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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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休諾大天使長，我的轉生體和韋恩認識，他是那種……非常脫離現實的人，但他不是往上飄，而是往下墜，下面是地獄，我這麼說，你明白吧？」基拉爾聳聳肩。
「赫休諾大天使長，我現在脾氣很糟，麻煩以後不要開類似的玩笑來激怒我。」維克庫爾黑著一張臉。
「韋恩真的是聖子大人！」赫休諾大怒，趕緊向聖子道歉。
「啊對對對……」
烏爾聳聳肩：「今天就到這吧，等我劃分好區域，再通知大家仔細尋找，記得嚴防天國，絕不能讓那些混帳天使趕在我們前面接觸聖子。」
「也好，我和維克庫爾出去喝兩杯，壓力太大了我。」
「去哪？」
「墮天使酒吧！」
「你這個死不悔改的混帳天使，要不是今天還有比你更混帳的天使，我肯定被你氣死了。」
「不能這麼說，人家見壓力大，說個笑話給大家解壓，也是一片好心。」
「哼，這是能亂開的玩笑嗎！」
基拉爾和維克庫爾勾肩搭背離開會客室，有說有笑。
那個講笑話的混帳天使是誰，維克庫爾不說，希望赫休諾心裡有點數。
會客室大門推開，捲起一陣涼風，吹皺赫休諾心頭，泛起淡淡憂傷：「明說都不信，聖子大人，這也在您的計劃之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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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雅一步三回頭，對著赫休諾橫眉冷眼，見赫休諾瞪來，嗖一下跑了個沒影。
奧嘉左右看了看，一咬牙，一跺腳，追上了快步離開的赫雅。
烏爾大天使長這邊不能待了，會被穿小鞋，赫休諾大天使長善良溫和，還是去投奔他比較穩妥。
人去屋空，只剩烏爾在地圖上勾勾畫畫的沙沙聲。
弗列德沒走，忠心耿耿站在烏爾身後，但也沒拿正眼看赫休諾一下。
「烏爾，你真的不去聖子大人那邊說兩句好話嗎？」
赫休諾嘆了口氣：「之前你把他得罪得很厲害，現在道歉，免得聖子回歸天堂後有人說你壞話。」
「誰，你說我壞話嗎？」
烏爾頭也不抬，沒好氣道：「死了這條心吧，你一身污穢洗不白了，我烏爾堂堂正正的大天使長，豈會和你一般逃避問題，沉迷於謊言之中！我就是下地獄，死在地獄，也不會稱呼韋恩一聲聖子！」
赫休諾：「……」
她嘆息一聲離開會客室，準備回去接受懲罰，只求聖子大人收斂一點，別總用自污的方式引導她改過自新。
眾叛親離！無人相信！
「原來這就是逃避和隱瞞的代價，聖子大人，我又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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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