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混亂的地獄
恩格伊馬憤怒看向兩位盟友，罵罵咧咧說著不值得。
他是一個有夢想的魔鬼，想當七宗罪，因為志同道合才和賽托拉斯、瑪爾緹亞結盟，一起拍著瑪爾緹亞的胸脯，立誓要把一位大魔王拽下神壇。
現在看來，他高估了兩位盟友，畏首畏尾，終究難成大事。
什麼以和為貴，什麼破財免災，分明就是慫。
「我警告你們，他真的很強，今天不把他幹掉，未來他就會騎在我們頭上，這是最好的機會。」恩格伊馬咬牙道。
很有道理，但賽托拉斯和瑪爾緹亞都有自己的打算，默契和恩格伊馬保持了一段距離，使得友誼的小船在風雨中搖擺不定。
恩格伊馬的臉色跟著陰晴不定，不明白兩個盟友在想什麼，一怒之下，身化一道紅光消失在遠方。
回去告家長！
「這位強大的領主，初次見面，我名賽托拉斯，也名黑夜君主，閣下應該聽說過我的名諱。」
「深淵蛛後，瑪爾緹亞。」
何止聽說過，你倆開啟地獄之門失敗，都是我在暗中搞破壞。
「原來兩位就是黑夜君主和深淵蛛後，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魔鬼中的魔鬼。」韋恩收起深淵之劍，發現瑪爾緹亞正對自己拋媚眼，回以一個禮貌而不失優雅的淫笑。
初來乍到，不懂地獄的規矩，料想魔女都對自己的魅力無比自信，不回應肯定會得罪對方。
見新來的和瑪爾緹亞眉來眼去，不喊停就不停，賽托拉斯上前一步，禮貌道：「閣下，說了半天，還不知道你的名諱。」
賽托拉斯變作的人形是一位黑色長髮飄飄的青年，溫文爾雅很有涵養，瑪爾緹亞的成熟美婦也不差，頗有容人器量。
兩位魔王放在人間，也是上流社會的翹楚。
「我名索斯克納，以前住在深淵，深淵巨蟒一族兩位應該聽說過。」韋恩爽快泄露自身情報。
索斯克納的情況他沒怎麼關注過，此前詢問薇姿，略有所得，因為興趣不大，便沒有深入挖掘深淵巨蟒一族的確切情報。
好在問題不大，冒充一下綽綽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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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都知道？」
「我在情報方面，略有一些小手段。」賽托拉斯嘴角勾起，情報的水很深，他只是略懂一二。
魔鬼聯盟三巨頭中，賽托拉斯的情報至關重要，知道索斯克納不足為奇，瑪爾緹亞就沒有懷疑。
韋恩不知其中的道理，也沒有多想，點點頭道：「既然你都知道，我也爽快點，我早早信奉了黑暗女神，現在是第三位從神的有力競爭者。」
「原來如此，我先提前恭喜閣下。」
賽托拉斯眉頭一挑：「據我觀察，閣下以本體降臨地獄，你是深淵的原住民，深淵已成地獄的一部分，想返回黑暗神國恐怕沒那麼容易，我是否可以理解為，閣下不再信仰黑暗女神了？」
「不，我的信仰不會改變。」
韋恩神色莊嚴，下一秒臉色一垮，嘆息道：「本體降臨非我所願，遇到了一個棘手的敵人，不得已啟動暗手，犧牲地獄的思維分身，讓本體抵達地獄。」
「什麼敵人能把你逼到這個地步？」
「很強，非常強，在他面前，我沒有半點還手的餘力……」韋恩搖了搖頭，一邊憤憤不平，一邊稱讚那位強敵。
賽托拉斯想多撈點情報，韋恩擺擺手不願再提，轉而道：「我剛來地獄沒多久，前段時間思維降臨和暴食之主做了一筆交易，得以在地獄獲得一片領土，不知兩位能否告知，現在地獄為何亂成了一鍋粥？」
「說來話長，原因各種各樣，索斯克納閣下若無事，可去我的宮殿坐下聽我慢慢道來。」瑪爾緹亞面帶淡笑。
韋恩心神一盪，暗道一聲魔女，地獄的魔鬼和人間的魔鬼果然是兩碼事，面對瑪爾緹亞的魅惑，以他強大的腚力也有些把持不住。
蛛後都這樣了，色慾之主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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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恩點點頭，頂著索斯克納的臉演色鬼，不擔心個人風評受損。
以防萬一，他看向旁邊的賽托拉斯：「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同去如何？」
「也好。」x2
賽托拉斯還想撈點情報，聞言欣然答應。
瑪爾緹亞約炮變成三人行，琢磨一下，也不是不行，有對比更為直觀，推薦給領導的工具人，由不得半點馬虎。
瑪爾緹亞的巢穴位於自己的領地深處，沒有蜘蛛地穴的陰暗，宮殿高端大氣上檔次，富麗堂皇的程度，比教皇國有過之而無不及。
處處奢華，足見主人是一位懂得享受的魔鬼。
三個不做人的傢伙來到客廳，瑪爾緹亞抬手解開禮服長裙拉鏈，眼瞅著衣襟已經滑落到胸口，發現韋恩和賽托拉斯正在交流，看都沒看她一眼，果斷將拉鏈拉了回去。
原來是談正事，不是辦正事，早說呀，這誤會鬧的。
她優雅入座，就當一切沒發生。
幾名半身蜘蛛的妙齡少女爬入客廳，送上色澤幽暗的紅茶，一個個身披紫色薄紗，擋住了又沒擋住，遮遮掩掩很不痛快，讓人忍不住想要看個清楚。
就魅力而言，這些眷屬給瑪爾緹亞提鞋都不配，韋恩瞄了一眼便收回視線。
然後又瞄了一眼。
沒別的意思，初來乍到，試圖融入地獄的風土人情，免得被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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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有股奶味？」
韋恩疑惑看向瑪爾緹亞，按道理，應該有毒才對。
這么正經的紅茶+牛奶，未免太不地獄了。
瑪爾緹亞微微一笑，什麼也沒說，只是挺了挺胸膛，引導韋恩的視線得到正解。
韋恩：(_))
感謝主人家盛情款待，小弟何德何能，下次別這麼拼了。
韋恩放下紅茶，對剛剛的一幕絕口不提，問向賽托拉斯，地獄究竟怎麼了，為什麼哪哪都在打仗。
「原因在於七大魔王，以前的地獄雖亂，七大魔王很少下場，現在……」賽托拉斯緩緩道來。
先說傲慢和嫉妒之間的戰爭，嫉妒之主是戰爭的挑起者，追著傲慢各種挑釁，還撂下了不少狠話。
嫉妒：姓傲的，今天你不打死我，我就一直追！
嫉妒之主最近瘋瘋癲癲的，各種啼笑皆非的騷操作接連不斷，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為何執意扮演小丑逗大家開心，只知道嫉妒自稱委屈，發誓要討回公道。
「關於這段，請務必細說！」韋恩嚴肅臉道。
什麼情況，他大概清楚，追問等於鞭屍，揭開嫉妒之主的傷疤撒鹽和孜然、辣椒粉。
話又說回來了，嫉妒之主拼了命製造樂子，硬生生把自己干成了小丑之主，這樂子不多回味幾遍，他韋恩還是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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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是因為嫉妒之主的虛榮心作祟……」
賽托拉斯搖了搖頭，想到開心的事情，樂道：「嫉妒說自己在人間遇到了大天使長赫休諾，七美德中的純潔滿身污穢，被一個卑鄙無恥還不要臉的下頭人類奪走了純潔……」
「等一下，我插個嘴。」
韋恩板著臉道：「且不管這個離譜的消息是否準確，姑且算真的，那個人類能騙到純潔的大天使長，必有其可取之處，卑鄙無恥什麼的，評價有失中肯。」
「或許吧。」
賽托拉斯不置可否，接著說道：「七美德和七宗罪對應，魔鬼放不下七宗罪，天使也放不下七美德，嫉妒之主的謊言過於離譜，被傲慢之主拆穿，狠狠嘲諷了他的虛榮心……」
「嫉妒之主沒有證據，派出自己的地獄天使降臨人間，發誓要打傲慢之主的臉……」
「地獄天使一去不回，再次淪為笑柄。」
「剛開始還只是謊言，後來成了面子之爭，嫉妒之主奪走地獄之門的控制權，在人間見到了降臨的轉生天使，他口口聲聲說抓到了赫休諾，但被對方逃出地獄……」
「傲慢之主嘲諷他的謊言漏洞百出，他不服，叫囂著單挑，被狠狠收拾了一頓，依舊不服，便有了兩位魔王之間的戰爭。」
「一個謊言要用更多的謊言來圓，嫉妒之主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算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韋恩：(一`一)
不對吧，傲慢之主在倫丹見過赫休諾，知道赫休諾不再純潔，烏爾、基拉爾也都一屁股爛帳，地獄現在應該流行天堂笑話才對，為什麼版本還沒更新？
韋恩不明所以，傲慢之主知道全部真相，也知道嫉妒之主沒說謊，為何一口咬定，壓著版本不讓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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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韋恩的印象中，赫休諾的講述中，地獄雖無魔神，傲慢之主卻是當之無愧的帶頭大哥。
帶頭大哥在想什麼，太傲慢，打算一個人把所有的事情都辦了？
韋恩百思不得騎姐，無法參透其中的關鍵。
傲慢隱瞞聖子的情報不說，可以理解，和彌卡爾、赫休諾都不想讓對方得到聖子一個意思。
赫休諾失去純潔沒什麼可隱瞞的，說出來不僅有天堂笑話，還能提一提地獄的士氣，傲慢應該贊同嫉妒才對。
哦，懂了。
傲慢不會贊同任何人，哪怕知道對方是對的，傲慢也會大手一揮，將其定性為fake news。
這麼一想，小丑之主是真委屈，被傲慢各種帶節奏，氣不過才追著找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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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不痛快，韋恩就痛快了。
感覺傲慢這魔鬼能處，以一己之私守護了天堂的榮耀、人間的和平，該給他發一朵小紅花。
說完亂局中唯一的樂子，賽托拉斯講述另一位魔王色慾之主。
「色慾之主沒有對外發動戰爭，但因為她的消失，第七深淵的失樂園持續混亂……」
賽托拉斯看了眼韋恩：「索斯克納，作為深淵的原住民，伱對色慾之主的能力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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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恩搖了搖頭，誠懇道：「深淵巨蟒一族和暴食之主有恩怨，和色慾之主沒什麼糾纏，只聽說過她的艷名，是一位非常慷慨的魅魔，提到她，大家都是服軟的。」
賽托拉斯點點頭，色慾之主確實很慷慨，被她騎過的魔鬼，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色慾之主並非圖一時之快……呃，不排除這種可能。
畢竟是魅魔頭子，不能指望她有多純潔。
只看色慾之主睡完之後的結果，和她纏綿過的魔鬼，無法抗拒她的魅力，對她的每一個要求，無論是否合理都會無條件執行。
同時，身中色孽之毒，終日痛苦掙扎，好似行屍走肉一般，什麼都不想，滿柰子只有色慾之主的腦子，唯有和色慾之主歡好才能緩解症狀。
萬萬沒想到，原本水到渠成，大家都開心的事情，因為色慾之主得到一個新面首，公車變私車，色慾之主成特供了。
上百個魔鬼匯聚在失樂園討要說法，要求色慾之主現身解毒，其中不乏七十二魔王中的強大魔鬼。
色慾之主遲遲沒有現身，普通的魅魔又無法擺平這些怒火中燒的魔鬼，怎一個亂子了得。
「啊這……」
韋恩張大嘴巴，驚嘆世間竟有如此強大的魔鬼，連色慾之主這樣的魅魔都能安排妥當。
這面首什麼根腳，鯤成精了？
「好厲害的魔鬼，什麼來頭？」韋恩脫口而出，下意識帶上了幾分敬佩。
「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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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清楚，色慾之主藏得很深，少有人知。」
瑪爾緹亞微微搖頭，她見過蝙蝠魔，還騎過，與其說蝙蝠，倒不如說八爪魚，那一通收拾，差點把她陷進色孽深淵，緩了好些天才走出來。
帕里斯地獄之門期間，瑪爾緹亞在人間找到了可供色慾之主降臨的容器，有門有容器，領導隨時都能降臨。
結果領導沉迷八爪魚，對降臨人間興趣缺缺，最終導致地獄之門便宜了嫉妒之主。
雖說事後證明，轉生天使中有烏爾、赫休諾，不去反倒是好事。
但領導不思進取的行為依舊讓瑪爾緹亞大為不滿，她帶著容器抵達失樂園，躬身在泳池邊勸諫，試圖喚醒失了智的領導。
臨時接了個接棒的任務，被八爪魚拖進了水中，最後被抬了出來。
相當糟糕的一段記憶，拋開回味無窮和吮指原味不談，嚴重打擊了瑪爾緹亞的自尊心，懷疑色慾之主屢戰屢敗，氣不過才一直勤政疏於內政。
和一條八爪魚有什麼好較勁的，打不過就算了，換一批能打過的，瞅瞅外面那些嗷嗷待哺的魔鬼，再不接濟這群瘋子，他們能把失樂園拆咯。
這也是瑪爾緹亞想和韋恩過兩招的原因，最近她在物色精壯漢子，準備獻給色慾之主，讓其走出屢戰屢敗的陰影，重拾自信，變回那個她憧憬的魅魔之王。
不像現在，軟趴趴的一團爛泥，不是在包漿，就是在包漿的路上，就差把色慾的名號讓給八爪魚了。
這些是不能說的，說了等於告訴別人，她瑪爾緹亞一直在為色慾之主效力。
面對韋恩的好奇，搖了搖頭，深表遺憾：「索斯克納，如果你想知道真相，我可以幫你打通失樂園的關係，讓你和色慾之主見一面。」
「不了不了，淪為她的裙下之臣，這輩子都走不出來，我就不去這個景點打卡了。」韋恩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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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自知之明，清楚自己幾斤幾兩，收拾一下純潔還行，對付色慾肯定不是對手。
見韋恩果斷拒絕，瑪爾緹亞微微一笑不再多言，準備送走賽托拉斯之後，好好睡服韋恩。
「懶惰之主一直很懶惰，他的地盤最冷清，向來野蠻生長，算是地獄為數不多的淨土。」
賽托拉斯一語帶過，講述最後的混亂之地。
暴食、暴怒，以及反覆橫跳撈好處的貪慾。
「暴食之主和暴怒之主之間的戰爭很蹊蹺，他們原本關係不錯，突然爆發戰爭，疑似和他們的兵工廠有關。」
「兵工廠？」
韋恩來了興趣，魔王在人間開拓眼界，準備在地獄推行工業化了？
如果是這樣，他只能說，兩位魔王是明白人，留不得。
得到機械武裝的進化信息，韋恩打心眼裡認可這條進化路線的強大，機械武裝的強大之處在於自我演化，遇強則強，進化者不用動，法則會自己更新疊代。
蒼白騎士已經可以手搓核彈頭了，搭配遠程彈道飛彈，能從神選大陸對冰封大陸精準打擊。
且沒有魔力波動，對現在的魔法界而言，幾乎是無解的。
韋恩記得暴食、暴怒兩位魔王也曾參與了機械武裝的搶奪，因為他得手在先，兩位魔王鎩羽而歸。
猜測他們看到了機械武裝的前景，所以才在地獄大搞工業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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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恩覺得魔王沒這個耐性，互搶兵工廠八成是為了白嫖對方的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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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食之主和暴怒之主的領地上，出現了很多奇怪的武器，尤其是兩位魔王的眷屬使魔，一改往日的風格，變成了人間的飛機坦克……」
「等會兒，我沒聽清，這段能細說嗎？」
韋恩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心頭咯噔一聲，讓賽托拉斯細說這段。
「索斯克納，人間的飛機坦克你見過嗎，沒有血肉，純粹的機械……」賽托拉斯了解不多，大致描述了一下。
韋恩越聽越心驚，瞪大眼睛暗道不可能。
機械武裝的法則被他所得，暴食、暴怒什麼都沒撈著，他們拿什麼污染自己的眷屬，法則究竟從何而來？
韋恩額頭流下一滴冷汗，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並不簡單。
他非常確信，他得到了機械武裝的全部信息，沒有遺漏，且因為他，普魯士再無機械飛升的路子。
源頭已經在他手裡了，暴食和暴怒……難道機械武裝有三個源頭？
三種機械武裝的信息融合，才是真正的進化之路，暴食和暴怒的戰爭也因此而來？
如果是，最好不過，如果不是，情況只會更加嚴重。
韋恩拿起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機械武裝的源頭不在他也不在暴食、暴怒手中，他們自以為得逞，其實已經被污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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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恩默默想著，深吸一口氣，暫且冷靜了下來。
對自己的生命本質，韋恩向來很有信心，只有他污染別人，沒有別人污染他。
除非古神！
嚴格意義上，他的污染只失敗過一次，里世界的神秘怪物，主動污染，以慘敗收場。
伊德妮絲的部分思維污染已經成功了，因為黑暗女神強大的底蘊，後者可以將被污染的區域隔離並加以控制，才有看似污染失敗的結果。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韋恩自信再給他一次污染的機會，伊德妮絲肯定不會這麼輕鬆。
一如現在右眼中死亡女神的部分思維，韋恩晉級半神後，生命更加強大，量變引起質變，污染的速度陡然加快了許多。
膽子再大一點，里世界的怪物也能污染。
單論生命本質，韋恩除了古神，誰都不怕。
「索斯克納，你似乎對暴食和暴怒很在意？」
「還行吧，說說貪慾之主，他又是怎麼回事？」
「發戰爭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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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邊黑暗的雲層高處，找家長的恩格伊馬沒有見到父親貪慾之主，反倒是看到了前來做客的嫉妒之主。
恩格伊馬臉色古怪，這才沒有笑出聲。
「恩格伊馬，你來這幹什麼，什麼時候你們父子的關係這麼好了？」
「噗嗤！」
「……」
鏡頭一轉，鮮血君主滿身鮮血躺在地上，為自己冒犯七大魔王的行徑付出了代價。
另一邊，黑暗大門開啟，貪慾之主和一個黑臉光頭走了出來。
索斯克納！
他的部分思維抵達了地獄，向貪慾之主尋求援助，讓對方幫忙消滅韋恩。
「情況就是這樣，在我的領地中，有一個名叫韋恩的人類，他非常強大……」
「什麼，韋恩？！」
嫉妒之主大驚失色，上前按住索斯克納的肩膀，顫聲道：「你再說一遍，他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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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