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這爛慫地獄不待也罷
「展示聖子的實力……」
韋恩抬手摸著下巴，搖頭失笑：「有沒有一種可能，實力我有，聖子真沒有？」
這趟出門收穫頗豐，他親自下地獄找傲慢拉了一筆投資，在伊德妮絲的算計下，又得到了太陽、月光兩位女神的大額入股，長勢喜人，七位轉生天使綁一起都不夠他揍的。
韋恩自信可以按著烏爾在地上摩擦，哪怕烏爾取回天堂的全部力量，在他面前也就一盆酸菜魚。
應了那句話，半神和半神之間的差距，有時候比半神和普通人之間的差距都大。
說到天堂，韋恩來了精神。
七宗罪有代表各自罪孽的地獄之書，七美德應該也不例外。
他伸手懟在赫休諾面前：「你手頭上有沒有一本天堂之書，記載著七美德中的純潔，有的話，拿來我研究一下。」
赫休諾微微搖頭，說道：「七美德並非純粹的信息，您指的應該是天使黃金律。」
「不會吧，七宗罪就有。」
「並非如此。」赫休諾再次搖頭。
在聖子無所不知的大前提下，出現聖子有所不知的矛盾，一律按考核、檢驗來對待。
她耐心解釋道：「七宗罪和七美德一樣，都是共通的，所謂的七宗罪，其實是地獄的魔鬼神曲，七個篇章統稱為七宗罪……」
「黃金律聖言只有一本，是父的手稿，只存在於天堂，您只有進入天堂才能翻閱。」
赫休諾解釋得很詳細，韋恩聽在耳中，心下梳理思索。
天堂的聖言只有一本，地獄的神曲有眾多篇章，難道這就是地獄沒有誕生神明的原因？
統合所有的罪孽篇章，編著完成神曲的那個人就是地獄魔神？
如果是這樣，傲慢已經是神了！
韋恩皺著眉頭，魔王議會那天，他看到了很多代表罪孽的地獄之書，分門別類並不統一，琳琅滿目也絕非一個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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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該呀，傲慢明明可以成神，為什麼他不做呢，資料都整理好了，編寫一本神曲對他而言很難嗎？
「聖子大人，您想返回天堂？」赫休諾詢問道。
將聖子帶回天堂的辦法只有一個，四位七美德中的一個取回天堂的全部力量，通過教皇國開啟天國之門，恭請聖子踏入天堂。
理論上來說，只有這一個辦法。
聖子無所不知亦無所不能，不能用理論來衡量，聖子可以自由穿梭地獄，便可隨時隨地進入天堂，這才是聖子正確的打開方式。
赫休諾感慨自己還是狹隘了，小覷了天堂的新主人，說道：「如果您能當著烏爾的面開啟天國之門，他肯定會扭轉自己錯誤的觀念，相信您就是聖子。」
「開不了。」
「理應如此。」
「……」
韋恩翻了翻白眼，勾了勾手，待赫休諾靠近後，雙手捏著她的臉揉了起來，沒好氣道：「說，你又懂什麼了？」
赫休諾的五官被韋恩揉成一個包子，可愛極了，皺巴巴道：「四位降臨的七美德，包括您身後的兩名座天使，所有的天使都身負罪孽，您賜予的救贖之路還沒走完，現在不是開啟天國之門的理想時間。」
這也能圓？
這也能圓！
腦補怪的想像力是無限的，有一套自洽的邏輯，自以為掌握著真相，誰來了都不好使。縱然前後矛盾，縱然被人反駁，也能站在邏輯高地自圓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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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休諾笑而不語，烏爾、維克庫爾、基拉爾一直在倫丹尋找聖子，至今毫無收穫。再往前，傲慢之主倫丹蟄伏多年，也沒有找到聖子。
他們瞎嗎？
不，是聖子的保護色太優秀，當面也不會被天使、魔鬼認出來。
她之前何嘗不是，別人聖子當面認不出，她更離譜，把聖子踩在腳下都認不出。
守著聖子去找聖子，找不到理所當然。
邏輯自洽，韋恩就是聖子的又一鐵證！
看著信心滿滿的赫休諾，韋恩只覺拳頭髮癢，恨不得一拳尅過去，打醒這個小機靈。
「優秀的大區匹配機制！」
韋恩感嘆連連：「人間太幸運了，天堂能擊敗地獄，不是天堂太強，而是拖傲慢後腿的魔鬼太多，但凡給他一個靠譜的二把手，被封印的肯定是天堂。」
說到二把手，韋恩覺得傲慢現在也夠嗆。
曾經的二把手是嫉妒，現在是虛偽，從拖後腿變成二五仔，傲慢更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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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傲慢又拽又臭的垃圾桶臉，韋恩忍不住笑出聲。
帶不動，根本帶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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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傲慢的確搬了，搬到了蟲豸含量和地獄一般無二的倫丹，遭遇組團的轉生天使，被迫返回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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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恩樂了一會兒，見赫休諾一臉衝動，擺手道：「別想了，我無法開啟天國之門，聖子是我純屬你一廂情願，我從未承認過。」
「不，您承認過。」
「那幾次不算，角色扮演你懂吧，就像我是老闆，莫娜是秘書，這個操作你應該很熟才對，畢竟你演莫娜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
赫休諾笑容牽強，聖子哪哪都好，就是救贖的方式有些生動靈活，她境界不足，每次被救贖都會產生強烈的負罪感。
「烏爾他們在哪？」
「劃分了轄區，正在尋找聖子。」
「伱怎麼不去……算了，讓他們去白金漢宮，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和他們商量。」
————
白金漢宮，會議室。
韋恩坐在椅子上，身後排開一秘書、倆保鏢，主打一個回頭率驚人。
等了五分鐘，三位七美德一個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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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行，機械武裝的進化信息，天堂必須插一腳。
韋恩在普魯士吃過大虧，看似賺了一波信息法則，實則全是幕後黑手的套路，因為貪慾之書才沒被對方得逞。
幕後黑手是誰，韋恩暫定為小鬍子。
感慨普魯士得到史詩級強化，不僅橫推神選大陸，還把閃電部隊開進了天堂和地獄。
幕後黑手玩這麼大，野心定然不小。
和野心匹配的是實力，沒有強大的拳力不敢這麼玩。
機械武裝是一條直通神明的進化路線，不管幕後黑手是不是落榜美術生，實力強大都毋庸置疑。
韋恩做最壞的打算，假設對方很強，非常強，天堂必須入伙。
亦如五大女神聯手封印托古格耶，這不是打不打得過的問題，而是風險分攤，不能讓他一個人沖在最前面。
同理，幾家教會也不能閒著，都要跟著動起來。
黑暗那邊簡單，安娜斯塔西婭打個電話，伊德妮絲應該不會拒絕。
就算拒絕，韋恩也會讓她無法拒絕。
伊德妮絲，你也不想看到伽勒、詩露刻超過你，手挽手走在最前面吧？
這句話撂下來，伊德妮絲肯定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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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了！
唯一的麻煩在於找人，韋恩記得很清楚，兩位聖女貌似被自家女神帶走了，目前下落不明，聯繫她們只能走教會的流程。
好在問題不大，他和兩家教會很熟，早早便疏通過關係，自信三天之內就能聯繫蔻忒和桂倫。
三位女神代打+七名轉生天使+虛偽之主，有且極有可能還有一兩個神選騎士，怎麼看都是穩了。
會贏的！
一提神選騎士，韋恩立馬想到瓦爾基里，8月20日的初戀獲得神血之軀，另有被古神祝福過的思維，也是一個強大的助力。
已經沒什麼好怕的了。
「聖子大人，要我再催一遍嗎？」赫休諾低聲詢問。
「再催一遍，如果他們不來……」
韋恩抬手摸著下巴，暗暗冷笑一聲，烏爾他們走運了，幸虧他不是真的聖子，否則單是今天遲到這件事……
呵呵，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赫休諾催完之後，韋恩又等了十分鐘，見沒人搭理自己，搖了搖頭站起身。
「算了，不等他們了。」
「讓您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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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事，我這人心胸很寬闊的，不可能因為他們不給我面子，我今晚就蒙面把他們都打一頓。」韋恩晃悠悠走出會議室。
烏爾他們走運了，他不是聖子，沒法用領導的身份給他們穿小鞋。
烏爾他們倒霉了，他是虛偽之主，現在地獄排在第二的大魔王。
大魔王開啟地獄之門，不入侵人間，不四處搞破壞，隔三差五揍一頓轉生天使，沒毛病吧？
沒毛病。
地獄和天堂勢不兩立，虛偽之主收拾轉生天使很合理也很符合邏輯。
但首先……
倫丹有不少自己人，先提前打聲招呼，免得動靜太大引來不相關的人物。
「桀桀桀桀————」
懷裡缺一個美人，味兒不正。
韋恩抬手在身側一撈。
空了。
他不滿看向身後，赫休諾毫無秘書的自覺。
韋恩撇撇嘴，勾手待赫休諾靠近後，狠狠拍了下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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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桀桀桀————」
這下正了。
————
韋恩宅。
弗拉為老爺倒了一杯紅茶，優雅轉身離去。
韋恩望其背影暗暗點頭，拿起最近的報紙飛快翻閱起來，三位轉生天使坐在對面沙發，好奇聖子/大天使長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韋恩宅內不見三小隻，瓦爾基里也不在，據弗拉所言，維羅妮卡邀請克莉絲和薇莉去蘭道莊園過夜，今晚不回來了。
瓦爾基里為了培訓薇莉，和金毛獅子阿雪一同去了蘭道莊園。
黑貓莫妮卡在家，此時正趴在韋恩懷中喵喵喵。
韋恩右眼寄宿著死亡，右手擼著死亡，再加上最近升職七宗罪，怎麼看都是滿滿的反派畫風。
報紙上，頭版頭條是前線戰況。
法蘭克基本無了，沒有再戰之力，進入投降倒計時。
按理說，等法蘭克全面投降，溫莎前方再無壁壘，會和普魯士展開正面交鋒，雙方就空軍和海軍孰強孰弱激烈交換意見。
事實並非如此，和韋恩的預想有些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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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離譜的一個，普魯士開始雙線作戰，在法蘭克尚未正式投降、溫莎隔海相望的局勢下，突然開闢第二戰場，在羅施聯邦家門口瘋狂屯兵。
「不應該呀，還沒開戰，憑什麼覺得自己拿不下溫莎……」
「又或者，過於自信，兩線操作也能輕取？」
韋恩神色凝重放下報紙，更加堅定了要刷普魯士副本的決心，小鬍子太飄了，肯定有哪裡不對。
「今晚我要扮演魔鬼，給烏爾他們幾個上一課，這麼長時間還沒找到聖子，他們幾個思想覺悟有問題，必須敲打一下。」
韋恩單手擼貓，嚴肅臉道：「屆時會有偽裝的地獄之門開啟，提前通知你們一聲，好好配合，別拖我的後腿。」
赫雅和奧嘉不是很懂，不明白大天使長在玩哪一出。
赫休諾懂了，感動道：「您太仁慈了，一次次主動將救贖之路送到面前，天堂能有您這樣的聖……」
「可以了，別說了，要不是趕時間，現在就把你收拾一頓。」
韋恩插嘴打斷赫休諾，繼續道：「友情分享一則情報，現在的地獄沒有暴怒和暴食兩位大魔王，他們已經被我殺死，我和傲慢的一具分身成為新的七宗罪，分別是虛偽和恐懼。」
兩臉懵逼，一臉果然如此。
赫休諾笑著點頭，她就知道，聖子之前沒有騙她，罪不可恕的暴怒和暴食已經消失。
至於色慾為什麼還活得很滋潤……
呃，可能聖子另有安排，或許色慾有救贖的資格，亦或者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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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聖子來了，人間就太平了，聖子來了，七美德的罪孽就有救了。
韋恩雙目微眯，眸中泛起一陣黑光，一縷微不可查的空間波動散開，從人間感應到位於失樂園的蝙蝠魔，讓其趕緊從色慾體內離開，返回第三深淵墮落之城。
蝙蝠魔點點頭，數了一二三四五，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失樂園，落位第三深淵。
赫雅和奧嘉察覺不到地獄的空間波動，赫休諾感應到了，雖然但是，依舊有些驚訝。
聖子無所不能是不假，可……貌似看到了大魔王級別的權柄，這樣真的好嗎？
「怎麼樣，要不要見識一下我的罪孽？」
韋恩笑著看向赫休諾，揮手在身前劃開一道黑色裂縫：「希望看完之後，並不純潔的大天使長還認為我是聖子。」
五本罪孽深重的地獄之書從裂縫中掉落，傲慢、暴食、暴怒、虛偽、色慾，毫不遮掩的氣息完完全全詮釋了什麼叫罪大惡極。
赫雅和奧嘉當場炸毛，拔出天堂聖槍護在身前。
赫休諾雙手按住兩人肩膀，搖頭道：「這是聖子大人的宅邸，不要胡作非為，你們承擔不起衝撞聖子的代價，會淪為天堂的罪人。」
「如何，赫休諾，現在還覺得我是聖子嗎？」韋恩半張臉蠕動，蝙蝠魔的面容從中鑽出，六顆金色眼眸分別看向三位轉生天使。
「……」x3
兩名座天使目光驚恐，不明白大天使長身上發生了什麼，做最壞的打算，純潔的赫休諾墮落了。
赫休諾本人不這麼認為，迎著韋恩洋洋得意的嘴臉，感嘆道：「聖子不以罪孽為恥，我卻自恃身份逃避污穢的身軀，感謝您的教導，也感謝您直到現在也沒有放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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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你開心就好。
韋恩感慨不服不行，嘀咕著若非時間緊，定要當著赫雅和奧嘉的面，把赫休諾按在沙發上狠狠修理一遍。
既然你覺得聖子所有的行動都能神聖化，那就麻煩你翻譯翻譯，這是幾個意思！
「情況就是這樣，我出去串個門，大概凌晨時間動手，你們也準備一下，今晚別浪費力氣，差不多演演就行了。」韋恩收起罪孽，將懷裡傻夫夫的黑貓放在沙發上。
不愧是死亡女神的分身之一，見過大場面，哪怕思維陷入沉睡，直面眾多罪孽也毫不怯懦。
該怎麼傻，還是怎麼傻。
「大天使長……」
赫雅上前一步，神色複雜道：「您……真的墮落了嗎？」
「怎麼，你想殺了我為我保全純潔的榮譽？」韋恩挑了挑眉，樂呵呵看向赫休諾。
「不，我沒有，我只是……」
赫雅咬了咬牙，低聲道：「不論您去往何處，我都希望您能把我帶在身邊，哪怕前方就是地獄。」
太忠誠了！
韋恩暗暗點頭，可惜他不是赫休諾，不然赫雅已經得到獎勵了。
他歪了歪頭，並指成劍劃開虛空，掉落一把品質極高的聖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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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教皇國帶來的，你和奧嘉手裡的制式武器品級一般，影響了你們的真實水平。」韋恩擺了擺手，留下一道背影。
奧嘉撿起聖槍留於己用，將聖劍放在赫雅手中，拍了拍她的肩膀，敬佩道：「你放心，如果你真的追隨赫休諾大天使下地獄，如果未來某天我們相遇，我肯定會偷偷放水，絕不為難你。」
「瞎說什麼呢，好像你能打過我一樣。」
赫雅冷哼一聲，轉頭看向赫休諾：「小修女，大天使長現在什麼情況，究竟墮落了沒有？」
「聖子大人不可能墮落。」
「……」x2
為什麼你能一臉聖潔玩角色扮演，當真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嗎？x2
奧嘉連連搖頭，赫雅暗暗嘆氣，小秘書角色扮演玩得就跟真的一樣，活該被大天使長寵愛，想學都學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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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教會總部，大祭司辦公室。
在守門雙胞胎鄙夷的目光中，韋恩熟練推門走入，熟練關門上鎖，熟練立下隔音結界，熟練推掉辦公桌上的文件，熟練將菲洛米娜抱在了辦公桌上。
菲洛米娜一臉懵逼，想說點什麼，艷嬌雙唇被堵，嗚嗚揮舞雙手，很快便迷失在渣男熟練的吻技之下。
一吻結束，大祭司目光略有迷離，痴痴看著眼前的小白臉。
豪車在前，韋恩不禁有些蠢蠢欲動，雖說趕時間，但菲洛米娜即戰力稀爛，看似強勢御姐實則菜雞一枚，擠一擠，擺平她的時間還是能擠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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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下！」
菲洛米娜雙手撐著辦公桌，慌慌張張：「你別亂來，這裡是辦公……」
「怕什麼，又不是頭一回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置辦這張辦公桌，為的就是……」
韋恩眉飛色舞到一半，說不下去了。
辦公室裡屋房門半開，露出一紅一白兩顆腦袋，正是韋恩想要聯繫的聖女蔻忒和桂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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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無言，都沒說話。
韋恩面無表情放手，菲洛米娜將腰間的長袍衣擺放下，狠狠瞪了臭不要臉一眼。
剛剛不是很神氣嘛，接著神氣呀！
「米娜，你怎麼沒告訴我屋裡有人？」
「我倒是想說，我張得開嘴嗎？」
「你張了。」
「被你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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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有些丟人，但問題並不大，韋恩臉皮不是一般地厚，只要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他握拳重咳一聲，敲了敲辦公桌，大聲道：「米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置辦這張辦公桌，為的就是好好工作，你實在太敬業了！」
兩位聖女直翻白眼，菲洛米娜輕啐一聲，捏著拳頭打了韋恩一下。
不輕不重，去掉仿佛，就是在調情。
蔻忒和桂倫被狗糧糊了一臉，白眼翻得更厲害了。
「兩位聖女，你們怎麼在倫丹，我記得和兩位女神分別的時候，你們……算了，不重要。」
韋恩心態向來成熟，大方原諒了兩位聖女。
誠然，兩位聖女躲在裡屋不說話，主要責任在她們，但不知者不怪，不清楚他今天會過來串門，算機緣巧合的無奈，這裡就不追究了。
事情到此為止，誰都不許再提了！
「相信我，我和桂倫為什麼在這裡……其實挺重要的。」
蔻忒唏噓一聲，她今天沒有綁裹胸布，盤正條順很是吸睛，尤其是韋恩尚未冷靜的情況下，感覺和豪車都有一拼。
韋恩腰間一痛，齜牙咧嘴收回視線，坐上辦公室後的椅子，抄手將菲洛米娜帶入懷中。
菲洛米娜冷哼一聲，順勢攬住韋恩的脖頸，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兩位聖女。
尤其是自家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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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不重要的，我不關心，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雖然你們來得一點也不巧……」
韋恩先是吐槽一聲，而後道：「我剛好要找你們，省了我不少時間。」
「韋恩，我話還沒說完呢！」
蔻忒來到辦公桌前，雙手撐在桌面，嚴肅臉道：「女神給我下達了非常重要的神諭，和上次模稜兩可的神諭不同，這次表達清晰，我想翻譯錯誤都做不到。」
說完，扭頭看向屋裡門口探頭的桂倫：「你還愣著幹什麼，咱倆神諭一樣，你是逃不了的。」
桂倫歪頭看向一旁，腳步沉重，龜速挪向辦公桌。
想不通，不理解，女神現在掩飾都懶得掩飾一下了……
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韋恩大概明白了什麼，伊德妮絲逼太緊，伽勒、詩露刻被迫跟著卷了起來。
想到這，他饒有興趣打量兩位聖女，桂倫低下頭不說話，蔻忒臉色一紅，援氣滿滿道：「韋恩，你之前見過女神，神諭我就不翻譯了，你肯定知道內容。」
「怎麼可能，我又不是女神，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女神的神諭是什麼？」
韋恩樂呵呵開口，腰間又是一疼，改口道：「算了吧，愛莫能助，要不你們去找別人吧。」
「說得輕巧，我同意，女神還不答……」
言論過於瀆神，蔻忒話到一半便沒了後續，雙手合十胸前，歪頭道：「朋友一場，幫幫忙吧！」
「……」
張口就要幾個億，我可沒有你這種朋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