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063：我們不需要MJ，現在你們只需要我！（求月票）
18歲，大多數球員這個年紀在大學都不一定能打上首發。
而羅傑，卻已經將這顆星球上防守最恐怖的球隊逼入搶七。
理解了這其中的差距，你就能理解為什麼帕特.萊利在新聞發布會上破了大防。
他可以接受被麥可.喬丹淘汰，但被一個本該在NCAA經歷磨難的人打成這樣，萊利只覺得恥辱。
去年夏天，很多人看來羅傑直接進入NBA的決定，本是一次不自量力的越級挑戰。結果現在，羅傑都已經快打通關了。
紐約人也無比憤怒，這群世界上最難伺候的球迷，先是把尼克斯隊的所有球員噴了一遍。
車載電台的球迷連線節目裡，球迷抱怨尤因的粗獷，抱怨斯塔克斯不夠穩定，抱怨德里克.哈珀完全被羅傑耍成了小丑，並苦口婆心的勸格雷格.安東尼最好去找個廠上班。
當然，他們也沒有忘記羅傑。
紐約球迷們在地鐵站，在廣場，在記者鏡頭面前集體吶喊：「Fvck Roger！！！」
從今往後，羅傑又多了一個身份。
羅傑，中國人，電影演員，知名籃球運動員，紐約名譽市長。
羅傑現在受歡迎到什麼程度呢？當公牛隊的大巴行駛在紐約街頭時，所到之處所有路人都會對羅傑行注目禮，比出國際友好手勢，迸發出「Fvck Roger」的激昂吶喊。
羅傑僅僅用六場比賽，就做到了麥可.喬丹花了很多年才做到的事情。
現在麥可.喬丹在「紐約人最討厭的NBA球員」排行榜里都只能排第三，第一第二是羅傑和米勒。
無論最終這場搶七是否會贏，羅傑都已經成功做到了一件事，他告訴了帕特.萊利：沒有MJ的公牛也不是垃圾！
此時，萊利在訓練場上表情嚴肅，任何人的防守只要有一點不到位，就會被他劈頭蓋臉地臭罵一頓。
他像極了一個在外受氣，然後回家把所有憋屈發泄在妻子身上的垃圾人。只是在尼克斯隊，承受他怒火的不是妻子，而是尼克斯隊的球員們。
萊利瘋狂鞭策著每一個人，他不能輸掉這場搶七，這是他最好的奪冠窗口。如果沒有麥可.喬丹還無法奪冠，萊利都無法原諒自己。
對萊利來說，籃球和打仗是差不多的。這項運動里沒有快樂和放鬆，勝利，才是這項運動追求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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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結束後，尼克斯隊更衣室內的球員們一個個精疲力盡。
萊利就像個欲求不滿的40歲女人，每一晚都要將自己人的體能榨乾才善罷甘休。
不過，更衣室里並沒有任何人抱怨。派屈克.尤因這種苦行僧式的領袖和萊利的訓練理念簡直是天作之合，球隊領袖都沒有說什麼，其他球員那自然也不好抱怨。
斯塔克斯作為一個落選秀，更是沒有抱怨的資本。
但他真的覺得自己的體能快到極限了，訓練結束後他累得連胳膊都抬不起，他那本就有傷的膝蓋酸痛不已。
不過還好，東決只剩下最後一場比賽了。
咬咬牙，應該能堅持下去。
當尼克斯隊的球員們在更衣室累得話都說不出來時，穿著定製阿瑪尼西裝的帕特.萊利已經出現在記者的鏡頭面前：「我完全不擔心我們會在G7落敗，《紐約時報》的記者說得對，麥迪遜廣場花園不是給一個小鬼頭撒野的地方。」
萊利借用《紐約時報》的說法，對羅傑下達了最後通牒。
——
芝加哥的一處豪華莊園中，麥可.喬丹見到了自己的私人律師兼經紀人大衛.法爾克。
法爾克帶來了一個不算好的消息：「大聯盟的勞資談判很不順利。」
「有多不順利？」喬丹叼著雪茄，整個房間裡煙霧瀰漫。
「最壞的狀況，下賽季有可能會停擺。但這也是個機會，如果大聯盟的球員罷工，他們肯定會從次級聯盟遞補球員進入大聯盟。麥可，進入大聯盟一直是你兒時的夢想，這是天賜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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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此時，房間裡的電視上，NBC電視台在NBA直播前的經典配樂Roundball Rock響起。很多球迷壓根不知道這首配樂的名字叫什麼，但一聽那熟悉的旋律就知道NBA開始了。
法爾克這才發現，喬丹準備觀看今晚的NBA比賽，紐約尼克斯和芝加哥公牛的搶七。
喬丹也終於開口打破沉默：「大聯盟的停擺已經不可避免了嗎？」
法爾克點點頭：「目前來看是這樣，大概80%的可能會停擺。」
「那麼，」喬丹又吸了口雪茄，然後把目光聚焦在電視上，「我們回NBA如何？」
「多久？」法爾克對喬丹的決定並不感到意外。
喬丹沒有回答，只是專注地看著電視。
多久？
那得看今天的結果。
那得看尼克斯是不是依然不堪一擊。
羅傑站在麥迪遜廣場花園內，「Fvck Roger」的喊聲從他進場以來就沒有停過。
即使是麥可.喬丹也從未獲得過這樣的待遇，紐約人打心底認可喬丹，但不認可羅傑。
他們和萊利一樣，無法接受尼克斯被高中生新秀跨過。他們發出山呼海嘯的聲音，試圖讓這位過於年輕的最佳陣容後衛心煩意亂。
羅傑並沒有受到影響，熱身時的投籃命中率依然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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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開始後，尼克斯對公牛的防守已經是纏身蝕骨。
史蒂夫.科爾的前兩次投籃都彈出籃筐，皮蓬面對老隊友奧克利，中距離打鐵，突破又剛不過尼克斯那肌肉叢林組成的內線。
公牛隊開局後遲遲沒有得分，尼克斯藉此機會打出了8比0的完美開局。
公牛又一次進攻，皮蓬在低位當軸把球傳給了科爾。科爾正準備將球轉移到羅傑手裡，卻被斯塔克斯下手搶斷。
斯塔克斯立刻撿起籃球，順勢反擊。
全場所有球迷都站了起來，10比0的領先優勢就在眼前。
但穿著紅色球衣的14號再次讓紐約球迷難堪，他從後面快速追上了斯塔克斯，送給了斯塔克斯一記紮實的追冒！
這一冒，仿佛一腳及時的剎車，止住了公牛隊的頹勢。
這一秒也讓紐約球迷對羅傑的憎恨更深了，這個高中新秀又一次壞了他們的好事。
斯塔克斯對這個蓋帽不以為然，他站在羅傑身邊，對著羅傑喋喋不休：「你改變不了什麼，菜鳥。麥迪遜廣場花園，不是你為所欲為的地方。」
這已經是羅傑第三次聽到有人這麼說了，從《紐約時報》到帕特.萊利再到斯塔克斯，每個人都是同樣的說辭。
他們搞得好像麥迪遜廣場花園真是什麼聖地似的。
對乖孩子來說，他們一次次強調這事兒也許算得上是威嚇。
但對叛逆的羅傑來說，他們越強調，羅傑就越是想在這裡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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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歲的年輕人在場上發號施令，三連冠的成員們卻都屁顛屁顛地趕忙跑過來防守。
這支公牛已經習慣了被羅傑領導。
事實證明，羅傑的這次蓋帽意義非凡，並不僅僅是增加了一次蓋帽數那麼簡單。
這次封蓋就好像一記有力的耳光，把公牛球員們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中抽醒。
之後這次防守，公牛全隊都相當認真，沒有讓尼克斯找到任何機會。
斯塔克斯只能在24秒進攻時間結束之前把球傳給尤因，希望這個紐約之王能夠打破僵局。
很可惜，大猩猩倉促的翻身跳投彈框而出。
羅傑親自抓下籃板並快速反擊，幫助球隊打破得分荒。
2比8和0比10，這其中的差距可不僅僅是4分。羅傑改變的，是球員們的心態。
之後的比賽中，羅傑屢次在尼克斯即將起勢之時拿出類似的表現。
尼克斯的進攻摁住了公牛所有人，唯獨摁不住羅傑。
第一節第六分鐘，斯塔克斯打出了本場比賽的又一個高光時刻，沿底線突破的他隔扣了AC.格林。
格林這輩子還沒騎過人，但卻被騎過不少次。他這種勤勤懇懇防守的人，反倒最容易成為被隔扣的對象。
這記隔扣讓尼克斯士氣大振，頗有一種要將公牛生吞活剝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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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皮蓬強突奧克利吸引防守後，將球分給外線的羅傑。
羅傑舉起籃球準備跳投，但這一次只是虛晃一槍。點起梅森後，羅傑竟徑直衝入禁區，迎著還沒來得及撤走的奧克利直接起跳，隔著他將球砸入籃筐！
奧克利雖防守兇狠，但並不擅長蓋帽，他職業生涯只有兩個賽季場均蓋帽數超過了0.5。
所以面對突然殺入的羅傑，奧克利根本無力阻攔。
歷來都以優雅、輕柔示人的羅傑，這一回也打出了強硬的終結！
NBC解說史蒂夫.瓊斯已經坐不住了：「我不知道帕特.萊利教練此時心裡在想什麼，如果我是他的話，我會非常後悔之前激怒了羅傑。現在，他被壓迫得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完成扣籃後的羅傑連看都沒有看一眼老橡樹奧克利，而是扭頭盯住萊利：「老子就撒野了，你能怎麼樣？閉上你的嘴帕特，老子常規賽的時候就聽夠你那些屁話了！」
帕特.萊利暴躁如雷：「那混球再敢這麼沖入禁區，我他媽要在這裡見血！」
卡特萊特當然是聽見了萊利的大喊，於是拍了拍手：「都盯緊那群混蛋，我們不能讓羅傑出任何問題！」
這就是90年代的籃球，要麼贏下比賽，要麼痛痛快快的幹上一架，或者兩者同時進行。
比賽繼續，尼克斯依舊一次次揮出重拳將公牛放倒，他們用防守端的身體對抗將公牛的投籃手感拉到了與自己相近的水準。
除了羅傑。
雙方糾纏到了中場快結束時，尼克斯依然沒能將比分拉開。
半場結束前26秒的這次進攻，羅傑的空位中投彈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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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因拿到籃板後，默契地找到了已經沖向前場的斯塔克斯。
當初尤因在訓練場上遇到這個試圖隔扣自己的超市收銀員時絕對不會想到，他倆會聯手走過這麼長的旅程。
而今天這一段，無疑是他們旅程中最重要的一段路。
他們必須順利抵達目的地！
斯塔克斯獲得了快下的機會，但他心有餘悸，害怕又被羅傑追冒。
羅傑確實在奮力直追，可他身旁的安東尼.梅森卻故意絆了一下羅傑，兩人雙雙摔倒。
「這個雜種！你們沒看見嗎？吹哨啊，伱們脖子上的哨子可不是裝飾品！」
「嘿，我只是不小心。」
菲爾.傑克遜的怒吼和安東尼.梅森的辯解都沒有讓比賽停下來，斯塔克斯仍在快速推進。
這一次，羅傑不可能再創造神奇了吧？
斯塔克斯大跨兩步後起跳，舉起籃球。
然後「砰」的一聲，籃球被拍到了籃板上。
他又被蓋帽了。
一個釘板大冒，斯塔克斯的快攻再次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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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東決G1那恥辱性的比賽後，皮蓬就一直試圖贖罪。
他依然不喜歡羅傑，而且即使十多二十年後如果再提起拒絕上場那事兒，他也肯定還會像個怨婦一樣喋喋不休。
但起碼他現在無比渴望勝利。
只有系列賽的勝利，能暫時掩蓋他那愚蠢至極的行為。
皮蓬完成釘板大冒後，球又回彈到了跟進的奧克利手裡。
此時，飛出底線的皮蓬立刻一大步跨回籃下，用驚人的彈速再次躍起，封掉了奧克利的上籃。皮蓬用連續的兩次封蓋，一人防下了尼克斯志在必得的反擊！
你知道的，一個踏踏實實當老二的皮蓬，是一位極其優秀的球員。
這一次蓋帽後，萊利氣得忍不住抱頭，他精緻的髮型因此而變得有些凌亂。
公牛依然手握最後一攻的機會，羅傑也再次獲得扳平比分的機會。
皮蓬雖然剛剛完成了英雄般的壯舉，羅傑雖然剛剛一投沒能命中。
但過半場後皮蓬還是把球主動交給了羅傑。
二當家，做好自己的分內事兒就行。
禪師沒有為這半場最後一攻特意叫暫停布置，他甚至沒有站起來，而是穩坐釣魚台，把進攻決策權完完全全的交給了羅傑。
這是他的執教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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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尼.梅森立馬壓迫了上去，羅傑背身扛住梅森瘋狗般的猛撲，然後抬頭看著計時器上的時間。
待時間只剩5秒時，羅傑轉身，準備強突。然而，對抗能力的差距讓羅傑幾乎不可能從梅森身旁直接擠過。
他需要些節奏變化。
於是轉身後的羅傑靠著出色的球感立刻接了個背運換手，這一下讓梅森來不及反應，羅傑獲得了加速突破的空間。
但尼克斯的防守依然沒有失敗，梅森還咬在羅傑身側，並且尼克斯所有人球員幾乎都收縮到了禁區邊緣。
羅傑殺進去時，他周圍全是尼克斯隊那光滑黝黑的肌肉。
萊利的策略幾乎成功了，羅傑現在最明智的選擇就是傳球。
考慮到公牛今天糟糕的總體命中率，逼迫羅傑傳球就是萊利最想看到的結果。
但羅傑並沒有那麼做，他畢竟是一個賽季下來都沒有給皮蓬送出過一次助攻的男人。
在嚴密夾擊中傳球太難了。
但在嚴密夾擊中進球卻相對簡單。
見羅傑起跳攻框，查爾斯.史密斯、尤因和梅森三人也紛紛騰空阻攔。
三人的位置，剛好在空中圍成一個圈，羅傑處於包圍圈的最中間。三條長臂罩在羅傑腦袋頂上，羅傑別說進球了，他連籃筐在哪兒都看不見。
萊利長出一口氣，這是一次註定失敗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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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的羅傑在包圍圈中並未著急出手，如果說第一次絕殺失敗教給了羅傑什麼，那就是耐心。
在籃球場上，哪怕是數秒鐘的時間之內，也得保持耐心。
他在空中左右調整著球的位置，試圖找到一個出手角度。
但尼克斯三人實在是罩得太死了，羅傑始終找不到出手的空間。無論哪個位置把球拋出去，都肯定會被封蓋。
最後，羅傑乾脆把手從尤因和梅森之間的縫隙中伸出了包圍圈。此時，四個人的身體都開始往下墜。
羅傑趕在落地之前，把球挑向籃筐。尤因立刻在空中轉身，想把這一球蓋掉，但他慢了一步。
被挑起的籃球空心入網，比賽時間也剛好走完。羅傑在三人包圍之中，依然把球穩穩打進，在半場結束之前成功將比分扳平！
成功進球後的羅傑用力揮拳，然後面向尼克斯隊的替補席：「想逼迫我傳球，哈？帕特，我早說過，你這種板凳球員，永遠無法理解我們巨星的行事準則！」
史蒂夫.瓊斯和紐約球迷一樣雙手捂頭：「上帝啊，這記不可思議的上籃簡直是麥可.喬丹般的演出！」
這已經是今年東部決賽，第二次有解說員這麼評價羅傑了。
麥可.喬丹本尊此時正坐在電視機前，並不算高興。
甚至有些憤怒。
這是什麼話？他憑什麼和我相提並論？
我不過才離開了一個賽季而已，你們就忘了真正的恐怖是什麼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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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半場打下來卻只是和公牛持平。
他們還是沒能殺死那發狂的紅牛。
或者說，他們沒能殺死那個18歲的新秀。
萊利生氣地轉身離開，羅傑的半場16分在他看來太過刺眼。
考慮到全隊半場也不過41分，這個數據已經算是華麗。
好吧，賽前大喊著「麥迪遜廣場花園不允許一個小鬼撒野」的紐約在此刻真的放棄了所有幻想。
他們必須承認，18歲零九個月的羅傑，已然將尼克斯入絕境，將麥迪遜廣場花園鬧了個底朝天！
接下來的半場，羅傑和帕特.萊利也到了宿命對決的最後時刻。
大衛.法爾克趁著中場休息的時候，又問了喬丹：「你打算什麼時候回NBA？」
喬丹還是沒有回答，他只是用那雙熬夜熬得充滿血絲的眼睛盯著電視，雙拳緊握，好像巴不得自己上場一樣。
你在幹什麼呢帕特？趕緊終結比賽啊！
這小子，已經鬧夠了！
中場休息回到更衣室，所有公牛球員的呼吸都無比沉重。
羅傑半場16分，最後還用一個不可思議的1V3上籃將比分扳平，這很棒。
可公牛依然很被動。
上半場為了防住尤因等人的內線強打，卡特萊特已經三次犯規，溫寧頓也有三次，AC.格林兩次犯規。
一旦這樣的情況在下半場加劇，公牛隊本就脆弱的內線將門戶大開。
而公牛這邊呢？他們今天從始至終都是在靠羅傑的手感。
可手感這東西，誰又說得准？
所以，勝利的天平依然在朝著尼克斯那邊傾斜。
羅傑看得出大家的擔憂，他拍了拍手：
「放心，在我們的防守崩潰之前，我會讓尼克斯的防守先崩潰。防守的事我不懂，他們也別想懂。
如果那個23號在這裡，你們肯定不會心慌。但現在他不在了，你們得學著相信我。
收起那些多餘的擔憂吧，下半場，我需要的是一群相信我們能贏的人。
我們不需要他，現在你們只需要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