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劍指
7月1號。
三元農業新聞發布會進行時。
工作人員將早餐送上主席台。
這是一張採用316食品級不鏽鋼，壓制的職工餐盤。
上面擺放著兩個煎雞蛋，幾片黃瓜，三片西紅柿，一卷脆嫩的生菜葉，兩塊牛肉製作的培根，一個手指長的番茄醬包，一碗濃郁的芹菜玉米羹。
余陽撕開醬包，夾起黃瓜片，看向參加發布會的記者們：
「在過去，我們若想獲得產量更高、味道更好的黃瓜，往往會將兩個或多個優良品種，通過交配集中在一起，再經過選擇和培育，挑選出新品種，該方法又叫雜交，原理是基因重組。」
「在培育過程中，有萬分之一的概率引發基因突變，得到產量超低，或者產量超高，或者奇形怪狀的黃瓜。」
「也有可能引發染色體變異，得到『類似騾子，無法繁育下一代的黃瓜』。」
「總的來說，雜交育種耗時耗力，充滿各種不確定性。」
「近年來，某些生物實驗室為了走捷徑，開始截取其它生物的優秀基因，轉接或替換掉黃瓜類似基因節點，打破了生物間的生殖隔離。」
「比如91年，實驗人員將CMV（巨細胞病毒）的外殼蛋白基因，導入黃瓜，增強了轉基因植株的CMV抗病性。」
「這是一項非常成功的實驗，有望提高黃瓜15%~20%的產量。」
「然而，這也意味著轉基因黃瓜，擁有了CMV抗體。」
「張三食用CMV抗病性黃瓜，雖然很難吸收CMV抗體，但出現在體內的CMV抗體，卻猶如『你在村里吼了一聲抓小偷啦』，激活自身免疫系統，誘發自身CMV抗體的增加。」
「短期如此，沒什麼壞處，可以抵抗巨細胞病毒。」
「但長期如此，意味著整個村子高度緊張，然後猶如『狼來了』，導致村里沒人再信你的話，直到小偷真來了，或者巨細胞病毒真的來了，卻沒能激活免疫系統。」
「與此同時，體內長期存在CMV抗體，意味著你的免疫功能一直在對巨細胞病毒超負荷運轉，勢必降低其它抗體的誕生，比如感冒好的慢，傷口容易發炎等等。」
「再就是，CMV抗體的增加，會引發巨細胞包涵體病，令嬰幼兒發育遲緩、肝脾腫大、血小板減少，患上黃疸、溶血性貧血、先天性畸形、智力低下、神經肌肉運動障礙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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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三元農業為什麼這麼清楚……我再強調一遍，我們從不進行生化實驗。」
現場記者們：「……」
「因此，我們三元農業，選擇了基因工程學三大發展方向之一的『基因優化』。」
「可能會有人問，哪三個發展方向。」
「在我看來，除了剛剛描述的轉基因，還包括基因編輯、基因優化。」
「轉基因，相當於改變物種，會誕生奇奇怪怪的生物，比如像牛的馬，像大象的豬，像烏龜的王八。」
北美記者：「余先生，您家好像都有。」
「有嗎？抱歉，那可能是生物化學實驗產物。」
余陽說著，咳嗽一聲，繼續道：「基因編輯，簡單來說，相當於刪減或者添加基因組。」
「比如張三患有家族遺傳疾病，希望下一代可以健康成長，怎麼辦？對受精卵，或者胚胎進行基因編輯，刪除涉及家族遺傳病的基因片段。」
「該做法很好，畢竟可以造福下一代。」
「然而就像計算機，你刪除一段代碼，整個系統可能會正常運行，但遇到偶然事件，比如黑客入侵，需要用到這段代碼，怎麼辦？」
「能怎麼辦，死機了。」
「同理，編輯後的人類，患上疾病的時候，免疫系統需要用到這個基因片段，極有可能會造成免疫無效，最終無藥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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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性情大變，仇視同類；可能魁梧雄壯，頭腦簡單；可能皮膚變色，力大無窮……」
北美記者：「余先生，黑胖子，黑胖子！」
余陽聽到激動的呼喊，瞅著提詞器上科技局編寫的文案，微微一愣，想到頭腦簡單，需要外出漲見識的哥哥們，若非知道自家開掛，差點就信了。
「胡說八道，基因編輯的前提，是完成基因測序，也就是編輯之後，測試整個基因系統能否正常運行，否則基因鏈崩潰，生命體就會消亡，你們知道完整的基因測序，需要用到多少算力，多少資金嗎？」
「我告訴你們，它需要3萬台運算速度達到80億次的計算機，並且需要7萬塊顯卡組成陣列，以及全天候運行69天，總計消耗不會低於38億美刀。」（當時昂貴，現在測序也就千八百塊錢）
北美記者：「余先生，您為何如此清楚？」
余陽瞅著科技局編輯的文案，很想說『我特麼怎麼知道？』。
……
與此同時。
香江，ADM亞太總部。
史密斯夫婦藉助記者從現場傳遞過來的視頻，認真分析三元農業下一步戰略。
等聽到余陽說的基因測序。
老史密斯第一時間聯繫北美。
果然，有人做多『擁有大量科技概念股的納斯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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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幸三元農業的新聞發布會，並不是全球直播，知曉此事的勢力，僅有那麼幾個。
但等新聞發布會的消息傳出去，科技股肯定起飛。
畢竟外界期望拿到的『基因工程技術』，已經被余陽說出來。
而全世界都沒有完成的基因測序，又需要大量CPU和海量顯卡……
老史密斯點支煙，「我們的小朋友，終於把手伸到了東方之外的區域。」
史密斯夫人微微一笑，「等他伸長一些，再砍掉。」
驀然。
老史密斯的助理，急匆匆走進會議室。
「史密斯先生，就在剛剛，約有兩千多個離岸帳戶，以北美私募投資公司的名義，分別做空杜邦生物、孟山都、道化工、瑞士先正達、琺國利馬格蘭、墨西哥聖妮斯、荷蘭埃德瓦塔，七大種子公司的股票，10倍槓桿。」
「並且在某些中小型證券公司，槓桿高達30~50倍。」
「總計買入7.75億美刀。」
老史密斯聞言，看向『三元農業的新聞發布會』。
可以確定的是，目前能夠撬動世界七大種子商的人，只有餘三元。
因為基因優化出來的種子，已經發展到第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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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優化後的瓜果蔬菜，雖然產量比不上轉基因，但味道和口感，已經碾壓轉基因，其未來在市場上的競爭力，可謂無與倫比。
總的來說，餘三元做空七大種子商，一點都不難。
然而對方肯定不敢這麼幹。
一是三元農業的競爭對手，是主導北美兩大股市的史密斯家族。
餘三元砸進股市多少錢，等於被套牢多少錢。
二是三元農業一旦做空世界七大種子公司，因飲料出口營造的外貿開端，有可能被琺國、荷蘭、瑞士等等，直接破壞掉。
三是三元農業在海外沒那麼大影響力，即便可以搞到2000多個離岸帳戶，它也拿不到對應的北美私募投資公司。
所以正在做空世界七大種子公司的勢力，不是餘三元。
「那會是誰？」
「老布？」
2000多個離岸帳戶，2000多個私募投資公司，對老布家族來說，只是冰山一角。
但老布是軍工商，除了其夫人芭芭拉的娘家，在德克薩斯與墨西哥邊境，有幾處用於走私武備和面面的農場。
老布家族和老布掌控的卡萊爾集團，並沒有農業相關的產業。
沒有相關產業，卻去玩該領域的股票，等於直接輸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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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不是老布。
老史密斯深吸一口氣，「難道有新的資本，眼饞三元農業的技術，打算攪局，再進場？」
……
另一邊。
倭島，丸紅商社。
剛剛任職會長職務的井川惠子，在兩名身材挺拔的井川武士護送下，走進辦公樓。
雖然她很年輕，雖然井川家族已經落寞，雖然她在公司並沒有多少威望。
但拉姆斯菲爾德的命令，卻可以豁免這一切，令公司上上下下，全都乖乖聽話。
因為不聽話的，昨晚已經丟進東京灣。
包括二股東三菱派來的理事會負責人，以及在股東大會上，被武士刀砍了腦袋的三股東三洋派來的監事會負責人。
可惜藤真派系十分老實，且積極配合，無法把對方踢出局。
當然，明爭的同時，四個股東又進行了一系列暗鬥。
比如三菱武士夥同數百名社團打手，衝擊井川家族在神戶的大本營，卻被井川武士斬首上百人。
比如三洋派出十多名槍手，暗殺了井川家族僅剩的兩個嫡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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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東條輝，戰犯東條機的二兒子。
三菱並不像人們想像的那般，主要經營汽車、空調、冰箱。
實際上它是倭島的海陸空巨無霸，主導了倭島的戰艦、戰機、潛艇、飛彈等國防工業。
其由岩崎彌太郎與『土佐藩主-後藤』，利用倭島廢藩置縣，接管官方造船廠，改造而來。
二戰後，岩琦財團解散，戰犯東條機的二兒子，東條輝，接管該公司，並成為總裁，經營至今。
至於戰犯的兒子，怎麼成了超級企業的負責人。
這要問北美。
所以三菱跟丸紅相似，背後是美資。
大股東貝萊德，二股東先鋒集團，三股東往友財團，四股東摩根達通……
正常來講，控股貝萊德的史密斯家族，應該可以控制三菱工業，然後憑藉丸紅二股東的權利，左右丸紅。
但實際上，史密斯家族在三菱工業毫無話語權，甚至老史密斯都不敢安排自己人參加三菱工業股東大會。
因為派誰過去，誰就會被當天弄死。
以至於三菱工業是東條輝說了算。
至於東條輝聽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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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又叫北美國防承包商。
包括杜邦、波音、雷神、格魯曼、卡萊爾集團-聯合防務……
可以說，三菱工業是北美軍工複合體的上游供貨商，負責提供材料、實驗技術、試驗原始機型等等，為北美軍工複合體降低各方面成本。
而井川惠子今天要做的就是，做多納斯達克，做空七大種子商，然後藉此掩護，拿著短期收益，做空三菱工業，令井川工業取而代之。
即便無法取代，也要搶下三菱50％的材料業務、30％的高精密金屬零件代工業務、20％的武備零部件代工業務。
以及拿到雷神公司F-22火控系統的實裝試驗項目、聯合防務的『艦載飛彈垂直發射技術』實驗項目。
這對余桑非常重要。
因為三一重工的客戶，被美資鎖死了外貿業務。
如果井川工業搶下三菱的一半業務，再暗中丟給三一重工，後者就可以擁有一大批忠實的『數控工具機客戶』。
至於北美會不會阻止『井川家族做空三菱工業』……
井川家族主導的丸紅商社，與二股東三菱、三股東三洋火拼，北美肯定知道。
但他們並未阻止。
因為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美資希望可以趁著三方混戰，提高美資對三家倭企的控股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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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井川家族已經落魄，目前拿不出太多。
導致此次只能從三菱工業身上咬一口，而不是幹掉東條輝全家。
至於井川惠子為什麼要聽餘三元的話。
井川惠子坐在辦公桌前，看著忙碌的五名操盤手，腦海里浮現出一個痞帥痞帥的大壞蛋……
「會長，新聞發布會已經進入『基因優化環節』。」
「對外放出相關消息，準備做空七大種子商，等股票暴跌，購入的部分全拋，隨後等待下一個環節，做空三菱工業。」
「是！」
……
香江，ADM亞太總部。
老史密斯瞅著本就騰飛，現在卻又被拔高一截的納斯達克，有些膽顫心驚。
因為納斯達克早就成了泡沫。
說不定什麼時候被刺破，令納斯達克腰斬、腰斬、再腰斬。
所以，他現在要做的是，給納斯達克縫縫補補，令這個巨無霸泡沫，在他希望的時刻在崩裂。
為此，老史密斯利用北美兩大證券公司，從貝萊德、先鋒集團、黑石基金、富通基金等巨無霸的基金帳戶上，抽調海量美刀，接收散戶拋售的納斯達克股票，避免全線暴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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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做空六大種子商的未知勢力，只要再等倆小時，美股停盤，就會被套牢。
「在這倆小時內，肯定有大事發生。」
老史密斯摘下眼鏡，滴幾滴眼睛水，拿出手機聯繫麾下的得力幹將，索羅斯和巴菲特。
有倆人坐鎮，再加上自己，足夠應對這場針對金融市場的突襲。
就在這時。
前線記者轉播過來的新聞發布會，開始講述三元農業的基因優化技術。
……
「我之所以知道基因測序，需要用到多少台電腦，多少台顯卡，是因為三元農業選擇基因優化技術，與外界想像的不同。」
余陽說完，播放PPT。
畫面中給出10顆大豆種。
三一大豆A型，高脂。
三一大豆B型，高產。
三一大豆C型，抗旱。
三一大豆D型，抗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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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這些大豆種下方，還有科技局胡謅的眾多數據。
比如三一大豆A型，其基因組由20條染色體構成，總基因片段1115Mbp，已知基因數量約7萬個。
比如三一大豆A型，其涉及高脂特性的基因片段，約278Mbp，涉及0.8萬個基因數量。
此外。
在這些大豆種的最下方，還有個『三系原始種』。
又叫三二胚胎種，用於接收10個三一大豆種子的優點。
「我相信，在場的先生們，女士們，應該都能看懂這張PPT。」
「那麼，接下來，我們要欣賞三二大豆的誕生。」
伴隨話音。
三一大豆A型，分別與B、C、D等，其它九個大豆種，分別進行1萬次雜交。
旋即，B型，分別與C、D等，其它八個大豆種進行雜交。
同理，C、D、E……也是如此。
「該過程並不複雜，只是簡單配對。」
「但由於數據龐大，目前軟盤、光碟等媒介的讀寫速度，又相對有些緩慢，於是我就想到了擁有內存顆粒的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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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顯卡越多，總內存越大，配對速度越快。」
「最終，我們將會得到1770億Gbp的基因片段，約合1.77G的數據。」
「這個時候，我們要對數據進行篩選，找出我們想要的基因序列，或者找到近似我們需要的基因序列。」
「很遺憾，由於我們只提供了10個基礎種子，而不是像實驗室，一次挑選出1萬個，甚至挑選出10萬個基礎種，此次只得到了一個高脂高產的『准三二大豆種』。」
「它的抗病害能力一般，不抗旱，不抗寒，容易被淹死。」
「不過，由此而知，三元農業的前期育種工作是……」
「人工挑選基礎種，人工測試基礎種的特性，並單獨存放，貼上序列號。」
「隨後把基礎種的特性，錄入資料庫，猶如這上面的10個基礎種，等待配對。」
「接下來肯定是消耗計算機算力……」
「而等我們得到自己想要的種子，由於它屬於虛擬數據，如何把它變現呢？」
「這個時候，我們需要把上萬個，甚至10萬個基礎種子中，含有的『最終虛擬種基因片段』，截取下來，替換到原始種。」
「注意，這不是轉基因，因為我們使用計算機模擬了雜交過程，並且進行了海量複雜計算，等於縮短了演化過程。」
「而我們雖然使用了基因編輯，但我們沒有刪減和修改基因，最終產物又不屬於傳統意義上的基因編輯」
「做完這一切，我們得出三二大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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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知道基因測序需要哪些設備。」
「也所以，三元農業是全世界第一家完成基因測序的公司。」
嘩啦啦……
現場記者，包括官方代表，紛紛鼓掌。
無論余陽說的是真是假。
至少覆蓋整個背景牆的大型LED，呈現出來的億萬數據串、億萬基因組，以及重組、拆解、再重組的過程，確實震撼了所有人。
這是科幻電影都不曾出現的鏡頭。
也或許，今後的科幻電影都會上演這一幕，藉此體現自身的科幻屬性。
嘩啦啦……
現場再次響起掌聲。
余陽抱拳示意，「今天之所以召開新聞發布會，是源於海外資本對我們三元農業的無理打壓和不公平對待。」
「再次，我宣布一個重要決定……」
說著，其切換PPT。
背景牆畫面一閃，顯示出新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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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現場記者瘋了一般，瘋狂按下相機快門。
余陽面帶微笑的擺擺手，示意記者們無需這麼瘋狂。
但現場記者卻置若罔聞，變得更加瘋狂。
甚至有些人直接衝上來。
余陽起身示意，「記者朋友們……」
這時，幾個北美記者，繞過主席台，對著背景牆繼續拍照。
現場工作人員已經反應過來，沖向大型LED的電閘，輸入密碼，斷電。
余陽回頭。
斷電的一剎那，其通過屏幕殘影，看到了自家利用船塢和鐵匠鋪，配置的塑料爆破顆粒配方，以及一枚洲際超高音速飛彈和一枚超低空超高音速短程飛彈的設計圖。
當然，配方被數據遮掩，設計圖也顯示不全。
但戲還是要演。
「臥槽！」
余陽看向操作電腦的助理，後者手忙腳亂的彈出軟盤，然後拿起另一張塞進電腦主機箱。
「余董，您把機密光碟放材料里了，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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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江，ADM亞太總部。
史密斯夫婦看到記者傳遞過來的影像，以及圖片，臉色一變。
Fuck，餘三元真敢搞？
但仔細想想，以三元農業體現出來的科學技術，以及競爭過程中展現的工業水平，搞出飛彈並不難。
問題是……
史密斯家族夢寐以求的東西，他真有！
這時。
老史密斯的助理，急匆匆走進來。
「先生，七大種子商的股票暴跌，已經觸發熔斷機制，暫停交易15分鐘，但距離停盤還有一個半小時。」
老史密斯顧不得考慮飛彈的事，拿起筆記本電腦，快速查看全美股票交易所的信息。
未知勢力購入7.75億，看跌七大種子商，在常規證券交易公司，槓桿拉滿，約10倍，在非常規證券交易所借入20~50倍股票。
現在觸發熔斷機制，等交易恢復，預計將會捲走200億美刀。
老史密斯沉思片刻，「把七大種子商的股票，拉上去！」
「是，先生。」
稍許。
冰熊通信社忽然曝出驚天秘聞。
北美鋼鐵從三菱工業採購不合格的鋼鐵材料，虛構合格的化驗單，造假17年。
期間，這些粗製濫造的鋼材，被北美多家軍工企業拿去生產航母、戰艦、H潛艇。
與此同時。
北美鋼鐵在紐約股票交易市場觸發熔斷機制。
眾多軍工企業的股票，齊刷刷下降一截。
而三菱工業在北美和倭島的股票，齊刷刷一跌到底。
老史密斯眼神一眯，尚未開口。
翻譯人員喃喃道：「原來是調虎離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