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6章 西港
幾道土著的身影穿行在森林內，這些土著全身的皮膚呈現出一種慘白的色澤，若是湊近打量，便會發現那是被某種白色染料塗抹而成的。
急促的喘息聲從前方傳來，這是名頭戴女巫帽，衣著破爛的女巫，她的右臂缺失，斷口處參差不齊，仿佛是被某種兇猛的生物一口咬斷，傷口處還殘留著絲絲血跡。
快步奔逃了十分鐘左右，這名四階段元素系女巫停下腳步。
她弓著身子，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那感覺就好像她的肺隨時都會爆炸一般。
她們七名女巫到此尋找某種東西，經一番調查，她們得知，那東西在一個名為『牙骨』的土著部落內。
對於這些未開化的土著，女巫們報以鄙夷態度。
在她們看來，人類雖然弱小，但同為智慧生物，雖說殺起來不會手軟，但也會給予一定程度上的尊重。
對於東部這些土著，女巫們則是徹徹底底的鄙視，在她們眼裡，這些土著甚至都不配與人類相提並論。
昨天中午，七名女巫們奇襲了牙骨部落，最初時土著們死傷慘重，局勢似乎呈現出一邊倒的態勢。
可交戰幾分鐘後，女巫們發現，這些土著遠比想像中的強大，先不說他們的戰鬥素養，單是他們那超乎尋常的身體素質，就足以讓女巫們瞠目結舌。
牙骨部落規模龐大，是一個擁有上千人口的大部落，其中大部分都是年輕力壯的戰士。
牙骨部落有個傳統，一旦年齡超過35歲，他們的靈魂就要被送去侍奉牙骨神，而身體則會留給後代分食，在他們的信仰里，這意味著能與後代永遠同在。
顯然，這幾名女巫並不知曉牙骨部落的過往。
此前，聖愈教會曾派遣大軍前來討伐這個部落，起因是牙骨部落越過了雙方的邊界。
當聖愈教會的大軍進軍東部之後，卻被牙骨部落安排得明明白白。
兩萬名士兵加上百名巫獵人，半數都命喪東部，最終淪為了牙骨部落的口糧。
雖然死傷慘重，但牙骨部落自身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對於普通士兵的死亡，牙骨部落的確沒放在心上，因為這些士兵都成為了他們的食物來源。
然而，巫獵人卻讓他們真正領教到了人類的強大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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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之後，牙骨部落的祭祀與聖愈教會的教皇簽訂了互不侵略條約。
條約規定，牙骨部落不得進入中原區域，而聖愈教會也不會再次對牙骨部落發起討伐。
對於外敵，牙骨部落只有一種解決方式，就是不死不休。
刷拉一聲，一道全身慘白的身影從林間穿過，他手持一根長矛，長矛的尖端是一枚黑亮的槍尖，那槍尖並非普通的金屬材質，而是由某種珍稀的金屬礦石精心打磨而成。
嗚咽的破風聲襲來，那名靠樹喘息的四階段女巫瞳孔緊縮，本能躬身。
崩的一聲巨響，一根長箭如閃電般飛射而至，狠狠地釘在了她頭頂上方的樹幹上。
那根箭力道極大，大半部分都深深沒入了樹幹內部，只露出一小截尾端仍在高速顫動著。
女巫眼中紫芒閃動，她此時正處於化身融合狀態，身體數值絕不弱於近戰。
白皙的手臂抬起，轟的一聲，周圍空氣炸響，這名女巫擁有著操控空氣的能力，無形的空氣在她的掌控下，宛如最鋒利的刀刃。
一根長矛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她身後，女巫的臉頰一抽，手掌對準後方。
砰的一聲，一道身影憑空出現，大片鮮血飛濺，一名牙骨族的土著被空氣炮轟碎下半身，他的眸子因劇痛和憤怒快速充血。
「人類？」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出現在了女巫的頭頂。
女巫聞聲，下意識地猛地抬起頭，目光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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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女巫看到波普加爾之後，臉色凝重了許多。
她能感知到，波普加爾身上的氣息要比起之前那些追殺她的土著居民可要危險得多了。
波普加爾出現的一瞬間，周圍一大堆的土著朝著波普加爾瘋狂的大叫了起來，就好像看到了某種生死仇敵一樣。
原本正被土著們追殺得狼狽不堪的女巫，此時竟被這些土著們拋擲到了腦後。
它們拿起手中的吹箭，鼓起腮幫子，用力一吹，密密麻麻的吹箭如雨點般朝著波普加爾射去。
波普加爾都沒有回頭看一眼，他手腕輕輕一抖，手中的長槍猛地一甩。
這些毒箭並沒有因為波普加爾的攻擊而在空中胡亂飛舞，反而在他的攻擊下改變了方向，朝著原來飛來的路線迅速倒飛回去。
這些土著也沒能想到自己的攻擊居然還能被人給反彈回來，一個個當場中了毒箭。
中箭之後，不少土著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喉嚨。
這種毒箭中毒之後三秒鐘之內就會麻痹一個人的神經，是真真正正的見血封喉。
除非能及時注射特殊血清，否則中毒者在一分鐘之內必定會毒發身亡。
隨著幾聲沉悶的倒地聲響起，原本圍在女巫周圍喧囂不已的土著們，一個接一個地倒在了地上，就像被收割的麥子一般。
眨眼間，周圍便橫七豎八地躺滿了土著的屍體，空氣中瀰漫著死亡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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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答。」
波普加爾的人類語言學的很快，或者說虛空來的種族都能夠十分快速的學會世界內的語言。
「人類文明最近的聚集地在哪裡？」
聽到波普加爾的問題，這名女巫的內心突然湧起了一個疑惑，隨即一個恐怖的想法出現在了這名女巫的心頭。
「你不是我們世界的人？」
雖然暗鴉星這個大陸十分的落後，但是這並不代表女巫文明以及聖愈教會所掌握的科技水平也同樣滯後。
在這名女巫說話的瞬間，她的手臂毫無徵兆地猛然爆裂開來，鮮血瞬間噴涌而出，碎肉與骨渣四處飛濺。
「最後一次問你，最近的人類文明聚集地在哪裡？」波普加爾的聲音依舊冰冷無情，仿佛剛才那一幕不過是他隨意而為的一個小舉動。
女巫捂住斷臂驚恐的看向波普加爾，對方的攻擊女巫連一點影子都沒有看到。
「沿著這個森林向著東邊走，那裡全部都是人類王國。」女巫一邊咽著口水，一邊戰戰兢兢地說出了實話。
「嗯，靈魂的氣息沒有波動，既然如此你可以走了。」波普加爾微微抬起頭，鼻子輕輕動了動。
他們這個種族對於每一個靈魂所散發出來的氣味極為敏感，只要有人在他們面前說謊，靈魂的氣味便會出現細微的波動，而這一切都逃不過波普加爾敏銳的嗅覺。
也正是因為他們種族的這一獨特特性，所以在過去的歲月里，常常被一些實力強大的大種族抓過去當作測謊儀來使用。
可這份特殊的能力太過讓人忌憚，後來便有幾名地下勢力的大佬暗中竄弄著與他們敵對的種族，對波普加爾的種族發起了滅族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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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灣單面環海，三面環山，坐落於聖愈教會管轄區域的最西側，那地方差不多與外界徹底隔絕開來。說得更直白些，它就像是女巫們特意在聖愈教會邊境埋下的一枚釘子。」
根據美洛狄的描述，兩人對西灣的情況了解了一部分。
首先，西灣三面環山，因人工的修建，那三面的山峰幾乎不可跨越，上面滿是元素、咒術類陷阱等。
而位於西灣後方的那片大海，對於生活在西灣的居民而言，可是最為主要的食物來源。
那裡並非只有女巫，女巫不思勞作，大部分都性格乖戾，所以她們需要有平民生活在西灣，來為她們提供各類生活所需。
至於這些平民的來源嘛，其實很簡單，那就是通過購買奴隸來獲取。
這些奴隸們在西灣被迫從事各種勞作，為女巫們的生活提供著支撐。
西灣的女巫間有條規則，就是不能傷害西灣的本地居民，至於外來者，隨她們喜歡。
那些食不果腹的奴隸最初來到西灣時，對女巫有九分恐懼，一分憧憬，他們畢竟近距離接觸了超自然力量，難免心生憧憬。
隨著時間的推移，日子一天天過去，那些奴隸們漸漸發現女巫們並不會隨意地傷害他們，只是會定期從他們這裡收取一些物品，比如食物、礦產以及各類日常用品等等。
雖然每次收取的數量著實不算少，可相較於他們曾經所遭遇的那些奴隸主而言，這些女巫們的做法已經算得上是相當開明了。
就這樣，一種良性的生態平衡在西灣悄然開始形成。
經過幾代人的傳承與發展，那些曾經身為奴隸的後代們已然完全融入到了女巫的社會體系之中。
他們心甘情願地為女巫們勞作，甚至將此視為自己生活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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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顆不知何時壯大的毒瘤，聖愈教會同樣頭疼。
首先是路途方面的難題，西灣距離聖愈教會的核心區域實在是太過遙遠了。
想要派遣大軍對其進行圍攻，單是這漫長的行軍路程，就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而且，西灣那特殊的地形更是為大軍的行進設置了重重障礙。
三面環山的地勢，山上還布滿了各種危險的元素、咒術類陷阱，使得外部的軍隊根本難以順利進入。
再者，從海路發起進攻這條路也行不通。
聖愈教會麾下超過百分之五十的士兵都是旱鴨子，對航海之事一竅不通。
況且，聖愈教會自身的航海技術也極為落後，幾乎可以說是處在一個非常初級的階段。
為了像西灣這樣一個相對來說規模並不算太大的女巫聚集點，就去耗費大量的資源來發展航海事業、打造海軍艦隊，在聖愈教會看來，這完全是一件得不償失的事情。
在聖愈教會眼中，真正的心腹大患乃是南部的「女巫之國」。
相較於「女巫之國」，西灣這樣的女巫聚集地雖說也有些麻煩，但還遠遠達不到能與之相提並論的程度。
西灣地處聖愈教會管轄區域的邊境地帶，地理位置相對偏遠。
而且此地資源頗為有限，即便這裡能夠培養出一些女巫，可從整體實力和影響力來看，也還不足以對聖愈教會構成實質性的威脅。
聖愈教會需要從更為宏觀的層面去考量，所以在面對一些局部問題時，就不得不權衡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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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灣聽起來像是顆毒瘤，實際上這裡的日子也不好過，巫獵人偶爾就會關注這裡，日常問候下就撤走。
「所以說，如果你到了西灣，見到的所有人類都是你的敵人，包括那些平民，他們就像……家畜。」
「在我離開西灣前，一直認為女巫是神聖的，不應該對黑女巫有所敵視，她們只是性格有些極端而已……「
說到這裡，美洛狄自嘲的笑了笑。
「直到我見到更廣闊的天地才知道，原來西灣的女巫是在圈養人類，並且腐蝕他們的精神，讓他們唯命是從。你能想像剛出生就註定是奴隸的感覺嗎，更可怕的是，西灣的居民以此為榮，他們已經忘記反抗，在他們心中，摩利莎利莎就是活著的神……「
……
三天後，暗鴉大陸，西部，亞格戈壁。
狂風如脫韁的野馬般肆意地呼嘯著席捲而來，大片大片的沙粒被狂風裹挾著，如同密集的彈雨一般，狠狠地拍打在一輛孤零零的馬車上，發出劈啪作響的聲音。
車廂內，林逸反覆查看手中的地圖，他很疑惑，按照這地圖上所清晰標註的線路來看，他此刻應該是徑直朝著西港的方向前行才對，可如今卻莫名其妙地抵達了這樣一片荒無人煙的戈壁。
「你確定線路正確？」蘇曉皺著眉頭，目光中帶著些許質疑，看了眼坐在一旁的美洛狄。
「絕對沒錯，那個……」美洛狄被蘇曉這麼一問，頓時有些緊張，說話也變得吞吞吐吐起來。
「有話快說。」蘇曉可沒什麼耐心，見美洛狄這副模樣，語氣不由得加重了幾分。
「如果，我說的是如果，在見到巫女王摩利莎時，我能不能迴避一下，我們兩個之間，額～有些…小恩怨。」美洛狄硬著頭皮把話說了出來，說完之後，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又略帶畏懼的神情。
林逸原本正全神貫注地看著手中的地圖，聽到美洛狄這話，目光不由得從地圖上轉移到了美洛狄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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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沒什麼啦，在我逃出西港時，你知道的，我一個弱女子當時身無分文，要想離開那個地方，當然需要路費，所以……所以就偷了巫女王摩利莎點東西……」美洛狄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蘇曉和林逸的臉色，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都快聽不見了。
「就這破事？」林逸挑了挑眉，很明顯根本不信美洛狄的這套鬼話。
「那東西……對巫女王摩利莎有點重要，我發誓，就那麼一點點重要。」美洛狄見林逸不信，急忙伸出手來比劃著名，試圖讓他們相信自己所說的話。
可她那副心虛的模樣，任誰看了都覺得她是在隱瞞著什麼重大秘密。
「……」
蘇曉沒有說話，只不過他臉上的笑容十分的危險。
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根麻繩，如果美洛狄繼續這麼廢話連篇，那麼蘇曉可不會介意將美洛狄掛在搖晃的馬車上，把她當成一個晴天娃娃。
「也就是偷了巫女王·摩利莎傳承九代的傳家寶而已……」
美洛狄越說越心虛，可以想像，傳了九代的傳家寶遺失，一旦巫女王摩利莎知曉此事，絕對不會僅僅只是剝了美洛狄的皮那麼簡單。
「傳家寶？摩伊家族的傳家寶？」
聽到美洛狄的回答之後，林逸跟蘇曉互相看了一眼，瞬間想到了死亡之地。
「東西丟在哪裡了？」蘇曉猛地起身，幾步就走到了美洛狄的身邊。
「弄丟了……」美洛狄聽到蘇曉的質問，下意識地縮了縮頭，就像一隻受驚的鵪鶉。
這是讓她更鬱悶的地方，如果不出意外，那東西應該是在她逃往南部的途中遺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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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洛狄看著蘇曉籠罩住自己的陰影，心裡頓時咯噔一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我真的不知道丟哪裡了，不過大概率是在南部，我之前去南部地區躲避過西區的追殺，然後那玩意就不在了。」
美洛狄縮了縮腦袋，趕忙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據美洛狄描述，摩伊家族的傳家寶看上去是個類似於匕首一樣的玩意。
它可不像一般的寶物那樣，佩戴在身上能帶來顯著的戰力增幅效果。
它唯一的奇特之處，好像就是能讓佩戴者的身體暖和一點，就這麼個看似不起眼的功效。
憑藉著它能讓人身體暖和的這個特性，美洛狄還曾大著膽子去北境闖蕩了兩圈。
聽話聽音，林逸跟蘇曉聽到美洛狄說的話之後，立馬明白了這個所謂的傳家寶絕對跟死亡之地脫不開關係。
從美洛狄所說的傳家寶能讓身體暖和一點，甚至憑藉它還能在北境闖蕩兩圈的情況來看，現在基本可以推斷出，既然這傳家寶有著如此不錯的抵禦低溫的能力，那就足以說明那個一直籠罩在神秘面紗下的死亡之地，應該是處在一個極度低溫的環境之中。
「掛出去。」
蘇曉聽到林逸的話後，動作極為麻利地拿起手中的麻繩，三兩下就將美洛狄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給掛在馬車上。
「別介啊！我全都說了啊！到了到了！西港到了，再往前走會觸發陷阱的。」就在美洛狄拼命掙扎的時候，突然瞥見了窗外的景色，連忙找了個藉口轉移了兩人的注意力。
林逸跟蘇曉感知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這裡確實有元素波動。
戈壁上狂風呼嘯，遠處連綿的山脈光禿禿一片，而且異常陡峭，這裡的環境之惡劣，平民想在這附近安居樂業近乎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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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港能在巫獵人的關照下延存至今，當然有其獨到之處，好在使徒之眼是非生命體，並未觸發山脈上的防禦機制。
通過使徒之眼傳來的畫面，幾人看到山後的情景。
入目之處，是大片呈現階梯狀分布的房屋，那場面極為壯觀。
也不知是經過了多少代人的不懈開鑿與精心修築，山脈的另一側已然被改造成了規格不一的巨大階梯。
而那上千座房屋，便一座接一座地修建在這些巨大階梯之上，錯落有致，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建築景觀。
巨大石梯共分為12層，越是位於高處的建築，就越奢華。
而在最靠近山頂的地方，矗立著一座占地面積頗為廣大的城堡。
城堡西側能看到大海，東側則是一望無際的戈壁，西港的所有建築一覽無遺。
西港三面環山，一面環海，三面的山脈外側全都是懸崖峭壁，因太過陡峭，普通平民根本沒有攀上去的可能。
不僅如此，這些峭壁上還滿是陷阱，整個西港只有一處進出口，那就是海上。
峭壁上的陷阱與防禦陣圖已經不是幾百或幾千，而是至少布置了幾萬。
更讓人頭疼的是，那上方還充斥著一種透明氣體，進入那片氣體內，就像是進入一片琥珀中。
就算幾人能察覺到陷阱的位置，可只要他們前行，周圍那些粘稠氣體就會觸發陷阱。
山脈上的路已經絕了，看樣子幾人只能從海路上出發。
西港這種天然要塞，對海域的封鎖也同樣嚴密，西港前方的海域修建了12座瞭望塔，這些瞭望塔成倒U形分布在周圍海域，每一座瞭望塔上都有幾名甚至十幾名女巫把守。
至於瞭望塔下方的海域，一座座瞭望塔間連接著能量網，每座瞭望塔上方都有一塊巨大晶石，這些晶石會吸收光能，從而維持海下的能量網。
整座西港守的如同鐵桶般，這讓兩人不禁懷疑，美洛狄是怎麼從西港逃出來。
美洛狄的原話是她乘坐出海捕魚的漁船逃出西港，雖然不是沒可能，但其中有不小的運氣成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