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計劃趕不上變化
「冰城港區爆炸案」發生在九月十一日，所以黑水省警察廳，成立的專案組就是「九麼麼爆炸案專案組」。
挺有紀念意義。
當天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總裁霍斯特·克勒還來了中國，政務院歡迎了一些，並且應霍斯特·克勒的邀請，介紹了一下近年來的經濟成就。
有「完成時」的，也有「進行時」的。
其中「進行時」以大基建為主，政府投資不是憑空冒出來的，印鈔票那就是廢紙，沒有本錢都是扯淡。
霍斯特·克勒對這次大基建的「本錢」很感興趣，實際上他代表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此次訪華的主要目的，就是分一杯羹，哪怕只是賺點兒「印子錢」。
並且還找到了「特別承銷商」——特魯姆普集團。
這是特魯姆普家族首次具備了廣泛性的國際政治影響力，雖然還沒有實際上投送，但利潤是已經賺到了的。
同時金毛老漢為了裝逼的需求，再次誇大了「西格爾」的能力，張浩南在某些圈子已經快成了「撒旦」，有些「倒十字架」組織，還真就在紐約的名利場中尋找「傳說中的西格爾」。
在「九麼麼」的紀念活動上，金毛老漢吹噓了自己拿到了莫茲格的大工程，他要在莫茲格修建全歐洲最高的摩天大樓。
人們對「西格爾」的好奇心，也就越發強烈，「神秘的西格爾」簡直無所不能，連賣可樂的似乎都差了點兒意思。
大家都在紀念「九麼麼」，連各種門戶網站的評論也是老一套的「今夜我們都是XX人」，反倒是帶有狂歡性質的評論，直接被門戶網站管理員塞了抹布。
僅有小眾論壇還能苟一下，「熊貓大陸」成為了極為罕見的大型樂土，各種「扣帽子」對噴大戰，在這一天打到「熊貓大陸」差點宕機。
不過神奇的是，沒有相關部門約談「熊貓大陸」，於是在九月十二日，「熊貓大陸」以「狂歡慶祝黨」慘勝收場。
即便是慘勝，放眼全部簡體漢字網際網路，也已經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而這場網際網路大戰引發的一個熱潮，就是PP的大眾版下載量狂增，主要是下載了PP之後，就不用再註冊「貼吧」，方便對噴。
同時因為「貼吧」的個人用戶可以建立類博客的私人空間，所以在爭端話題的口水大戰中，空間用戶的點擊率增長很快，根據個人用戶的小任務，以「里程碑」的形式，獲得「熊貓幣」。
國際版的「tribe」則是「panda幣」，第一個賺到錢且出圈的「空間用戶個人吧主」是在「吃辣吧」以各種詳實的菜系分析，讓江右老表逆天的吃辣實力，正式碾壓川渝三湘，成為「吃辣吧」的霸主。
四省地方電視台都以「趣聞」形式，報導了這起網際網路口水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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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真正熱鬧起來的，是這個個人吧主賺到了五千一百多塊錢，並且他的分析帖子，被收錄到了「熊貓文獻資料庫」。
這種激勵效應挺有意思的，因為「熊貓大陸」這鬼地方別的沒有，就大學牲口多，各種「分享」做任務，形成了很多新的「貼吧社群」。
比如穿搭，比如美妝，比如旅遊，比如電子產品……
尤其是電子產品，牲口們第一時間會去「貼吧」問一下老哥，然後比照一下價格，以「金橋電腦」同配置的百分之八十價格為基準。
之所以是百分之八十，因為「金橋電腦」就是要多百分之二十，其中包括了省內三包服務。
這種交互氛圍，也讓「熊貓大陸」的影響力比較特殊，它不是門戶網站，但江湖地位特別牛逼，畢竟有些版塊的管理員，居然是警察叔叔……
九月十一日的大戰，「黑水工大」的牲口直接「爆尿」，說是冰城港區直接炸了一輛中巴車，他懷疑是「浩南哥」的座駕，然後提了一個更炸裂的問題：萬一「浩南哥」在我們這兒掛了，會怎樣？
牛逼炸了的話題從九月十一日，一直吵到九月十五日，反正「兩江工業大學」的人表示沒見過「浩南哥」返校。
研究生院說是「浩南哥」要攻讀馬克思主義哲學的研究生呢，都他媽開學了，結果人沒來。
「浩南哥」指定是在東北被炸上天了。
於是連著幾天，搜索網站上的內容就是「張浩南被炸」，「張浩南死在東北了嗎」，「誰炸的張浩南」……
總之就是「浩南哥」肯定被炸了，而且一定是別人要炸死他。
初代樂子人的學歷普遍較高，以至於各種荒誕網絡文學隨之而來，像「熊貓大陸」的「建康藝術學院」版塊，就有人問「張浩南應該很有錢吧？趙飛燕會不會成為全國第一富婆？」……
切入點很到位，「人均小帥」的建康高校圈牲口們紛紛開始曬照，大概就是希望富婆能瞄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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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這個問題的姑娘被禁言了三天，動手禁言的ID叫「我比坂井泉水美多了」。
九月十四日，趙飛燕打了個電話給張浩南，尋思著你這死鬼在東北玩得這麼爽，是不打算回家了？
「上次還是槍，這次直接炸上了？」
趙飛燕在鄉下也休息幾天，因為連著半個月的高溫，工廠除了不能停機的，基本上也不趕產量，工人倒是很願意加班，因為高溫天能多拿補助，再有就是頂班的話算加班，能多拿兩份工資。
其實也沒多多少錢，差不多一天就多拿一百塊錢上下。
趙飛燕也並不摳門，她現在花錢比較爽快，「玄鳥文化」名下的服裝廠規模一擴再擴，最後不得不併購一家紡織廠，方便批量定製。
總利潤非常可觀，人工支出再加個十倍也就那樣，畢竟「玄鳥文化」事實上就是高附加值，張然瑜拍的「貓貓茶」廣告中，所穿的夏日童裝，就是新品牌「小魚兒」。
符號是從「仰韶文化」的魚紋改動而來，設計者就是趙飛燕本人。
還別說，賣得挺好，「特魯姆普集團」還做了「小魚兒」的北美市場合作夥伴，其實就是總經銷。
整體設計風格就是極簡民族風，有很多個性符號，也都是取自「仰韶文化」的彩陶圖案。
所以除開《超凡豬豬俠》，趙老闆新增的業務……還都挺不錯的，哪怕賣兒子都掙了不少。
原本就打算九月份跟張浩南炫耀一下，結果沒想到老公炸了。
「了不起重傷，有什麼好擔心的。」
張浩南今天吃的是「香煎鱘鰉魚」，他對「龍筋」不感興趣，但對油脂豐滿的大塊魚肉，非常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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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在幹嘛呢？」
「我吃魚呢，你呢？你幹嘛呢？」
「我給腳指甲塗指甲油。」
弓著膝蓋坐沙發上的趙飛燕腦袋歪著，夾著電話跟張浩南說話，電視上正播著《勇敢少年向前沖》，這次是小朋友特別專場，張然瑜和張瑾都去湊了熱鬧。
運動能力爆表的張瑾在體力項目上完虐小老弟，而張然瑜在智力項目上「逼平」老姐。
小心翼翼地塗著指甲油，趙飛燕忽然問道：「素素說你給她肚子裡的孩子取好名字了？」
「她沒跟你說？」
「我想聽你跟我說。」
「說你媽呢，沒事情干就去遛狗，過幾天我就回去。」
「要不讓花蕊蕊過去陪伱幾天？」
「我他媽來這兒是為了吃點好的，不是為了玩女人，懂？」
「小肚雞腸。」
「滾你媽的，掛了。」
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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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飛燕一點都不慌，嘟嘟嘴，頭一歪，聽筒直接掉沙發上，在沙發另外一頭坐著看電視的張然瑜見狀，就過來將聽筒放好，然後問道：「媽媽，爸爸去哪兒了？」
「跑東北去了，說是過兩天回來。怎麼，寶貝你想去東北玩啊？」
「我想看東北虎。」
「那也不用去啊，媽媽給你買幾隻。就在旁邊動物園修個虎園好不好？」
「……」
張然瑜一臉無奈，只好喊了一聲「貓貓」，然後摟著貓咪繼續看電視。
玩具堆里，張瑾躺滑梯上睡著了，身上蓋著一輛挖機，頭上的小小安全帽還沒有解下來。
睡得可香了。
跟家裡這般安逸祥和不同，張老闆準備炫一份大拉皮兒的時候，助理急匆匆地趕過來，按著聽筒連忙道：「老闆，是京城的電話。」
「臥槽？」
呲溜一聲，張老闆先整了一口拉皮兒在嘴裡，然後趕緊抹了一把嘴，拿起電話說道：「餵？我是張浩南。」
「根據你的判斷，如果影響擴大，對當地的相關產業，會有多大衝擊？」
「軟著陸沒問題的，投資、新增訂單以及幹部隊伍，一個月過渡，兩個月全面恢復生產，順便畫個大餅也沒問題。」
「中央需要更詳細的報告，你那裡，多快能出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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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更快嗎？」
「不是，為什麼這麼急？沒必要啊。」
「出了一個重大事故。」
「重大事故？」
張浩南一愣，除了自己這邊炸了，莫非還有別的地方也炸了？
沒聽說啊，他「三花五羅十八子」一直在吃，也沒聽說還有哪兒爆炸或者塌方啊？
不過對方沒有多加解釋，但是稍後張浩南就收到了一個相當炸裂的消息，雲滇的一把手……跑路了。
封疆大吏出逃等同叛變，這已經不是重大事故能描述的事情。
這下，張浩南頓時明白了過來，為什麼京城突然要「八百里加急」，因為在現在的極限圍剿下，本來不會跑路的韓茯苓，怕不是要真的跑。
而且概率很大，畢竟雲滇的一把手都要跑了，她又算得了什麼？！
更離譜的是，也不知道哪裡傳出來的「妖風」，說是雲滇一把手的出逃，跟「財神爺」有重大關係。
有一黑一，他張浩南背過的黑鍋是不少，但是這個……真不是他的鍋。
這種謠言的刺激性，對別人可能不高，對韓茯苓而言，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她現在徹底慌了神，篤定張浩南這次來東北，就是為了整死她！
九月十六日，韓茯苓依然主持了協商會議工作，張浩南則是在虞龍的幫助下，讓小的們加班加點拿出了農業、林業、牧業、礦業、建築業、零售業等等相關產業的替換方案。
他要拿上去的，是報告，更是兜底計劃。
中央需要更多的信心來解決北林市「窩案」的擴大化，畢竟，已經到了箭在弦上的地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