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從未畏懼過
得益於上輩子的經驗，薩格做職業規劃一直都是有一套的。
奈何運氣不好，一直都沒完成。
現在做海賊，總算有點苗頭了。
「偉大航路嗎」
莉莉呢喃了一句，饒是從小在王宮裡長大，她也聽說過偉大航路的名頭。
「海賊的墳場，也有人稱之為『樂園』，但不管怎麼說，那是個很危險的地方，我們現在真的可以過去嗎？只有你才可以吧，薩格。」
他是強大的，這點毋庸置疑。
像這幾天追擊來的軍艦，都是薩格一力解決，他們沒有幫上什麼忙。
可這樣的日子，不可能一直維持，總有像遇到恩尼奧那樣，薩格被纏住的情況.
「教我變強吧，薩格。」莉莉堅定道：「我想變的和你一樣強。」
「你不說我也會教伱的。」
薩格嘴角勾起笑意：「咱們這種程度，在東海碰上個厲害的都不一定能過去，更別說偉大航路了。」
本來他想再過一段時間，等莉莉適應了海賊生活再談這個，順道也將手下們的實力也提一提，但莉莉先開口了，那也沒有拒絕的道理。
「我會把六式教給你，但能學多少，看你自己了，這種招式對身體的要求程度並不低。不過你是劍士，也沒必要全部學會，適用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六式這玩意兒，說實用肯定實用，但要說一定要全部學會，也沒那個必要。
薩格是因為原理相通，看一眼就會。
但其他人就未必了。
在薩格眼裡，目前有六式資質的，只有莉莉、阿金和帕魯。
莉莉的速度很快，可以先學剃，進而掌握月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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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魯天生的鐵塊達人。
「我明白了，我會認真學習的！」莉莉重重一點頭，便離開了船長室。
薩格則拿起一瓶酒，打開瓶塞，往剛繳獲到的寶石酒杯那倒了一杯，卻也沒有動，而是望著自己的手。
「霸氣.」
比起六式這種可以學會的東西，霸氣才難以修煉。
要去偉大航路，哪怕是前半段，不會霸氣也是要遭殃的。
能被人稱之為『樂園』，當然是那些新世界失利的傢伙們回到前半段才這麼稱呼的。
而且那裡有海軍本部，總不能說，一個大本部不會霸氣吧？
不領會霸氣，薩格不會進軍偉大航路的。
但這東西，確實有些難。
薩格做過針對性訓練，北斗神拳當中，也有關於『鬥氣』的方式，可是鬥氣依舊修煉不出來，不會霸氣，就無法使用鬥氣，二者應是一體的。
都是意志力的顯化。
論意志力，薩格肯定是不弱的。
他倒霉這麼久都沒放棄過自己的夢想，不管創業失敗多少次，依舊堅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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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無論是武裝色還是見聞色，都沒有領會。
至於畏懼和懈怠，那種喪失了心氣的東西
他注視著酒杯，在燈光之下，酒液隱隱照出了他那一頭白髮，以及瞳孔中，在紅色酒液映照下，那一抹迅速隱入酒液中的猩芒。
紅酒被薩格一飲而盡，他扭頭望著窗外的大海，聲音輕淡，卻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自信。
「我從未畏懼過。」
剛出生時，他便有意志了，在那個時候起，他就不曾畏懼過，甚至連死亡，薩格都不在乎。
比起死，當窮鬼更加可怕，尤其還是一個霉運高照的窮鬼！
薩格又給自己倒了杯酒，自顧自的道：「老頭，你想要的平靜生活，也是我的夢想，但沒有辦法，合法的不合法的我都做過了，總不能真讓我窮死吧.」
搖曳的燈光之下，薩格自顧自斟的身影在燈光下無限拉長，配著外面那些喝酒的熱鬧鬨笑之下，似乎是在孕育著什麼。
「只能鬧一鬧了。」
……
有了航海圖，薩格自然不是滿眼摸瞎，第二天大清早便直奔納提亞，歷經一個白天時間，在夜晚時便看到了島嶼。
納提亞王國，是一座島嶼王國，還是一座高島嶼，周圍儘是巨大的岩壁，唯有一處地方是淺灘，被當成了港口。
整個王國，猶如一座巨大的階梯，從下往上，能看到村莊城鎮以及最高處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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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黑夜，但對方港口卻是燈火通明，而且旁邊還架著不少炮台，用望遠鏡看的話，還能看到守備森嚴的士兵。
「難攻也要攻，不然這口氣我順不下去。」
薩格也放下瞭望遠鏡，隨手丟給了後面的海賊，一腳踏在船頭上，「我先攻，把炮台拆了，你們再進去！」
海賊船衝進去明顯不行，很容易被大炮給打掉，他可只有這麼一艘船，上面還有貝利和財寶呢。
倒不如他自己先上。
「等等，薩格，好像有船過來了。」
正當薩格準備用月步飛過去的時候，莉莉突然又道了一聲，她拿起望遠鏡，朝著左側看了眼，道：「是黑帆海賊。」
「嗯？」
薩格扭頭看去，便見大海當中，一艘黑帆快船從海面駛來，快速朝這邊靠近。
一旁的阿金握緊了拐棍，餘下的海賊也拔出了刀劍和火槍，目光不善。
「喂！你們搞什麼！」
只是還沒等他們動手，那艘黑帆船便響起了聲音。
一名海賊站在船頭大叫：「居然敢不聽命令出去劫掠，而且這艘船.你們搶了軍艦？！」
帆船又靠近了一點，那名海賊確定是軍艦後，驚恐道：「你們膽子也太大了，居然還敢明目張胆的往港口航行，趕快撤離，從暗洞.等等，你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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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
「飛指槍！」
那海賊正要叫喊，薩格食指便屈開猛力一彈，對面的海賊如同中彈一樣，腦袋往後一仰，整個人栽倒下去。
「月步！」
他一腳踩踏在空中，如上階梯一般騰空而起，幾個騰挪之間，迅速降落到那艘帆船的船頭上，在高處俯視著因為海賊受襲，而剛剛有所警戒的海賊們。
海風拂動，吹動薩格的發梢，他嘴角咧起，露出森白的牙齒，在黑夜中顯得極為猙獰。
「我找你們，也找了一段時間了，總算是見到老巢了啊！」
「你是.」
「剃！」
沒等海賊們反應過來，薩格的身形迅速從船頭消失，化作一道殘影從這些海賊身邊直直掠過，瞬間到達船尾。
呼.
其風掠動，將他身上的『劍山斗篷』吹得掠掠作響。
「別著急.」
薩格回過頭，看著面色驚恐卻靜止不動的海賊，淡淡道：「我會一個一個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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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招其實有名字，叫『北鬥氣舍拳』，一般來講，點中肩膀位置就可以讓人麻痹。
但是練到他這種層次，點哪裡已經不重要了，額頭肩膀前胸後背大腿都有相似的秘孔麻痹。
反正只是秘孔手段，不像百裂拳那般效果獨特，叫不叫名字也就那麼一回事。
黑帆軍艦靠在了帆船側方，莉莉跳到了甲板，抽出細劍，冷冽的掃視這些海賊，「要殺掉他們嗎？」
「暫時不用，我還需要他們帶路。」
薩格走向了最近的海賊，對他一笑，手指迅速在他的臉上和胸口點了兩下，登時，這個海賊的臉部便扭曲開，靜止不動的身軀也在微微痙攣，汗水直往下流，似乎在承受著什麼極度的痛苦。
「記住這種感覺。」
薩格又點了幾下，這個海賊便突然往地上一癱，急速喘息著，眼瞳之中儘是恐懼神色。
剛才那一瞬，那種痛楚簡直就是身軀被強行扭曲了一樣，像是無數把刀在他身體內部胡亂刮割，可他想叫都叫不出來。
「反應不錯。」
薩格點點頭，「告訴我，你們那個暗洞怎麼走。」
他不想陪這些海賊玩什麼以死威脅的小遊戲，他有更好的方式。
只要讓人感覺到痛苦就行了，而且這種痛苦並不會讓人死掉，只能默默承受。
一群普通的海賊，沒人能受得了這個，就算真的意志堅定能夠忍受
薩格瞥向其他僵立不動的人。
還有其他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