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弱者沒有資格談論正義（4k）
薩格笑了笑，看向這男人，「你似乎對我很憤怒啊？我不記得你這號人物呢.」
「東海，羅格鎮！」
男人沉聲道：「在我走之後，你搶了本應該由我駐紮的羅格鎮，我可是一直惦記著伱啊！」
薩格聞言一愣，上下打量了一眼這傢伙，想了起來：「斯摩格？」
斯摩格緩緩吐出一口煙霧，「雖然我的目標是草帽小子，但是你這種危險分子，也是不能放過的！」
蒙奇·D·路飛，帶給斯摩格的是心靈上的震撼，是那種在處刑台坦然面對生死並且能笑出來的震撼，讓他想起幼年時觀看的羅傑的處刑。
那種傢伙，如果不抓住的話，不知道會造成多大危險。
可是諾頓·薩格不一樣，他本身就已經很危險了！
「毀掉了四個王國的大罪人，懸賞金兩億七千萬貝利，『天災』諾頓·薩格！」
斯摩格舉起拳頭，「讓我看看你憑什麼有這麼高的懸賞金吧！」
他舉起的手臂冒出了濃烈的煙霧，將整條手臂給籠罩.不對，不是籠罩，那條手臂整體的化為了煙霧狀。
「嗚！」
米奧特發出低吼，露出威脅之意。
薩格擺了擺手，制止了米奧特準備上前的動作，「你還不是他的對手，讓我來看看吧，所謂的自然系.」
他踏前兩步，笑道：「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斯摩格冷聲道：「我是吃了煙煙果實的煙霧人，至於到底怎麼樣，你自己來試試吧！」
呼！
煙霧從他咬著雪茄的嘴裡冒出，與此同時，那濃霧繚繞的手臂迸發出一團噴射出的煙霧，「白拳！」
濃煙宛如柱子將斯摩格的手臂拉長，其頂端就是他的拳頭，快速打向前方，薩格順勢張手，就要接住他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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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手掌上響起了擊打的聲響，但是那拳頭在撞擊到薩格手掌時，就直接化為了煙霧，與那柱狀的煙霧一起往周圍擴散，籠罩住薩格周圍。
「哦能夠擊打到人，本身是拳頭，可又是自然，所以無法被物理觸碰，這就是元素化嗎？」
薩格感受了一下手上的感覺，微微點頭，又看向周圍瀰漫的煙霧。
「包圍我的煙霧卻又是自然產生，沒有那種衝擊感，是標準自然現象，可以讓人窒息，也能迷惑視界」
他都沒說完，籠罩住他的煙霧突然沖射出柱狀，又衝著他的側方擊打過來，薩格抬起手掌一擋，煙霧就從他手中透了出去，化為了如棍子粗的狀態，紛紛噴射到他的胸膛。
砰砰砰！
煙霧的噴射，也帶起了一連串的悶響。
「看來不用刻意凝成拳頭也可以啊，散開的煙霧隨時可以化為你的力量，同樣擁有著不弱的打擊，但相比之下，還是本身的拳頭更加有力量一些。」
薩格探究的說著，毫不在意胸膛被擊中。
這種力量，對他這日益強大的軀體來說，太過弱了。
連恩尼奧的拳頭都比不上。
眼見招式沒什麼用，斯摩格凝聲道：「是身軀強勁的傢伙嗎？難怪有恃無恐，但你也太小看我了！白蛇！」
噴射在胸膛的煙霧，突然從他的胸膛繞到後方，凝結成一道巨大的煙霧，纏繞到全身，宛如一條白色大蛇，將他牢牢纏住。
薩格手臂微動，想要扯動開，但這白煙明顯帶著一股力量，並且還固化住了，就像是一條牢牢的鐵鏈一樣，除卻力量，還有著煙霧特有的窒息，時間長了無法呼吸的話，也會逐漸疲敝，直到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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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格一用力，手臂從這煙霧之中掙脫開，但只是穿透了這團煙霧，並沒有讓煙霧發生什麼改變。
他看向了濃霧之外的斯摩格的身影輪廓，「還不錯，一般人碰到你這種傢伙，只會被你給絞死吧。」
「哼，你也會是這樣，不管什麼樣的攻擊，都無法真正的擊中到我！」
斯摩格冷哼道：「既然知道自然系，就應該明白元素化的力量，你或許身軀很強大，但是在煙霧的窒息面前，我逮捕你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他咬著雪茄噴出口煙霧，臉色逐漸放鬆。
「你這樣的傢伙，居然會值兩億七千萬，本部那群人也懈怠了啊。」
煙霧的籠罩，是能阻擋呼吸的，這傢伙吸進煙霧也只會被嗆，硬憋著的話，又能憋多久？
「哼哼哼」
薩格發出一陣低笑來，他的手來回穿過這煙霧，緩緩道：
「你們自然系也是會被克制的，正如水與火、火與木一樣，煙霧用風來克制就行了，找個大號的吹風機，就能吹散了，不過也不用那麼麻煩.」
穿透煙霧的手，突然往下一降，五指張開之時，重重往著纏繞他的煙霧一捏。
啪！
像是抓住了什麼東西，斯摩格瞳孔一縮，浮現吃痛之色，纏繞住薩格身軀的煙霧猛地爆散開，擴散為煙霧的手臂迅速凝實，化為實體手臂。
他右手下意識捂著左手肘，整條手臂都在那不受控制的顫抖，宛如發麻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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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摩格不可置信的望著前方煙霧籠罩之地。
煙霧失去了控制，便化為了正常的自然現象，在這空曠之地，自然會逐漸飄散開。
隨著濃霧漸漸飄散，薩格的身形從濃霧中露出，他維持著剛才五指抓住的動作，對著斯摩格笑道：
「原來是打中手肘了啊。」
在斯摩格的眼裡，那隻右手上，覆蓋了一層如墨般的漆黑！
「霸氣.」
斯摩格咬牙道：「原來如此，擁有霸氣的力量，難怪會這麼自信！」
他知道霸氣是什麼，他原先也會霸氣。
氣勢、殺氣、鬥爭心操縱這些眼睛看不見的感覺時，意志力就能化為武器，那就是霸氣。
可是意志衰弱的話，霸氣也會減弱乃至消失不見。
作為自然系的能力者，斯摩格在東海待著本身就是不合常理的事，他只是覺得上面做得不對，因為抗令而被發配到東海。
在那個地方待著，整日解決東海的小海賊，長久以往，意志力被消磨，自然而然的就失去霸氣了。
如果不是草帽小子的出現，讓他升起心靈的震撼，並且起了一定要逮捕的念頭，他恐怕會這麼一直在羅格鎮待下去，直到老去。
「哦？能看到霸氣，本來就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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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記錯的話，這傢伙好像是澤法的弟子，會霸氣也在情理之中。
終究不過是意志力的掌控而已，不管是曾經會還是一直都掌握著，接觸到了霸氣，自然而然就能看見了。
不過
「不是抓住實體啊，只能算是攻擊。」薩格看向了自己的手掌，若有所思。
霸氣是抓不住自然系的，正如薩格使用霸氣也抓不住水火一樣，不然的話，他用霸氣將流動的風抓起來豈不是更方便？
風也是自然啊。
同樣的，他抓不住斯摩格往周圍擴散的自然煙霧。
不然的話，也不存在某位海上皇帝在使用了火焰攻擊之後目瞪口呆了，更不會被另一位海上皇帝在免疫了火焰之後，來了一句靠毅力，而不是靠霸氣。
說到底只是意志力的操縱，不是海樓石，無法讓人從元素化變成實體化，但是能夠攻擊到自然系能力者本身。
那團纏繞住他軀體的煙霧，本質上是斯摩格的手臂，而薩格的霸氣打擊到了他的手臂，但至於打擊是哪個部位.
煙霧那麼長，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從效果上看，是打中了他的手肘秘孔，造成了麻痹。
「也算試驗出來了。」薩格露出笑意。
普通的霸氣，就算捕捉到自然系的實體，也只是單純的攻擊，具體威力按照霸氣的程度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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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掌握霸氣開始，他就想找個自然系來試試了，畢竟能力者的軀體是會隨著能力不同而改變的，雖然他能有自信看清大部分的秘孔所在，但是自然系不太一樣。
本質上他們是元素，是自然現象。
但現在來看，依舊對自然系起效，只要擊中實體，就可以點中其中的秘孔。
只是秘孔的位置不太好確定了，如果像斯摩格這樣伸長擴張煙霧的話，只能是打中哪裡算哪裡了。
「那種事也無所謂了。」
薩格衝著斯摩格笑道：「還要打嗎？不打的話就讓開吧，我是來這裡消費的，不要耽誤我開宴會。」
斯摩格望了眼陷入奇怪麻痹狀態的左手，右手還是抓住了背後的十手，身軀微微躬起，沉聲道：
「我是海軍，你是海賊，抓你是天經地義的事白煙發射器！」
他的身軀下半身，化為一團濃霧，像是添加了什麼動力一樣，快速噴射到薩格跟前，十手的前端用力一刺，攻擊向薩格的咽喉。
啪。
迅猛突刺的十手前端被手掌心給接住，薩格的左手擋在前方，衝著斯摩格勾起嘴角。
「不是能力者？！」斯摩格驚了一下。
左手的怪異麻痹，讓他以為薩格也是個能力者，可是看這遊刃有餘的感覺，明顯不是。
「頂端很堅硬啊，海樓石嗎？就算我是能力者，這種程度的海樓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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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用啊！」
他右手握住拳，霸氣覆蓋其上，猛地一拳揮了出去。
嘭！
也就在拳頭要擊中斯摩格腹部的時候，一團白煙迅速顯化，帶著他的軀體迅速擴散，化為濃濃的白霧，任由薩格的拳頭穿透進煙霧。
沒有擊中實體的感覺。
「主動元素化了嗎？我還以為真就是身體裡開個洞，原來也可以通過快速擴散，將被擊中的部位化為普通煙霧，這樣也打不到了啊。」
薩格齜牙一笑：「判斷的很好，可惜.」
透入煙霧裡的拳頭上纏繞出一團漆黑之流火，隨著他五指一張，猛地爆發出來。
「天破活殺！」
全力外放！
嘭！！
那團白霧，被黑火給糾纏上去，又像是被炮彈給炸開，將煙霧直接轟散，更是帶出一道身形迅速往外沖射，在地面撞擊出一道凹陷。
斯摩格的軀體趴在坑洞內，身軀顫動一陣，面色就是一變，張口噴出一團鮮血。
霸氣的劇烈外放，將他剛剛擴散開的軀體給衝擊到，直接擊中了腹部的實體，帶著他衝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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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格搖了搖頭，手中如漆黑流火一般的霸氣退散掉。
哪怕是還不能將外放和內部破壞同時使用，天破活殺所帶來的力量，也足以擊穿斯摩格的秘孔，打出更為強大的傷害。
如果有內部破壞的話，這一擊就可以將斯摩格打碎了。
「看在你陪我試驗的份上，算了」
他整了整背後的絨毛披風，看也不看斯摩格，從他身邊掠過，朝前走去。
嗡！
但就在這時，一柄十手從側方指了過來。
薩格停住腳步，眼睛瞥了過去，俯視著坑洞裡的斯摩格，「還沒暈過去啊.」
他的胸膛急速起伏，腦袋在一陣掙扎之下緩緩側到薩格的方向，舉著十手對準他，任憑鮮血從嘴裡流出，在一陣劇烈的喘息中，咬牙道：
「我，我也有我自己的正義，不會放你離開的！」
「正義.」
薩格瞥了眼斯摩格外套上被灰塵覆蓋的『正義』二字，眼中露出一抹譏諷，「弱者是沒有資格談論正義的，斯摩格喲。」
「正義還是邪惡，找遍大海都找不到標準，你認為我是邪惡，可我是我自己的正義。說到底，這種東西只有勝者才能談論，輸了的，早就沉入大海里去了，不管是人，還是島」
正如奧哈拉一樣.
他的目光從斯摩格的身上移開，往上看去，一直到附近一座建築的屋頂，那目光才停止，一字一頓的道：
「你說對吧，看戲的傢伙。」
在屋頂之上，一個赤著上半身，戴著一頂橘色牛仔帽的人蹲在那裡，正饒有興趣的盯著薩格。
漫畫裡主動元素化是身體開洞躲避攻擊，但那是為了讓讀者直觀感受，作為小說就不按照這個來了。
當然，要是據理力爭的話，那就是你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