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血流成河
2024-10-31 08:04:02
第61章 血流成河
蘇晴無不無辜,可能她自己都不清楚,就像顧然白天流鼻血一樣。
人是有很多死法的,比如說在客廳看顏色片被父母逮到,上課睡著忽然說了夢話,囈語著『好爽,嗯』之類。
流鼻血無法確認是否無辜,但顧然擋不住肯定不無辜。
可這也不能怪他,蘇晴為了堵住鼻血,雙手鬆開了抱枕,T恤貼在鼓囊囊的胸脯上,勾勒得秋毫畢現。
顧然轉身就走,一隻手捂著腹部的沙灘褲,一隻手擋住屁股,往衛生間走去。
「屁股!」何傾顏站在沙發上,「蘇晴快看,顧然的屁股露出來了,好翹啊!」
「別說了,蘇晴的鼻血越來越多了!」陳珂著急道。
「都說了不是!」
顧然剛到衛生間,門還沒關,就被蘇晴撞開。
她雙手捧著下巴,邁步前沖,顧然捂著腹部,驚恐後退。
蘇晴在洗手盆前彎下腰,用手腕轉動嵌入式水龍頭,水嘩嘩而下。
「咚!咚!咚!」何傾顏鞋也不穿,拿著手機快步走來。
「完美構圖!」何傾顏興奮到了極致,「衛生間、蘇晴在清洗口腔、顧然光著屁股,是蘇晴剛吃了顧然的什麼嗎?是什麼呢?」
蘇晴頭也不抬地把腳伸過去,轟的一下,衛生間的門合上。
何傾顏要擰門鎖,顧然一個箭步,用背頂住門,同時騰出一隻手把門反鎖。
衛生間很人性化,所以隔音很好,拉肚子也不害羞,一瞬間,顧然耳朵里只有蘇晴清洗鼻腔的水花聲。
她彎著腰,沒有文胸的胸部自由垂落,隨著她清洗的動作輕微搖晃。
顧然喉結滾動,移開視線。
他乘坐長途大巴來海城,做了許多心理準備,病人發瘋自殺、家屬鬧事、自己因為長時間接觸精神病人而抑鬱、治不好一個病人被莊靜嫌棄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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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褲子穿上。」蘇晴忽然道,聲音略顯沉悶。
但不管如何,她的聲音始終好聽,哪怕只是為了一直聽到這聲音,已經願意和她在一起一輩子。
「哦!」顧然這才反應過來。
他轉過身去,背對蘇晴,面對牆角,抬腳穿褲子。
「.穿好了。」他說。
「出去。」
「.」
「出去。」
「晴姐,你不要強人所難——我就當你是醫生,你把我看成病人,我實話跟伱說吧,我下面不方便。」
「咳!咳!」
「你沒事吧?」顧然回頭看了一眼,「聽說有鼻血倒流嗆死的,你小心點。」
確認蘇晴沒事,收回視線的時候,他還是沒忍住,多看了一眼她的胸。
如果實成熟般垂落,誘人直接上去咬一口,吮吸甘甜的汁水。
顧然脹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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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分散自己的心神。
抽紙巾的聲音,然後是紙巾丟進垃圾桶,又是抽紙巾的聲音。
「.我好了。」蘇晴說。
「哦。」
「.你讓開。」
顧然面對著牆壁移動,離開廁所門。
蘇晴走過去,手搭在門把手上,忽然,顧然抓住她的手腕。
「你做什麼?」蘇晴的心咚咚直跳,顧然的臀線在她腦海中一閃。
「晴姐,等等我,幫我掩護一下!」顧然哀求道。
如果蘇晴不出去,他還能裝作自己被蘇晴鎖在裡面。
可蘇晴出去了,他還留在衛生間,那所有人都知道他為什麼留下來了。
蘇晴遲疑,她也明白。
她看著他的背影問:「你要多久?」
「.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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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沒辦法安靜下來,一想到在這個封閉的房間內,在這麼近的距離,顧然的東西豎著,她
過了一會兒。
「好了沒有?!」因為羞澀,她用責罵的語氣問。
「.沒。」
「你覺得流鼻血需要這麼長的時間嗎?你是想讓我流鼻血流死?」
「我也.不想,我都在腦袋背《夢的解析》了。」
《夢的解析》?
蘇晴壓了一下嘴角,沒讓自己笑出聲,她說:「乾脆你用冷水沖一衝?」
「這種手段我還真的只有在小說里看過,現實真的會有人這麼冷靜嗎?」
「這還算冷靜?」
「能用冷水沖,證明有私密空間和時間,男人特別珍惜時間,比起用冷水沖,都會選擇嗯。」
蘇晴一開始沒反應過來,但下一刻知道他指的什麼了。
「你敢!」她急道。
「我當然不敢!」顧然用最義正言辭的聲音說出最慫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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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
「陪你聊了這麼久還沒好?」
「現在你是心理醫生·蘇晴,我是病人·顧然——」這樣顧然才敢說實話,「其實蘇醫生非常的性感,只是聽著你的聲音,我就能吃三碗飯。」
沉默好一會兒,才聽見蘇晴說教蘇小晴似的訓道:「去用冷水!」
不等顧然說話,她又說:「你要是敢亂來,或者有不該有的想法,我現在立馬出去。」
她又說:「還有,我欠你的麥當勞取消,你欠我兩頓麥當勞。」
「.」顧然沒反駁,「至少,等我發了工資再請你。」
這次蘇晴真的忍不住了,笑出了聲。
可很快,她沒辦法繼續笑下去了,她聽見布料摩擦身體的聲音、光腳走在地面的聲音、嘩啦啦的水花聲。
「你真洗?!」蘇晴震驚了。
「我你.」顧然比她更吃驚,「不是你讓的嗎?」
「你怎麼這麼沒用?連這個都控制不了!」
「一般男人反而會因此驕傲。」
蘇晴欲言又止,最後捂上耳朵,放棄了什麼似的說:「趕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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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疲勞下的堅不可摧,必定損耗身體,不可持久。
而水本就可以滴水穿石,何況還是冷水,顧然也被澆滅了心火。
兩人走出去時,何傾顏立馬道:「這麼快就出來了?第一次吧?」
菲曉曉對陳珂耳語:「這還是雙關呢!」
「咦?」何傾顏看向顧然,「你怎麼把褲子穿上了?等等,你是不是還洗」
「陳珂!」顧然忽然喊道。
「怎麼了?」陳珂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喊自己。
「別裝傻,」顧然說,「之前我是不忍心,不想大家太尷尬,但現在我已經什麼都無所謂了——」
「你只是想轉移火力。」蘇晴說。
顧然像是沒聽見,繼續盯著陳珂:「——第十一局,懲罰是我們兩個隔著紙牌接吻,你是不是還沒完成?」
「嗯?」菲曉曉困惑了一下,猛然醒悟過來,「對哦!因為當時提議改規則,我把懲罰都忘了!」
也沒人指望她記住。
菲曉曉是南城大學的學生,記憶力或許不是頂尖的,但絕對不會拉後腿。
可也正因為她是南城大學的學生,過於專注也是她的品質之一,哪怕是玩遊戲也不妨礙她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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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避懲罰,罪加一等,」何傾顏笑起來,「陳珂,你現在有兩個選擇——1,完成懲罰,但這次不能隔著撲克牌;2,一次性脫兩件。」
「你不會一直知道,就等著『罪加一等』吧?」顧然目光懷疑地看著她。
「人家哪有那麼壞。」何傾顏不滿地嘟起嘴,「當時我一直在想怎麼讓你光屁股,還有,你!為什麼把褲子穿上了?脫!陳珂,還有你,這次別想再躲了,也脫!」
「脫!脫!脫!」菲曉曉才不管其他,反正只要大家都脫衣服,她就開心。
「我以為你們不會想起來了。」陳珂笑得有些氣餒。
「去脫!去脫!」菲曉曉催債似的。
陳珂已經沒了外套,再脫兩件,也和蘇晴一樣中空了!
「我為什麼一定要脫?」陳珂卻忽然說道,「我可以選擇和顧然接嘴碰完成第一個懲罰。」
她連續換了『接吻』、『嘴碰嘴』兩種說法,都沒好意思說完整。
「行了,看你那副黃花大閨女的樣子,」菲曉曉瞧不起處男似的瞧不起陳珂,「趕緊去脫,別在這裡犟嘴了。」
陳珂像受氣的小媳婦,一言不發地去了衛生間。
蘇小晴糊塗了。
怎麼今天上廁所的人這麼多,還這麼勤?她開心死了,笑眯眯地又跟著跑過去。
關上衛生間的門,陳珂對著鏡子楞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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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脫下T恤時,她忽然發現,浴缸里竟然是濕的。
眾人吃完火鍋當然洗了澡,可那已經是兩個小時左右之前的事了,就算有水殘留,也不該是眼前這麼「新鮮」。
蘇晴在浴缸里清洗的鼻血?
事發突然,不太可能捨近求遠,放棄距離更近的洗手台,難道.
蘇晴和顧然真的在衛生間做了需要洗澡的事情?!
陳珂的臉一下子紅了,呼吸間似乎都能聞到魔芋的氣味。
她連忙脫去內衣,匆匆穿回T恤和睡褲。
她之前脫掉的外套,和睡褲是一整套,非常可愛的睡衣,如果是在家裡或者出租屋,裡面是不會穿文胸的,但今天大家還要繼續一起玩,她就穿上了。
幸好穿上了。
不然她現在就不是和蘇晴一樣的中空,而是和顧然一樣的放蕩不羈。
因為懷疑衛生間就在一分鐘之前發生過難以啟齒的事情,所以她匆匆就離開了衛生間。
「這麼快?」菲曉曉疑惑,「你真的脫了?」
外面幾人還站在原地,顧然一副『讀書人的事怎麼說偷呢』的硬撐摸樣。
再看蘇晴,大體鎮定,可細微處也能看出一些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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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何傾顏對陳珂道。
陳珂一隻手背著——另外一隻手擋著胸口,那一隻手在身後折迭著、整理著,像是要給眾人猜『球在哪只手上』一樣準備著。
何傾顏忽然看向陳珂的腳後跟:「陳珂,你內褲掉了。」
陳珂下意識微微轉身,扭頭看向地面。
這下子,她身後的藍白色內衣,隨著身體的扭動,輕盈地甩入眾人視線中。
而當陳珂在地上什麼也沒發現,她發出害羞到極限的驚呼聲。
「啊!」
她迅速跑回沙發,將東西埋葬似的藏在一個抱枕後面,又摟住另外一個抱枕。
「藍白色,溫柔的少女感。」何傾顏點評。
「下面款式的有點色色哦。」菲曉曉促狹地取笑道。
陳珂不理,越反抗,越是會被調戲,這些人越是興奮。
她看向顧然:「你怎麼不脫?」
顧然:「.」
「珂珂!」菲曉曉一臉驚訝,她跪在沙發上,雙手捧起陳珂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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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就事論事。」陳珂拿開她的手。
「我已經因為舉報你獲得特赦了。」顧然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
他已經冷卻過,不需要再坐在地毯上了。
眾人也都回到自己的位置。
「還要玩嗎?」蘇晴問。
「怕了?」何傾顏取笑道。
「不是怕了,是想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蘇晴說。
「口氣不小。」何傾顏打量她,「要不這樣,我們也別玩『誰是臥底』了,拿五張撲克牌,選定其中一張為『國王』,抽到『國王』的人可以讓任意一個人做任意一件事,如果那個人不想做,可以選擇『脫一件衣服』。」
「如果只剩一件衣服呢?」菲曉曉問。
「還能怎麼辦?自己運氣不好,只能繼續脫咯,或者.」何傾顏拿起紅酒,往杯子裡倒,直到杯子幾乎全滿。
她放下酒瓶,指著酒杯道:「喝完這麼一杯。」
「同桌喝酒有人喝死了,其餘人也是要擔責的。」顧然試圖用法律阻止這件事。
「放心,我能擺平。」何傾顏示意這種小事不用在意,她看向蘇晴,「敢不敢?」
「你準備脫衣服吧。」對於戰爭,蘇晴沒有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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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何傾顏問他。
「.五局,五局後結束。」
「就玩五局吧。」菲曉曉也道,「我看珂珂快醉了。」
「我沒醉。」陳珂說出醉鬼的經典台詞,「來,我要讓你們脫光!」
連顧然都擔憂地看著她。
蘇晴選了五張牌,四張黑色,紅桃A作為『國王』牌。
眾人伸出手指,一人按住一張。
顧然和何傾顏按住了同一張,何傾顏就用那根手指撫摸顧然,顧然觸電似的拿開手,按住另外一張牌。
「我數三二一,大家把牌打開。」蘇晴道,「三、二」
菲曉曉深呼吸。
「.一。」
五人掀開牌。
【第一局國王遊戲】
「啊!!!」菲曉曉尖叫,「我是國王!我是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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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要讓誰做什麼了嗎?」蘇晴笑著問。
她覺得菲曉曉不會對她亂來。
「我想想、我想想!」菲曉曉緩了緩神。
「蘇晴和陳珂上下都只剩一件衣服,顧然只有一件。」何傾顏妖女蠱惑人心似的低語。
「我才不上你的當!」菲曉曉很清醒,「我要發布國王命令——何傾顏,你脫一件衣服!」
「英明!」顧然道。
蘇晴也讚賞著點頭。
「傾顏,」陳珂問,「你是打算喝酒,還是脫衣服?」
「脫衣服算什麼,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害怕。」何傾顏直接把上衣脫了。
眾人都嚇得微微愣住了。
「這是?」菲曉曉看著何傾顏的文胸。
「比基尼泳衣。」何傾顏說。
「你好狡詐!欺君之罪,這是欺君之罪,大家,我們繼續讓她脫!」菲曉曉道。
「等你贏了再說吧。」何傾顏梳理因為脫衣服而弄亂的浪漫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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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然目不斜視。
必須目不斜視。
不然又要用冷水了!
牌被洗亂,眾人再次抽牌。
這次顧然和蘇晴的手指按在同一張牌上,蘇晴看了顧然一眼,顧然鬆手,自覺地去選了另外一張。
「三、二,」擔任過一次國王的菲曉曉,占據主動權,開口倒計時,「一!」
【第二局國王遊戲】
眾人掃了一眼各自手裡的牌,這局的國王是何傾顏。
「啊~~」菲曉曉的聲音毫無生氣,她不敢相信世事竟然變化如此之快。
何傾顏捏著那張紅桃A,打量蘇晴、陳珂、顧然,她的表情愜意、囂張、得意、感嘆。
三人全身繃緊。
蘇晴面色從容,可也不例外。
菲曉曉摟緊了抱枕,緊張地盯著這一幕。
這時,何傾顏忽然問顧然:「小弟弟,你看過女人的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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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珂、蘇晴,你想看誰的胸?」
「二桃殺三士的道理我還是懂的。」顧然拒絕回答,「我已經做好慷慨赴死的準備,來吧,小妖女!」
「嘁,給你機會你不把握。」說完,妖女輕飄飄宣布道,「陳珂,全脫了。」
菲曉曉立馬道:「可以選脫一件,也可以喝酒,你還能喝嗎?」
她擔憂地看著陳珂。
陳珂望著那滿滿一杯紅酒,本能地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
「這裡有解酒藥,」何傾顏說,「信號槍也在,明天還是周末,你死了我保證你父母拿到巨額賠償,蘇晴家裡有錢。」
陳珂看向菲曉曉:「菲菲,我不會真的死吧?」
「要不,」菲曉曉也被何傾顏說得怕了,「咱們還是脫衣服?」
「不能喝的話,最好還是脫衣服。」蘇晴也說,「就怕喝到一半喝不下去了,到時候還要脫衣服。」
陳珂又看向顧然。
「呃我爭取下一局是國王,讓你把衣服穿回去。」
陳珂看了看滿滿一杯的酒,又看了看衛生間。
最終,她還是決定去了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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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然不說話。
激動、不激動,都不是什麼好答案。
「我問你呢!」何傾顏的腳真靈活,竟然能用腳指頭掐顧然。
顧然面不改色地躲開。
衛生間的門緩緩打開,陳珂先把臉探出來,紅得嚇人。
菲曉曉實在憋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幾聲;「哈哈哈!」
陳珂緩緩走出來,右手在胸前按住T恤,左手在腹部按住T恤,如同月球總是以其固定的一面對著地球,她也始終將T恤的一面對著四人。
「珂珂,」菲曉曉說,「你就沒想過,其實你對著我們這一面更不妙嗎?」
陳珂沒回答,她像是頭頂放著一碗水,連呼吸都不敢絮亂地緩步走來。
「到了沙發,只能用抱枕啊。」何傾顏笑得太狡詐了,「如果違反規則,那就只能用手,嗯——,你的胸用手遮好像也可以。」
「不要再羞辱珂珂了!」菲曉曉道。
「那你倒是把手機放下啊。」顧然道。
他沒敢看陳珂的方向,也不好意思瞧何傾顏,她說是比基尼,可布料大小和文胸沒有區別。
尤其是,她上身只剩「文胸」,下身卻好好穿著,半遮半掩地更有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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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傾顏見了立馬道:「別人幫助直接取消使用抱枕的權利!」
陳珂不需要菲曉曉幫忙,她自己也能完成『T恤』與『抱枕』的值班交接。
直到摟住抱枕,她才稍稍鬆了口氣,敢看向眾人。
「顧然,」何傾顏又踢了顧然一腳,「現在只要把抱枕從她懷裡抽走,你就可以大看特看少女的胸部了,如果再獸性大發,還可以扒掉蘇晴的褲子,那你人生將一片無悔。」
「你當我是你啊。」顧然沒好氣。
牌再次打亂。
這次顧然和陳珂按在了同一張牌張,兩人同時鬆手。
「請。」顧然讓她先選。
陳珂選了另外一張。
「如果我是『國王』,會讓你把衣服穿回去。」顧然手指按住兩人一開始選中的牌。
「等你是國王再說吧,別自己被脫光了,」何傾顏道,「三、二,一。」
【第三局國王遊戲】
顧然手指夾著『紅桃A』,舉起燈塔一般將它舉起。
「呼。」陳珂鬆口氣。
「你真的要讓她把衣服穿回去?」何傾顏急忙道,「你可以繼續讓陳珂脫衣服,她一定不願意,會選擇喝酒,我早就看出來了,她酒量不行,那麼一大杯灌下去,接下來兩局遊戲肯定會不小心把抱枕弄丟!」
「男人就應該信守承諾,蘇晴,脫衣服。」
蘇晴愣了一下:「你說什麼?」
顧然放下『紅桃A』,雙手撐在膝蓋上,對蘇晴鄭重地鞠了一躬:
「對不起,我是流氓。」
————
《私人日記》:八月十二日,周六,無人島,夜。
不玩『誰是臥底』,改玩「誰是國王」了。
最後五局遊戲,當開始遊戲的時候,我就告訴自己,這或許是我唯一次能看見兩位以上的美女只穿一件衣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