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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2章 漂屍和造訪的朋友們

2024-12-28 08:58:59
  第1712章 漂屍和造訪的朋友們

  返回喀山的第二天一早,穗穗便搭乘著衛燃親自駕駛的裝甲皮卡趕往了機場的方向。

  「你真的不和我們去?」盤腿坐在副駕駛位置的穗穗打著哈欠問道。

  「我就不去了」

  衛燃遺憾的說道,「最近幾天我得把手頭攢的工作忙一忙,那位摔跤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來了,家裡總要有人才行。」

  「也行」

  穗穗說著再次打了個哈欠,「我爸媽差不多28號前後過來,我們也會在那之前回來的。」

  「沒事,我一直在家。」

  衛燃說道,「馬卡爾他們兩家人就靠你們招待了。」

  「放心吧」穗穗伸了個懶腰說道,「到了那邊有人招待他們,我主要是去看看電影選址的。」

  「找到合適的地方了?」

  「就在溫泉營地附近」穗穗說道,「安娜阿姨也會跟著一起去看看,她已經在機場了。」

  「既然這樣我開快點」衛燃說著踩下了油門。

  在閒聊中趕到機場又匯合了安娜老師,衛燃將他們送上了飛機,隨後獨自駕車開回了市區的方向。

  回到家裡,衛燃摸出昨晚安菲薩給自己的手機,在房間各處換上不同的衣服拍了幾張照片。

  這天傍晚,衛燃換上一身不起眼的工裝並且進行了一番喬裝打扮,借著夜色來到了隔壁酒廠已經停工下班的工地,鑽進了一輛停在建築陰影里的廂式卡車。

  約莫著一個小時之後,這輛由海拉姑娘駕駛的廂式卡車這才啟動離開了工地,悄無聲息的開往了機場的方向,隨著一些貨物登上了一架終點是巴新,將在海參崴經停補油的運輸機。

  兩天之後,經過喬裝打扮的衛燃像個不起眼的本地人一樣,又一次趕到了招核的新潟。

  照著安菲薩提供的地址找到了一輛不起眼的廂式卡車,衛燃鑽進駕駛室找到鑰匙,啟動車子徑直開往了那座倉庫,並在將車子開進去之後便再也沒有離開。

  在倉庫里耐心的等到晚上,早已經將周圍仔細檢查過一遍的衛燃這才在劇烈的疼痛中摸黑取出了運輸車,將奈樂女士尚且新鮮的屍體抱出來裝進了那輛廂式卡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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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夜色中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具屍體悄無聲息的沉入了大海,更沒有人注意到,一隻女士靴子被刻意丟到了防浪堤的縫隙里。

  兩天之後,就在衛燃已經趕回了喀山的家裡,並且都睡了一覺的時候,一具女屍也終於在微生物的幫助下從海底浮了上來,並在新潟的碼頭引來了圍觀。

  很快,便有知情人爆料了從那具屍體身上發現的敏感文件。

  當這些內情被公布出來並且引起軒然大波的時候,「一直居家」的衛燃卻險之又險的迎來了新的客人。

  「你們怎麼來了?」

  衛燃一邊招呼著夏漱石和秦綺跟著往隔壁的家裡走一邊問道。

  「想你了,過來看看你。」夏漱石隨口答道。

  「穗穗呢?」

  被夏漱石拉著手的秦綺問道,「還有那個洛拉妹妹呢?我聽說他之前可」

  「沒有的事兒啊」夏漱石連忙說道。


  「她們都去因塔了」衛燃笑著解釋道,「最近剛好有朋友過來玩,自己找地方坐吧。」

  夏漱石和秦綺也不客氣,倆人動作一致的摔在了沙發上並且踢掉了厚實的靴子脫下了外套。

  「這眼瞅著過年了,你們倆怎麼跑我這兒來了?」衛燃一邊泡茶一邊問道。

  「帶你掙錢啊」夏漱石隨手拿起一顆火龍果剝開遞給了身旁的秦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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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他,不過也差不多。」

  夏漱石看著將茶盤端來的衛燃,「最近鬼子那邊有人組織了個漫畫投稿大賽你知道嗎?」

  「漫畫投稿大賽?」

  衛燃神色如常的給這倆人各自倒了一杯茶,「新聞里看過一眼,咋的了?」

  「還咋的,賺錢唄。」

  夏漱石啃了一口火龍果說道,「50萬美元呢。」

  「你這是打算改行畫畫了?」衛燃笑著問道。

  「他字兒都寫不明白還畫畫呢」在同一顆火龍果上啃了一口的秦綺含糊不清的嘲諷道。

  「你那破字兒是得練一練」衛燃跟著調侃道。

  「兩碼事」


  夏漱石說道,「我一在鬼子那邊的朋友有個文化公司,最近簽下來不少落魄漫畫家準備掙那筆錢呢,不過他那邊缺個歷史顧問,怎麼樣?有興趣沒?」

  「沒興趣」

  衛燃想都不想的說道,「我這邊壓著不少工作都忙不清呢,哪有時間掙那個錢。」

  「要是成了,咱倆至少能分一半。」夏漱石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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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話說的,換成人民幣也一百多個呢。」夏漱石不滿的說道。

  「要是沒成呢?」衛燃反問道,「白忙活?」

  「哪能白忙活啊」

  夏漱石漫不經心的說道,「我那朋友準備談下來這個比賽在國內的」

  「你打住」

  衛燃可不給對方說完的機會,哪怕他清楚,對方肯定知道這事兒和自己脫不開關係。

  「我是真沒那麼多時間」衛燃說道,「最近我正忙著幫穗穗指導電影呢。」

  不等對方開口,衛燃卻又說道,「不過你既然來了,等下我這邊倒是正好有幾個事兒你幫著參謀參謀。」

  「什麼事兒?」本就是過來走形式的夏漱石立刻問道。

  「我這邊不急,先說說你那個招核友人現在什麼情況?」衛燃說著同樣端起了一杯熱茶。


  「沒怎麼樣」

  夏漱石答道,「線索全斷了,而且那位友人最近忙著參加那個比賽呢,也根本沒時間再繼續這件事。」

  「那個準備翻案的漢奸也沒找到?」衛燃繼續問道。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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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衛燃繼續問,夏漱石便興致勃勃的問道,「那事兒不急,先說說你這邊,剛剛你要說什麼?」

  「穿鞋吧,和我來。」

  衛燃說著站起身,招呼著趴在腳邊的狗子跟著走向了門外。

  「走唄」

  夏漱石和秦綺對視一眼,這倆沒個正形的狗男女重新踩上厚實的靴子穿好外套,跟著衛燃離開別墅走向了隔壁的圖書館地下室。

  「你這是從哪發現的?」

  夏漱石在看到擺滿一桌子的各種和西班牙縱隊有關的東西時驚訝的問道

  在這些東西里,他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封信件和吊墜,以及那兩枚印章。

  「幾天前在西班牙拍下來的」衛燃隨口答道。

  「為了這個?」


  夏漱石接過衛燃遞來的手套戴上,然後才拿起了那枚裝在密封袋裡的信封以及擺在旁邊的玉石吊墜和印章看了看。

  「沒錯」衛燃點點頭,「能看出來什麼?」

  「印章是雞血石的,吊墜是和田玉的。」

  夏漱石只是看了看一眼便說道,「底子都不錯,用的起這些的在當時肯定是有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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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封信的地址通過一些技術手段說不定能辨認出來」

  夏漱石說道,「不過這污染的太嚴重了,我估計裡面說不定都被浸透了。」

  「這就是問題」

  衛燃隔著密封袋指了指那枚彈孔,「當初的血液恐怕都通過這裡滲進去了,貿然處理可能會毀了這封信,而且它還是沒有被打開的狀態。」

  「我會想辦法幫你查一查的」夏漱石放下這枚信封說道。

  「慢慢來不急」

  衛燃說著翻出一盒印泥,又找來一張A4紙,用那枚印章印下了「虞彥霖印」這四個字。

  「有名有姓估計會簡單一些」夏漱石拿起這張紙說道。

  「這封信你直接帶回去吧」

  衛燃開口說道,「找專業的人處理一下,記得全程拍下來。」


  「你倒是信得過我」夏漱石話雖如此,卻也不知道客氣,直接將這封信遞給了身旁的秦綺。

  「少說那些沒用的」

  衛燃指了指其餘的東西說道,「這些還得留下來,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我拍幾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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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時候順便幫我問問另外一樣東西」衛燃說著,卻已經走向工作室的房門。

  「還有東西?」忙著拍照的夏漱石來了興致。

  「也是老物件,但不是咱倆擅長的。」

  衛燃一邊走一邊解釋道,「我們當時順便還拍下了另一件古董文物吧,應該是文物。」

  「不是,你們倆的溝通一直這麼高效的嗎?」秦綺在一旁好奇的問道。

  「和他客氣什麼」衛燃和夏漱石異口同聲的說出了同一個理由。

  「渣以類聚」

  秦綺小聲嘀咕了一句,拿著裝有信封的密封袋和那張A4紙跟著那倆裝聾作啞的人渣離開了這座地下室。

  重新回到隔壁的別墅一樓,衛燃也沒管夏漱石他們倆,獨自上樓從保險箱裡取出了那頂鳳冠,順便,他也給穗穗發了條微信知會了一聲,畢竟這頂鳳冠可是穗穗的東西,而且她雖然戴著拍了不少照片,但可一張都沒公布出去。

  在得到穗穗的回信表示同意之後,衛燃這才帶著鳳冠下樓,將其放在了桌子上。


  「你也是你們拍下來的?」

  夏漱石驚訝的問道,同時眼疾手快的攔住了秦綺伸出去的手,「這玩意兒可不禁碰,掉個杈杈都是麻煩。」

  「你認出來了?」衛燃饒有興致的問道。

  「龍鳳花釵冠」夏漱石和秦綺幾乎異口同聲的喊出了這頂鳳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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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綺解釋道,「國博就有一個和這個差不多的,我們倆準備找人幫忙復刻一個結婚的時候用呢。」

  「你們倆才在一起幾天?」衛燃暗暗嘀咕了一句,嘴上冒出來的卻是各種祝福。

  「這東西我會找人幫你問問的」

  夏漱石一邊拍照一邊說道,「你花多少錢買下來的?」

  「額」

  衛燃咧咧嘴,「沒花錢,這玩意兒是一個肥皂佬拍下來當禮物送給我的。」

  「」

  夏漱石和秦綺對視了一眼,嬉皮笑臉的問道,「要不這個我也幫你帶回去?」

  「這個就算了」衛燃擺擺手,「這是穗穗的東西。」

  本就是開玩笑的夏漱石自始至終都沒有上手裝在盒子裡的鳳冠,甚至都沒讓秦綺去觸碰,「這東西我回頭讓我老師找人幫你問問,用保密嗎?」


  「保密吧」

  衛燃想都不想的說道,「穗穗自從得了這東西拍照都不知道拍了多少張了,一張都沒往外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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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夏漱石這才將剛剛拍下的照片發了出去,隨後又讓衛燃將那頂鳳冠從盒子裡捧出來,從不同角度拍了幾張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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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

  衛燃看了眼桌子上的茶杯,「你們這大老遠跑過去,一杯茶都沒喝完就打算回去?」

  「沒幾天就過年了,我在你這兒浪費時間幹嘛。」

  夏漱石理所當然的說道,「另外,漫畫那事兒不打算摻合一腳?哪怕掛個名兒呢。」

  「你這話裡有話?」衛燃放下鳳冠直來直去的問道。

  「可不話裡有話」

  夏漱石點上顆煙說道,「二世那個瘋狂小姨媽對那個漫畫大賽有興趣,準備投錢呢。」

  「然後呢?」衛燃揣著明白裝糊塗似的問道。

  「這事兒有的做」

  夏漱石也懶得揭穿衛燃,「整個東亞、南亞東南亞,甚至包括太平洋那些鳥屎大的小島和美國,這些漫畫的市場太大了。


  我這麼說吧,咱就拿咱們去過的澳大利亞舉例子,針對的當時的歷史畫出來漫畫,如果再翻譯成英語。

  咱們都不提背後的影響力,單單付費訂閱和廣告收益就能賺一筆錢。」

  「你覺得有人看?」

  「你覺得我堂哥的那位小姨媽能是傻子?」拿著手機對著鳳冠拍拍拍的秦綺頭也不抬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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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漱石再次慫恿,「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我是真沒興趣」衛燃用拒絕的態度進行了暗示,「我可不覺得這事兒能賺錢。」

  「懂了」

  夏漱石乾脆的打了個響指,「對了,還有件事兒,最近鬼子那邊的新聞看了嗎?」

  「漂屍那個?」衛燃問道,「我看新聞都牽扯出什麼生物武器了。」

  「可不」

  夏漱石不死心的慫恿道,「我聽說鬼子那邊的漫畫家都有人拿這件事來話漫畫投稿了,而且還有人懷疑那個什麼生物武器和組織那個徵稿活動的牛尿國組織有關。」

  「還有這事兒?」衛燃故作錯愕的問道。

  「想想也知道是謠傳,就牛尿那個環境還研發個雞毛生物武器,一瓢恆河水就夠了。」

  夏漱石幸災樂禍的說道,「但我聽說那些生物武器的資料應該是真的,那個牛尿組織在這之前舉辦那個什麼漫畫徵稿可算是趕上好時候了。」


  「老天爺餓不死瞎家巧」衛燃不置可否的說道,「瞎貓還能碰上死耗子呢。」

  「甭管瞎家巧還是瞎貓,這事兒我打算摻合一腳賺點零花錢。」

  夏漱石說著卻站了起來,「行了,該聊的聊完了,我們這就準備撤了」。

  「真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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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漱石說話間已經踩上了靴子,「會議精神已經傳達到了,我們就不多留了,你好歹在我那工作室掛個名總行吧?」

  「工作室?你啥時候有工作室了?」衛燃愈發的好奇。

  「從開始忙那個電影的時候我就弄了個工作室」

  夏漱石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工作室的榮譽員工了,用不用我在國內給你上個社保?」

  「隨便你吧」衛燃哭笑不得的搖搖頭,也懶得分辨對方這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回頭和穗穗說,過年的時候我去找她玩。」秦綺說著,也跟著踩上了靴子,穿上外套就和夏漱石往外走。

  心知留不住這倆目的明確的朋友,衛燃也就只能親自駕車把他們送到了機場,送上了直飛國內的航班。

  只是在駕車返程的路上,他卻難免開始琢磨,當初穗穗隨口幫忙出的鬼主意難不成還真能大賺一筆?

  帶著這美好的期待,衛燃驅車返回了家裡,窩在壁爐邊打開了平板電腦,瀏覽著有關招核那具漂屍的新聞,以及各種猜測和不知真假的爆料。

  根本不等這一天結束,一個陌生的電話卻又打了進來。


  拿起手機掃了一眼,衛燃按下了接聽鍵。

  「讓你幫忙找的那個參加了阿芙汗戰爭的蘇聯士兵找到了」

  電話剛一接通,另一頭的尼涅爾便直來直去的說道,「根據你提供的地址,在義大利找到的。」

  「找到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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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著,而且活的很好。」

  尼涅爾說道,「那個活下來的人叫基里爾,現在是個私人診所的醫生,直升機副駕駛魯斯蘭的女兒找到他的時候,他一眼就把她認出來了。」

  「還有呢?」

  「我僱傭了一些人去阿芙汗」

  尼涅爾說道,「新年之前就會把魯斯蘭的屍體帶回來,到時候會把他安葬在明斯克郊外的一座墓地。」

  「好,那就好。」

  「你要來參加葬禮嗎?」尼涅爾問道。

  「這件事是你調查到的」

  衛燃仰著頭,看著頭頂的水晶吊燈說道,「所以我就不去了,而且這件事和我也沒什麼關係。」

  「我只是禮節性的問一下」


  尼涅爾無意中給衛燃的心口灑了一把鹽,「我到時候也不會去的」。

  「把墓地的地址給我吧」

  衛燃笑著說道,「以後如果我有機會去明斯克,說不定會去看看」。

  「等下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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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之後吧」衛燃說道,「最近我比較忙。」

  「沒問題」尼涅爾說完乾脆的掛斷了電話。

  「找到了就好」

  衛燃在喃喃自語中將手機關機隨手丟到一邊,抱著那倆擠在懷裡的小狐狸以及跳上沙發的狗子貝利亞閉上了眼睛。

  如今距離新年已經不剩幾天了,他也準備給自己放個假好好休息休息。

  只可惜天不遂人願,第二天圖書館才剛剛開始營業,芭芭雅嘎的粉色小太妹便咋咋呼呼的敲響房門叫醒了難得準備睡個懶覺的衛燃。

  「怎麼了?」

  衛燃將頭探出窗子朝著樓下睡眼惺忪的問道。

  「老大,不,維克多先生。」

  這小太妹指著隔壁的圖書館說道,「有兩個客人來拜訪你,他們說和你約好了的。」


  「什麼客人?」衛燃打了個哈欠問道,「叫什麼名字?」

  「我忘了問」這小太妹傻樂著答道。

  「讓他們稍等一下,我馬上就過去。」

  衛燃說著關上了窗子,隨後刷牙洗漱換上了一套還算正式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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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波利會西班牙語?

  衛燃暗暗嘀咕的同時,腳步不停的走進了圖書館,熱情的和米格爾以及朱莉亞諾打起了招呼。

  「維克多,我的朋友,希望我們的造訪沒有打擾您的生活。」米格爾這位摔跤手格外謙遜的說道。

  「當然不會」

  衛燃擺擺手,「我猜你們肯定是沒有打通我的電話,真是抱歉,我只是昨晚忘了給手機充電了。」

  「確實是這樣」朱利亞諾憨笑著說道,「其實我們昨天傍晚就到了。」

  「抱歉抱歉,這是我的疏漏。」

  衛燃連忙示意他們坐下來聊,「我有時候會把自己關在檔案室里,所以我的電話有時候會打不通。」

  那個金髮女人翻譯完了這句話之後,衛燃主動問道,「朋友們,這幾位是你們的家人嗎?尤其這幾個可愛的小傢伙。」

  「沒錯」

  米格爾在翻譯的幫助介紹道,「這是我的妻子,也是朱利亞諾的姐姐安東尼婭」

  隨著介紹和這些客人一一握手相互認識,衛燃也招呼著薩曼莎太太幫忙製作了幾杯不含酒精的奶茶分給了那幾個小朋友。

  「維克多,我們帶來了那些武器,合法的途徑帶來的。」

  朱利亞諾說著,已經迫不及待的將腳邊的長條槍盒取出來放在了桌子上重新打開。

  這槍盒裡除了那支G43半自動狙擊步槍和P38手槍之外,還放著那支本來和西班牙國際縱隊的旗幟一起發現的阿斯特拉M400手槍,這是衛燃拜託他們幫忙帶過來的。

  說來巧合,就在槍盒打開的同時,一輛裝甲皮卡也開進了圖書館。

  隨著車門開啟,穿著情侶裝的季馬和瑪雅二人以及幫他們開車的格列瓦也相繼走了出來。

  隔著落地窗和他們招招手,衛燃笑著說道,「今天真是個好日子,我和你們提起過的我最好的朋友,曾經混幫派的電影明星季馬剛好也來了。」

  「我們回去把您這位朋友主演的電影全都看了一遍」

  米格爾在聽完了金髮女人的翻譯之後說道,「我們路上還在討論會不會見到這位電影明星呢,尤其我的女兒和兒子,他們都想得到季馬先生的簽名合影,他們非常喜歡他的電影。」

  「我賭一百歐」

  衛燃在聽完翻譯之後笑眯眯的說道,「我的這位朋友剛好隨身帶著拍立得相機,而且他肯定會和你們成為好朋友的,如果你們願意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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