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體悟荒走過的道路
說罷，大成聖體大步邁進，一身金色的毛髮晃動，另一隻手拽著一道漆黑鐵鏈，拉九龍與銅棺而行。
「這種力量！」秦天咋舌，搬山倒海他也可以做到，甚至很輕鬆。
但九龍拉棺是不同的。
作為自無量紀元之前流傳至今的至寶。
哪怕神能極致內斂，其日常重量也遠超一方星域。
只不過平常九龍棺上都有一層無形道力在附著，不會對周圍的環境造成太多的影響。
否則九龍拉棺降落即是滅星，所過之處星辰皆走向毀滅。
還怎麼去做公交車接人？
這還是收斂後的重量，甚至於秦天懷疑當九龍拉棺全面解放自身重量，展現屬於至高器物的本質。
僅僅是存在於這個時空，都可能會將一方天地給壓塌毀滅。
這玩意可比黑洞要強太多，重太多了。
雖然大成聖體拉扯的並非全解放的九龍拉棺。
可即便如此也很驚駭世俗了。
越了解世界的真相，越能感覺到可怕。
這一幅畫面太有衝擊感了，一尊十丈之高的金毛生靈，拖拽著鎖鏈，連接著史前真龍與亘古長存的青銅棺，如此一步步前進，來到懸崖邊上。
「力拔山兮氣蓋世啊！」秦天忍不住咋舌，沒有任何花里胡哨的法則攻擊，純粹是極致的力量，極致的基礎數值。
「好在我也是聖體。」秦天揉了揉眼角，眼前的存在跟他類似。
他與敵人對決通常也是靠著基礎數值碾壓，能逼的他施展大道規則的人，可以說少之又少。
認真起來，往往只需要一、兩拳就可以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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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擊敗王騰靠的就是純粹到極致的基礎素質。
昔日的無始也是一樣，一隻手橫推，並不只是形容詞。
而是真的用一隻手就擊敗了所有敵手，橫推帝路。
單論基礎三元，這一個黃金大世或許只有一人可以與他比肩。
那就是秦天親手塑造出來的仙王轉世。
「一個對手是不是太少了？」這個想法一閃而逝。
秦天捏了捏眉心：「暫時足夠了，除去真正的對手，我還有聖體桎梏與狠人大道壓製作為對手，不算孤單。」
聖體桎梏與魔胎詛咒在大成聖體的判斷中，會成為他未來成道的難點，可能束縛住自己這一條大龍，無法證道。
但秦天並不覺得，這一點困難能夠阻攔他的帝路。
在他的的計算中，道胎聖體只是第一步。
他終是要擺脫聖體本源，將聖體本源規則與先天道陣規則剝離，融入到自身本源中，成就後天聖體道胎。
到那時這一份桎梏不攻自破。
不過，如若他在蛻變後天聖體道胎一道上失敗了。
那麼這兩道枷鎖或許會是他成帝的最大難關，也是最大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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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如果直接成了後天聖體道胎，那自然無需多言，一成帝直接冠位天帝不在話下。
如此一來，無論成功失敗與否，他都有成為世人所禮讚的天帝級數存在。
畢竟後天人為演化至高體質，屬實有些困難，即便秦天自信這一條路終究會走通。
但走通歸走通，多久走通卻是一個難題。
狠人大帝也是在第一世晚年才化作後天混沌體的。
而秦天可沒那麼久的時間。
忽然，秦天回首，望向一處造化仙土。
此地與世隔絕，有仙道法則流轉，潔白仙氣繚動，仙域若隱若現，奇草神葩點綴，一株株的藥王隨意的栽種在路邊，若是傳出，定然會讓世人震驚，可卻生不出一絲貪婪之心，只因為此地位於荒古禁區最深處。
看著這一方仙土，秦天很是複雜。
這一處仙土他十分熟悉。
於夢中踏足，曾在此地與帝者交戰。
仙域的中央是一座宮殿。
像是由青銅打造而成的古殿，樣式古樸，似乎來自無比久遠的紀元，仿佛橫渡諸劫一般。
青銅古殿矗立仙境中，清泉相伴，奇草神葩點綴，古殿看起來很宏偉，內部有玄黃母氣之精粹在流動，璀璨無比，如山嶽一般厚重的玄黃氣，太過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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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終沒有走向青銅仙殿。
他眼眸中似有無數情緒翻騰，最終歸於平靜。
轉身離去。
固然他清楚自己進入青銅仙殿一點危險都沒有，甚至多半會得到一根玄黃母氣精粹。
其份量鑄造一座天地玄黃玲瓏塔綽綽有餘。
但此刻的秦天心情很是複雜，腦子很亂，連極道神材都無法讓他提起興致。
剛剛得到自己與三天帝長著一張臉的消息，還沒過去三分鐘呢。
能夠調整心態已經是他道心良好了。
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狠人大帝。
……
突然清脆的鐵鏈聲音響起，下一刻伴隨著巨物的呼嘯聲，卻見大成聖體用力將九龍拉棺丟出去了。
顯然，狠人大帝已經將九龍拉棺看了一邊，獲取其中的經文，乃至將小銅棺打開發現內部足以讓人長生不朽的仙域小世界。
不過她對此並不感興趣。
直接令大成聖體把他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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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才情第一的狠人大帝，這麼快就看完那仙域修補經文了。」
「不過…這未免也太快了一點吧。」秦天在心中感嘆。
「葉凡他們還沒醒來呢。」
看著大成聖體將九龍拉棺丟出深淵，秦天伸出一隻手，出聲道：「哎，我還沒看看裡面的東西呢。」
大成聖體轉頭，喘著粗氣，一雙猩紅的眸子靜靜的盯著秦天。
什麼也不說，只是這樣看著秦天。
「好吧，我上去看就是了。」秦天無奈聳肩，不出意外這一尊大成聖體又陷入迷失狀態了。
強如大成聖體也難以抵擋通天冥寶的詛咒。
這種詛咒非比尋常，太過逆天。
通過仙道規則影響天地乾坤，在聖體誕之時，詛咒就已經伴隨其種下了。
聖體成長，詛咒也會萌發，困擾聖體一神功的晚年詛咒與聖體乃是一體兩面的存在。
某種程度上說是仙法也不為過。
一群連極道都不曾成就的大成聖體自然拿詛咒毫無辦法。
這種詛咒已經與聖體本源融為一體，狠人大帝都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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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通過禁忌手段，助他維持生命，而且還會有時不時發瘋的副作用。
畢竟是通天冥寶的手段，代表著神話時代的那一尊冥皇。
「看在你是個病患的份上，不與你計較了。」
秦天化作神虹帶著小囡囡飛升懸崖之上。
大成聖體呆愣在原地一會，眼中閃過一絲清明，搖搖晃晃的回到青銅仙殿前，像一個機器人一樣，蹲守在宮殿大門口。
青銅古殿不知道何時打開，一個模糊無比的女子身影若隱若現，她秀髮輕輕飄舞，月白衣裙襯托出她婀娜傲人的仙姿，肌膚瑩白，如羊脂玉雕琢而成，風華絕代。
仙淚綠金、凰血赤金、神痕紫金、龍紋黑金……各種足以鍛造帝兵的仙金化作鎖鏈，它們纏繞在那個女子的身上，將她束縛，限制其行動，這是在自封，將自己的帝道規則束縛，避免影響後人證道。
她就這麼靜靜站在這裡，可秦天卻沒有一絲覺察。
………
秦天化虹來到在懸崖之上。
遠處葉凡等人已經漸漸甦醒，
葉凡快速坐了起來，身上不再有疼痛感，甚至精神飽滿，通體舒泰，像是有無窮的精力，他感覺可以活生生撕裂一頭劍齒虎。
但是，他很快發現了異常，身上的衣服變大了，套在身上稀稀鬆松，完全不合身。
葉凡快速站起身來，他感覺一切是那麼的不可思議，身上的衣服寬寬鬆鬆，像是唱戲人的服裝。但並非衣服變大了，而是他的身體變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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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其他人也醒了過來，不過與葉凡龐博不同，他們變成了一群老頭老太太，衰老的不成樣子。
彼此環視，看到自己此刻的樣子，全都發出一陣陣哀嚎，眨眼間他們被奪走五十年歲月，青春不在，一個個變成白髮蒼蒼的老頭，老嫗。
忽然，葉凡仿佛覺察到了什麼，回頭望去，經過神藥洗禮，他的五感蛻變，目力變得極強。
只見山崖邊上，一個道人遺世而獨立，看上去平平無奇，但實則，仿佛與天地相合，他即為天地的一部分，像是執掌天地的無上存在。
雖然距離太遠看不真切，但他總感覺有幾分熟悉。
一種令人驚恐的熟悉感。
「龐博，快看，哪裡是不是有個人！」葉凡扯了扯龐博的手臂。
「人？什麼人？」
「沒看到啊！」龐博扭頭，回望遠處。
「就在那裡！」
龐博順著葉凡指著的方向看去，才發現那與天地相合的人影。
「這鬼地方真有人啊！」
「我們去問一問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龐博提議道：「還有我們究竟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算了吧，這地方詭異的很，」葉凡思索片刻，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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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是先離開吧。」葉凡開口道。
葉凡帶著一群老頭老太太向外走去，臨了回首再看一眼，心中疑惑不止：「總感覺，那人莫名有幾分熟悉。」
「葉凡！」秦天同樣看著葉凡一行人。
就因為他這一檔子臉的問題，秦天也沒有心情去跟葉凡他們打個照面。
原本計劃好的人前顯聖，也沒心情實行了。
至於歡迎他們抵達北斗的事情。
日後有緣終會再見，到那時再歡迎也不遲。
現在他只想修行、變強，強大到立於歲月之上，強大到駐足於大道盡頭，
然後將關於自己的什麼隱秘，盡數挖掘出來。
看看他為什麼長著這一張臉，為什麼會穿越到這一方世界。
秦天走到九龍拉棺前，龍屍如同九條鎢鐵山嶺一樣，亘古長存，接近它們讓人感覺要窒息。
他不由伸手撫摸這龍屍，那龍鱗仿佛真實一般，冰冷無比，龍鱗沉重，閃爍著烏光。
九具龍屍皆是五爪黑龍，除卻龍角晶瑩剔透、紫光閃閃外，龍身通體呈黑色，烏光爍爍，鱗片在黑暗中閃爍著點點神秘的光華。
猶如黑色的鋼鐵長城，充滿了震撼性的力感，極其衝擊人的視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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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知曉這九龍的跟腳，與高原之主有關，不知道多少紀元前被人從高原之上丟出。
歷經無比漫長的歲月，九條真龍的血肉都凋零了。
九天十地世界樹被伐的時候，他在這裡，仙域大界崩散成無數宇宙，它也在這裡。
帝落紀元，那一尊腳印帝隕落之時，它在這裡。
甚至於帝骨哥崛起的年代，它也在這裡。
畢竟帝骨哥的大羅劍胚就是以三世銅棺鍛造而成的。
歷經無量紀元，在無量諸天茫然巡航，直至九龍凋零，只剩下一具具龍骨，它仍在拉著古老的銅棺在無量世界中穿行。
如今的龍身是上一紀元荒天帝所修復的。
秦天運轉神力，擺出一個古樸的架勢，打出一記六道輪迴拳，足以滅殺王者軀體的拳光，打在龍屍上僅僅是迸射出些許火花。
攻伐之力越強，越能發現這九龍的堅固，秦天一拳砸下，打的火星四射，但龍鱗紋絲不動，只有秦天的指骨發出一陣陣的刺痛。
「果然這玩意很硬。」秦天甩了甩手腕，他知曉這龍屍的堅固，但就是不信邪，秉承著萬事萬物，總要實踐才能出真知。
用自己碎裂的拳骨，證明九龍拉棺的堅不可摧。
「既然是荒修復的龍軀。」
「那麼荒的力量應該能夠破開。」秦天心中早有打算，取出一面木牌，上述石昊二字，流轉著古老的氣機，仿佛來自無量歲月之前，如同一部古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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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葉取自悟道茶樹，奶則是大妖獸奶，如今正是信仰之力鼎盛的時刻。
可以說秦天這個信徒，將供奉荒的木牌開發出一百八十種用途。
秦天催動附加在上面的信仰之力，一絲絲奇異的氣機流轉，與九道龍軀同根同源。
秦天輕而易舉的劃開龍鱗龍肉，露出雪白的龍骨。
一道慘烈的氣機撲面而來，恍惚間，天地變了，秦天看到了天地的至理，九條真龍殺伐於紅塵中，掙扎在九天上。
變化無窮，這就是龍！
變！
龍之一道的最終體現，
清脆的鎖鏈聲響起，大成聖體的身影出現在秦天身後，
「你…怎麼做到的？！」大成聖體不可置信道，一身金毛不斷涌動，至尊的氣機止不住的瀰漫，壓的周遭環境
幸虧大成聖體下意識收斂自身氣機，不讓他擴散出去，不然的話，那後果將是災難性的！
大成聖體愕然，別看他這麼輕鬆就把九龍拉棺丟出去了。
但經過短暫的接觸，大成聖體明白，哪怕他全力催動六道輪迴拳，也不可能撼動這九龍拉棺哪怕一絲一毫。
可至尊之力無法打破的龍軀，竟然在秦天手中輕而易舉的切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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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莫非是仙器？」大成聖體神念掃過，臉色變得有些古怪，甚至有些難以置信，很難相信一尊可以征戰至尊的大成聖體臉上會出現這樣的色彩。
他掃過木牌，很輕鬆就解析出了它的本質。
正因為如此輕易，才讓他面露古怪之色。
這竟然只是一塊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木牌！
最多纏繞著一些信仰之力而已。
「人總是有些秘密。」秦天說道。
聞言，大成聖體不再追問。
「同源的力量，總要有一方退讓。」秦天在心中低喃道。
這九龍身軀本身就是荒天帝以大法力造化而出的東西。
這一方木牌上流轉著荒的「信仰之力」，荒的氣機，自然可以「切」開鱗肉。
秦天將九條真龍依次切開，截取、捕捉其中龍氣。
將之放入自己的大龍脊椎中，以此來體悟昔日荒天帝的創法過程。
他可拽不出大龍的脊椎龍骨，沒那個實力，只能退而求其次，仿照荒創法的過程。
體悟荒的思想，他的智慧，創造化龍秘境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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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秦天的脊椎在發光，綻放出耀眼的光輝。
秦天覺得自己化龍了，騰躍時間長河上，翱翔上蒼，長擊歲月變遷，無敵氣息綻放，睥睨世間。
他的脊椎骨中有九道龍氣在流轉，一股無敵的意志升騰，仿佛到了很多個紀元以前，大戰連天，真龍縱橫天上地下，喋血人世間。
不，不止於此。
他還感受到一種不同於真龍氣的無上氣機。
恍惚間，他看到了一個少年自大荒中踏出，血戰諸神，拼的身死道消，依舊有意志不屈，在抗爭，在征戰，最終於土中勝過死亡，終重現於世。
過去石昊將龍骨納入自身脊椎當中，一絲氣機與龍骨交纏至今，如今被秦天所引動，落入他的脊椎中。
一條又一條龍，在騰起，九為極數，代表了超脫，九龍拉棺，貫穿天宇！
九而極，極則變！
變則通，通則久。
久為永恆！
物之大者無若天地，然而亦有所盡也。
天之大，陰陽盡之矣。地之大，剛柔盡之矣。陰陽盡而四時成焉，剛柔盡而四維成焉，納陰陽化龍，千變萬化盡在其中。
哪怕是同一物，不同的人參悟，也有不同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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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秦天仿佛真的「化」成聖體，「化」成道胎。
一絲絲道痕顯露，在銅棺中留下永恆不滅的烙印。
道胎與聖體合一，開始共鳴，一抹華貴的紫金色仙光綻放，似是包容了整個宇宙，變成了天，變成了地，變成了真，變成了幻。
他就是天地，他就是宇宙，他是真實，他是虛幻。
他即為先天聖體道胎！
秦天藉助龍之變，參悟無窮之理，體悟先天之道，明悟先天聖體道胎的終極。
這一次的經歷，會如同一盞明燈，指引著他不斷向前。
秦天發出低吼，一聲聲龍吟不絕，脊椎處一道道龍氣騰起，瀰漫出混沌氣，照耀仙光，恐怖驚人，龍氣進入眉心祖竅中，霞光綻放，為其增添一份底蘊，化作真實不虛的物質。
人體內天地。
截取天地靈機，日月之精！
日月盪精魄，寥寥天宇空！
「這就是化龍的真諦嗎？！」秦天並沒有體悟到真龍寶術之類的東西。
但體悟到了一種大勢，一種開道氣魄，一種變化無缺，訴求根源的力量。
秦天有種直覺，這對他未來開道會有不小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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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仙台大放光明，浩瀚的元神之力扭曲虛空，千變萬化的力量與眉心祖竅中的魂力合一，最終暗淡下來，化作底蘊沉澱在眉心祖竅中。
等待他有朝一日再度挖掘。
下一刻，秦天將九道龍氣自仙台內排斥而出。
用手攥住這九道龍氣，將它們遞給大成聖體。
「多謝！」大成聖體點頭，接過這九道龍氣。
這可是昔日荒天帝開道的經驗。
對於每一個秘境法修士而言，都是天大的造化，等若窺探了一絲大道源頭，明悟「一」的存在。
大成聖體並未將龍氣納入脊椎，而是打算將其交給女帝參悟。
他雖然不知道這真龍骨的傳奇經歷，不知曉化龍秘境是參悟九龍拉棺而創造出來的。
但大成聖體清楚。
這是真龍骨的氣機，而真龍則是傳說中的仙靈。
與仙到有關。
僅此一點就足以了。
哪怕是一絲氣機，對於人道的存在來說都是彌足珍貴，或許可以窺探那一境界的奧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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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道龍氣，或許可以幫助狠人大帝減少蛻變的時間。
「這幾處山中有些許果子，你可以採摘一些嘗嘗，味道不錯。」
大成聖體指著外界的聖山說道。
大成聖體說完之後，眨眼間消失不見，秦天根本看不清楚他的動作。
這就是至尊，秦天現在與那個層次的差距，差著十萬八千里。
秦天露出笑容，雖然他不是因為不死藥才將真龍氣交給大成聖體。
但能得到採摘神藥的許可也是極好的。
雖說沒有允許，他去採摘多半也不會有問題。
可默許和邀請一樣嗎？
不一樣！
且無論秦天因何緣由長著一張這樣的臉。
但這一生註定要與狠人大帝有分不開的因果。
所以……小囡囡的好感度刷滿了，也該刷大囡囡的好感度了。
「餐前甜點吃了，也該嘗嘗正餐了。」秦天跨越九龍與鎖鏈，來到巨大無比的銅棺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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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稱為三世銅棺，伴隨著三部曲一一開啟，世界觀不斷完善，九龍拉棺的逼格也在不斷上升，其本質非凡，為高原之主死後的墓穴。
這是一切的開始，也是一切的終點，遮天三部曲自此為起點，自古史中不斷穿梭，貫穿帝骨、帝落、仙古、亂古直至今朝。
九龍拉棺橫跨無數紀元，幾乎可以追溯到開天闢地之初，一個最為輝煌的年代。
那個時代誕生了一尊祭道之上，其修行文明必然無比興旺，准仙帝級數的生靈可以量產。
仙帝之路被打通，誕生出諸多仙帝，而祂亦是其中的佼佼者。
祂開闢了祭道之路，塑造出一條，通往祭道之上的道路。
是一個時代最為絢麗的桂冠，亦是文明的巔峰，無數紀元以來的最強者，自開天闢地至世界終末，都不會有人比他更強大。
最多，最多與他比肩。
甚至在成就上無人可以匹敵。
後來的荒葉楚三人不過是祂的弟子罷了。
未來荒天帝走的祭道之路，是師法詭異，才踏足祭道領域。
所以也可以說是師法高原之主。
其他天帝也是一樣。
是祂開闢了祭道之路，塑造出祭道之上的法門，求無，求空，終超脫於世。
但祂最後還是病了，實力太強，分不清現實與虛幻，成為唯一至高后，一念天地皆虛幻，一念乾坤皆真實。
最終將自身焚燒，將自我葬下。
葬於高原之上，可強者死去依然是強者。
他的骨灰使得一個種族誕生，詭異一族藉助他一點殘存的力量，成為無量世界的主宰，延續不知道多少紀元。
而這一座九龍拉棺就曾是那一位的棺槨，高原崩裂，將其漏了出來，被仙帝級數的生靈發覺
骨灰被人挖出分食，從而誕生出詭異始祖。
這一座九龍拉棺被始祖們丟了出去，遊蕩於無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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