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2024-11-25 15:2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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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傻柱!」
「何雨柱!」
「柱子!」
瞧見傻柱要對賈張氏動手,在場眾人幾乎是齊聲開口。
雖然賈張氏的確是招人嫌,但她到底是女人,又上了年紀,算是傻柱的長輩,若是真的任由傻柱對賈張氏動手,那麼,這院裡的秩序可就亂套了。
即便是何大清,也是出面攔下了傻柱。
「賈張氏,這事兒不算完!」
「你最好是看好棒梗,不然的話,我見一次揍一次!」
曾經對棒梗有多喜歡,如今傻柱對棒梗就有多嫌棄。
但凡是棒梗懂一點點的道理,今天的事情都不會發生。而導致棒梗這個樣子的賈張氏,自然是成了傻柱針對的目標。
「你敢!」
賈張氏急眼了。
棒梗,可是他們老賈家的獨苗苗,也是他們老賈家的希望。傻柱要收拾棒梗,就是要她的命。
「我怎麼就不敢?」
傻柱抬手指著賈張氏,「你要不信,咱倆就試試!」
試試就逝世!
傻柱被判了一年,但因為表現良好,所以提前回來了,但是吧,在裡面的時間也不算短。
這麼長的時間,傻柱都認識了些什麼人,沒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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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慫了。
現在的傻柱,可是比當初的傻柱要更加的不好招惹。
賈張氏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點,整個人都不好了,可讓她主動求饒,她又有些拉不下臉來。
她在這四合院裡,體面了大半輩子,這臨老,兒子沒了,兒媳婦雖然沒改嫁,卻已經跟她分了家。
半輩子啊,活成了個笑話。
「柱子,差不多行了!」
劉海忠緩緩開口,「棒梗還是個孩子,今天的事情,他只是貪嘴,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劉海中,你說的是人話?」
傻柱聽到劉海中的話,就更冒火了。
他這麼大歲數,娶個媳婦,還是黃花大閨女,這是何等的風光時刻。可就因為棒梗,風光沒了,酒席也被人給打包帶走了。
而他這個婚禮的主角,簡直就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丑!
「你要這麼說,等光福、光天結婚的時候,我也給你來這麼一出,到時候,你可別生氣!」
傻柱沒有衝著劉海中怎麼叫囂,只是用最簡單的言語,說著最狠的話。
劉海中瞬間不吭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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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你少給我犯渾!」
劉海中被傻柱的話給驚到了。
雖然他對兩個小兒子不是很待見,可若是倆兒子的婚禮被攪和了,他也指定要發火。
還是那句話,板子沒打到自己身上,永遠不知道疼。
「這事兒,本來就是棒梗的錯!」
「可棒梗只是一個孩子!」
「養不教父之過!」
傻柱冷冷開口,「賈東旭是不在了,所以,棒梗的問題,得你這個當奶奶的來負責。」
「憑什麼啊?」
「我只是他的奶奶,他媽都還好好活著,怎麼就輪到我這個當奶奶的來負責?」
「老賈啊!」
賈張氏眼見很難說動劉海中他們,又開始召喚老賈。
「賈張氏,你沒完了是吧?」
「光福,你去街道辦,把賈張氏的這個情況匯報一下,請街道辦的領導過來主持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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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法子,固然是讓劉海中、閆埠貴得到了清閒,但也在街道領導那裡掛了號,知道他們兩個管事大爺沒什麼本事,對於一個院裡的一個大媽都管不住。
只是,相比賈張氏的臭不要臉,不管是劉海中,還是閆埠貴,都不是很想跟她打交道。
「不准去!」
賈張氏見劉光福要往外跑,連忙動作敏捷地將人攔下。
「我,我認錯!」
為了不把事情捅去街道辦,賈張氏只能認錯。
一旦事情鬧到了街道辦,她很可能會被街道強制扭送回村里。她不要回村里,她悠閒了這麼多年,可不能臨老還要回村種地,丟不起這人。
「賠錢!」
傻柱見賈張氏服軟,卻沒有見好就收,而是瞪著賈張氏,態度很堅決。
自己的婚禮酒席被毀了,這一切,離不開賈張氏的推波助瀾。
別看沒有任何的證據,但傻柱認準了棒梗,也認準了賈張氏。
「我,沒錢!」
賈張氏聽傻柱喊她賠錢,連忙開始哭窮。
說一千道一萬,沒有錢就是沒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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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孤老婆子,哪兒來的錢啊?」
「傻柱,來,你打死我吧!」
「我給你償命了!」
賈張氏望向傻柱,也不再躲著他,而是衝到了他的跟前。
這一手,妥妥的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而面對這般不講道理的賈張氏,傻柱也是有些抓瞎。
賈張氏咬死沒有錢,他總不能跑去賈家抄家吧?要知道,即便是他去抄家,他又不熟悉賈家的情況,也沒辦法從賈家找出賈張氏的棺材本。
甚至於,賈張氏可能把他所有的錢都貼身帶著了。
「淮茹,我真沒錢啊!」
「要不,你借點給我?」
哭窮之後,賈張氏的目光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理都不理對方,轉身就走。
她跟賈張氏分了家,賈張氏怎麼樣,她可不想管。她也是女人,知道對一個女人來講,這結婚的酒席有何等重要的意義。
可現在,棒梗把傻柱跟黃美娟的酒席給毀了,這兩人指不定怎麼怨恨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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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賈張氏說的沒錢,秦淮茹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賈張氏從來都不是會把手裡的錢花個乾乾淨淨的人,她只要逮住機會,就會想方設法的存錢。
即便是分了家,賈張氏每月都會從秦淮茹這裡分到錢,這些錢,單單是吃飯,絕對是花不完的。
秦淮茹回了後院,再沒有出現。
她這意思表現得很明白,她跟賈張氏已經不再是一家人。
賈張氏一看秦淮茹就這麼走了,就又開始了召喚老賈跟賈東旭。
「閆老師,你們就這麼幹看著?」
沈志平看向旁邊的閆埠貴,很平靜地問了一句。
「沈工程師,不這樣看著,我們能做什麼?賈張氏這個人,沒臉沒皮,我們對她,也真的是無可奈何。」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賈張氏現在就是這麼個情況。
沈志平聞言,微微一笑,道:「既然對這事兒無可奈何,那幹嘛不散了全院大會?」
「要我說啊,像這種鄰里糾紛,全院大會就不需要展開了,憑什麼為了兩個人的無理取鬧,就讓咱們這麼多人跟著一起受罪?」
「我先說明啊,這要是以後的全院大會都是這個樣子,我以後不會再參加什麼全院大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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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什麼人啊!
當然,沈志平之所以這麼憤怒,不單單是因為賈張氏的無恥,更是因為這四合院的全院大會,還真的不如當初易忠海當一大爺那時候!
至少易忠海當一大爺,四合院裡有事,他是真的能擺平。
可如今這情況,簡直就離譜。
作為管事大爺的劉海中跟閆埠貴,居然搞不定賈張氏,四合院的管事大爺,已經這麼沒牌面了嗎?
「沈工程師,這全院大會,不是群策群力嗎?」
「你要是有什麼好主意,你儘管開口!」
閆埠貴有些機動地看著沈志平,他也不想這樣子,可如今的四合院,刺頭太多,他們管起來很費力啊。
以前的時候,四合院裡很安靜,就算是偶爾有什麼鬧騰,也會跟快被管事大爺們擺平。
可如今這四合院,人還是那些人,但想法已經變得十分陌生。
這其中,自然是少不得沈志平的推波助瀾。
當然,最重要的是,在沈志平的建議下,婁曉娥真的就跟許大茂離婚了,許大茂還把四合院後院的這間房輸給了婁曉娥。
在閆埠貴看來,若不是沈志平,四合院裡的這些事情,都會很好得到解決。
可現在,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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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覺得吧,像這種事情,最起碼得賞罰分明。」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有些事情,管事大爺還是要拿出自己的立場,不能怕麻煩,什麼事情都想著誰都別得罪!」
沈志平一番話,也算是肺腑之言了。
當然,他心裡也的確是這麼想的。
賈張氏憑什麼在四合院這麼蠻不講理,這麼撒潑耍賴?說白了,還是沒有懲罰機制。
像以前的全院大會,誰犯了錯,也就是斥責幾句,偶爾罰做一下四合院的衛生。
問題是,這叫懲罰嗎?
胡扯!
「沈工程師,那你說,這個獎罰分明,到底該怎麼做?」
劉海中很有興趣了解一下這個觀點。
從古至今,老祖宗都在宣揚賞罰分明。
可問題是,說出賞罰分明的人,首先是擁有一定地位的人。在他們的眼裡,普羅大眾就是韭菜,只要韭菜整體好好的,那麼,即便是有人的韭菜地被割了,他們也只會怪自己的運氣不好。
「劉師傅,這個事情,不該是你們管事大爺的責任嗎?」
「我可不懂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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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志平跟閆埠貴說完話,直接就招呼劉晚晴走人。
講真啊,沈志平對於這四合院裡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是真的已經很無語了。
一天天的,淨是些雞毛蒜皮!
明明每個人都很忙,也都很累,可這些人呢,隔三差五就得鬧出點動靜,偏偏這些人是屢教不改的那種。
閆埠貴看著沈志平跟劉晚晴離開,心裡也是一陣唏噓。
「賈張氏,你孫子棒梗的確是攪亂了傻柱的婚禮酒席,按道理,你是要賠償傻柱兩口子的!」
「但這是你們兩家的私事,我們管事大爺也是管不到的。」
「若是你們兩家不能達成協議,那麼,這事兒就等著法院宣判吧!」
閆埠貴被沈志平嗆了一番,心裡也是火氣有點大,直接跟賈張氏發出通牒。
「大家都散了吧!」
閆埠貴揮揮手,率先離開中院。
他覺得沈志平說的很對,院裡事情這麼多,歸根究底還是賞罰不明。
這才讓賈張氏隨便鬧騰,沒人敢惹。
「老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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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想要搶班奪權嗎?
閆埠貴可沒有劉海中這麼豐富的心思,他也只是有些煩躁,才會不跟劉海中商量,直接宣布全院大會散場。
關於賈家跟何家的吵鬧,一直到所有人散去,也沒個定論。
不對!
也算是有定論。
按照閆埠貴所說,賈家得賠償傻柱兩口子。
但這個賠償多少,怎麼賠償,就得賈家跟何家商量著來了。
……
沈志平跟劉晚晴回了東跨院,就說起了這個事情,兩人的看法這回很一致,這四合院就是典型的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
毫不客氣地說,每每四合院裡出了事情,就沒有一個人能秉持一顆公心來解決問題。
一個個的,都有自己的算計。
明明是普通的百姓,卻愣是整出了宮斗的爾虞我詐。
賈張氏胡攪蠻纏,不想花錢,甚至不想承擔相應的責任。
傻柱,看似委屈,實則也有自己的算計,嗯,有點孔雀開屏的味道。
至於劉海中、閆埠貴,作為管事大爺,管不了一點事,偏偏捨不得手裡的那一點點的權利。
易忠海,丟了管事大爺的差事,但還想在這四合院裡呼風喚雨。
……
沒一個省心的!
沈志平捨不得這東跨院,但對於這四合院裡的鄰居,那是一點都瞧不上。
唯一能讓他入眼的,就是婁曉娥。
他跟劉晚晴若是搬離了這四合院,婁曉娥自己留在這裡,就憑她單蠢的樣子,指不定什麼時候,又會被人算計了去。
「沈志平,你幫幫曉娥姐啊!」
劉晚晴使勁抓著沈志平的胳膊,晃啊晃!
沈志平苦著臉,道:「媳婦兒,你這是難為我啊!」
婁曉娥這情況,是真的難辦。
畢竟風將起,婁曉娥的確是跟婁家分割了,但以他的性子,當婁半城找到她,她大概率是不會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