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徹底斬草除根
2025-01-26 00:35:17
第206章 徹底斬草除根
「商量個辦法?」秋三冷笑了一聲,目光如刀,「貨路出問題,不是今天才有的事。可我一直在解決,你們誰見過我退讓半步?現在有人挑事,你們不是信我能穩住,而是聚在這兒,跟我提條件?」
劉海龍被盯得後背發涼,勉強笑了笑:「秋三哥,您說得對,您的能力我們都信。但貨主們也有難處,最近這貨路堵得厲害,兄弟們的日子都不好過。您要真能給個准信,我們肯定跟著您走到底啊。」
「准信?」秋三再次冷笑,語氣中多了一絲譏諷,「劉海龍,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覺得,我秋三要向誰交代『准信』了?」
劉海龍的臉色瞬間變了,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旁邊的幾個貨主也噤若寒蟬,氣氛一時間僵硬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阿斌匆匆推開門,走到秋三身邊,低聲說道:「秋三哥,不好了,碼頭外又有人鬧事。兄弟們已經過去了,但對方人不少,咱們這邊頂得很辛苦。」
秋三的眉頭緊緊皺起,他的目光掃過桌上的貨主們,語氣中多了一絲冷意:「你們看清楚了,這就是現在的局勢。你們要是信我,就繼續坐在這裡,我來解決。要是有誰想趁亂另謀出路,現在就可以站起來,我不會攔你們。」
幾個貨主頓時噤聲,誰也不敢第一個開口。
秋三轉身向外走,腳步鏗鏘有力。阿斌在他身後小聲問道:「秋三哥,咱們要不要調更多人來壓住場子?」
「調?還能調多少?」秋三冷冷說道,「酒吧街還在亂,我們的人手早就不夠了。現在只能先穩住這些貨主,其他的,慢慢想辦法。」
兩人走出會議室,碼頭外的混亂已經清晰可聞。秋三站在高處,俯瞰著不遠處的騷亂,目光冰冷。他知道,這是蘇漢澤在逼他表態,但他絕不能露出任何軟弱的跡象。
「阿斌,帶人過去,給我穩住場子。」秋三的聲音冷得像冬夜的霜,「不管是誰挑事,直接把人打趴下,送到我面前。」
阿斌點了點頭,立刻帶人沖了過去。
秋三站在原地,目光深邃。他的拳頭緊握,隱忍的怒意讓他的呼吸都變得沉重。他知道,今天如果穩不住,這一局就真的輸了。
與此同時,皇朝夜總會的頂層,蘇漢澤正靠在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目光落在桌上剛剛送來的消息上。他的嘴角帶著一抹冷笑,顯得胸有成竹。
「澤哥,消息已經傳回來了。」阿寬站在一旁,語氣中透著幾分興奮,「秋三現在把所有人都壓在了東碼頭,酒吧街那邊幾乎空了。我們的人已經開始行動,再過不了多久,消息肯定會傳到東碼頭。」
蘇漢澤放下酒杯,點燃一支煙,煙霧在燈光下緩緩升騰。他深吸了一口,緩緩吐出,聲音低沉而冷靜:「很好。他現在想守東碼頭,就必須犧牲酒吧街。可是他忘了,灣仔的局,不是他一個東碼頭能撐得住的。」
阿寬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等酒吧街徹底亂起來,那些貨主就更不會信他了。到時候,秋三手裡的牌,恐怕連半張都剩不下。」
蘇漢澤的目光中透著深深的冷意,他緩緩說道:「現在還不是收網的時候。讓那些雜牌軍繼續鬧,製造更多的麻煩,但不要讓秋三找到證據指向我們。我想看他在亂局中一步步失控。」
阿寬點頭,帶著冷笑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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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斌,馬上調人去酒吧街,先把場子穩住!」秋三的聲音低沉,卻透著隱隱的疲憊。
阿斌咬了咬牙:「秋三哥,咱們現在的人手已經快撐不住了,東碼頭剛剛穩下來,要是再抽人……」
「再抽也得抽!」秋三猛地起身,眼神中透著一股無法掩飾的怒意,「蘇漢澤這是要把我逼到死路上,但我秋三不是那麼容易倒的。」
阿斌點點頭,匆匆離開。
秋三站在原地,目光冰冷。他的腦海中飛速運轉,試圖找到一個破局的辦法。然而,現實卻像一張無形的網,正一點一點地將他壓垮。
幾天後,東碼頭的貨主們終於忍耐到了極限,他們聯合發布聲明,宣布暫停所有貨物的運輸合作,直到局勢恢復穩定。這一消息傳到秋三耳中時,他的整個人都僵住了。他緩緩坐下,雙手捂著臉,良久沒有說話。
「秋三哥……」阿斌站在一旁,聲音裡帶著掩飾不住的焦急,「咱們還要不要想辦法去壓貨主?」
秋三抬起頭,目光空洞,語氣中透著深深的疲憊:「壓?還能怎麼壓?他們現在要的,是我們給不出的東西。」
與此同時,皇朝夜總會內,蘇漢澤站在窗前,俯瞰著整個灣仔。他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勝利的笑意,低聲說道:「秋三,這一局,你終於走到了死路。」
蘇漢澤站在皇朝夜總會的頂層,背對著桌上堆積的文件和坐著等待的手下,目光凝視著遠處的灣仔街區。他手中的酒杯微微晃動,紅酒在燈光下泛著深紅色的光澤,像一潭沉靜卻危險的深水。他輕輕吸了一口氣,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他知道,秋三的陣腳已經亂了,這場布局長達數月的棋局,終於要迎來最後的時刻。
阿寬從門外匆匆走進,帶著幾分掩飾不住的興奮:「澤哥,剛剛傳來的消息,秋三的人從東碼頭抽調了一半,送去酒吧街救場了。他們現在已經徹底顧不過來了。」
蘇漢澤轉過身,緩緩將酒杯放在桌上,目光淡然:「抽了一半?說明他已經知道自己失去平衡了。他的棋子不多,現在他只能拆東牆補西牆。」
阿寬點頭,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得意:「澤哥,您這一招真是絕了。現在貨主們已經完全失去了對秋三的信任,今天下午還有幾個老闆直接聯名找我們的人,想談合作的事。」
蘇漢澤沒有立刻回應,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了敲,發出低沉的聲響,仿佛在計算著最後的落子。他的目光落在地圖上,那裡標註著灣仔的關鍵位置,每一個點都連接著秋三曾經引以為傲的勢力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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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寬一怔,隨即點頭:「明白,我這就去安排。」
「慢著。」蘇漢澤抬手,語氣中帶著一絲深思,「這次的行動,不僅要動東碼頭,還要讓他的場子亂得更徹底。酒吧街的動作繼續加大力度,甚至可以讓一些老闆自己出問題。秋三現在的每一分顧慮,都是我們能利用的籌碼。」
阿寬露出一抹冷笑:「澤哥,明白了。這次,我們一定讓他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夜色漸深,灣仔的燈光在薄霧中散發出迷離的光輝,但街頭卻充滿了緊張的氛圍。東碼頭外,幾批貨車被臨時攔下,司機與守衛爭吵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貨主們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臉上的焦慮已經遮掩不住。
秋三站在碼頭的高台上,雙手緊握欄杆,目光死死地盯著這一片混亂。他的身後是阿斌,滿臉疲憊地向他報告:「秋三哥,酒吧街那邊又出事了,有人直接帶著一群混混去砸場子,現在那幾個老闆都吵著要撤資。東碼頭這邊,貨主們的態度越來越強硬,說如果今晚再沒結果,他們就會找其他人合作。」
秋三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的呼吸略顯粗重,像是在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怒火。他緩緩轉過身,看向阿斌,語氣低沉卻透著寒意:「這些人是真怕了,還是被蘇漢澤的人挑唆得沒了膽子?」
「應該都有。」阿斌咬了咬牙,「那些貨主表面上還不敢完全翻臉,但蘇漢澤的人暗地裡挑撥得厲害,再加上咱們最近確實顧不過來,他們已經快撐不住了。」
秋三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在逼自己冷靜。他知道,這一切正如蘇漢澤所料,他的每一步都被對方牽製得死死的。現在的灣仔,仿佛是一張看不見的網,正在一點點收緊,將他逼向死局。
「阿斌。」他突然開口,聲音中帶著決絕,「把所有的人都調回來,東碼頭必須守住。」
「可是,酒吧街那邊……」阿斌一愣,臉上寫滿了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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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街可以亂,但東碼頭不能丟。」秋三的聲音冷冽而堅定,「只要東碼頭還在,我們還有翻身的機會。否則,一切都完了。」
阿斌點了點頭,眼神中透著一絲複雜:「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
夜色如墨,東碼頭的混亂卻並沒有因為秋三的強勢決策而平息。貨主們的情緒越發激烈,他們的叫嚷聲和抱怨聲此起彼伏,而秋三的人手雖已經全力維持,卻顯得越來越力不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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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夜總會的頂層,蘇漢澤站在窗邊,俯瞰著灣仔的燈火。他的嘴角帶著一抹冷笑,目光深邃而篤定。他知道,秋三已經窮途末路,只要再施加一點壓力,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人物,終將崩塌。
「澤哥,東碼頭那邊已經撐不住了。」阿寬走進房間,語氣中透著壓抑不住的興奮,「貨主們已經開始聯繫咱們的人,甚至有人直接表示,願意公開跟咱們合作。」
蘇漢澤緩緩轉過身,目光中帶著一絲冷厲:「很好。告訴他們,只要他們敢邁出這一步,我就能讓他們的生意比以前更大。」
阿寬點頭,隨即又補充道:「還有件事,秋三的人現在徹底亂了,他的手下開始互相指責,甚至有人提出讓他主動退讓。」
蘇漢澤的笑容更深了,他緩緩走回桌邊,點燃一支煙,聲音低沉:「秋三的時代,到此為止了。」
天亮時分,東碼頭的混亂已經無法收場,貨主們紛紛宣布與秋三解除合作,而酒吧街的局勢也徹底失控。秋三站在辦公室里,目光呆滯,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自己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與此同時,蘇漢澤坐在皇朝夜總會的會議室里,目光冷靜而篤定。他的手下圍坐在四周,紛紛露出勝利的笑容。而他只是靜靜地看著桌上的灣仔地圖,低聲說道:「現在,輪到我們收割了。」
蘇漢澤站在皇朝夜總會頂層辦公室的窗前,遠處灣仔的晨曦正在逐漸驅散黑夜,城市漸漸甦醒,而屬於他的棋局卻已經到了決定命運的時刻。他沒有急著坐下,雙手插在西裝口袋裡,注視著城市的輪廓。儘管表面上依舊平靜如常,但他的心底涌動著一股近乎勝利的興奮。這一夜之後,灣仔的局勢已經變得再清楚不過——秋三已經再也沒有回天之力。
阿寬推門而入,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得意和疲憊:「澤哥,剛剛傳來消息,東碼頭徹底亂了。貨主們已經開始聯合起來逼宮,甚至有人公開表態,要求換一個『更有能力的人』來管理貨路。」
蘇漢澤緩緩轉過身,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更有能力的人?他們現在才知道,秋三護不住他們?」
「是啊。」阿寬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另外,酒吧街那邊也傳來了好消息。幾個老闆已經和咱們的人接洽,願意全力支持咱們,只要咱們能給他們穩定的場子。」
蘇漢澤走到桌旁,拉開椅子坐下,指尖輕輕點了點桌面上的地圖,目光落在標註著東碼頭和酒吧街的兩個紅圈之間:「貨主和場子的老闆都開始倒向我們,那秋三還有什麼可以翻盤的資本?」
阿寬嘿嘿一笑,語氣中多了幾分輕鬆:「澤哥,秋三的場子現在連正常運作都成問題,他的貨路早就亂成了一鍋粥。再加上貨主們現在的態度,我看他這次是真的徹底完了。」
「徹底完了?」蘇漢澤搖了搖頭,眼神冷冽,「阿寬,記住,一條蛇就算被砍去了大半,尾巴還在掙扎的時候也會咬人。秋三的根雖然已經斷了,但我們必須徹底斬草除根,不能給他留下一絲喘息的機會。」
阿寬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澤哥,您說得對。那接下來,我們還要怎麼動?」
蘇漢澤抬起頭,嘴角微微上揚:「去和那些貨主談,告訴他們,只要他們願意公開站出來支持我們,我們可以直接替他們解決東碼頭的所有問題。貨路的問題,我們接管;蘇漢澤不能做到的,我們做到。」
阿寬眼中閃過一抹狠意,重重點頭:「明白了,我立刻去安排。」